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需要逐步推行。
那天在辦公室裏打發走了雅典娜與艾莉娜小姐之後，易囂就在思索這個問題，或者說重新整理一下思路。
整個計劃早古埃及的征服者康時代，就已經被規劃的差不多了，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所以總是要時時修正的。
原定的計劃其實很簡單。
第一步就是投資造勢，後現代不比古埃及時代，是一個神權時代，完全都是神靈的一言之堂，神諭之下，成千上萬人的生死都不過一句話的事，更何況推廣個什麽東西了。
後現代的時代，到處都要求人權，追求自由，而如果繼續使用神權時代的那種強硬手段，一旦在最開始給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就非常糟糕，那麽想要推廣命運卡牌，對於易囂來說也是一件較為困難的事情。
畢竟命運卡牌是麵向所有人的，參與的人越多，卡牌就會越多，遠不是修改一兩個部門的意誌就能將一切扭轉的。
最主要的是，就算在這個七十年代，人們開始抵製命運卡牌，易囂也或許可以冥思苦想創造出一個銀舌的故事，改變現狀，將一切重新拉迴正軌。
但為什麽要這麽麻煩，一開始就選擇一個正常的方式不好麽。
畢竟在易囂眼中，金錢開道，利用這個世界的社會規則應對規則，就是最為方便的方式了。
因為金錢對於他這種巫師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銀舌，或者能量魔法，隨意就可以製造出大量的貴金屬。
廣撒金錢，打開局麵，這是第一步。
然後就是廣交盟友。
在命運卡牌。。啊不，在心靈魔法的真情相邀下，這會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肯定會有大把大把有眼光的家夥們，爭著搶著要做命運卡牌公司忠實的盟友。
cia，fbi，irs，nasa，議會的議員們，相關或者不相關的企業家們。
隻要有用處，易囂就可以把他們給拖進來，他們或許一個兩個都沒什麽用處，與命運卡牌公司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把他們聚集起來，卻肯定有用。
反正又不麻煩，在心靈魔法的友好溝通之下，相信所有人都會理解自己的。
朋友多好辦事，雖然易囂覺得命運卡牌這種東西想要推廣時受到的阻力，哪怕把這些所有的部門都聯合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會順利通過，但有朋友。。總比沒有朋友要好。
這個道理放在哪都適用。
尤其是irs，聽說美國國稅局的戰鬥力可是堪比海軍陸戰隊的。。
在它們的官網上別說掛著合法生意的繳稅規則，甚至連不合法生意的繳稅規則寫的都異常清楚。
要知道，美國人可以號稱一輩子有兩件無法逃避的事，一是死亡，二是交稅。
上午易囂去cia的時候就是為了尋找盟友，而在去cia的基地之前，易囂還去了nasa和議會等等很多地方，並且在心靈魔法的友好溝通下，他們果然都很配合，半天不到的時間就搞定了大半，然後便來到了cia。
前往cia一行也很順利，並且除此之外，還聽到了一些意外驚喜。
而接下來，易囂則是要準備前往世貿大樓，用愛與善良，來繼續感化一些盟友。。當然也不是要把整個紐約的企業都拉攏一遍，但起碼一些這個時代的大企業，是要全麵兼顧到的。
這就是第二步，廣招盟友。。不管有用沒用。
至於第三步，就是最後一步了。
徹底將卡牌推廣出去。
按照易囂的估算，進行到第三步的這個時候，命運卡牌至少應該已經達到了正式上線的程度。
要麽已經在紐約鋪開了場麵，零零散散的送進了幾家商場，幾家影院，或者幾家的遊戲廳當中，要麽就是已經被卡死了。
是的，因為命運卡牌的特殊性，這東西推廣的阻力易囂完全想象得到，雖然他拉攏了很多盟友，但難免也會落下很多，易囂很確定，這些家夥聯合起來反抗的也不會小了。
並非所有人都是蠢貨，哪怕這個時代都是以利益為主，但推廣命運卡牌這件足以動搖整個世界的事情，相信大部分人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一些人也肯定會跳出來進行阻止，一些。。平時都隱藏起來，在暗中控製一切的家夥們。
比如說很少直接登上台麵，更喜歡在暗中控製一切的財團們。
。。他們應該的確藏的很深，因為不夠神秘的話，早就被易囂拉攏成為盟友了，當然易囂深挖下去也可以提前將他們揪出來，但沒有必要。
因為易囂從來都不擔心。。這可能是他們唯一的一次反撲力量了，不會有第二次。
有他們的幹擾，命運卡牌的推廣或許才會處於被卡住的階段。
但同樣，易囂聯絡的盟友也不少，肯定也會幫助著極力推廣，並且過了這一次之後，對方也就不會繼續阻擾，因為他們也會成為易囂的盟友。。就算還有，也不過都是一些漏網之魚的小動作而已。
所以無論如何，命運卡牌的第三階段，都到了差不多上線的程度。
那麽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推廣，讓所有人都接受它，需要它，甚至是。。依賴它。
“那麽該如何做？”
雅典娜開著車，反問了一句，但還沒等易囂迴答，她似乎就自問自答的說道。
“利用輿論麽？”
雅典娜想的沒有錯，但也不全對。
輿論是一個很好地切入點，畢竟易囂的第一步就是這樣做的，但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效果。
雖然易囂的盟友很多，大的風向是站在他的身邊的，麵對鋪天蓋地的廣告宣傳，一部分普通人的確會被其引導，但還不夠。
肯定還有另外一部分人置之不理。。因為鬼知道這些追求所謂自由和人權的家夥腦袋裏麵天天都在想著什麽。
當然，命運卡牌本來就很特殊，這也會自然吸引到一部分人，但還是不夠。
何況。。想要購買一張命運卡牌雖然不貴，卻也不便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易囂不需要賺錢，他倒是想讓命運卡牌免費，但如果命運卡牌免費了那些人恐怕反而會不敢要了。
雖然有很多人總是在等著天上掉餡餅，但相信還是有理智，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人更多一些。
所以這來來迴迴之間，易囂還真不確定命運卡牌的未來會何去何從。
畢竟人心。。是連大部分神靈都無法掌握的東西。
領先半步的是天才，領先一步的那就是瘋子了，命運卡牌和它蘊含的所謂科技領先這個時代多少步？那估計都是一個平行世界的距離了！
這又沒有那位海馬社長。。接受力這方麵，也是要考慮到的。
“輿論肯定是要有的，但還不夠。”
“還不夠？”
雅典娜蹙眉。
“多加引導，輿論就已經足夠讓我們打開局麵了，而僅僅憑借命運卡牌本身，其實就足以吸引來越來越多的人，就像是滾雪球一樣，它終究會徹底打開局麵。”
“太慢，而且。。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麽簡單。”
易囂搖搖頭。
“你根本想不到這些神經病一樣的美國佬會做些什麽事情，他們幾乎天然的就喜歡反對一切東西，就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害他們一樣。”
“你信不信今天命運卡牌發售，明天就有敢到處遊街的人群。”
雅典娜轉念想了一下，發現竟然還真有可能。
這些老美一天有多無聊她最近也了解了一番，在這個時代，紐約其實遠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麽光鮮，表麵光鮮之下，是大量的流浪人口，流浪漢，黑人，無業遊民，甚至是罪犯。
他們充斥在城市中各個陰暗的角落裏，將這片城市劃分為天堂與地獄兩個平麵。
在天堂之中，充滿著的是繁華的商業街區，閃耀的霓虹燈，清澈的香檳以及彌漫著迷人香氣的雪茄。
而陰暗的地獄，則是混合著血液與汗水的工業工廠，吞噬著人類健康與時間的流水線機械，以及在為了一塊麵包打生打死，為了一枚硬幣而拋棄尊嚴，和近乎時時刻刻都在發生的罪惡。
天堂與地獄，居住的卻都是紐約的居民。
並且到底是天堂與地獄造就出了他們，還是他們的存在塑造了天堂和地獄的區別。。卻也不好說。
紐約的窮人很多，但是富人也不少，不過更多的，還是那種不算很窮卻也不算很富的。
恰好就是這樣的人一天天閑的發慌。。有什麽熱鬧都要湊一下。
不過既然是湊熱鬧，那麽上午遊街，下午就排著隊去買命運卡牌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真香。
但同樣，既然有這樣的人，那麽就也會有毫無理由，就是要抵製命運卡牌的家夥。
就像易囂所說的那樣，他們天生抗拒一切，認為所有人都在害他們，尤其是像命運卡牌這樣超出了這個時代，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的東西。
毫無理由的。
這就是。。人心。
“你說得對。。”
雅典娜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種感覺有些似曾相識，雅典娜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感，就像是。。就像是當年在奧林波斯山上時的那樣。
她雖然身為戰爭與智慧女神，但也仍然不懂人心，尤其是凡人之心，但。。凡世間的一切卻又總是那麽有趣。
尤其是那些勇敢的英雄們。。
當時宙斯就是這樣教導他的，作為神王，並且是經常微服私訪的神王，他總要更為了解人心一些。
現在，就像是當時那樣。
而她。。仍然不懂人的心。
“那。。我們該怎麽做？”
易囂翻了個白眼。
“你可是戰爭與智慧女神，這件事情用我教？”
雅典娜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因為她以為易囂著重強調的是她的智慧，但她不懂人心就是不懂人心麽，這好像是神靈天生的弱項，很多神靈都不懂，為什麽要這樣來諷刺她，要知道，就連她父。。emmm，不對，她的父神好像就是易囂。
易囂將雅典娜的想法看的一清二楚，他再次翻了個白眼。
“你也算是半個戰神！戰神！”
“想想你的神職！是什麽能讓人類在進步的道路上越走越快，又是在什麽條件下人類才會必須依賴某個特定的東西。”
雅典娜愣了一下，隨即一臉驚訝。
“是。。戰爭。。”
“但你不久前不是才說過。。我們是和平的愛好者，一個保持著和平而穩定的環境才更適宜我們發展。。”
“沒錯。”
語氣輕鬆的易囂聳聳肩。
“所以我沒有打算挑起戰爭，隻是紛爭。”
“情況總是會變的，我的女兒，哪會有一成不變的計劃。”
他又笑了笑。
“還有，別那麽相信別人。”
雅典娜立刻擺出一副氣哼哼的表情，畢竟。。她相信的是易囂，而不是什麽別人。
易囂的笑容更盛，但是他沒有繼續和雅典娜探討下去，而是將頭轉向了車窗外。
是的，這就是第三階段的計劃。
推廣卡牌。。以紛爭來推廣。
因為就像易囂說的那樣，戰爭，永遠是科技進步的催化劑。
並且如果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人類迅速接納命運卡牌，並且甚至是形成依賴，那麽毋庸置疑也是戰爭。
因為隻有人類在自顧不暇的時候，才會沒有精力去想那麽多。
當然，也像雅典娜所說的那樣，一個和平的環境才適合發展，所以易囂也沒有打算挑起世界大戰那種程度的混亂。
在保持相對和平的環境下，一些小打小鬧的小紛爭，就可以了。
如果是在別的世界，這可能還會有那麽一丟丟的小麻煩，畢竟能夠正麵挑釁老美的家夥其實不多，就算有，也會被迅速壓製下去，不僅起不到引起紛爭的效果，反而可能會起到反作用。。大多還是豬隊友，自帶降智光環。
但在這裏，卻有一個天然的條件，那就是。。變種人。
是的，引起變種人與人類之間的紛爭，然後利用紛爭，迅速鋪開命運卡牌，並且讓命運卡牌成為人類對抗變種人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這就是易囂的第三階段計劃。
那天在辦公室裏打發走了雅典娜與艾莉娜小姐之後，易囂就在思索這個問題，或者說重新整理一下思路。
整個計劃早古埃及的征服者康時代，就已經被規劃的差不多了，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所以總是要時時修正的。
原定的計劃其實很簡單。
第一步就是投資造勢，後現代不比古埃及時代，是一個神權時代，完全都是神靈的一言之堂，神諭之下，成千上萬人的生死都不過一句話的事，更何況推廣個什麽東西了。
後現代的時代，到處都要求人權，追求自由，而如果繼續使用神權時代的那種強硬手段，一旦在最開始給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就非常糟糕，那麽想要推廣命運卡牌，對於易囂來說也是一件較為困難的事情。
畢竟命運卡牌是麵向所有人的，參與的人越多，卡牌就會越多，遠不是修改一兩個部門的意誌就能將一切扭轉的。
最主要的是，就算在這個七十年代，人們開始抵製命運卡牌，易囂也或許可以冥思苦想創造出一個銀舌的故事，改變現狀，將一切重新拉迴正軌。
但為什麽要這麽麻煩，一開始就選擇一個正常的方式不好麽。
畢竟在易囂眼中，金錢開道，利用這個世界的社會規則應對規則，就是最為方便的方式了。
因為金錢對於他這種巫師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銀舌，或者能量魔法，隨意就可以製造出大量的貴金屬。
廣撒金錢，打開局麵，這是第一步。
然後就是廣交盟友。
在命運卡牌。。啊不，在心靈魔法的真情相邀下，這會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肯定會有大把大把有眼光的家夥們，爭著搶著要做命運卡牌公司忠實的盟友。
cia，fbi，irs，nasa，議會的議員們，相關或者不相關的企業家們。
隻要有用處，易囂就可以把他們給拖進來，他們或許一個兩個都沒什麽用處，與命運卡牌公司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把他們聚集起來，卻肯定有用。
反正又不麻煩，在心靈魔法的友好溝通之下，相信所有人都會理解自己的。
朋友多好辦事，雖然易囂覺得命運卡牌這種東西想要推廣時受到的阻力，哪怕把這些所有的部門都聯合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會順利通過，但有朋友。。總比沒有朋友要好。
這個道理放在哪都適用。
尤其是irs，聽說美國國稅局的戰鬥力可是堪比海軍陸戰隊的。。
在它們的官網上別說掛著合法生意的繳稅規則，甚至連不合法生意的繳稅規則寫的都異常清楚。
要知道，美國人可以號稱一輩子有兩件無法逃避的事，一是死亡，二是交稅。
上午易囂去cia的時候就是為了尋找盟友，而在去cia的基地之前，易囂還去了nasa和議會等等很多地方，並且在心靈魔法的友好溝通下，他們果然都很配合，半天不到的時間就搞定了大半，然後便來到了cia。
前往cia一行也很順利，並且除此之外，還聽到了一些意外驚喜。
而接下來，易囂則是要準備前往世貿大樓，用愛與善良，來繼續感化一些盟友。。當然也不是要把整個紐約的企業都拉攏一遍，但起碼一些這個時代的大企業，是要全麵兼顧到的。
這就是第二步，廣招盟友。。不管有用沒用。
至於第三步，就是最後一步了。
徹底將卡牌推廣出去。
按照易囂的估算，進行到第三步的這個時候，命運卡牌至少應該已經達到了正式上線的程度。
要麽已經在紐約鋪開了場麵，零零散散的送進了幾家商場，幾家影院，或者幾家的遊戲廳當中，要麽就是已經被卡死了。
是的，因為命運卡牌的特殊性，這東西推廣的阻力易囂完全想象得到，雖然他拉攏了很多盟友，但難免也會落下很多，易囂很確定，這些家夥聯合起來反抗的也不會小了。
並非所有人都是蠢貨，哪怕這個時代都是以利益為主，但推廣命運卡牌這件足以動搖整個世界的事情，相信大部分人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一些人也肯定會跳出來進行阻止，一些。。平時都隱藏起來，在暗中控製一切的家夥們。
比如說很少直接登上台麵，更喜歡在暗中控製一切的財團們。
。。他們應該的確藏的很深，因為不夠神秘的話，早就被易囂拉攏成為盟友了，當然易囂深挖下去也可以提前將他們揪出來，但沒有必要。
因為易囂從來都不擔心。。這可能是他們唯一的一次反撲力量了，不會有第二次。
有他們的幹擾，命運卡牌的推廣或許才會處於被卡住的階段。
但同樣，易囂聯絡的盟友也不少，肯定也會幫助著極力推廣，並且過了這一次之後，對方也就不會繼續阻擾，因為他們也會成為易囂的盟友。。就算還有，也不過都是一些漏網之魚的小動作而已。
所以無論如何，命運卡牌的第三階段，都到了差不多上線的程度。
那麽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推廣，讓所有人都接受它，需要它，甚至是。。依賴它。
“那麽該如何做？”
雅典娜開著車，反問了一句，但還沒等易囂迴答，她似乎就自問自答的說道。
“利用輿論麽？”
雅典娜想的沒有錯，但也不全對。
輿論是一個很好地切入點，畢竟易囂的第一步就是這樣做的，但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效果。
雖然易囂的盟友很多，大的風向是站在他的身邊的，麵對鋪天蓋地的廣告宣傳，一部分普通人的確會被其引導，但還不夠。
肯定還有另外一部分人置之不理。。因為鬼知道這些追求所謂自由和人權的家夥腦袋裏麵天天都在想著什麽。
當然，命運卡牌本來就很特殊，這也會自然吸引到一部分人，但還是不夠。
何況。。想要購買一張命運卡牌雖然不貴，卻也不便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易囂不需要賺錢，他倒是想讓命運卡牌免費，但如果命運卡牌免費了那些人恐怕反而會不敢要了。
雖然有很多人總是在等著天上掉餡餅，但相信還是有理智，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人更多一些。
所以這來來迴迴之間，易囂還真不確定命運卡牌的未來會何去何從。
畢竟人心。。是連大部分神靈都無法掌握的東西。
領先半步的是天才，領先一步的那就是瘋子了，命運卡牌和它蘊含的所謂科技領先這個時代多少步？那估計都是一個平行世界的距離了！
這又沒有那位海馬社長。。接受力這方麵，也是要考慮到的。
“輿論肯定是要有的，但還不夠。”
“還不夠？”
雅典娜蹙眉。
“多加引導，輿論就已經足夠讓我們打開局麵了，而僅僅憑借命運卡牌本身，其實就足以吸引來越來越多的人，就像是滾雪球一樣，它終究會徹底打開局麵。”
“太慢，而且。。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麽簡單。”
易囂搖搖頭。
“你根本想不到這些神經病一樣的美國佬會做些什麽事情，他們幾乎天然的就喜歡反對一切東西，就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害他們一樣。”
“你信不信今天命運卡牌發售，明天就有敢到處遊街的人群。”
雅典娜轉念想了一下，發現竟然還真有可能。
這些老美一天有多無聊她最近也了解了一番，在這個時代，紐約其實遠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麽光鮮，表麵光鮮之下，是大量的流浪人口，流浪漢，黑人，無業遊民，甚至是罪犯。
他們充斥在城市中各個陰暗的角落裏，將這片城市劃分為天堂與地獄兩個平麵。
在天堂之中，充滿著的是繁華的商業街區，閃耀的霓虹燈，清澈的香檳以及彌漫著迷人香氣的雪茄。
而陰暗的地獄，則是混合著血液與汗水的工業工廠，吞噬著人類健康與時間的流水線機械，以及在為了一塊麵包打生打死，為了一枚硬幣而拋棄尊嚴，和近乎時時刻刻都在發生的罪惡。
天堂與地獄，居住的卻都是紐約的居民。
並且到底是天堂與地獄造就出了他們，還是他們的存在塑造了天堂和地獄的區別。。卻也不好說。
紐約的窮人很多，但是富人也不少，不過更多的，還是那種不算很窮卻也不算很富的。
恰好就是這樣的人一天天閑的發慌。。有什麽熱鬧都要湊一下。
不過既然是湊熱鬧，那麽上午遊街，下午就排著隊去買命運卡牌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真香。
但同樣，既然有這樣的人，那麽就也會有毫無理由，就是要抵製命運卡牌的家夥。
就像易囂所說的那樣，他們天生抗拒一切，認為所有人都在害他們，尤其是像命運卡牌這樣超出了這個時代，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的東西。
毫無理由的。
這就是。。人心。
“你說得對。。”
雅典娜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種感覺有些似曾相識，雅典娜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感，就像是。。就像是當年在奧林波斯山上時的那樣。
她雖然身為戰爭與智慧女神，但也仍然不懂人心，尤其是凡人之心，但。。凡世間的一切卻又總是那麽有趣。
尤其是那些勇敢的英雄們。。
當時宙斯就是這樣教導他的，作為神王，並且是經常微服私訪的神王，他總要更為了解人心一些。
現在，就像是當時那樣。
而她。。仍然不懂人的心。
“那。。我們該怎麽做？”
易囂翻了個白眼。
“你可是戰爭與智慧女神，這件事情用我教？”
雅典娜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因為她以為易囂著重強調的是她的智慧，但她不懂人心就是不懂人心麽，這好像是神靈天生的弱項，很多神靈都不懂，為什麽要這樣來諷刺她，要知道，就連她父。。emmm，不對，她的父神好像就是易囂。
易囂將雅典娜的想法看的一清二楚，他再次翻了個白眼。
“你也算是半個戰神！戰神！”
“想想你的神職！是什麽能讓人類在進步的道路上越走越快，又是在什麽條件下人類才會必須依賴某個特定的東西。”
雅典娜愣了一下，隨即一臉驚訝。
“是。。戰爭。。”
“但你不久前不是才說過。。我們是和平的愛好者，一個保持著和平而穩定的環境才更適宜我們發展。。”
“沒錯。”
語氣輕鬆的易囂聳聳肩。
“所以我沒有打算挑起戰爭，隻是紛爭。”
“情況總是會變的，我的女兒，哪會有一成不變的計劃。”
他又笑了笑。
“還有，別那麽相信別人。”
雅典娜立刻擺出一副氣哼哼的表情，畢竟。。她相信的是易囂，而不是什麽別人。
易囂的笑容更盛，但是他沒有繼續和雅典娜探討下去，而是將頭轉向了車窗外。
是的，這就是第三階段的計劃。
推廣卡牌。。以紛爭來推廣。
因為就像易囂說的那樣，戰爭，永遠是科技進步的催化劑。
並且如果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人類迅速接納命運卡牌，並且甚至是形成依賴，那麽毋庸置疑也是戰爭。
因為隻有人類在自顧不暇的時候，才會沒有精力去想那麽多。
當然，也像雅典娜所說的那樣，一個和平的環境才適合發展，所以易囂也沒有打算挑起世界大戰那種程度的混亂。
在保持相對和平的環境下，一些小打小鬧的小紛爭，就可以了。
如果是在別的世界，這可能還會有那麽一丟丟的小麻煩，畢竟能夠正麵挑釁老美的家夥其實不多，就算有，也會被迅速壓製下去，不僅起不到引起紛爭的效果，反而可能會起到反作用。。大多還是豬隊友，自帶降智光環。
但在這裏，卻有一個天然的條件，那就是。。變種人。
是的，引起變種人與人類之間的紛爭，然後利用紛爭，迅速鋪開命運卡牌，並且讓命運卡牌成為人類對抗變種人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這就是易囂的第三階段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