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她這是看走眼了麽,竟與個傻子在這掰扯。..


    她看傻子似的眼神,無比清晰地落入夜的眼中,登時,夜臉上的笑一僵,卻在下一刻,往她身邊挪了挪,兩人不由靠得越發近些,湊到她頸間,他深深一嗅,“好香!”聲音中帶著壞笑。


    丟給他個白眼,鳳白腹誹:這到底是哪來的二貨,跑到姐麵前作死!


    “近來我時常遇到腦殘,卻沒想到你這般優秀的男人,也撒了歡似地朝腦殘的路上狂奔!唉……兄弟,你咋就這麽想不開呢!”一臉同情地看著身旁的男人,鳳白伸出手安慰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聽姐的話,一定要好好吃藥,否則,一旦變成腦殘,就慘洛!”


    夜喉間滾動了下,“腦殘很可怕?”說他有病,說他腦袋有病,這女人大半夜在這深山裏麵,膽兒正無疑,看到陡然出現的他,被他故意威嚇,也不見半點畏懼,果真是個絕無僅有的存在。


    “說你有病,看你的樣子好像還不信,這要我說什麽好啊?”鳳白裝作苦惱的樣子,歎口氣,語重心長,無比憐憫道,“腦殘一般都欠揍,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夜忍住噴笑的衝動,很認


    真地道,“我收迴我剛才說的話……”


    未等他說完,鳳白抬手,“打住,我可沒被你傳染。”二貨,傻缺,以為一句話就能讓她做他的女人,莫不是以為她像他一樣出門沒帶腦子?


    夜先是一怔,旋即再沒忍住,噴笑出聲,“你說話可真有意思!”笑得差不多了,他方正容,帶著絲戲謔,又帶著點自我調侃,道,“好了,我剛才是在逗你呢,你可千萬別介意。還有,我正常著呢,用不著吃藥。”


    “無聊。”鳳白又丟給他個白眼。


    “嗯,是有些無聊,不然我也不會大晚上跑到這山裏遛彎。”夜摸摸鼻頭,笑了笑,道,“你之前吹的那曲子有詞兒嗎?”


    鳳白望著他,低“嗯”一聲,道,“《月光》是一首歌。”輕淡,沒有起伏的嗓音揚起。


    近距離相視,她澄澈清亮的眸中,依然看不到絲毫迷戀。


    君邪這會兒渾身爆散出低氣壓,嚇得貓兒蜷縮成一團,大氣都不敢出。


    “和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有那麽多話說。”


    貓兒身上的毛一抖,想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奈何識海裏響起的聲音容不得它忽視。


    “主人……他的身份你是知道的,而且你們曾經有過幾次交集。”


    通過意識源,貓兒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不發顫。


    “我說他是女人就是女人,怎麽,你有意見?”長著一張女人臉,明明鮮少在外走動,更別說踏足天耀,現如今不但從窩裏出來,且大言不慚地說什麽來這裏遛彎,該死的,遛彎就遛彎,作何用張女人臉勾人?


    君邪風眸中盡顯冷意,盯著夜似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可見他此刻的心火有多盛。


    “哦!”貓兒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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