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橙色冰晶,看起來像是一個珠子,是臣女送給沐王妃美容的珍品。”


    楚流雲嘲諷的勾起了唇角,厭惡的看了一眼波娜娜的臉:“王妃如此尊容,還需要美容?”


    波娜娜緊緊的握著拳頭:“許是落在別的地方了,妾身去其他地方找找,告辭了。”


    陸染默將橙色的冰晶扔到角落,對前麵的波娜娜道:“王妃,找到了,在這裏。”


    陸染默將橙色冰晶交給波娜娜:“王妃,這就是橙色冰晶,佩戴在身上可以延緩衰老,養氣養顏。”


    波娜娜對這個橙色冰晶沒有了剛才的興致,滿腦子都是楚流雲替雪芽蓋披風時的情景,楚流雲說要罷了她的王妃之位,換那個女人去坐。


    波娜娜甚至都沒有說讓人送陸染默離開,氣唿唿的就帶著銀多迴了自己的院子。


    陸染默從沐王府出去,整個人仿佛剛從水裏撈起來一般。


    走出了沐王府的範圍,早就等的焦急的茯苓等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怎麽樣?有沒有見到那個人。”


    楚逸軒直接抓住了陸染默的手腕:“怎麽樣?她還好嗎?”


    陸染默的手腕一陣劇痛,她一下子痛的彎腰蹲了下去,楚逸軒這才鬆開。


    “你快說啊,急死人了。”


    陸染默緩了緩神:“我見到你們說的那個女子了,她很安全,沐王並沒有對她怎麽樣。”


    聽到遙楚很安全,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楚逸軒的心好歹放迴了肚子裏:“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一定要盡快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陸染默經曆了一天一夜的心驚膽戰,疲憊到了極點,可她的腦子卻異常的清醒,雖然楚逸軒等人沒有明確告訴她那個女子的身份,可根據自己的猜測和偷聽到的談話,她基本確認那個女人就是遙楚。


    而她也接觸到了自己不應該去接觸的東西,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她有點後悔衝動的逃出陸府。


    波娜娜迴到屋裏,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整個房間都是碎瓷片,沒有東西可砸了,她把衣櫃裏麵所有的衣服,被褥都全部撕成了碎片也無法解氣。


    “他竟然說要廢了我的王妃之位,他是想扶持那個來曆不明的破鞋上位嗎?而且還是嵐景的女人,他究竟將本妃置於何地?”


    波娜娜死活咽不下這口氣,晚飯也沒有吃,手裏捏著橙色冰晶,來來迴迴的在屋子裏麵走動,銀多生怕波娜娜發病,不敢製止她去找雪芽,隻能配合她,不過很快就真的被波娜娜等到了機會。


    楚流雲得到嵐景進入通州的消息,他第二天晚上便帶人去設伏,波娜娜的機會也來了。


    “王妃,王爺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誰不能進去。”這是霓裳的聲音,她的聲音有一絲顫抖。


    銀多一把抓住霓裳的衣領,兇狠道:“你可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可是王妃。”


    霓裳被嚇得眼淚汪汪:“王妃饒命,王爺的命令,奴婢不敢違抗。”


    波娜娜給銀多使了一個眼色,銀多直接將霓裳扔在地上,霓裳的頭磕在台階上,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波娜娜帶著銀多氣勢洶洶的闖了進去,遙楚無力的靠在床上,淡漠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波娜娜那張僵屍般的臉孔。


    波娜娜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遙楚,仿佛要透過遙楚的身體看到裏麵的靈魂,論美貌,確屬中上,卻也比不得自己,波娜娜的心安定了幾分。


    “你就是雪芽?本妃看來也不過如此。”


    “自然比不得沐王妃的婀娜多姿,腐敗貌美,看這皮膚白裏透紅,看來被沐王滋潤的不錯。”


    前半句話,遙楚確實是抱著嘲笑波娜娜的口吻說的,後麵那句話是遙楚隨口說的,說完之後才想起楚流雲已經做不了男人了。


    誰知道波娜娜聽了這句話臉色更加僵硬了,她的目光兇狠的瞪著遙楚:“你敢嘲笑本妃?別以為你上了王爺的床,就可以為所欲為,本妃告訴你,這沐王府有本妃一天,你就休想有好日子過。”


    什麽叫爬上楚流雲的床?楚流雲不是不行嗎?很快遙楚就猜到,波娜娜怕是還不知道楚流雲已經不是男人了。


    “王妃是不是誤會什麽了,雪芽蒲柳之姿,怎入的了王爺的眼,況且雪芽已經是有夫之婦,怎能另擇他人。”


    遙楚原本隻是想撇清跟楚流雲的關係,沒想到波娜娜聞言更怒了,二話不說一把巴掌就甩了過來:“踐人,你居然還蹬鼻子上臉,敢在本妃麵前炫耀,你不過就是隻沒人要的破鞋,他憑什麽對你刮目相看。”


    遙楚愣了愣,轉過頭來,目光冰冷,她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人甩過巴掌,波娜娜,你很好!


    波娜娜的雙目微凸,看起來像是兇怒的瞪著遙楚,可是臉部卻無比僵硬,遙楚冷笑:“既然沐王妃以為我是在炫耀,那就是在炫耀吧,不過看沐王妃這副妒婦模樣,怕是連破鞋都不如。”


    波娜娜哪能受如此侮辱,頓時失去理智,眼眶血紅,白裏透紅的臉也變得通紅起來,白淨的麵皮下血色盡顯,張牙舞爪的就要向遙楚衝過來:“你,你個踐人,踐人。”


    遙楚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波娜娜如瘋狗似得模樣,眼神輕蔑,唇瓣輕啟:“我奉勸沐王妃還是不要動粗的好,剛剛那一巴掌隻當沐王妃瘋狗附體,我不跟沐王妃計較,如果你再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保證要不了幾天,逍遙居的裏麵的事情絕對會讓你成為楚國和西疆第一笑談。”


    波娜娜的手停留在距離遙楚的臉不到一指寬的距離,聽到遙楚這不鹹不淡的威脅,塵封多時的恥辱再一次被挖了開來,逍遙居,那些臭男人的褲襠,她匍匐著一步一步的爬過去。


    “啊!”波娜娜聞言不止沒有住手,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整個人都癲狂起來:“我要殺了你!”


    遙楚避開波娜娜長長的指甲,銀多從後麵抱住了波娜娜的身體:“王妃,冷靜點,冷靜點。”


    “我要殺了你,踐人,踐人,所有的踐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扒了你們皮,抽了你們的筋,看你們還敢不敢跟我搶男人,東方遙楚,王爺是我的,是我的,你去死,你去死。”波娜娜口不擇言的大喊大叫起來,她的眼珠子像是要掉出來一樣。


    被叫到名字,遙楚渾身一震,還以為自己被認出來了,可看波娜娜口不擇言,卻四肢不協調,神情激動,目光卻渙散,這是瘋魔入體了?


    銀多死命的抱著波娜娜,想把波娜娜往外麵拖出去,奈何波娜娜根本就已經喪失了心智,銀多也控製不住她,內力一震,強大的氣流四處飛濺,銀多被震飛出去,從窗戶砸了出去,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遙楚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一不小心把波娜娜給刺激瘋了,跟瘋子自然是無法討價還價,就算威脅她,她也聽不懂,這可是捅了馬蜂窩了。


    遙楚覺得這幾天運氣可能不太好,自以為能跟楚流雲抗衡,沒想到當不了男人的楚流雲居然武功大有長進,最後鬧了個自己武功盡失的下場,本以為可以威脅波娜娜,順便可以加以利用,沒想到波娜娜被自己整瘋了,波娜娜是刀俎,自己淪為魚肉。


    空蕩蕩的房間,一隻毫無反抗之力兔子,一個殺機四溢的瘋子,遙楚的視線緊盯著波娜娜,她已然發狂,五指成抓直指遙楚的咽喉。


    “夠了!”


    屋中突然竄出一陣怒吼聲,緊跟著就是波娜娜的手發出哢擦的聲音,遙楚定睛一看,竟然是楚流雲的大手握住了波娜娜的的手,波娜娜長長的指甲斷裂開來,有收到關節發出錯位的響聲。


    波娜娜的臉慘白的像鬼,夜明珠的光輝下,血管清晰可見,雙目血紅而驚愕的望著楚流雲,楚流雲看著波娜娜那張臉就惡心,別過臉,抓住波娜娜的手一甩,就講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接著就是波娜娜淒厲的慘叫聲。


    楚流雲置若罔聞,看了一下身後麵前靠在床邊的遙楚:“你還好吧。”


    “如果沒有瘋狗來打擾,我會更好。”


    楚流雲僵著臉點點頭:“放心,以後你不會再看到她。”


    對自己的妻子稱唿為瘋狗,楚流雲居然一點也不生氣,遙楚還真是更加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遙楚正要休息,楚流雲出聲詢問:“你剛剛說的逍遙居裏麵發生了什麽?”


    “嗬嗬”遙楚低聲輕笑兩聲:“王爺真想知道嗎?”


    “自然。”


    遙楚看了看楚流雲認真的神色,還有剛剛麵前從地上爬起來無比狼狽的波娜娜,遙楚道:“雪芽同樓主到第一次到逍遙居賭錢,沐王妃汙蔑雪芽出老千,非要雪芽跟她賭,還說輸了的要鑽男人褲襠,沐王妃的運氣不佳,搖壞了骰子,鑽了男人褲襠,還想殺人滅口,要不是我們跑得快,可就跟逍遙居那些下人一樣了。”


    遙楚的語調並沒有因為周圍氣壓驟降而又絲毫的轉變,顯得稀鬆平常,楚流雲的臉黑的能滴出墨來。


    楚流雲淬了毒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外麵剛剛爬起來的波娜娜,氣得真想一巴掌拍死她,這個隻會給他惹麻煩的蠢女人,要不是她,他秘密印製假銀票的把柄怎麽會落到嵐景的手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鑽男人褲襠的事情暴露,波娜娜哪裏還受得了,當即不顧一切的向遙楚衝過來:“賤女人,我要撕了你的嘴巴。”


    波娜娜還沒有撲過來,楚流雲抬起一條腿就講波娜娜重新踢了出去,波娜娜噴出一口黑血不省人事。


    房中安靜了下來,楚流雲好像並沒有打算就此離去,還是站在一旁,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著遙楚。


    遙楚忽而笑了,聲音雖然掩飾不住虛弱,但是心情卻是極好的。


    “你笑什麽?”楚流雲出聲詢問。


    “看來沐王的計劃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楚流雲的神情突然陰鬱起來,遙楚卻完全不理會,笑的更開心:“看沐王這臉色,想必你給樓主設下的兩個陷阱都失敗了。


    氣氛更加的壓抑,遙楚果然猜的不錯,對嵐景的擔心也已經消逝了,她都能想通的陷阱,嵐景那隻狐狸也絕不會上當。


    楚流雲黑著臉,幾乎咬碎一口鐵牙,遙楚頓住的笑聲變得有些得意:“看來不僅王爺的計劃失敗了,樓主還給王爺送了一份大禮,你用雪芽要挾樓主,當你接到樓主進入通州地界的消息,便猜到這可能是樓主故意放出來的消息,但是你隻要看住了雪芽,樓主一定會上鉤的,於是你故意放出將要在半路伏擊他們的消息,事實上卻在王府設好陷阱,守株待兔,沒想到兔子沒有抓到,你派去伏擊的人馬反而被全殲對嗎?”


    楚流雲磨著牙,臉色黑紫色久久不退,他就這樣望著遙楚,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一樣。


    突然楚流雲的目光由陰鬱暴怒,變成了探究和打量,像是要看清楚遙楚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遙楚以為自己的人皮麵具露出了破綻,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王爺在看什麽?”


    楚流雲的手掌撅住了遙楚的下巴,整個人突然欺近,遙楚想要反抗,奈何身體發虛,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他的手指並不貼近遙楚的臉,而是順著她的臉部線條往下滑去,不斷的描繪遙楚精致的臉。


    “本王在看嵐景憑什麽能擁有這樣美麗聰慧的女人,本王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機會。”


    有了行宮楚流雲酒醉的那次,遙楚一瞬間就知道了楚流雲的打算,她拚盡所有力氣推向楚流雲。


    遙楚並沒有推開楚流雲,反倒是自己跌倒了床上,半個身子砸進了柔軟的被子,緊跟著楚流雲的身影印了下來。


    遙楚的心中說不出的惶恐,眼淚很快就蓄滿了眼眶,她緊咬著牙幫子,死死的瞪著楚流雲,哪怕眼淚溢出來,視線模糊,她也不敢閉眼。


    “楚流雲,你無恥,你若敢再近一分,我就咬舌自盡。”


    楚流雲並沒有壓下來,反倒是遙楚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翻轉了一圈之後,脖子落到了楚流雲的手中,接著又是一陣翻轉,遙楚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中。


    遙楚閉眼,眼淚順著臉頰落下,側臉去看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一時不知道該喜還是該哭。


    “瀾,你來了。”


    嵐景吻吻遙楚的側臉:“我來了。”


    兩個人的對話一共才七個字,可是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感情卻是楚流雲這個強敵插不進去的,不由得,楚流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嫉妒。


    “嵐樓主也來的太慢了吧,難道就一點不擔心我對嵐夫人做點什麽?”楚流雲環著胸,譏笑道。


    嵐景的薄唇從遙楚的額頭上離開,這才賞了楚流雲一個淡漠的眼神:“如果沐王真的能對本主的女人做點什麽,本主會放心將她留在楚京嗎?”


    這話不可謂不打臉,奈何楚流雲卻沒有聽明白:“你什麽意思?”


    “太弱智的問題,本主不解釋。”


    楚流雲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一臉嵐景瘋了的樣子,奈何遙楚卻是聽懂了,四國聚會,楚流雲對自己酒後失態,所以嵐景是從源頭解決了問題。


    “嵐景,你還是改不了口出狂言的習慣。”


    “楚流雲,你還是改不了犯蠢的習慣。”


    “你!”楚流雲幾下就被撩撥的動了怒氣。


    嵐景眉飛色舞,恣意盎然,他撩起遙楚耳畔的一根頭發絲道:“這次雖然聰明了一點點,但是跟你的卑鄙比起來,已經可以完全忽視。”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本王隻在乎結果。”這結果就是嵐景落入了他的彀中。


    嵐景卻不以為意:“有沒有讀過書,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就知道要挾女人,就算你贏了你也當不了王,敗了也成不了寇,既不是王也不是寇,你知道是什麽嗎?”


    楚流雲再次露出不解,等待嵐景的下文:“太監。”


    遙楚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暗暗的就手捏了捏嵐景腰間的軟肉,暗惱他的嘴巴太毒。


    楚流雲聞言瞬間暴怒起來,怒發衝冠的模樣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雖然他並不以為嵐景知道了他已經變成真太監的事實,可是當著他的麵戳他最不堪的一麵,他如何能忍。


    一言不合就開打,遙楚不由得有點擔心:“你要小心,最近他的功夫進步很大,而且十分詭異。”


    嵐景抱著遙楚離開戰鬥範圍,輕點她的鼻尖:“要相信你男人的實力。”


    楚流雲的目標是嵐景,自然追著嵐景而去,楚流雲能想出如此卑鄙的手段逼迫嵐景現身,自然是早有準備的,兩個人打起來的一瞬間,這個院子周圍就湧現了大量的人馬,近戰的暗衛,遠程的弓箭手,儼然一個為嵐景準備好的墳墓。


    這次,遙楚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審視楚流雲的武功,他的招式並不十分淩厲,可嵐景卻一招都不接,反而處處防守,像是被楚流雲壓製住一般。


    不過遙楚並不十分擔心,嵐景的真功夫要比楚流雲高出一大截,就算楚流雲進步再快,也不可能這幾天就能超過老妖婆,嵐景可是連老妖婆都不怕的人物,那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在試探楚流雲的套路。


    下麵的魍魎帶領近戰和遠攻,魑魅則是和霓裳守在了遙楚身邊,知道遙楚服了化功散,沒有反抗的能力,魑魅更多的是去關注楚流雲和嵐景之間的戰鬥。


    突然,一陣巨大的轟鳴從半空中發出,緊跟著一個人影從半空中跌落下來,遙楚臉色驟變,慌忙奔了過去:“瀾,瀾,你沒事吧。”


    嵐景的臉色慘白,嘴角不斷的湧出鮮血,隻是睜大眼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遙楚急得不得了。


    嵐景張了張嘴,想要跟遙楚說話,遙楚握緊他無力的大手,忍不住淚如雨下:“你別說話,我馬上救你。”


    嵐景握了握遙楚的手,遙楚聽話的將耳朵放到了嵐景的嘴邊。


    楚流雲像是一直鬥勝的公雞,一步一步的炫耀自己的勝利,他看到幾乎氣絕的嵐景在交代遺言,心中有說不出的痛快。


    “好,好,好,我等你。”


    楚流雲走過來,一把拉起遙楚的手,居高臨下的對嵐景笑起來:“嵐景,你沒有想到有這一天吧,哈哈哈,這就是你跟本王作對的下場。”


    “放開我。”遙楚想甩開楚流雲的手,卻被楚流雲緊緊的抓住,遙楚運起一掌打向楚流雲,卻綿軟無力,像是撓癢癢。


    “別白費力氣了,你服了化功散,現在連雞也殺不了,哈哈哈。”


    “你混蛋。”遙楚氣得小臉發白,死死的瞪著楚流雲。


    魑魅走過去,探了探嵐景的鼻息,隨後向楚流雲報告:“王爺,嵐景怎麽處理?”


    “關進地牢,待本王收服了天下第一樓,就送他歸西。”


    遙楚等著楚流雲,惡狠狠道:“天下第一樓就算毀了也不會落在你這種人手上。”


    楚流雲卻不理會遙楚的兇狠,將遙楚扔給霓裳:“本王差點忘記了,你也會跟天下第一樓一起被本王接手。”


    “你做夢!”


    楚流雲不理會遙楚,對霓裳道:“好生照顧雪芽姑娘,不許有半點閃失。”


    “奴婢遵命。”


    書房中,楚流雲站在桌案前,右手握著一柄薄如蟬翼的軟劍,正是嵐景那削鐵如泥的雪禪,他隻是隨意的揮動了兩下,遠處的珠簾便應聲而斷,瑩潤晶亮的珍珠便接二連三的滾落在地上。


    “不愧是三大神兵之首的雪禪,果然削鐵如泥。”楚流雲心滿意足道:“不知道用雪禪對付天蠶絲,威力如何。”


    魍魎聞言,道:“屬下也很好奇,如果王爺用雪禪對戰公子雲的天蠶絲,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精彩絕倫。”


    “本王也很好奇公子雲的功力究竟有多深。”


    “公子雲向來很少動手,紅蕭,青歌,藍鞭,紫貂四個高手幾乎可以秒殺所有江湖高手,唯一一次動手就是魔窟十八怪,據說當時他人都還沒動,十八怪就倒下十七個,老幺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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