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喂了席殿菲一大碗薑湯,席殿菲的身子逐漸的有了知覺,偶爾手指還輕輕的動一下,眼角不時的還淌出淚水。


    “席公子,你要挺住啊,為了小桃你也要挺住啊,再怎麽說她也是你的結發妻子?”又一顆淚珠從席殿菲的眼角冒了出來。


    希希明白席殿菲心裏是明白的,隻是凍僵了身體還不能動彈。


    大夫看過以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恐怕要終身殘廢了,凍的太厲害了!”


    “那大夫給開些藥吧!”大夫無奈隻好開了一些調理身體的藥,臨轉身的刹那,那大夫突然迴了頭,“姑娘,記住給你郎君不時的按摩身體,說不定他的身體會有知覺的!”


    大夫的一聲郎君,讓希希想起了很多,人這是何苦呢?想要的時候,他咫尺天涯,如今已經是物是人非了,他卻又近在眼前,隻歎這是注定他們無緣。既然你對春兒有情為什麽又要侮辱春兒,他就像著了魔一樣。


    “母親,母親,不要啊,不要啊,繼父,你不要打母親………”席殿菲傳來了夢囈聲,抖著的身體,讓希希看到了希望,也可憐起了他。


    他究竟受到過怎樣的傷害呢?也許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心上人成了懷國的妃子,他的母親卻在受著苦難……..


    “你們不要逼我,我什麽都答應你,隻求你們放過我母親……..“席殿菲的的臉上抽搐了起來。


    “公子,公子。”希希拚命的搖晃著席殿菲的身體,席殿菲還是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兒啊?”席殿菲睜開了雙眼,迷糊中看到了一個妙齡的女子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是絲月嗎?你到底還是來看我了!”突然那個身影真切了起來,記憶一下就拉迴到了現實,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最對不住的人。


    “為什麽要救我,我那樣的對你,不值得救!”。


    “公子,你醒了,曾經你也救過春兒,我們就算相抵了,誰也不欠誰的了。”她依稀是那樣的爽朗,說話從來不噎著藏著,也不像小桃那般的楚楚可憐,又不像絲月那樣的心思縝密,說什麽話都讓人去猜半分。


    席殿菲真的很悔恨自己昨晚對希希做的一切,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他怎麽能忍心這樣對她呢?自己真的是太混蛋了。


    席殿菲掙紮著想起身,可身體卻早已不聽指揮了,無論怎麽用力都動彈不得,“我這是怎麽了?”


    “公子你凍僵了,要想一下恢複,可得需要些時日,大夫都說了沒大礙了,隻要你按時進藥。”希希安慰著席殿菲。


    她還在安慰自己,席殿菲的心像犯了罪一樣,如果地下有個縫隙,他恨不得鑽將進去,原本自己想好好的補償她,可自己到底是沒抵抗過心魔的作用,還是把她給傷害了,她反而這樣善良的對自己


    。


    “春兒,對不起,你打我一頓吧!”席殿菲眼裏泛起了淚花。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要是你是那樣的人,恐怕在海菲苑就……..”


    她一個勁的為他開拓,然忘記了自己就是那個受害者。


    “我腰下的口袋裏有一藥丸,幫我拿出來,再給我準備二兩燒酒,把藥丸碾碎摻和到燒酒中服下,我就會好!”


    “我差點把你給忘記了,你自己才是最好的大夫。”一句話讓席殿菲哭笑不得,曾經的神醫公子,竟然變成了一個十足的中山狼。


    席殿菲剛說完,春兒就要忙著就去張羅,“春兒,你就不怕我好了欺負你嗎?”


    “怕,我就不救你了,再過幾個月你就要當爹了,我總不能眼看著我外甥的爹爹凍死吧!”


    昨夜的事,希希貌似忘記了,她依然用她那固有的瀟灑和善良來包容別人。


    “傻丫頭,你讓我席殿菲情何以堪啊?”席殿菲哽咽了。


    “你還知道哭啊,你這個壞痞子,差點侮辱了春兒姐姐的清白。”小皮突然從窗子上跳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席殿菲在那掉淚。


    “我,對不起,我錯了!”席殿菲無奈的看著小皮。


    “好了,春兒姐姐大人不計小人過,你也別哭了,一個大男人一哭,真不像個爺們。”小皮揮舞著手上的小尖刀。


    “你想幹什麽?”席殿菲見小皮的眸子裏透出了一股殺氣。


    “春兒姐姐原諒了你,就不等於我小皮也原諒了你,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那玩意從此不再禍害人,特別是女人………”


    “你還不如一刀宰了我,那樣不是更解氣嗎?”席殿菲一心求死,死了不就什麽煩惱也沒有了,活著還不是別人利用的棋子。


    “想死,不行,不能這麽便宜了你,我們師尊侍奉人得方法很多,不過最缺德就是當屬這個法子了,哈哈。”小皮拿這刀子一步步邁向席殿菲的塌前。


    席殿菲閉上了眼睛,自己從小就被人羞辱,難道還怕這樣的羞辱嗎?既然世間沒有真心愛自己的人,那留著這玩意有什麽意義呢?


    就聽到刷的一聲,席殿菲什麽感覺也沒有?難道他的刀上煨了麻藥?難道這閹人就這麽簡單嗎?


    “哈哈,哈哈,壞痞子,你看看,你看看,嚇的眼睛都閉上了!”小皮大笑了起來,笑的最後一直喊起了肚子疼。


    席殿菲定睛一看,原來自己的褲子被平著削去了,露出了白花花的肉肉。


    “出了什麽事了?”希希聽著屋子裏的動靜,疾奔的奔了進來,她在擔心小皮找席殿菲算賬,走進一看席殿菲的褲子竟然被削掉了一大半,禁不住害羞的“啊”的一聲跑出了門外。


    “春兒姐姐,你又不是沒見過,這麽大驚小怪的幹什麽,好沒趣。”小皮歎了一口,心想雖然沒有要他的命,總算出了一股惡氣。


    小皮無奈的,隻好拿了寢被狠狠的捂在了席殿菲的身上。


    希希端了那燒酒煨的藥,坐到了床前,小心的攙扶了席殿菲,一口一口的仔細的喂起了他,仿佛他們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藥還真的很神奇,席殿菲服下三個小時後手和胳膊就能動彈了,希希欣喜的叫著,“公子,你的藥真管用!”


    席殿菲不僅癡了,她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是那樣的樂觀,她真的很善良,如果不是母親的緣故,也許自己早就答應她先前的求愛了。


    “謝謝你春兒。”這句話是席殿菲發自肺腑的話。


    “我聽以前王庭的太醫說過,溫泉對血液循環有很好的功效,明天我就帶你去西山溫泉,你好了,我就對的起小桃妹妹了!”希希說完這話,臉也暗淡了下來,一個人給自己的傷害怎麽能說忘就忘


    了呢?隻是有時候自己掩埋了起來,不願意顯現罷了,隻求無愧與自己的心罷了,他好了後,自己就什麽都不欠他的了。


    小皮是個閑不住的孩子,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塊磨砂石,有事無事的拿著他那把小刃就磨,希希問他,怎麽老是磨啊,他也不說話,半天才說一句話,說他嫌那小刃不鋒利。


    希希趁小皮喝茶的功夫,拿起了那小刃,希希突然想起了,這把小刃原來是在地宮中小皮不願拖累自己自殺時候用的那柄小刃。


    “小皮,姐姐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為什麽在地宮中要自殺,為什麽要逃到那洞府去?為什麽渾然裝作不認識姐姐了?”希希心裏一串串的迷惑,又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


    “你還是別問了,都是很無聊的遊戲?”小皮反而不以為然,好似不想說。


    “小皮你就說吧!姐姐很好奇,那白麵狐首真的是好難以捉摸,他來懷國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我聽醜兒師兄說,師尊年少的時候和懷國的一妃子想好,後來帶那妃子來了那洞府裏,那妃子好像容顏盡失,師尊把自己的臉上的皮弄了下來給了那妃子,那妃子煥發了美貌,但是師尊卻從此不能離開那洞府,他必須每月定期的在那夜明珠上熨臉,才能讓那掉了皮的麵部不至於腐爛……..”


    “那他捉我有什麽用啊?他拐我懷國的先妃本身就是有罪的,就是把臉爛掉了也是活該!”


    “春兒姐姐有所不知,那夜明珠是世間的稀罕之物,但據說有一弱點就是每隔二十年就發不出光,據說得用…….”小皮突然欲言又止。


    希希正聽到興頭上見小皮竟然打住了話,“快說啊,吞吞吐吐的幹嘛?”


    “小皮說了,春兒姐姐可不要罵小皮壞痞子,不學好之類的話啊?”


    “好了,姐姐不罵你,說吧!”希希催促著小皮。


    “用世間最高貴女人的鮮血連續擦抹十日,那夜明珠才能保持二十年的光華,而且這女人必須是承歡了男人一次的女人,而且這女人僅有的一次承歡會孕育出孩兒……..”


    希希聽到小皮說完,恍然大悟,不僅也羞紅了臉,希希把這幾個月所發生的事情,前後一比較,原來自己所遭遇的劫難都是這白麵狐首刻意安排的。


    自己貴為公主是這個世上最高貴的女人,難道自己出逃的當日在客棧被迷倒,在平庭遭遇平三,也是白麵狐首安排的?自己在姚家小院遭受的侮辱,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麵狐首做的局?不會是隻有熨他那張臉那麽簡單?到底還有什麽樣的秘密呢?


    小皮看著希希在發呆,還以為剛才自己的一襲話,希希聽了不高興了,“姐姐,這些都是我從醜兒師兄那裏聽來的。”


    “好了,春兒姐姐不怪你,你去休息吧!”春兒把小皮打發了出去,自己躺在了榻上想了很多。


    突然小皮的那句孕育孩兒,讓希希恍然大悟,昨天晚上席殿菲嘴裏喊著要自己為她生個孩子,他囈語中,聽來貌似他的母親被人挾持,難道席殿菲也是被白麵狐首逼迫的?希希越想越覺得好害怕,白麵狐首的爪子怎麽伸的這麽長?絕對不會是剛弄他那張臉那摩簡單?


    第二日,風停了,太陽出來了,雪也慢慢的融化了。


    希希命小皮去找一攆車要送席殿菲去西山。


    “姐姐,你真多事,這席公子不是修王府的郡馬嗎?你為何不直接送他去修王府。”小皮忿恨的還白了席殿菲一眼。


    “我還是公主呢,我們到底是親戚,我想讓席公子好了以後再迴去,好人做到底,小皮快去找馬車吧!”


    “親戚,什麽親戚,是親戚他還那樣對你!”小皮嘟嚕著,把希希給憋了個大紅臉,再也說不出話來,索性小皮是個聽話的孩子,一會就找來了一輛攆車。


    小皮費力的把席殿菲背上了馬車,希希小心的在後邊攙扶著,一起坐到了馬車之上。


    希希和小皮兩個人一起攙扶著席殿菲,席殿菲感動的很,小皮卻不以為然一個勁的打擊著席殿菲。


    “別說的比唱的好聽,那天好了又要做壞事,要是讓你小爺知道了,饒不了你?”小皮說著就做了個揍他的姿勢。


    “你這是幹什麽?都過去的事情了,還剛提它幹什麽?席公子誠信悔過這是值得慶賀的!”希希嗔怪著小皮,把小皮的要落下來的拳頭擋了迴去。


    “我就是說著玩嗎?再說我也沒有怎麽樣他?”小皮賭氣索性不理會希希,希希也不介意。


    攆車裏一片沉默,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席殿菲決定和那幫人放手一搏,絕不再受他們的的擺弄。


    希希想著把席殿菲的病治好,就迴王庭,她要當麵和父王說這段時間看到的一切,她不能讓白麵狐首再在懷國肆意橫行下去。


    小皮卻在想,席殿菲這人不是個簡單的人,他肯定不會就這樣罷手,就是不知道他是那方的勢力,要是是師尊的人那就壞了。


    攆車行駛了大約有四個時辰就到了西山,馬夫跳下了馬車掀起了轎簾子,“公子,小姐,西山到了!”


    希希從離開王庭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西山,想著西山的溫泉沐浴,不由得的開心了起來,最主要的是讓席公子僵硬的身體變得脈絡通暢,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小皮先下了馬車,接著希希也跟著下來了,希希定睛一看,這哪來的什麽西山溫泉,怎麽又到了這裏了。


    “你,你,你想幹什麽?”希希指著車夫大喊了起來。


    “幹什麽?要你們好看,背叛師尊就是要受死的!”那車夫不是別人正是白麵狐首的大弟範醜兒。範醜兒把麵上的氈帽一把急擄了下來,那兩隻賊眉鼠眼死死的盯著希希。


    小皮,你,你在騙我!”希希顫抖的手指著向小皮。


    “春兒姐姐,我沒有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醜兒師兄?”小皮費力的解釋著。


    此時的希希已經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她那樣的信任席殿菲,他卻那樣的對自己,天知道小皮就不會害自己嗎?


    “對,小聖女,這一切都是師尊設計的,這皮崽子同樣也是其中的一員。”範醜兒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著範醜兒的一聲哨響,隻見兩個人猛地從後邊的山石間閃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那張龍和趙虎。


    “把小聖女和這些人統統帶走,師尊就在地宮等著他們!”


    張龍和趙虎領了命,把他們推搡到攆車之上,馬車很快就消失在遠方。


    地宮之中,白麵狐首坐在石幾之上,手上捧著一個大大的搪瓷瓶子,範醜兒通報說春兒丫頭已經帶來了,白麵狐首喜的眉笑顏開。


    “小聖女別來無恙,你既然允諾了本尊要去西域複命,你不曾忘記吧!”他那陰森的狐首麵具讓人看了生寒。


    “我不曾忘記,但你不要忘記我同樣也是大懷國的公主!”希希杏眼圓瞪著,怒氣的看著白麵狐首。


    “好,你有皇家氣魄,你出身高貴,這些本尊都知道,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做這個聖女的話,本尊也可以放了你?”白麵狐首突然發出一聲怪笑,這笑聲比哭還難聽,猶如深夜的梟鳥發出的聲音。


    “師尊,這丫頭不讓她做聖女便宜了她?”範醜兒在一旁吆喝了起來。


    “本尊說話,輪不到你插嘴。”範醜兒當下嚇得不敢出聲了。


    “你說說看,除了不做這聖女要我做什麽?”


    “好,爽快,本尊也不是個難為人的老朽,也是通情達理之人,我有顆夜明珠,二十年就會失光一次,我要你幫本尊一個忙,要我的夜明珠永遠不失去光芒?”


    希希突然聽到白麵狐首這樣的說,不由的臉紅了起來,她聽小皮說過,就是要她的葵水,她一個沒有出閣的女子和一幫大男人探討這個問題不覺得太齷齪了嗎?況且這東西曆來都是不潔之物。


    “這天下能幫本尊的也就隻有你了,你是不二的人選,你可知道當聖女是活不到二十八歲的,即使你聽本尊的話,本尊可以給你想要的生活?你考慮一下吧?”


    “你說說看?”


    “本尊就是要你,和這個人生一孩兒,用滿月孩兒的手指上的鮮血擦洗我的夜明珠,我的皓蘭之母就會發出奪人的光彩,永不凋敝!”白麵狐首用手指著席殿菲,眸子裏卻放射出一片向往的神情。


    原來洞府裏的那顆巨大的夜明珠叫皓蘭之母啊,希希終於知道了,在洞府的時候自己手握住它的時候,它竟然和自己交相輝映了起來。


    那天的情況正好讓白麵狐首發現了,他才驗證了那個自己多年尋覓的,為皓蘭夜明珠續光的人就是希希。


    “這樣不太殘忍了,那豈不是害了我的孩兒?”希希紅著臉說了起來,一個未嫁的女孩談自己未來的孩子確實是件很羞赧的事。


    “本尊保他不死,你們還有兩日的時間,錯過了,就要再等一月。”


    “尊主,我席殿菲鬥膽說一句,我的妻子已經身懷六甲了,再過幾個月就要生產了,我的孩子一出世我就把我的孩子送過來,憑尊主做主!”一邊臥著的席殿菲突然開口了。


    “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這天下最尊貴的人嗎?她隻不過是個郡主罷了!”白麵狐首一句話就把席殿菲的話給噎了迴去。


    “你的兩個條件我要是不答應呢?”希希的一句話差點惹怒了白麵狐首。


    “那你的親人隻有去死!”


    “我的父王可是這懷國的王,即使我死了,他也會為我報仇!”


    “一個整天迷戀於聲色犬馬的人,連自己的江山都快保不住了,還能保護自己的女兒?別忘了平家的人,我什麽時候要他們的命,就憑我一句話!”


    “你這樣做,就不怕你的義子阿海反了你嗎?”


    “哈哈,以前本尊給你和阿海過機會,可你們不珍惜?他的血液裏煨著慢性毒,是不適合你的,要不是本尊發現的早,差點就上了當了,那本尊的皓蘭之母永遠都不會發出光芒了。”


    希希咒罵起了白麵狐首,這個天煞的惡魔。


    “丫頭,你可知道是誰帶你來這裏的嗎?”


    白麵狐首陰森的笑了起來,眼睛望著席殿菲,席殿菲低下了頭。


    “你,你,你原來騙我,為什麽?”希希第二次上了席殿菲的當,她憤恨的看著席殿菲,真想撕了他。


    “不光他一個人,還有這個猴崽子?”範醜兒一把就把捆著的小皮推搡了出來。


    白麵狐首陰笑著拍了了手掌,“我白麵狐首手下的人,沒有一個吃素的!”


    “春兒姐姐,春兒姐姐,你不要聽他們的,他們騙你,就算要小皮的命,小皮也不會背叛姐姐的!”小皮大聲的辯解著,就聽啪的一聲,小皮麵上挨了範醜兒一記響亮的耳光。


    “做了就是做了,還敢狡辯!”


    希希發誓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自己的善良讓自己屢次陷入困境,原來善良也是一種懦弱,她要變得強大,變得讓任何人都不敢欺負她。


    希希和席殿菲被白麵狐首關在了一間屋子裏,房門被索的嚴嚴實實的,窗子也被釘死了,而且在門外都派人死死的把守著,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可能。


    “春兒,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席殿菲湊近了希希道著歉。


    希希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你離我遠遠的,我看了你就惡心,枉我對你那麽好!”


    “春兒,你聽我解釋,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知道自己錯了,那日從客棧出去後見他們就站在廊下等著,他們逼我這樣做的,要不然他們就會把我的母親送到妓`院裏去…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了!”希希氣唿唿的坐了下來。


    “裏麵的聽好了,尊主給了你們兩天的時間,你們看著自己辦,如果到時不出成果,那你們的親人就等著好看?”範醜兒竟然吆喝了起來,還不時的怪笑。


    “畜生,都是畜生,我是懷國的公主,你們敢這樣的對我,我父王的軍隊會踏平了你們。”希希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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