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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荀攸(字公達)


    武力:61


    智力:95


    統帥:73


    政治:90


    魅力:8


    體力:79


    武技:無。


    相性:祖父:荀爽,荀肅、荀旉。叔父:荀衢、荀悅、荀衍、荀彧……”


    雖然荀攸的智力屬性比張機要低一些讓劉正有些意外,但也讓劉正明白過來,係統的屬性判定依據與他以往玩的那些遊戲截然不同,各個屬性應該跟個人在某件事情上的造詣,還有悟性、知識量等等內容有關,甚至可能跟性格也有關係——譬如智力屬性,絕不是單純的按照軍事才能來判定。


    何況,荀攸的智力和政治通通突破九十,而相性更是一大堆荀氏族人,猝不及防遇到荀攸的劉正仍舊有一種喜從天降的感覺——他如今已經見了荀氏的兩個人了,荀棐的屬性通通過了80,均衡並且優秀,荀攸的屬性更是頂級文官的架勢,就算是管中窺豹,劉正都能知道荀氏一家人通通都是寶了。


    而憑著他和荀采的關係,等到兩人真正成了夫妻,想要招攬荀氏這一群牛人為己所用,還會沒有可能?


    光是這相性就說明荀氏族人對自己宗族內的成員頗為照拂,劉正相信自己隻要顯露出一些能力,怎麽也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為他效力!


    這麽一想,劉正就心頭振奮,隨後卻也迴過神來。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這種大家族碰到亂世似乎都會各擇其主,以便於血脈延續,就像荀彧和他兄弟荀諶,原本都投靠袁紹,後來荀彧覺得事不可為改投曹操,荀諶卻還在袁紹手下做事,等被曹操打敗之後,荀諶就幾乎音訊全無了。


    又譬如諸葛三兄弟,分屬三國各為其主……


    說到底,都是為了宗族血脈的延續——卻也分明代表著各自政治主張不同。


    劉正愣了愣,如果真按照這個方向發展,好像他還真不可能把荀氏一網打盡。


    察覺到劉正表情複雜的樣子,盧節見陳鎮那邊已經與張機張初開始交涉,湊向荀攸結交起來。


    張機說完之後,陳鎮心中震驚,臉色卻慢慢鐵青起來,瞪著劉正啐罵一聲:“就見不慣你們這些藏著掖著的人!投了個好胎就各種顯擺!本公子有這種家世和能力,一定比你們更加厲害!”


    這番話頗有酸氣,陳鎮說完之後也不是滋味,想著來此之前的意氣風發,如今卻碰了一鼻子灰,上馬朝著村民們揮了揮竹扇:“諸位想跟我走的,趕緊收拾行李!本公子給你們安排住處和活計。”


    他瞪著劉正不甘示弱道:“我是看在大家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漢室宗親又如何?這天下漢室宗親多的是!別以為一時得了功勞就能在涅陽逞威,本公子還真不伺候!你囂張個什麽勁?斷人仕途還好意思……”


    “子圭,行了!機自有主張。拙荊知道你有此心,是會高興,但你若失了分寸,搞砸了事情,可並不見得會讓拙荊喜歡。”


    聽著村民與跟隨陳鎮的那四十多人交頭接耳嘰嘰喳喳,張機總覺得暴露了劉正的身份不是好事,臉色微微一沉。


    “你就執迷不悟吧!”


    陳鎮恨聲道:“昔日‘三君’之一陳蕃陳太尉是說過大丈夫處世,當掃除天下,棄家門之內於不顧。可他那是心懷大誌,你看看你執著的是什麽?沉浸方技這等奇技淫巧,本末倒置!荀子還有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的言論,你若一家一戶都照顧不了,德行有失,我看你異日如何服眾!若是不入仕途,更是辜負了你爹的希望!是大不孝!”


    他看向劉正,居高臨下掃了眼關羽和小白,“你讓他學醫經經方,莫不是想幫他們兩人將身體發膚給調整過來?這可是受之父母的,你莫非是想大逆不道?!紅臉就是紅臉,天老兒就是天老兒!這是他們的命!你以為你能改命嗎?荒唐至極!”


    見劉正等人表情一變,他扭頭拍馬,“君序,你幫我在此收攏村民過去!陳某去家中讓我爹安排一番。駕!”


    “好。”


    鄧先表情尷尬,張機麵朝鄧先露出一抹失望之色,隨後扭身去安慰扁著嘴哭出聲來的小白。


    關羽捏緊了青龍偃月刀,額頭青筋暴起,突然扭身,狠狠一刀砸在牆上!


    “嘭!”


    塵土飛揚,泥沙俱落。


    這一擊他怒極出手,竟然讓整個刀刃全部嵌進牆壁之內。


    黃忠雙目一睜,精芒閃爍。


    那四十餘人集體靜若寒蟬,望著關羽輕描淡寫地抽出刀走進門,不由咽著唾沫,左右望望無所適從。


    鄧先早已嚇白了臉,村民們更是驚駭無比,沒想到平日裏不善言辭的關羽竟然有如此雄力。


    張飛進門勸慰,公孫越望著那道牆上的刀痕,望向劉正不由苦笑。


    劉正深吸了一口氣,肅容拱手道:“仲景兄,有勞你加快進程……”


    “德然。”


    盧節張了張嘴,生怕劉正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來,劉正睨了眼他,繼續道:“別讓某些短視狹隘之人,再執迷不悟!這世間之事,當尋求真理,而不是不求甚解,憑著似是而非的想法憑空猜測。”


    他扭身進門,留下盧節臉色難看。


    荀攸皺了皺眉,若有所思。


    張機歎了口氣,拍了拍小白的肩膀,一旁方翁揉著小白的腦袋,安慰了幾句。


    ……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陳鎮騎馬迴到家中,幾乎是衝進門去。


    一旁小廝一路追隨,他置若罔聞,衝進房間就是一頓猛砸。


    等到氣消得差不多了,他坐在床榻上,扇著竹扇疏解著心中的鬱氣,卻仍舊煩躁不已。


    若說起來,兩邊其實也沒有什麽大矛盾。


    自己上去為自家鄧姐姐出頭,對方禮讓過後,反倒是自己找茬,說了人家痛處,才惹了一些不愉快。


    對方人多勢眾,看不過眼,就以勢壓人,他其實也知道自己不對,可心中就是憋著一口氣。這軟綿綿的態度誰不會啊,可鄧姐姐近來的心傷,怎麽可能這麽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這次過去,麵子裏子沒找迴來,反倒又被對方的身世、背景、實力反抽了一巴掌,雖說在村民們地方得了一些名聲,可那張機什麽態度?什麽叫好心辦壞了事,鄧姐姐會不喜歡……


    張仲景你個沒用的軟蛋!


    你既然知道鄧姐姐不會喜歡,便是懂她的心意,為什麽還對她如此怠慢!


    你……難道真以為陳某隻是偏袒鄧姐姐嗎?


    你不要休了……我來當寶啊!


    “身份,家世,就他娘的這麽重要?!”


    陳鎮狠狠一拳砸在床榻上。


    “公子!公子!老爺迴來了!叫你過去正堂!”


    門外突然有人喊道,陳鎮臉色一凝,急忙整理儀容出門,叫小廝丫鬟收拾房間,才走到正堂,就見自家老爹跪坐在正座案幾旁,威嚴十足的臉上露出少有的笑容,欣慰道:“我兒長大了啊。”


    陳鎮有些疑惑地跪坐到一側,隨即恍然大悟,想起那米賊和安撫村民的事情,心中的鬱結少了一些,卻明知故問道:“爹何故如此?”比起謙虛一番推了那番功勞,他還是喜歡聽一向不苟言笑的老爹多誇誇自己的。


    “你去了張品濟村落的事情,為父已經聽君序說了。”


    陳秀拿著兩卷竹簡翻來覆去地翻看著,微微一笑:“你那鄧姐姐近來名聲不好聽,你能維護,為父也頗為欣慰。鄧家與我陳家是世交,你打小隨著他們姐弟兩長大,為父疏於照顧,說起來,也是你那鄧姐姐照顧你。她對你亦姐亦母,你有此心,便是代表著對為父也會孝順。”


    前一句話讓陳鎮有些心神不寧,心中懼怕陳秀就是給一棗子,反手還會大棒敲打——這樣的事情以往可沒少遇到,頓時幹笑道:“爹說的什麽話,為人子女,自當孝順。那張仲景著實有些過分了。鄧姐姐入了他們家的門,總不是去受罪的,我雖說是一外人,也想讓張家能夠待鄧姐姐好一些。”


    “嗯。情分不能忘。”


    陳秀望著其中一卷竹簡上的筆法與斷句符號,與另一卷竹簡對比了一番,“米賊的事情也辦得不錯。他們叫囂,別理他們。為父這樣的人還見得少嗎?便是要秉公執法,才能鎮壓了這等暴民。我等一軟,他們便會無法無天,自認為朝廷不能對付他們了。”


    他說到這裏,瞥了眼陳鎮,搖頭笑了笑,“不過,村民的事情,你算越俎代庖了。這些事情,還是得縣令縣丞他們去做才好。這是收攏民心的手段,你做了,為父上麵那些人,可不一定會覺得你好,說不定還會猜疑為父有覬覦之心。記得了,你是為父在外的臉麵,往後多想想,多衡量,別隻想著逞一時之快。好在那馮良提前告訴為父,讓為父能有請示縣尉的時間,如今那些村民們的去向也都安排好了,還順帶著說了一下是上麵安排的……做事還是要圓滑。為父作為本地縉紳,太過要名,反而不美。”


    這番提點往日也有,這時候聽來卻特別順心。


    沒有怪罪的意思就好……陳鎮握著竹扇笑著恭維道:“爹提醒的是。孩兒的手段還是有些稚嫩,可比不上爹在涅陽城中民心所向,那靠的可都是謀斷權衡。爹有大智慧。”


    “嗬,休要胡言亂語。為父區區賊曹,至今未升,哪裏有什麽大智慧?”


    陳秀笑了笑,心中卻也明白新調過來的縣令縣尉等人都是士人,眼光相對客觀,隻要自己做好事情,就有上升的機會。


    他想了想,望著兩卷竹簡上的落款,笑道:“為父最欣慰的還是這次你知難而退了。倒也算脫離了風口浪尖。”


    “嗯?”


    陳鎮愣了愣,望著陳秀點了點兩卷竹簡的落款,神色疑惑地湊了過去,望著“劉正”二字,他感受著那筆法隻覺得新奇無比,隨後望著竹簡上的內容,臉色一變,急忙將兩卷竹簡拿在手裏細細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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