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還有夢想杯的票子沒?給點俺也好過節呀親們。今天繼續重新做人。


    既然已經敲定了策略,那就沒有繼續幹等著的道理。於是丐幫的眾弟子們,很快就向各個分支機構的首領傳達去團頭們的意思。在卜慶等人的宣傳之下,錦繡國人,尤其是以舒婷貝為首的那幫人,已經成為他們的生死大敵。


    好好的享受了一番繡娘的伺候之後,卜慶酥麻的身體躺在柔軟的繡娘身上,已經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似乎外麵被動員起來的嘍囉們,並不是由自己來指揮的戰力。


    其實卜慶的心態還是很平和的。他反正是不太相信,那幾個人有什麽能力來對抗丐幫的兄弟們。雖然他們的武裝家丁們,已經在自己地麵上的小當鋪展現過攻擊能力,但那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丐幫的報複將會有多麽兇猛,他們更是不知道,丐幫究竟能聚集起多麽大的力量。


    能背後是那些傳統小說家們美化成天下第一大幫,自然在規模上不是一般的小幫派可以比擬。


    要說起遍布四方的耳目,恐怕就是皇帝老子的捧日天武,恐怕也是難以媲美的。


    翻起身來,卜慶隨便揮手招過一名婢女,將長槍塞進那名婢女的口腔之中,慢慢的抽-插兩下之後,覺得熱身運動差不多了,於是踹了一腳還躺在上的繡娘,示意他趕緊擺好該擺的姿勢,好迎接自己的君王之劍第二次蒞臨她的私密之處。


    繡娘這兩天已經成為卜慶的新寵,卜慶的各種習慣他也已經基本摸熟。一開始的時候因為伺候的不合卜慶心意,他還吃過幾次拳打腳踢,但現在不同了。卜慶隻是揮揮手,繡娘就已經知道,他是要讓自己跪下來,繼續舔弄卜慶的長槍。


    繡娘剛剛跪下不久,舌頭還沒有伸出去,就聽到外麵一個歌姬在喊:“團頭,十三郎派人過來了,說是出了緊急之事,要和團頭商量一下對策。”


    繡娘知道,說話的那名歌姬就是十三郎送過來的,發生了緊急之事,自然也是要他來做這個傳聲筒。但確實不知道這個緊急之事,究竟是個什麽事情。


    繡娘因為好奇,心裏存了些想法,口中的動作不免慢了幾分,這讓卜慶非常不滿,一腳揣在繡娘的肚子上,把他整個人都都踹出去一米多遠。


    “你這個小娘皮,這麽長時間了,還沒學會嗎?怎麽著,是想出去接客了還是怎麽著?”


    繡娘趕緊翻身跪在地上謝罪。卜慶喘了兩口粗氣,把外頭那個歌姬叫了進來,淫-邪地說道:“你家十三郎這麽著急,可我卻偏偏想要美人伺候伺候,你說這事而該怎麽辦?”


    那歌姬迴答的很迅速:“自然是由奴家來伺候團頭。”


    那歌姬顯然比繡娘更熟悉男人的秉性,很快脫光衣服,隻留下最裏麵的那一層,用來勾起男人最後的衝動,然後就跪在卜慶麵前,伺候起來。


    卜慶享受著這個當年汴京城的頭牌吞吐自己長槍的感覺,又揮手招過繡娘,伸出自己的右腳。繡娘已經知道,這是作為自己伺候不周的懲罰,雖然是最低等級的一種懲罰,但卻不是一個正常人願意接受的。


    卜慶看到繡娘略有遲疑,當下非常惱火的準備上去踢兩腳,卻見繡娘已經嚇得乖乖爬了過來,伸出小石頭開始舔弄自己的大腳。卜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幾個小婢女過來舔弄兩一隻腳和屁股,帶著享受的語氣問那個歌姬說道:“你家十三郎找我有什麽事?莫非是他已經忍不住要當皇帝了?我當初可隻是答應過他,在他當上皇帝之後幫他穩住京城內外的黎庶,可沒有說要幫他篡位。”


    歌姬含著卜慶的長槍,聲音卻是依舊婉轉而清晰。“十三郎的意思,奴家哪裏會曉得,還是團頭見了他之後,有他說給您聽吧。奴家這種卑賤之人,可不敢在大人物要操辦的事情上插嘴。”


    “大人物?”卜慶嗬嗬笑了起來,“什麽狗屁大人物,一個野心家罷了。”


    說罷,卜慶將那個歌姬直接放倒,將兩個肉蛋塞進他的嘴裏,長槍四十五度指向天空,然後扯過繡娘的胳膊,把他調整好位置,精準的捅了進去。


    平躺在床上的歌姬,盡心用自己的小口侍弄著卜慶的彈藥儲存部位,很快卜慶的發射藥就點了火,隨著繡娘的一聲低吟,導彈成功地擊中目標。


    將繡娘一把推開,揮手找過另一名婢女,把長槍上的附著物在他的嘴裏好好清潔了一下,便對那個歌姬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十三郎吧。”


    那歌姬長籲一口氣,心道:“終於要完成自己的曆史使命了,也不知道攥在趙宗實手中的父母,有沒有被那個王八羔子給害死了。”


    但是這種想法,終究是不敢表表露出來的。這名歌姬隻好陪著笑臉,跟著卜慶一起前往趙宗實等待的地方。臨走的時候,這名歌姬還把自己十分之一的餘光,同情的投向躺在床上的繡娘,心中雖然已經麻木到無法產生慨歎,但是那個女孩的命運,似乎和自己當年的軌跡沒有多大區別。


    或許以後也不會有太大區別。


    但是他們都不知到的是,命運的岔路口已經悄然到來,擺在他們麵前的兩條路,將左右他們的命運。


    不過現在他們還對此一無所知,將卜慶帶到碰頭見麵的地方之後,這名歌姬就離開了。


    卜慶走進這間低矮的小房子,卻愕然的發現,裏麵已經坐滿了東京城裏有數的丐幫團頭。他竟然是來的最晚的一個,再看看坐在主位上的趙宗實,一臉的陰沉,似乎是對自己來得這麽遲深表不滿。


    卜慶隻好上前躬身行禮道:“卜慶來晚了,還請十三郎多多見諒。”


    趙宗實從鼻子裏唿出兩口氣,冷冷說道:“不礙事,坐吧。”


    這五個字,不應該是配合著一團熱忱說出來的嗎?怎麽如今從趙宗實的嘴裏吐出來,好像是見了冰窟窿一樣。這讓卜慶在直覺上就感到有什麽不尋常的事情要發生了,莫非,這家夥真的想兵變不成。可是太祖皇帝杯酒釋兵權之後,那些個將門,哪裏還剩下多少兵力,即便趙宗實的老婆是高家的人,那又能怎麽樣?大宋最大的將門,可不是什麽曹家高家,更不是被後世吹捧起來的楊家,而是張家石家和王德用那一幫子人。得不到他們的支持,趙宗實的兵變成功率,其實是個負數。


    那麽趙宗實這麽著急的把自己叫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麽呢?他反正不會傻到去玩兵變,那麽召集所有團頭到這裏來的原因,難不成是想要領導這次對錦繡國人的打擊?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是總是當中有人看錦繡國人不滿意,但是皇帝是滿意的,而大宋的宗室其實根本就沒有實權,所以在明麵上讓趙宗實挑頭,還不如卜慶等人在私底下把這件事情給處理了。


    但是,對付完錦繡國人之後,皇帝老子必定會震怒,到時候,缺了趙宗實這個多少能說得上話的人,丐幫怕是要直接麵臨更加兇狠的報複了。


    飛速的在腦子裏權衡著利弊,卜慶就等著趙宗實開口了。


    趙宗實並沒有讓他等待太久,很快就開了金口:“諸位,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想要和大家商量個事兒。”


    在場的團頭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由勢力最大的卜慶出口問道:“不知十三郎究竟有什麽吩咐?”


    趙宗實於是說道:“聽說你們和錦繡國的人鬧僵了?”


    十幾個團頭又是麵麵相覷了起來,卻是不知道照總是想要做什麽。


    “我是想,冤家宜結不宜解,不如你們就此罷手,花崗戈為玉帛。你們要知道錦繡國的榮華富貴,可比你們現在的生活要強多了,隻要你們和他們搞好了關係,現在的生活一定會有很大的改善。你要你們願意,我,願意去做和事老,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給你們擺平掉,你們看,如何?”


    又是一陣麵麵相覷之後,眾人的目光依舊聚攏在卜慶的身上嗎。不久之前,正是這個人慫恿他們向錦繡國的人發起攻擊,如今有人願意做和事老,而且還是卜慶的大樹,自然要看看卜慶是個怎樣的想法再說。


    卜慶可不是什麽好忽悠的人,隻聽他冷笑一聲,就對趙宗實說道:“十三郎,想必你是擔心我們鬥不過那群錦繡國的人,反倒失手被擒之後泄露了你的秘密吧。你放心,我們都已經打聽過了,那幾個人隻不過是錦繡國的商人而已,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


    趙宗實冷笑一聲,對卜慶說道:“團頭可是不把某家的話放在心上?”


    “不敢。”卜慶麵無懼色,冷冷的迴應道,“那夥商人與皇帝老兒關係甚密。如果十三郎還想著做大事的話,就不應該攔著我們,除掉他們,其實對十三郎來說是最有力的。”


    趙宗實眼前一亮,在家裏商量的時候,他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當下不免陷入猶豫之中。


    卜慶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看到趙宗實的臉色之後,當即上前說道:“十三郎放心,他們那些武裝家丁的裝備,嘍囉們都已經打探清楚了。並不是錦繡國用在聊過戰場上的裝備。想來對於軍器,錦繡國的管製比我大宋還要嚴格。如此一來,我們萬萬沒有不勝的道理。”


    趙宗實聽了卜慶這番話,咬咬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最後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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