希希被嚇了一跳,反應了過來,卻是後退了一步。哎呀,怎麽辦啊!她什麽時候也這麽糾結了啊。一點也不像之前的她。


    看到了她的動作,皇上的眸子驀地一沉,然後大跨步地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麵前,低下頭,湊地很近,看著她:“怎麽今天看到我,反而還心虛了起來呢?”


    他的放大的麵容在她的麵前,讓她的臉突然紅了。希希連忙轉開了視線:“哪,哪有!”


    皇上一把攬過了她的腰,下巴在她的額頭輕輕地摩挲著,說道:“還說沒有,臉這麽紅。”


    希希的手本來要去迴抱著他,聽到了他的話,作勢給他打了一拳。不過她頓時反應了過來,自己這樣更像是在打情罵俏。她就靜靜地伏在他的胸口,輕聲道:“璋庭,我想問你一下,如果我知道了一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怎麽告訴你。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皇上聽到了希希的話,突然一下子就笑了出來。他低下頭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會很生氣。”


    希希覺得這樣的開場白簡直太白癡了。她想了一下,然後道:“璋庭,如果,我是問如果,我是假懷孕的你會怎麽想?”


    “你現在也沒真懷孕啊。”皇上簡直要噴笑出來了,壓低聲音湊到她的耳邊,“怎麽,想再要個孩子啊?”


    希希的臉頓時紅了許多,推了一下他:“沒跟你扯這些。”


    皇上這才笑著刮了一下她的臉蛋,輕聲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是淑妃吧,你在懷疑?”


    “你怎麽知道的?”希希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頓時又湧上了一陣挫敗感。自己還在糾結怎麽告訴他這個消息,結果他早就知道了。


    皇上將她拉到了繡墩上坐下,自己坐在她的旁邊,玩著她的手,說道:“青兒,並不是我有意要瞞你。現在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有一點很確定,她要做什麽,我是知道的。”


    希希偏過頭去看他,眼裏滿是擔心:“你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皇上握了希希的手,讓她伏在自己的胸口:“如果這一次輸了,就是生死相隔。你說,我還能不盡力嗎?”


    希希靠在皇上的身子震了一下,抬起頭來,眼睛裏的擔心傾瀉了出來:“如果,如果真是那樣,那我更不能坐以待斃了。”


    “傻青兒,我怎麽會讓你以身涉險。現在,你要試探也好,要怎麽做也好,都無妨。現在後宮是不是有什麽流言?”皇上想起了剛才太後和自己說的話,向希希求證道。


    希希點頭:“說是淩昭容之事,是淑妃娘娘捅出來的。也說我的孩子,是她害的。”


    皇上看著她,眸子裏是溫柔:“哪句是你傳出來的?”


    希希卻調皮地一笑:“你猜?”


    皇上伸手將她一拉,希希就直接跌坐在了他的膝上。他的唇輕輕地印在她的脖頸上,呢喃道:“害我們孩兒的那句。”


    “你怎麽不猜前一句啊!”希希一邊躲閃著他製造出來的癢意,一邊問道。


    皇上卻輕輕地啃咬起來:“貴妃不是在慈安宮嗎?估計她也認為貴妃說了什麽吧。疑她很正常。前一句,多半是她自己傳出去的。反正都是皇嗣,說不定,還會與你之前的那件事連在一起。”


    與她之前的那件事?希希驀地想了起來,連忙轉頭去問皇上:“你是說,小菊給她通風報信了?難怪這次查出來的人之一,就是那個宋錦輝。”


    皇上的聲音悶悶的:“這件事,你順藤摸一下瓜吧。再好的計劃,也是會有漏洞的。”


    希希的眼光閃了一下,果然是太後對皇上說什麽了。她本來就已經很有很多的問題了,不想再讓這個問題橫在兩人的中間。她的眸子定著皇上:“璋庭,太後娘娘,是不是不喜歡你這樣對我?”


    皇上的眸子迴望著她:“青兒,以前的我和她,就是水火不容的。是你的關係,才讓我和她的關係緩和了。如果她接受不了你,我也會護你到你不想待在我身邊的那天。”


    希希的手顫抖著去摸他的臉,視線裏的他已經有些模糊了。她的手滑過他的眉,他的眼,輕聲呢喃道:“我隻不過是個什麽都不會的女人。你怎麽會要我?”雖然不知道,身為一個君王,他的承諾能夠有多長的期限。可是,他給了她麟兒,又給了她這麽好的生活。夠了,真的足夠了


    那是一個沒有帶著任何雜質的。隻是一份愛,一種從心底溢出來的愛。她的嘴唇顫抖,眼淚禁不住地滑下,落到他的臉上,很冰很涼。


    皇上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她的淚。他多希望自己看到的每天的她,都是笑著麵對自己。可是,他卻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哭泣,還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危機。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麽失敗過。和她比起來,誰更自私?


    那個念頭在心裏慢慢地成形。他必須,也不得不,和自己的母後,懇切地談一次。想到這一切,他輕拍她的背,說道:“青兒,有我在這裏。不用怕。”


    眼淚終於止住了。聽到了他的話,她點了點頭。這樣的氣氛太過沉悶了。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調皮地一笑,飛快地把頭低了下去。


    皇上抱著她一個翻身,讓她的手環著自己的腰,低聲道:“真是我的小心肝。”說著,他再一次封住了她的低唿。


    第二日清晨,她迷迷糊糊地聽到他起床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到他已經要掀帳子了。希希忙坐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他,低聲道:“今天我伺候你穿衣,好不好?”


    皇上的身子一震,然後嘴角微微地揚了起來。他迴過身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難得你今天有這個自覺啊。那還不快點嗎。小青子?”


    希希笑著捶了他一拳,先把自己的睡袍穿好了,然後跳下床伺候他穿著衣裳,還一邊迴頭吩咐人去備早膳。


    龍袍挺複雜的。希希的動作很快,手腳麻利地給他穿戴好了。然後又取過了青鹽給他漱口,絞了一張熱手巾來遞給他。然後又給他整理了一遍衣裳,將他引到了桌子邊坐下。早膳已經擺好了,她站在旁邊幫他布菜。


    皇上笑眯眯地抬頭看她,還意猶未盡地道:“真希望你時刻都在身邊服侍啊!要是有個這麽知冷知熱的貼身宮女,那可真不錯。”


    周圍的宮女都不在。希希一下子就徑直把分菜的筷子夾的那菜塞進了自己的嘴裏,還拿起了他的勺子喝了一口粥,含糊不清地說道:“如果你敢找一個這樣的人貼身服侍,我直接帶著麟兒就走了。你們兩慢慢風流快活吧。”


    皇上奪過了自己的勺子,順手將她往懷裏一攬,然後喂了她一勺粥,說道:“是,娘娘,小的遵命。下次把衣裳穿好,手都是涼的。”


    希希看著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幫他扯了扯衣裳上的褶皺,然後道:“我打扮的,就是要玉樹臨風一些。快點吃了去上朝吧。”


    皇上也就再吃了小半碗粥,在她的頰邊落了一,去了。


    希希叫了人進來收拾桌子,然後自己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


    收拾完了以後,她就早早地去皇後那裏請安了。


    今天已經是臘月初一了,初一十五老規矩。今天晚上皇上也會宿在坤時宮。不過,這個規矩已經很久沒有執行過了。


    希希剛走到慈安宮的殿門前,就碰到了皇後。皇後笑對希希道:“梅美人,本宮要向太後娘娘稟告上次的事。你與本宮一道過去吧。”


    希希隻得轉迴身與皇後一道進了慈安宮裏。


    太後已經起了身,正在用早膳。見到兩人來了,太後說道:“你們兩也坐下,陪哀家用些早膳吧。”


    皇後和希希告了座,坐在了旁邊。布菜的宮女擺了兩副碗筷上來。希希看了看上麵的東西,果然比自己那邊的好很多。她也不管不顧地吃了起來。


    皇後見了希希這樣,笑道:“梅美人倒是胃口好。”


    太後看著希希,也笑著:“梅丫頭,哀家都要懷疑,皇上到底有沒有發你的俸祿了。看來在那邊沒有吃的。也罷,我一個老太婆吃飯也不香。鄧姑姑,以後多備一個人的飯。”


    希希有些意外太後的態度,連忙站了起來:“臣妾多謝太後。”


    太後笑著讓她坐下,然後吃了些東西,淨了手,對著皇後道:“上次的事你說來哀家聽聽。”


    皇後就把上次的事說了一遍。太後思索了一陣,然後道:“把那兩個人召到慈安宮來,哀家要親自問話。今日就不必去你那邊了。讓她們過來吧,哀家有話要說。”


    皇後站了起來,答應了。然後太後就派了人去各個宮宣旨。


    半個時辰的時間,各個妃嬪都來了。慈安宮的正殿滿滿當當。


    水苗也已經被叫了過來,立在正中。


    太後看人到地差不多了,就開口道:“你是浣衣局的姑姑,叫水苗的是嗎?”


    水苗是一個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的婦人,收拾地很幹淨,看上去不像是一個那麽八卦的。她連忙跪下道:“奴婢水苗,拜見太後娘娘。”


    隻是這一說話,立刻讓希希感覺到,這個人,似乎有些輕浮。


    太後的聲音帶著威儀:“上次那些流言,是怎麽迴事!”


    水苗跪在那裏,伏在地上,大氣不敢出,支吾著道:“太後娘娘,奴婢,奴婢……”卻始終說不出來後麵半句話。


    太後也不急,就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緊抿的唇讓她的臉看上去就很有壓力。


    水苗支吾了半天說不出來。


    太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怎麽,啞巴了?當初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啞巴?還不快說!”話到最後,她的聲音陡然升高。


    水苗的身子一震,連連地磕頭道:“奴婢說,奴婢都說,不是別人,是一個宮女給奴婢遞的話。說是奴婢如果將這件事宣揚出去的話,會給奴婢銀子。”


    “那個宮女是誰!”太後的眼睛深邃了許多。


    水苗瑟瑟發抖:“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名字。”


    “哪個宮的!”太後的聲音一直處於憤怒的情況下。


    水苗的聲音帶著啜泣傳了出來:“奴婢,奴婢不敢說啊!”


    太後的聲音反而笑了起來:“不敢說。念姑姑,你就教教她,什麽才是敢說!”


    念姑姑走到了水苗的麵前,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說:“水姑姑,太後娘娘不過就是想知道誰派人來告訴你的那句話。水姑姑,你也是個聰明人。”


    水苗卻沉默著,一直不吭聲。


    念姑姑等了一會兒,見她還是沒有反應,這才道:“既然水姑姑不願意說。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她退後了一步,對著身邊的兩個嬤嬤使了個眼色。


    啪啪的聲音響了起來。希希看著水苗的臉上的紅印,目光收了迴來,低下頭一句話不說。真不知道,她到底要替誰說話。這樣下去的後果,她是故意的吧。


    水苗的嘴角都已經滲出了血絲。她終於低嚷道:“我說,我說!”


    那兩個嬤嬤才鬆開了手。水苗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她慢慢地爬了起來,直起了身子。她的目光還是有些膽怯,聲音輕輕地道:“是,是坤時宮的一個宮女!”


    皇後的眸子倏地就沉了下來,臉色不太好看。


    太後吐了口氣,然後道:“念姑姑,你帶她去坤時宮,一個一個地認人,把那個宮女找出來為止!”


    念姑姑得了令,就帶了水苗下去。


    希希看著皇後的樣子,心裏有些意外。本來以為,這個水苗,會隨便說誰的。居然一來就說皇後。她簡直沒搞懂了。當時清如去辦這件事,她沒有管。現在看來,清如真的繞了好大一個圈子啊。


    太後的聲音沉了下來,看了皇後一眼,然後道:“傳宋錦輝上來吧。”


    希希的心一震,然後身子微微坐正了些。終於要見到這位侍衛了。她的目光緊盯著門口,生怕他插翅飛了一樣。


    宋錦輝出現在了門口,臉上的深情很恭敬。可是希希卻覺得他的目光中看出那麽一些不在乎。她打起了精神,打算看他到底是怎麽樣的。


    他先給太後跪下行了禮,絲毫不亂。


    太後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掃了一圈,清了清嗓子,問道:“宋錦輝是嗎?”


    “屬下是。”宋錦輝是侍衛,自然不用自稱奴才。他也隻是單膝跪地。


    太後也不和他說這些,問道:“最近後宮之中有很多不好的流言,是從你那裏傳出來的。”


    宋錦輝隻說了一句話:“屬下敢問,太後娘娘所言的流言,是指的什麽?”


    希希啞然。難道還要讓太後給他複述一遍那流言的內容,這也太大膽了。


    太後沒有說話,隻是臉色愈加地沉鬱。


    其他的妃嬪一言不發,或把目光放在宋錦輝的身上打量,或者幹脆就撇開了視線,假裝沒在意。


    洛充儀見沒人說話,突然道:“大膽,太後娘娘問你話,你居然這樣頂撞!”


    希希一瞬間覺得這洛充儀果然是沒什麽腦子。衝動的性格,倒是像極了夕美人。她的目光投向了夕美人,隻見夕美人坐在那裏,麵色淡然。大概經曆了之前的事,她也冷靜了許多吧。


    宋錦輝朝著洛充儀轉過身子,恭敬地道:“屬下不敢。隻是屬下確實不知道太後娘娘所言流言為何,還請充儀娘娘示下。”


    洛充儀聽了這句話,立刻惱羞成怒,自己明明是在教訓他,他居然還這麽樣子。當真以為他是皇上身邊的侍衛,沒有人能動得了他了嗎?


    太後輕聲咳了一聲,然後道:“後宮裏有人說了些對淩昭容和二皇子的流言,哀家隻是想要弄清楚事實的來去經過。”她停了停,又道,“這件事,哀家要知道是誰的首肯!”沒有一點兒商量的語氣。


    宋錦輝卻跪好了,半晌,他轉頭來看人,朝著希希磕了個頭:“梅主子,對不住了。”


    果然是針對自己啊。希希盈盈一笑:“宋侍衛客氣了。當日你救二皇子之恩,我還沒有向你道謝呢。如今我一直在慈安宮裏陪伴太後,實在不知,宋侍衛的對不住是指什麽意思?”


    宋錦輝抬起了頭,目光裏很沉靜:“梅主子要屬下將淑妃娘娘陷害二皇子這事到處宣揚。說是會求皇上給屬下一個官職。”


    希希的笑斂了許多,她看著他:“請問我是在什麽時候,派誰去請的宋侍衛呢?”


    宋錦輝沒有讓她等太久,說道:“就是在二皇子出了事後的第三天深夜。”


    希希仔細迴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形。第三天晚上,是深夜皇上到她這裏的時候。


    太後突然道:“宋侍衛。現在哀家再問你一次,你確定是梅主子親自告訴你的嗎?”


    希希也看著他,等著她的迴答。


    宋錦輝思索了一陣,然後道:“是的。”


    “沒有旁人?”太後的聲音帶著一些疑問。


    宋錦輝點頭:“是子時,沒有旁人。”


    周圍的視線紛紛落到了希希的身上,或多或少。


    太後冷哼一聲道:“第三天的深夜。皇上在哀家這裏待到子時不到,然後就去了梅美人那裏。哀家倒要問你,你怎麽遇到的梅美人!”


    宋錦輝的神情錯愕了一下。


    希希卻抬起了頭,目光看著宋錦輝,注意力卻集中在淑妃那邊。那日太晚了,皇上隻帶了秦策過來,沒有其他的人。連和太後說話也是避了人的。所以,那日的起居注是空白。恐怕,有人就是知道那日的起居注是空白,才故意挑的那天吧。


    太後的聲音提高了:“你不說也沒有關係。反正這皇宮裏的侍衛多得很,皇上身邊,也不少你這麽一個。至於誰指使你的,還誣陷梅美人。哀家總會查出來的。秦公公,你在外麵也都聽見了。迴去給皇上說,說是哀家留下了這個侍衛!”


    希希看到宋錦輝的臉色終於不像之前一樣鎮定了。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太後的麵前,跪下了,然後道:“太後娘娘,臣妾有幾句話想說。”


    太後看著她,點了頭:“你講。”


    希希的身子跪地很直:“太後娘娘,之前臣妾的一個宮女的屋子裏搜出來了一套男子的衣衫,說是臣妾親自縫給這位宋侍衛的。臣妾今日鬥膽想請太後娘娘為臣妾做證。這件事,臣妾想當眾說清楚。”


    太後同意了,示意希希講下去。希希就找人叫來了小菊,然後道:“小菊曾經說,臣妾是在宴請金烏國使的那日派她去取的這套衣衫。太後娘娘可還記得臣妾服侍著皇上幾時到的慈安宮。”


    太後點頭:“她說的時辰,正好你們在和哀家說話。”


    希希又磕了一個頭,抬起頭來,擲地有聲地道:“太後娘娘,臣妾覺得,這事也太湊巧了。為什麽每次臣妾好象一個人的時間,總是有人知曉呢?如果不是皇上這兩次恰好和臣妾在一起,是不是說,二皇子也不會是龍種?”


    希希的話說出來以後,如昭媛站起來道:“太後娘娘,臣妾也有幾句話想說。”


    太後看著她,點了頭。


    如昭媛道:“實不相瞞,臣妾前段時間得了一支釵。好巧不巧,這支釵,正是臣妾送給梅美人的。淑妃娘娘拾了以後,交還給了臣妾。聽聞梅美人在尋,臣妾便想著在大家的麵前將釵交還給梅美人。若是私下裏遞,怕是又被誰給藏了掖了,到了什麽侍衛那裏。到時候,說不清楚的,是臣妾還是梅美人呢。還是說,這宮裏,隻要有一樣東西,就憑那個傳遞的人和所謂的收的人的幾句話,就可以確定這件事嗎?”


    如昭媛說了這一番話,良久,都沒有人再說話。


    半晌,賢妃的臉色嚴肅地道:“如妹妹這話自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既然有人將這些東西拿了出來,自然也有拿出來的道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是不予理睬,這證物,不就失去了這證物的功用嗎?”


    洛充儀也附和道:“賢妃姐姐說的是。若是任何的證據都可以不予理會,那麽什麽又是善,什麽又是惡呢?”


    如昭媛淡淡一笑,然後給太後行了禮道:“賢妃姐姐和充儀妹妹說的是。臣妾說話太絕對了。臣妾自請太後娘娘懲罰臣妾。”


    太後笑了笑說:“你說的也太嚴重了。本是各抒己見的時候,也沒有什麽怪罪之說。”


    希希卻跪下去,抬起了頭來,認真地道:“太後娘娘,賢妃娘娘說得對。既然有了這樣的疑問,那自然要查個清楚才好。雖然臣妾有太後娘娘和皇上在場,但是難保我沒有派人去做什麽事。臣妾請求禁足,待到查清這件事以後,臣妾再恢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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