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郝黑墨已經知道了錯誤,今天特地除了我三弟的事情,不知道可否能夠原諒我的過錯,讓我恢複這個秀才位置,好不讓我這幾年的寒窗苦讀沒有白費呀……!”情急的郝黑墨匍匐在地,一直沒有抬頭,說的話卻是句句的肺腑之言。


    其實這些道理,王昭霖又何嚐不明白,一個平民想要考到秀才不說費多大的功夫,就自己更是每日天亮就開始苦讀,這冬天都起手瘡還是讀書背書。


    同樣林皓宇和郝黑墨一樣,他們都是秀才,都是辛辛苦苦,每日裏起早貪黑,不分白晝的讀書,這郝黑墨的話難免讓王昭霖動了點惻隱之心。


    本身王昭金就是一個很惜才的人,又有點心軟。


    可是越心軟就讓王昭霖想到了林皓宇,又不禁的感到怨恨惱怒無力。


    試問都是王朝未來的棟梁之才,不說能不能中舉,考進士或者當狀元也好,就說這王朝每個地方,這一年又能出了幾個秀才,一個秀才可都是一個未來的夫子和掌櫃。


    越想越激動,越激動王昭霖就越生氣的憤恨看向了郝迴憶和郝黑墨生氣的連連指責,嘴裏口出真理:“好,真的是很好,的確這個秀才是你寒窗苦讀,不知道是你烈日炎炎還是天氣寒冷,還是每日裏的勤勉,都不可避免隻有勤奮,隻有天賦和努力的人才能考上這個秀才,可是這不是讓人生氣之處。


    “而讓本公子最為生氣的,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幫貪圖富貴,以小心知心,根本就不管別人的辛苦和努力,就是因為你們有權有勢有銀兩,就可以隨心所欲,隨意妄為,就這麽奪走了多少無辜的寒門子弟的未來榮耀。”


    “虧你們口口聲聲的為郝金澤求情,為你的秀才之位求情,真是鞭子不打在你的身上,你就不知道痛,你們可知道你們有金銀不會受苦,不會為上學堂的學費而擔憂,可是那些貧苦人家每日裏起早貪黑幹活,父母期待的是什麽,就是盼望著他們的孩子能夠望子成龍考上秀才,能夠光宗耀祖為家裏爭口氣。”


    “就,就是這樣的一個要求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你們奪走,甚至還要誣陷別人,如今我拿了你的秀才之位一點都不冤枉,那在牢獄之中的郝金澤更加的不無辜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們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王昭霖一臉串的罵聲和指責,臉上不斷的抽搐,手從來就沒有安靜,手就是一直在郝迴憶和郝黑墨兩個人之間來迴抖動,這麽多的話可見郝黑墨的話,更加的觸動王昭霖。


    也是,換做是誰都一樣,這其中誰不辛苦,誰不受罪,何必比誰過的更苦,殊不知你在比你苦,還有別的人過的比你還苦。


    要是說比富貴也是一樣的道理,你說你富有,那麽好還有人比你更加的富有這怎麽說。


    肖路更一看情況有些不對,一瞬間更加的對郝迴憶和郝黑墨兩個討厭了許多,又怕王昭霖真是生氣了,趕緊倒了杯水親自遞給王昭霖。


    王昭霖接過肖路更手中得水往嘴裏喝了下去,而郝迴憶和郝黑墨早就被王昭霖的指責被罵的啥也不是。


    良久王昭霖也是一個能理解之人,態度堅決的王昭霖也不想再說什麽。


    到底還是有些惜才,也就對著郝迴憶郝黑墨兩個人用心的又說道:“其實,今天你們一連串的行為真的是惹怒了我,不過我也知道你讀書的不易,這樣吧牢獄之中不是還有郝金澤嗎,還有你這個被窩剝奪秀才的郝黑墨,要是說想讓本公子全部放過那是不可能的,我給你們兩天的時間,你們迴去好好想想是要讓郝金澤無罪,還是讓郝黑墨的秀才恢複,你們自己去想吧,記住你們隻能在其中選擇一個。”


    剛才還謹慎的郝迴憶一聽到王昭霖這麽說,心到底是放鬆了很多。


    又是玄乎著的小心又對王昭霖道:“不知道,可否容王公子在通融通融,饒恕了我這兩個無知的犬子,要是真能放過我這兩個孩子,在下一定會好好報答的。”


    “哼,不可能的事,這就是本公子給你們的最大極限,要是還不識相的話,嗯還是不要的話,那我看來不用的本公子了,你們自己還是去另找他人吧。”王昭霖拒絕的斬釘截鐵,而且氣氛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真是笑話,這誰人不知在這裏地位最大的就是王昭霖,要是皇帝不來,誰敢違抗王昭霖的命令。


    眼看著王昭霖這麽生氣,郝迴憶和郝黑墨真怕王昭霖會這麽的果斷不幫,隻好一味的不敢在提什麽。


    這該說的都已經說完,該講的也講了,索性今天來這一趟還不算白費,其他的一切好商量。


    事情都已經完成,也就沒有什麽好呆的。


    “既然如此,那草民和犬子就不打擾王公子的歇息,那草民就先行告退了。”說完郝迴憶一抱拳,慢悠悠的轉身離開。


    等郝迴憶和郝黑墨離開,除了這滿院子的禮物,就隻剩下了肖路更和王昭霖兩個人。


    肖路更可是不讚同王昭霖的想法,不明白王昭霖為何會給郝家網開一麵。


    “公子,你會不會是搞錯了,你怎麽會對他們這麽好,還好心的讓他們二選一,難道公子不清楚嗎,我們已經得罪了他們,現在他們求咱們是因為他們勢力弱小,因此就更不能讓他們翻身,你怎麽還讓他們二選一,萬一要秀才以後可是要科舉的呀,這樣豈不是對我們就是一個威脅嗎?”有點不樂意的肖路更,終於等他們走後,忍不住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正所謂斬草要除根,這多少事情都是因為斬草不除根而釀成那麽多的禍端。


    如此,王昭霖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道:“這是本公子的想法,你也別忘記了我們的身份,莫不成他一個秀才還能翻身當宰相皇帝不成?”


    “再說了你家公子又不是傻子,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剛才那郝黑墨的抱不平嗎,怕是這件事情,無論是秀才還是出獄,他們兄弟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對郝迴憶相敬如賓,兄弟也不會和以前那樣和睦相處了。”


    這還真不是王昭霖輕視郝家,實在是他們郝家沒有這個本事,要是真有一日有了這本事,那隻能是王昭霖認栽。


    肖路更一聽立馬恍然大悟:“哦,公子你這一計真是高明,想來他們郝家真的是兄弟不能在那麽和睦,如今公子該給的機會已經給了,剩下的就剩他們自己把握了,萬幸無論他們誰能夠成功,不論是秀才還是出牢獄,就像公子您所說的都不可能會團結一致,而一家一旦產生了矛盾,都隻能自顧自了,哪裏還有這幫襯的功夫。”


    要麽說都是蛇鼠一窩,王昭霖的心思肖路更還是明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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