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什麽計劃呀,這麽厲害?”黃月英嘴裏含著諸葛亮的舌頭,含混不清地道。


    諸葛亮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湊到黃月英的耳邊說起了計劃,聽得黃月英不住地點頭。


    “你這個壞胚,這種壞點子都想得出來。”


    “我這叫足智多謀,運籌幃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諸葛亮一邊說,一邊加大了動作。


    諸葛亮和黃月英這邊風流快活,劉循和蝶舞此時也正雙宿雙飛。


    劉循和蝶舞出了諸葛亮府,來到了天師道的豫州分舵。


    那些零星的追兵,都被他倆解決掉了。


    “我說,你是如何看出來我是蝶舞的?”蝶舞看著劉循,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也是憑猜的,你的身法武功讓我想到了你可能是蝶舞。另外,就是你的麵具雖然精致,但讓我產生了懷疑”,劉循道。


    “你看出了我麵具的破綻?”


    “那倒沒有?隻是這張臉太醜了些,和這身段皮膚似乎有些不搭調,說到底就是一種直覺吧”,劉循坦然道。


    “我的真麵目其實雖然不是這樣,但和這樣子也差不了多少,世間長相醜陋而身材姣好的女子也並不是沒有”,蝶舞淡淡地道。


    “蝶舞姑娘,我能看看你的真麵目嗎?”劉循急迫地道,他想當然地以為這種身材的女子定然是個絕色美女。


    “可以,不過我長相醜陋,你要看的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蝶舞倒是落落大方。


    “什麽條件?”


    “從此以後,你必須娶我,而且必須對我忠貞不二,不得再去拈花惹草”,蝶舞狡黥地一笑道。


    “這個條件也未免太苛刻了些吧”,劉循有些躊躇了。


    “做不到,那就算了吧。要你為了一個醜女而放棄一片花海,這的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蝶舞嘲弄地道。


    “我不信,你絕對是個人間絕色”,劉循訕訕地道。


    “劉大將軍要不揭開我的麵具看一下,看小女子是否真如你所說是個絕色女子”,蝶舞戲噱地道。


    “算了,既然你有誓言在先,在下怎好強人所難”,劉循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對了,你我聖女山一別,這些時間你都到哪裏去了,你怎麽會出現在劉備的府上?”劉循心中有一連串的疑問需要解答。


    “離開聖女山之後,我就一簫一劍,浪跡天涯。至於來到劉備府中,卻是因為我得知消息,知道本門的一件至寶出土,我私下追蹤,卻發出這件寶物落在了劉備的老婆黃月英的手中。”


    “看來你也知道荊州黃家的底細”,劉循問道。


    “不錯,荊州黃家勢力龐大,這個家族傳承自黃帝時期,實力相當雄厚。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如今,黃家老家主黃承彥退隱江湖,當今黃家的家主是諸葛亮”,黃月英道。


    “諸葛亮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還沒有說到底是什麽寶物落在了黃月英的手中?”劉循刨根問底道。


    “就是巫神教鎮教之寶巫神之匙,巫神教共兩大鎮教至寶,一為巫神之鑰,另一件就是巫神之匙,兩件寶物間有獨特的聯係。據說,這巫神之匙還是開啟赤鬆道藏圖的鑰匙”,蝶舞的一番話,讓劉循茅塞頓開。


    “原來如此,怪不得黃月英一出現,我就有一種想上的衝動。原來是他脖子上的巫神之匙吸引了我,我是說這娘們怎麽有那麽大的魅力。”


    事到如今,劉循已經知道巫神之鑰化成了鳳凰圖案,紋在了他的身上。


    從沉思中醒過來,劉循問道:“這巫神之匙怎麽扯到了赤鬆道藏上了,什麽時候巫神之鑰竟然變成了開啟赤鬆道藏的鑰匙?”


    “據說本教的創教祖師蝶舞和本教的叛徒逆天賊道,原本就是仙人赤鬆子的兩個徒弟,二人一佩巫神之鑰,一佩巫神之匙,在赤鬆子仙去之後守護他的寶藏,以待有緣。”


    “祖師和逆天賊道二人,本來是一對壁人,哪知道為了想得到赤鬆子的寶藏,逆天賊道偷走了巫神之鑰,連同他的巫神之匙一起,前去尋找寶藏。”


    “從此以後,原本天生的一對鴛鴦,形同陌路了”,蝶舞道。


    “想來那個逆天賊道並沒有找到寶藏,後來年深日久,這巫神之鑰和巫神之匙,連同赤鬆道藏圖都失去了”,劉循猜測道。


    “大致如此吧,事情的經過到底如何,現在時間太久了,誰也不知道了。我隻知道蝶舞祖師經此一事之後,對男人從此不再信任,巫神教曆代聖女,大都鬱鬱而終,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有嫁人”,蝶舞幽幽地道。


    “莫非你戴上麵具,也是為此”,這話劉循卻不敢出口,隻好在心底意淫一下了。


    “哦,你這次所使的劍法,怎麽和我的配合得如此之好?”劉循說出了心中的困惑。


    “還記得馬援和蝶舞的故事嗎?當年馬援為感蝶舞的救命之恩,曾經贈蝶舞武功槍譜,蝶舞想和馬援攜手共闖江湖,就創出這套武功。雙劍合壁,天下少有人敵。”


    “隻可惜他們二人雖然情深意重,卻最終沒能走到一起,這套雙劍合壁的功夫,快成絕響了。”


    “不會的,隻要你長得足夠漂亮,我還是會把你弄到手的”,劉循暗想道。


    不過想到蝶舞的相貌是個未知數,劉循暫時還沒有把她弄上手的想法。


    “咱們想個辦法把黃月英手中的巫神之匙弄到手吧?”劉循提議道。


    “我為什麽要和你一起去?弄到手後,巫神之匙到底歸誰?”蝶舞反問道。


    “就歸你,如何?咱倆誰跟誰呀”,劉循嘻嘻哈哈地道。


    “那就一言為定,你該不會食言而肥吧?”蝶舞目光審視著劉循,想要看穿他的真實想法。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劉某人雖不敢說頂天立地,也不是食言而肥之人”,劉循道。


    “是條漢子,我就答應你,與你再闖諸葛亮府”,蝶舞道。


    “隻要咱們聯手,諸葛亮府就算是龍譚虎穴,咱們也能來去自如”,劉循道。


    二人正議論間,馬行空來報:“院長大人,據咱們教中在諸葛亮府上的眼線來報,院長今晚殺死的劉辯,不過是個替身,真的劉辯如今活得好好的。”


    “諸葛亮這廝好狡猾,我居然上了他的當,氣死我了。無論如何,劉辯必須得死”,劉循牙關恨得癢癢的。


    “依學生看來,一擊不中,諸葛亮必有防範,此時出手,未必是上策”,馬行空建議道。


    “你說的有道理,隻是,諸葛亮未必能想到咱們有這麽大膽,居然敢去而複迴。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兵法中也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說法”,劉循自恃藝高人膽大,沒把馬行空的金玉良言放在心上。


    “隻要咱們計劃周詳,未必便不能全身而退”,蝶舞年青氣盛,也讚同劉循的說法。


    “既是如此,學生就派人再去打探,爭取拿出一個萬全之策”,馬行空道。


    “夜已深了,外麵到處都是諸葛亮的人,蝶舞姑娘不知住在哪裏?如果不方便迴去,就駐在我天師道的分舵如何?”劉循試探道。


    “我本來住在劉備府附近的一家客棧,經過今晚這麽一鬧,客棧看來是迴不去了,就在貴分舵叨擾一下吧。”


    “馬舵主,你就給蝶舞姑娘安排一下住處吧,姑娘可是本教的貴客,你可不得怠慢”,劉循一麵說,一麵衝著馬行空眨了眨眼睛。


    馬行空不愧是劉循的門生,對院長大人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若非如此,劉循又怎麽會放心,讓他到豫州來獨當一麵。


    當下劉循一使眼色,馬行空馬上會意,故作為難道:“除了院長大的房間外,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本分舵外表是一家客棧,諸葛亮的人還經常來查房,可實在是沒辦法可想了。”


    “馬舵主,你這是什麽話?蝶舞姑娘可是本院長的貴客,怎麽能如此怠慢。實在不行的話,就把我的房間騰出來給蝶舞姑娘睡,我睡過道好了”,劉循心頭竊喜,表麵上卻板起了臉,訓斥馬行空。


    “這怎麽行,院長大人你睡在過道上,晚上諸葛亮的人來查房間,咱們客棧可得被迫關門,說不定咱們還要被抓進去”,馬行空連連搖手,一臉的苦相。


    “那依你之見,應當如何?”劉循無奈道。


    “依學生愚見,不如院長大人和蝶舞姑娘將就一下,今晚就共處一室。等過了今晚,學生一定給蝶舞姑娘另外尋個去處,不知二位意下如何?”馬行空裝出一付苦瓜臉。


    “那怎麽行?人家蝶舞姑娘可是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和我一個臭男人共處一室,雖說咱們問心無愧,傳出去也不大好吧?”


    “我們大家都知道院長大人品行高潔,當然不會有其他的想法。再說了,大夥兒都是你的手下,誰敢亂嚼舌根,我馬行空第一個不放過他”,馬行空正氣凜然地道。


    “這個……”,劉循一臉為難之色,“我看不太好吧,怎麽好委屈蝶舞姑娘?”


    “劉大哥,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出門在外,有時難免事急從權。就這樣吧,咱們共睡一間房就是了”,蝶舞大方地道。


    “委屈蝶舞姑娘了,劉循實在是汗顏”,劉循見奸計得售,心頭狂喜,表麵上卻訥訥地不好意思。


    “院長大人和蝶舞姑娘這邊請”,馬行空做了個請的手勢,殷情地在前邊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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