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
約翰表情嚴肅。
“你現在手中的一切已經涉及到了機密，你明白麽。”
“是的！你知道這東西在戰爭中的意義麽？！”
“沒錯，有了它，我們甚至可以控製整個世界！”
“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旁邊一直沒有作聲的參議人員和其他人也開始重新叫囂起來，
但是易囂沒有迴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約翰。
約翰微微一滯，也似乎意識到現在的狀況好像並不是他們占據上風。。嚴肅的表情也變得僵硬起來。
“製造卡牌要比你想象的麻煩的多。”
易囂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理會這個小插曲的意思，繼續平靜的說道。
“但。。更多的使用次數，存放的東西不一樣的卡牌，也不是無法做出來。”
“這隻是一張藍色卡牌，所以隻能用兩次，綠色卡牌更或許隻有使用一次，甚至是在化作卡牌之後，喝進肚子裏的東西也會消失，就像是一場幻覺，而不是真實的。”
“但是紫色，紫色卡牌以上，創造出來的東西就絕對是真實的，並且使用的次數也更多，可以使用。。一次。”
“每天一次。”
易囂對著約翰眨眨眼睛，可惜他仍然沒有多少反應，隻是保持著一臉嚴肅。
“製作出它們。。都可以。”
但仍然能夠感覺到約翰的唿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
他已經把對於易囂的憤怒和不滿都拋到腦後了，因為在這件事情麵前，沒有什麽還算得上事！
強闖中情局？那根本不重要，對方疑似變種人？也沒關係，隻要這個技術，隻要這個技術。。也隻有它是最重要的。
但當然，它必須。。
“等等。”
約翰突然再次問道。
“你真的不是變種人？”
易囂笑了笑，他知道約翰在擔心什麽，如果他是變種人，那麽命運卡牌這個東西就根本沒用了，因為它是變種人製造出來的，還是隻能由易囂這個變種人製造。
它不僅不再會是一項重要的存在，反而會成為重大的威脅。
因為變種人不受控製。
並不是歧視變種人什麽的，因為哪怕換成一個普通人，如果他手裏握著某個頂級的黑客技術，或者芯片什麽的，恐怕也會不被相信吧。
電影裏經常出現這樣的劇情。
說白了，還是不相信人心，而變種人似乎還是普通人未來的進化，這種不相信感就更大了。
“放輕鬆。”
易囂說道。
“我不是變種人。”
“這種卡牌是利用科學的力量製造出來的，當然。。它蘊含的技術或許已經超出了這個時代，但仍然還是科學。”
“反正以後你們可以隨意研究和檢測，你們會得到答案的。”
“至於卡牌製作的過程，它並不是由我們公司統一製作和發售，而是我們公司將各個機器分散出去，投放在各大影院，商場，街區，每個人都可以用投幣的方式製作出獨屬於自己的卡牌。”
“每個公民憑號碼可以購買一張，也隻能購買一張，並且理論上來說。。每個人得到的卡牌都是一樣的。”
“而這也是獲得卡牌的唯一途徑，我們公司本身不會，也無法直接生產卡牌。”
“一切的核心都在那些機器上，屆時你們可以隨便帶迴去幾台研究，但相信我，作為機器的發明人，就連我也沒有真正弄清楚它們的原理，這東西的誕生就是一次純粹的意外。”
約翰本能的跟著點了點頭，然後緊接著又蹙起眉。
如果按照易囂這麽說，那麽這東西可能真的與變種人無關，畢竟是不是科技隻要一檢測就能知道，機器分到影院和商場，想要弄到樣機很簡單。
但問題在於，如果按照對方這麽說的話，先不管**不**的什麽問題，以及為什麽要公民號之類的東西才能購買，還隻能購買一個，這些卡牌，肯定是要分散在普通的民眾手中的。
而這。。肯定不行。
這會帶來很大的風險，不可預知的風險。
他們cia雖然主要管理的是對外間諜活動，fib才是負責對內的安全行動，但約翰也很清楚命運卡牌這種東西一旦出現，會對社會，甚至是這個國家，造成什麽樣的巨大影響。
“這不可能。”
他當機立斷的說道。
“你是不可能獲得同意的。”
約翰此時也不怕說出這些話了。
能不能發售命運卡牌這種東西，並不直接歸屬他們cia，如果硬要說，那也是fib的事情。
商業部門，稅務局，甚至是議會，這些東西如果有任何一個要卡住一家企業或者一家公司，它都不會那麽順利的繼續進行下去。
然後屆時，fib才會在上層的命令下開始大肆封鎖以及封殺。
而像命運卡牌這種東西，影響力這麽大的東西，上麵肯定不是放行，就算他今天把基地中的所有人都殺掉，那也沒有用！
“沒錯！”
易囂一副你說道點子上了的表情。
“這正是我來今天找你們的原因。”
他歎了口氣。
“明明隻是來推銷命運卡牌的，結果最後卻說了這麽多。”易囂搖搖頭，“真是浪費時間。”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阻力很大，”
易囂重新拿出那幾張卡牌。
“所以，我是來尋找盟友的，雖然cia不是直管這件事情的部門，但你們也是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個部門。”
“瞧，這幾張卡牌。”
“封存著酒櫃的那一張相信你已經見過了。”
易囂指了指還躺在桌子上的命運卡牌。
“還有另外一張，我用它把你們的手槍變成了蛇。”
他又取出一張卡牌在約翰的麵前晃了一晃，約翰的視力不錯，他不僅看到了這張卡牌的整體偏向金色，更看到了卡牌上麵似乎畫著一條蛇。。嗯，被一個手臂扔出去的蛇。
“以及還有你很多沒有見過的。”
“比如，這個。”
易囂又取出了一張淡金色的卡牌，這張淡金色的卡牌上隱約畫著一個大腦，露在外麵的大腦，並且上麵似乎還插著很多像是電極似的東西。
“思維控製。”
易囂繼續笑著。
“我最喜歡的一張卡牌，因為相信我。。它會讓很多事情都變得非常簡單起來，就像是開了作弊器一樣。”
約翰臉上保持著禮貌笑容開始逐漸消失，逐漸僵硬，逐漸。。
因為他已經有了非常不好的預。。不，是有什麽非常糟糕的事情肯定要發生了！
“當然，它也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無聊了起來。”
“但沒辦法，誰讓我恰好不喜歡麻煩呢。”
易囂的笑容似乎越來越熱切，但在約翰和在場其他人的眼中，這卻仿佛是魔鬼的笑容一般。
“等等先生，你可能不明白你在做。。”
“相信我，我知道。。還有你不要掙紮了，一切都是沒用的，你隻需要，接受，然後。。服從。”
“不，不可。。是的，先生。”
。。。
中情局，總基地外。
陽光明媚，天空一覽無遺，萬裏無垠，基地背靠大海，所以空氣中似乎還能嗅到絲絲海風的味道，就是。。嗯，好像有些幹燥，飛沙太大了。
身穿黑色西服的易囂不做任何掩飾的從身後的建築，中情局的總基地中走了出來。
而後方的基地則是一片安靜祥和，熙熙攘攘的仍然是工作人員人來人往，就像是根本沒有被易囂這個不速之客打擾，易囂也根本沒有進去過一樣。
“哢！”
易囂拽了拽自己的領帶，將自己的衣領放鬆一下，敞開口子，然後從懷中的兜裏取出墨鏡，單手一甩，展開了墨鏡，架在鼻梁上。
順著離開基地的主幹路，易囂踏著陰影，走到了基地的進出口大門處。
“滴！”
負責門禁的衛兵看到易囂過來，原本還非常尊敬，但是讓識別機器在他臉上一刷之後卻發現根本沒有他的進門記錄，神情立刻就緊張起來。
擔任門禁的一般都很謹慎，同時也時時刻刻都處於警戒狀態，發現異常，他們剛準備端起槍，但還沒等做出動作呢，來自基地內的內部電話線路就響了起來。
“鈴-”
“是我，身份密碼0137ec，放這個人通過。”
門禁的衛兵愣了一下，然後他就看到自己麵前屏幕上的人臉旁的文字，從未識別人員變成了允許通過的字樣。
作為一個大頭兵，他當然知道什麽事情該管什麽事情不該管。
他對著易囂猛地一個敬禮，然後向旁邊人做了一個示意放行的手勢。
“哢-”
專供非機動車通過的側門緩緩敞開，為易囂打開了通道。
“哢-”
然後片刻過去，大門再次關閉。
站在中情局外的林蔭小路中，易囂將已經燒到了頭的雪茄隨意的撇到一旁。
“轟！”
下個瞬間，一輛咆哮著的越野車就仿佛轟鳴的肌肉野獸，帶著兇悍暴躁的氣息一個急停，擦著易囂的腳尖停在了他的身前。
“看上去一切順利。”
坐在駕駛座上的雅典娜搖下車窗，將墨鏡下滑，透過墨鏡的上方看著易囂問道。
“當然。”
易囂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室上。
“並且還有些意外驚喜呢。”
雅典娜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但易囂並沒有打算告訴她，他看了一眼周圍，摸了摸真皮的座椅。
“為什麽挑選了一輛這樣的車？”
“怎麽？不好？這可是時下最流行的肌肉車了。”
雅典娜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出去。
“肌肉車本身就夠糟糕了吧，我更喜歡雪佛蘭，比如羚羊那種款式，厚重之中又有著大氣。。簡直就像是一件藝術品。”
“嗬嗬，老頭子。”
“你皮癢了是吧。”
“怎麽，難道你要打我屁股？終於忍不住對我這個乖女兒下手了？”
易囂斜了雅典娜一眼。。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她越帶越偏了，要知道以前自己根本不會承認她女兒這個身份，也不會討論這樣的話題，畢竟銀舌造物那麽多，為什麽雅典娜就非要是特殊的。
但現在。。討論起來竟然都這麽自然而然了，而且氣氛好像還有些，還有些。。
易囂也說不上來，所以他打了一個響指。
“啪！”
越野車的內部開始瘋狂顫抖起來，從外麵看，更是整輛車都像是抽了風一樣，不過這種驟然的晃動持續了不到半秒的時間，就見車輛周圍一陣扭曲
然後整輛車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吸進去了一般，越野車變得猶如在抽水馬桶中旋轉的水流。。然後消失不見了蹤跡。
。。。
“砰！”
紐約，寸土寸金的世貿大樓外。
某個遍布停滿了商業用車與豪車的停車場內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兩輛不知道停放了多久汽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憑空往兩旁一擠，讓出了一個恰好可以容納一輛車的位置。
下個瞬間，易囂與雅典娜的肌肉越野車便憑空落在了這裏。
不過比較詭異的是，兩旁的汽車雖然被擠到了一邊，但卻一點都沒有破損，甚至連劃痕都沒有。
就像是硬生生的多出來了一個車位似的。
“既然要用幻影移形，那麽為什麽我們還要開車。”
雅典娜按了一聲喇叭，然後從車位中行使出去。
隨著肌肉越野車的離開，被它擠到兩旁的汽車也重新迴歸原本的位置，表麵看上去毫發無損，就像從來沒被動過。
“因為這裏距離世貿大樓至少還有三百米的距離。”
“那麽幻影移形的位置為什麽不再精準一些。”
“安心開車。”
易囂拉下安全帶，用事實表明自己不想迴答這些問題。
雅典娜撇撇嘴。
“你剛剛說的意外驚喜又是什麽？”
但是不死心的她又重新將話題繞了迴來。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
“好吧。。那麽下一階段的計劃呢，我們要做什麽。”
“嗯。”
易囂停頓了一下。
“這個可以說。”
“就。。按照原定計劃執行便好。”
“滴！”
雅典娜暴躁的錘了一下喇叭，越野車立刻發出憤怒的鳴叫。
“那什麽又是原！計！劃！”
眼見著雅典娜似乎已經到了要爆炸的極限，易囂思索了一下，終於將思路重新整理到了那天晚上。
約翰表情嚴肅。
“你現在手中的一切已經涉及到了機密，你明白麽。”
“是的！你知道這東西在戰爭中的意義麽？！”
“沒錯，有了它，我們甚至可以控製整個世界！”
“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旁邊一直沒有作聲的參議人員和其他人也開始重新叫囂起來，
但是易囂沒有迴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約翰。
約翰微微一滯，也似乎意識到現在的狀況好像並不是他們占據上風。。嚴肅的表情也變得僵硬起來。
“製造卡牌要比你想象的麻煩的多。”
易囂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理會這個小插曲的意思，繼續平靜的說道。
“但。。更多的使用次數，存放的東西不一樣的卡牌，也不是無法做出來。”
“這隻是一張藍色卡牌，所以隻能用兩次，綠色卡牌更或許隻有使用一次，甚至是在化作卡牌之後，喝進肚子裏的東西也會消失，就像是一場幻覺，而不是真實的。”
“但是紫色，紫色卡牌以上，創造出來的東西就絕對是真實的，並且使用的次數也更多，可以使用。。一次。”
“每天一次。”
易囂對著約翰眨眨眼睛，可惜他仍然沒有多少反應，隻是保持著一臉嚴肅。
“製作出它們。。都可以。”
但仍然能夠感覺到約翰的唿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
他已經把對於易囂的憤怒和不滿都拋到腦後了，因為在這件事情麵前，沒有什麽還算得上事！
強闖中情局？那根本不重要，對方疑似變種人？也沒關係，隻要這個技術，隻要這個技術。。也隻有它是最重要的。
但當然，它必須。。
“等等。”
約翰突然再次問道。
“你真的不是變種人？”
易囂笑了笑，他知道約翰在擔心什麽，如果他是變種人，那麽命運卡牌這個東西就根本沒用了，因為它是變種人製造出來的，還是隻能由易囂這個變種人製造。
它不僅不再會是一項重要的存在，反而會成為重大的威脅。
因為變種人不受控製。
並不是歧視變種人什麽的，因為哪怕換成一個普通人，如果他手裏握著某個頂級的黑客技術，或者芯片什麽的，恐怕也會不被相信吧。
電影裏經常出現這樣的劇情。
說白了，還是不相信人心，而變種人似乎還是普通人未來的進化，這種不相信感就更大了。
“放輕鬆。”
易囂說道。
“我不是變種人。”
“這種卡牌是利用科學的力量製造出來的，當然。。它蘊含的技術或許已經超出了這個時代，但仍然還是科學。”
“反正以後你們可以隨意研究和檢測，你們會得到答案的。”
“至於卡牌製作的過程，它並不是由我們公司統一製作和發售，而是我們公司將各個機器分散出去，投放在各大影院，商場，街區，每個人都可以用投幣的方式製作出獨屬於自己的卡牌。”
“每個公民憑號碼可以購買一張，也隻能購買一張，並且理論上來說。。每個人得到的卡牌都是一樣的。”
“而這也是獲得卡牌的唯一途徑，我們公司本身不會，也無法直接生產卡牌。”
“一切的核心都在那些機器上，屆時你們可以隨便帶迴去幾台研究，但相信我，作為機器的發明人，就連我也沒有真正弄清楚它們的原理，這東西的誕生就是一次純粹的意外。”
約翰本能的跟著點了點頭，然後緊接著又蹙起眉。
如果按照易囂這麽說，那麽這東西可能真的與變種人無關，畢竟是不是科技隻要一檢測就能知道，機器分到影院和商場，想要弄到樣機很簡單。
但問題在於，如果按照對方這麽說的話，先不管**不**的什麽問題，以及為什麽要公民號之類的東西才能購買，還隻能購買一個，這些卡牌，肯定是要分散在普通的民眾手中的。
而這。。肯定不行。
這會帶來很大的風險，不可預知的風險。
他們cia雖然主要管理的是對外間諜活動，fib才是負責對內的安全行動，但約翰也很清楚命運卡牌這種東西一旦出現，會對社會，甚至是這個國家，造成什麽樣的巨大影響。
“這不可能。”
他當機立斷的說道。
“你是不可能獲得同意的。”
約翰此時也不怕說出這些話了。
能不能發售命運卡牌這種東西，並不直接歸屬他們cia，如果硬要說，那也是fib的事情。
商業部門，稅務局，甚至是議會，這些東西如果有任何一個要卡住一家企業或者一家公司，它都不會那麽順利的繼續進行下去。
然後屆時，fib才會在上層的命令下開始大肆封鎖以及封殺。
而像命運卡牌這種東西，影響力這麽大的東西，上麵肯定不是放行，就算他今天把基地中的所有人都殺掉，那也沒有用！
“沒錯！”
易囂一副你說道點子上了的表情。
“這正是我來今天找你們的原因。”
他歎了口氣。
“明明隻是來推銷命運卡牌的，結果最後卻說了這麽多。”易囂搖搖頭，“真是浪費時間。”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阻力很大，”
易囂重新拿出那幾張卡牌。
“所以，我是來尋找盟友的，雖然cia不是直管這件事情的部門，但你們也是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個部門。”
“瞧，這幾張卡牌。”
“封存著酒櫃的那一張相信你已經見過了。”
易囂指了指還躺在桌子上的命運卡牌。
“還有另外一張，我用它把你們的手槍變成了蛇。”
他又取出一張卡牌在約翰的麵前晃了一晃，約翰的視力不錯，他不僅看到了這張卡牌的整體偏向金色，更看到了卡牌上麵似乎畫著一條蛇。。嗯，被一個手臂扔出去的蛇。
“以及還有你很多沒有見過的。”
“比如，這個。”
易囂又取出了一張淡金色的卡牌，這張淡金色的卡牌上隱約畫著一個大腦，露在外麵的大腦，並且上麵似乎還插著很多像是電極似的東西。
“思維控製。”
易囂繼續笑著。
“我最喜歡的一張卡牌，因為相信我。。它會讓很多事情都變得非常簡單起來，就像是開了作弊器一樣。”
約翰臉上保持著禮貌笑容開始逐漸消失，逐漸僵硬，逐漸。。
因為他已經有了非常不好的預。。不，是有什麽非常糟糕的事情肯定要發生了！
“當然，它也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無聊了起來。”
“但沒辦法，誰讓我恰好不喜歡麻煩呢。”
易囂的笑容似乎越來越熱切，但在約翰和在場其他人的眼中，這卻仿佛是魔鬼的笑容一般。
“等等先生，你可能不明白你在做。。”
“相信我，我知道。。還有你不要掙紮了，一切都是沒用的，你隻需要，接受，然後。。服從。”
“不，不可。。是的，先生。”
。。。
中情局，總基地外。
陽光明媚，天空一覽無遺，萬裏無垠，基地背靠大海，所以空氣中似乎還能嗅到絲絲海風的味道，就是。。嗯，好像有些幹燥，飛沙太大了。
身穿黑色西服的易囂不做任何掩飾的從身後的建築，中情局的總基地中走了出來。
而後方的基地則是一片安靜祥和，熙熙攘攘的仍然是工作人員人來人往，就像是根本沒有被易囂這個不速之客打擾，易囂也根本沒有進去過一樣。
“哢！”
易囂拽了拽自己的領帶，將自己的衣領放鬆一下，敞開口子，然後從懷中的兜裏取出墨鏡，單手一甩，展開了墨鏡，架在鼻梁上。
順著離開基地的主幹路，易囂踏著陰影，走到了基地的進出口大門處。
“滴！”
負責門禁的衛兵看到易囂過來，原本還非常尊敬，但是讓識別機器在他臉上一刷之後卻發現根本沒有他的進門記錄，神情立刻就緊張起來。
擔任門禁的一般都很謹慎，同時也時時刻刻都處於警戒狀態，發現異常，他們剛準備端起槍，但還沒等做出動作呢，來自基地內的內部電話線路就響了起來。
“鈴-”
“是我，身份密碼0137ec，放這個人通過。”
門禁的衛兵愣了一下，然後他就看到自己麵前屏幕上的人臉旁的文字，從未識別人員變成了允許通過的字樣。
作為一個大頭兵，他當然知道什麽事情該管什麽事情不該管。
他對著易囂猛地一個敬禮，然後向旁邊人做了一個示意放行的手勢。
“哢-”
專供非機動車通過的側門緩緩敞開，為易囂打開了通道。
“哢-”
然後片刻過去，大門再次關閉。
站在中情局外的林蔭小路中，易囂將已經燒到了頭的雪茄隨意的撇到一旁。
“轟！”
下個瞬間，一輛咆哮著的越野車就仿佛轟鳴的肌肉野獸，帶著兇悍暴躁的氣息一個急停，擦著易囂的腳尖停在了他的身前。
“看上去一切順利。”
坐在駕駛座上的雅典娜搖下車窗，將墨鏡下滑，透過墨鏡的上方看著易囂問道。
“當然。”
易囂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室上。
“並且還有些意外驚喜呢。”
雅典娜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但易囂並沒有打算告訴她，他看了一眼周圍，摸了摸真皮的座椅。
“為什麽挑選了一輛這樣的車？”
“怎麽？不好？這可是時下最流行的肌肉車了。”
雅典娜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出去。
“肌肉車本身就夠糟糕了吧，我更喜歡雪佛蘭，比如羚羊那種款式，厚重之中又有著大氣。。簡直就像是一件藝術品。”
“嗬嗬，老頭子。”
“你皮癢了是吧。”
“怎麽，難道你要打我屁股？終於忍不住對我這個乖女兒下手了？”
易囂斜了雅典娜一眼。。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她越帶越偏了，要知道以前自己根本不會承認她女兒這個身份，也不會討論這樣的話題，畢竟銀舌造物那麽多，為什麽雅典娜就非要是特殊的。
但現在。。討論起來竟然都這麽自然而然了，而且氣氛好像還有些，還有些。。
易囂也說不上來，所以他打了一個響指。
“啪！”
越野車的內部開始瘋狂顫抖起來，從外麵看，更是整輛車都像是抽了風一樣，不過這種驟然的晃動持續了不到半秒的時間，就見車輛周圍一陣扭曲
然後整輛車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吸進去了一般，越野車變得猶如在抽水馬桶中旋轉的水流。。然後消失不見了蹤跡。
。。。
“砰！”
紐約，寸土寸金的世貿大樓外。
某個遍布停滿了商業用車與豪車的停車場內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兩輛不知道停放了多久汽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憑空往兩旁一擠，讓出了一個恰好可以容納一輛車的位置。
下個瞬間，易囂與雅典娜的肌肉越野車便憑空落在了這裏。
不過比較詭異的是，兩旁的汽車雖然被擠到了一邊，但卻一點都沒有破損，甚至連劃痕都沒有。
就像是硬生生的多出來了一個車位似的。
“既然要用幻影移形，那麽為什麽我們還要開車。”
雅典娜按了一聲喇叭，然後從車位中行使出去。
隨著肌肉越野車的離開，被它擠到兩旁的汽車也重新迴歸原本的位置，表麵看上去毫發無損，就像從來沒被動過。
“因為這裏距離世貿大樓至少還有三百米的距離。”
“那麽幻影移形的位置為什麽不再精準一些。”
“安心開車。”
易囂拉下安全帶，用事實表明自己不想迴答這些問題。
雅典娜撇撇嘴。
“你剛剛說的意外驚喜又是什麽？”
但是不死心的她又重新將話題繞了迴來。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
“好吧。。那麽下一階段的計劃呢，我們要做什麽。”
“嗯。”
易囂停頓了一下。
“這個可以說。”
“就。。按照原定計劃執行便好。”
“滴！”
雅典娜暴躁的錘了一下喇叭，越野車立刻發出憤怒的鳴叫。
“那什麽又是原！計！劃！”
眼見著雅典娜似乎已經到了要爆炸的極限，易囂思索了一下，終於將思路重新整理到了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