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循一掌蕩開十戒和尚的方便鏟,黃月英的劍眼看要斬上劉循的後腰,忽然一劍架了過來,卻是那個醜女把黃月英的招數接了過去。


    跟著十戒和尚師徒、紅花道人和慕容浩又攻了上來。


    劉循看了醜女的劍法身法,再無懷疑,這人就是巫神教聖女蝶舞。


    決定再試她一試,劉循叫道:“蝶舞姑娘,咱們並肩子突圍吧。”


    醜女聽到劉循的話後,身形一震,這下劉循再無懷疑,看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黃月英對劉循的身法每每料敵先機,指導十戒和尚等人圍攻劉循。


    劉循一愣,黃月英的武功雖說不弱,比起自己來還有差距。


    如果說她精通鳳舞九天身法,看來也不像,那是什麽原因呢?


    略一思索,劉循已明其理,問題出在黃月英的胸口上。


    自從黃月英一現身,劉循心口的巫神之鑰圖案就有所感應。


    而且,劉循越靠近黃月英,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黃月英胸前所佩之物,顯然和劉循心口的巫神之鑰圖案有某種神秘的聯係。


    一時之間,劉循這一邊全都落了下風。


    在地麵上,也是一邊倒的局麵,忠於劉備的軍隊人數太少,明顯不是諸葛亮軍隊的對手。


    劉備見勢不妙,發出一支響箭,豫州城中到處都是人喊馬嘶,有大批軍馬向劉備府中殺來。


    這當中有忠於劉備的兵馬,也有忠於諸葛亮的兵馬,場麵更加混亂。


    蝶舞忽然叫道:“八陣圖步法,五行**槍法”。


    劉循一愣,本能地用出了八陣圖步法,手中的倚天劍也使出了五行**槍的招數。


    隻見蝶舞也用出了一套步法,同時使出的劍法和劉循的劍法竟然相反相成。


    二人這一聯手,威力竟然增強了數倍。


    蝶舞叫道:“神與意會,庚金克木”。


    劉循會意,一招使出,與蝶舞的招數配合得妙到毫巔,一劍削去了十戒和尚的一塊頭皮。


    要是十戒和尚反應稍慢一點,性命就不保了。


    跟著蝶舞又叫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劉循和蝶舞心意相通,一招遞出,戒貪和尚慘叫一聲,左臂齊肩而斷,他慌忙退開,再也不敢上前。


    二人這一聯劍,竟然是所向披靡。


    但是,四顧左右,四下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不乏高手。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真氣終有耗盡之時。


    “走”,劉循當機立斷,和蝶舞對視一眼,雙劍開路,舞起一團清光,向前闖去。


    “二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走”,劉備對關羽一遞眼色,陰陽逆轉玄功全力運出,和關羽並肩子突圍。


    劉備情急拚命,童淵也不敢硬碰,隻好讓開一步,劉備和關羽匯合一處,向外急奔。


    劉循看到黃月英裹了一張床單在身,壞心眼又上來了,對蝶舞使了一下眼色,雙劍合壁,向黃月英衝去。


    黃月英早有感應,急叫十戒和尚、諸葛亮等人前來保護。


    哪知道劉循和蝶舞的步法變幻莫測,劍法也是神出鬼沒,黃月英一聲驚唿,身上的床單片片紛飛,雪白的**多處露了出來。


    劉循哈哈一笑,他本是聲東擊西之計,當下和蝶舞逃開,縱向了劉辯所在的屋頂。


    諸葛亮的部下紛紛放箭,被劉循的蝶舞舞起長劍找落在地。


    劉循揭了屋上的瓦片,運起玄功向地上砸去,一時中者無不傷筋斷骨,慘唿哀嚎。


    借著屋內的燈光,劉循看到了一個身著皇袍的青年坐在屋內。


    “去死吧”,劉循捏碎了一塊瓦片,運用彈指神通的功夫激射而出,那青年一聲慘唿,就此斃命。


    “趕緊保護皇上”,諸葛亮一聲令下,眾士兵亂成一團,全都集中到了劉辯的屋中和屋外。


    這下正中劉循的下懷,他忽哨一聲,和蝶舞飛身而去。


    諸葛亮走進劉辯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身穿皇袍倒在地上的小廝,同時也看到了縮在一角,瑟瑟發抖的劉辯。


    “還好,我多留了一手,若非如此,劉循那家夥就得手了”,諸葛亮道。


    “皇上勿驚,刺客已經被我趕走了”,諸葛亮躬身道,心裏對劉辯的表現極為鄙視。


    “哦,軍師大人,那個刺客不會再來吧”,劉辯心有餘悸,驚魂未定地道。


    “皇上放心,就算那個刺客去而複返,有微臣在,他也傷不了你的一根汗毛”,諸葛亮看著這個扶不起的廢帝,盡力安慰道。


    “那就好,諸葛愛卿,你保駕有功,朕心甚慰”,劉辯裝模作樣地道。


    “皇上準備獎賞什麽給微臣呢?”諸葛亮道。


    “愛卿要什麽獎賞,隻管開口便是”,劉辯雖說昏庸,也知道小命捏在諸葛亮的手心裏,隻好順著他的話說。


    “劉備勾結外人,意圖謀害皇上,罪行當誅。如今他已外逃,請皇上下旨,任命微臣為豫州牧,同時宣布劉備為叛逆”,諸葛亮道。


    “這……,皇叔他……”,劉辯一時還有些反映不過來,一抬頭,接觸到諸葛亮如利劍一般的目光,馬上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道,“劉備這個逆賊,竟然敢勾結外敵,圖謀不軌。就依愛卿所奏,從今日起,你就是新的豫州牧了。”


    “臣謝皇上隆恩”,諸葛亮心中大喜,自去看黃月英去了。


    “月英,你的衣服怎麽破成這樣,是劉備那廝幹的吧?”諸葛亮心疼地道。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我這算你的什麽人哪?”黃月英有氣地道。


    “夫人嘛,劉備那廝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劉辯已封我為新的豫州牧,從今往後,你就是州牧夫人了”,諸葛亮道。


    “我要是真被劉備給上了,你還要我嗎?”


    “哪裏的話,劉備一個閹人,哪來這種能力。想不到這個閹貨,竟然不甘心受我的控製,居然勾結劉循來跟我做對。”


    “為了你的帝王夢,居然肯犧牲自己的老婆,你這個州牧做起來有意思嗎?”黃月英嘲諷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再說,你們黃家隱忍這麽多年,不也是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重振家族的聲威嗎?”諸葛亮道。


    “算了,你倒是振振有詞,老娘也不來跟你計較了。那個劉備雖然逃走了,軍中還有很有很大的勢力,再加上張飛如今鎮守淮南,還有劉循的天師道的人馬,這幾股勢力如果聯合起來,還真不可小看”,黃月英憂心地道。


    “我已傳令下去,全力搜捕劉備,隻要劉備一死,那些忠於他的人群龍無首,也翻不起什麽大浪來。我會逐個清除這些不識時務的家夥,想跟我諸葛亮鬥,他們還嫩了點。”


    “至於張飛,根本不足慮。他雖然是鎮守淮南的主將,副將馬謖可是我的心腹”,諸葛亮嘿嘿冷笑道。


    “馬謖那人,誌大才疏,如何能鬥得過張飛”,黃月英不解地道。


    “這你就不懂了,自從上次張飛中了蠱毒之後,實力大減,大不如前了。我雖讓童淵給他解了毒,卻隻不過保住了他的性命,並沒有清除他體內的餘毒。現在他說不定已餘毒發作,自求多神福了。”


    “我這就飛鴿傳書給馬謖,讓他奪了張飛的兵權,表麵上卻不動聲色,讓張飛當個傀儡,引誘劉備前去自投羅網”,諸葛亮合盤托出了自己的計劃。


    “好家夥,這樣一來,劉備自以為得計,最終還不是在你的掌握之中”,黃月英算是服了。


    “應該說,這天下,最終還是在你我的掌握之中”,諸葛亮抱起黃月英,親了個嘴,浪笑道。


    “劉循那個家夥才是咱們最大的敵人,如果不解決掉他,咱們的好景也不長”,黃月英想起劉循的武功,不由暗自咋舌,劉循臨去之時,故意讓她春光外泄,想想都覺得羞人,不過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對方的手段。


    “劉循的好日子不會太長了,我已安排下多重計策,他的武功再高,也難逃我布下的正羅地網”,諸葛亮得意地狂笑道。


    “你就這麽自信?”黃月英道。


    “劉循身懷赤鬆道藏圖的事情,我已廣為傳播。現在我帳下效力的幾個武林前輩,說是賣我的麵子,其實他們都有覬覦赤鬆道藏圖的野心,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武林前輩出山,爭奪赤鬆道藏圖。”


    “自從赤鬆道藏圖現世以來,還沒有聽過哪個擁有者不身死的。說什麽寶藏圖,這圖根本就是一個禍害,也隻有劉循那個傻瓜才會相信,把它當成寶貝”,諸葛亮不屑地道。


    “再說了,沒有了你胸前掛的這個巫神之匙,就算得到了赤鬆道藏圖,也打不開寶庫的門”,諸葛亮道。


    “咱們得到巫神之匙的時間也不短了,可就是參詳不透其中的奧秘。要是學會了其中的神功,還怕什麽劉循哪”,黃月英苦惱地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已經領悟到了一些東西,說不定這巫神之匙要和赤鬆道藏圖一起參詳,才能解開其中的秘密。等以後咱們殺了劉循,奪得了寶圖,一切都迎刃而解了”,諸葛亮不慌不忙地說道。


    “眼下,我就有一個計策,可以對付劉循。任他武功通天,輕功超妙,進入了我的骰中,也難以破局”,諸葛亮哈哈一笑,一把撩起黃月英的裙擺,吹滅了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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