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x20年2月7日上午八點將近,顧遠很早就起了床。他穿好鞋襪和外套便決定到花園晨走一下,他剛打開他房間的門,夏宛亭就嬉皮笑臉著站在他的眼前。


    顧遠跟夏宛亭打招唿:“呃……宛亭,你起這麽早啊?”


    夏宛亭說:“顧遠,我就隻想問你早餐要吃嗎?”


    顧遠說:“嗯……有玉米粥嗎?”


    夏宛亭說:“你喜歡吃玉米粥?”


    顧遠說:“我的最愛。”


    夏宛亭說:“那……我給你煮。”


    顧遠覺得夏宛亭今天好奇怪,無事獻殷勤的夏宛亭最應該提防了。他尷尬而不失優雅地說:“容我去前院花園裏晨走一會兒。”


    夏宛亭說:“好,那你迴來後,我就已經把粥熬好了。”


    顧遠說:“好。”說完他就跟夏宛亭擦身而過。


    夏宛亭看著顧遠漸行漸遠的背影興奮地勾嘴一笑,而顧遠自始至終都不明白夏宛亭到底在打什麽壞算盤。


    ……


    與此同時,夏鵠早早地起床稍作打扮後就一直站在自己房間臥室裏的全身鏡前發呆。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魂不守舍的,或許他在擔心他跟吳冬的逃跑計劃,又或許他隻是很不甘心楊央安還沒被他玩弄就這麽死了。


    夏鵠心裏在想著,楊央安已經被何思儀殺死了,那麽他的屍體應該還被擱置在地窖裏。楊央安死了有十個小時吧,屍體頂多也就冰冷了點,但這不妨礙夏鵠對楊央安采取一係列的騷擾。


    夏鵠看了一眼別在自己腕上的手表,時間顯示著七點,而吳冬是打算上午九點就鑽狗洞出去別墅。也就是說他現在有很多時間迴到地窖玩弄楊央安的屍體,雖然受害者不會反抗的強暴過程很沒有激情,但能在跑路之前記住這個激動的時刻不也挺好?


    夏鵠再三糾結了好久,他終於打算偷偷摸摸地跑到地窖裏去玩弄楊央安的屍體了。他現在越覺得自己好心理變態,不僅戀童還戀屍。不過一般心理變態的人都不會在意他的變態行為的。


    夏鵠打開了他房間的門,然後把頭探出去。他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走廊裏什麽人都沒有,他就安心地走了出去。他以防顧遠他們誰來巡視他的房間,所以他輕輕地把門給關上了。


    他關好門後就步伐輕快地往下樓的方向走去,他在往地窖裏走去的時候總警惕地四處張望。他走了快一半的路程還沒發現附近有人,他就走得更坦然自若了。


    然而當他經過前院花園的一條小道上時,在花園裏晨走的顧遠又湊巧地看到夏鵠。他發現夏鵠後就立馬躲到一個花圃底下,然後心裏想著:“嗯……夏鵠?他這是要去哪?”


    顧遠再仔細地看著夏鵠的一舉一動,發現夏鵠貌似帶有目的性地往一個地方走去,他頓時萌生了一種要跟蹤監視夏鵠的想法。他這才偷偷摸摸地跟著夏鵠走去。


    夏鵠一心隻想玩弄楊央安的屍體,所以他一直往地窖走去。他以為自己已經不會被人跟蹤了,所以他走得特別落落大方。


    顧遠也就一直跟在夏鵠的身後,他隻要看到夏鵠有轉頭的趨勢,他就立馬找到遮蓋物把自己藏起來。


    夏鵠雖然偶爾停下來環視四周,但是他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顧遠跟蹤了。他往地窖更堅定不移地走去,絲毫不注意顧遠的行蹤。


    顧遠一路跟著夏鵠來到了後院,在後院裏有長得很高的草叢。他躲在牆角下把頭探出去看夏鵠,他看著夏鵠雙手撥開草叢就走進了裏麵。


    顧遠看著夏鵠的背影消失在草叢裏,他頓時看呆了。他一臉驚訝地說:“呃?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說著顧遠就往那堆草叢靠近,他為了避免跟夏鵠撞個正著,所以他等了大概兩分鍾再試著把草叢撥開。他也走進了草叢裏麵,走了大約幾秒鍾路,他竟然看到地上有一個類似地窖的鐵門,而且這個鐵門現在是打開的。


    ……


    楊央安在地窖裏度過了一夜,他還睡在稻草堆上時突然聽到地窖門“啪”地一聲打開的聲音。這個聲音很大,嚇得楊央安很快醒來。他從稻草堆上坐了上來,然後看著那個快要打開的地窖門,心情緊張地說:“呃……應該不是姐姐吧?”


    他覺得開門的一定是吳冬或夏鵠,所以他立馬找個角落躲起來。打開地窖門的人正是夏鵠,夏鵠來到地窖裏後就四處看。他看到地上有被割斷的繩子,但就是看不到楊央安的屍體。


    他很納悶,要麽何思儀把屍體藏得很深,要麽楊央安根本就沒死,隻是被何思儀騙了。他更願意相信後者,所以他對地窖裏麵大聲喊:“央安,你是還活著嗎?”


    楊央安聽到是夏鵠的聲音後,他就躲在牆角更不想出來了。


    夏鵠終於站到了地窖的地上,他四處看了看還麵相猙獰地說:“楊央安,你肯定還沒死。我就納悶思儀一個女人怎麽會忍心對你下殺手,你趕緊給我出來吧!我會好好疼你的。”


    楊央安偷偷地把頭探出去看,他看到夏鵠已經遠離那個地窖門有一段距離了,他就在想要不要衝出地窖。


    夏鵠冷笑著說:“快點出來吧!楊央安!”


    “好吧!賭一把!”楊央安再三猶豫後,他就直接從牆角裏跑出去,然後一股腦地往地窖門跑了過去。


    夏鵠聽到他身後有動靜,他就很快轉身看去。他看到身手敏捷的楊央安往地窖門跑去,依然從容不迫地說:“咦?楊央安你終於出來了!”


    “就快跑出去了!”楊央安踏著木梯一節一節階梯快要把頭探出地窖門了,他看到外麵的陽光就滿心歡喜。


    突然“啪”地一聲,夏鵠的手抓住了楊央安的右腳腳踝。


    “可惡!”楊央安感覺到夏鵠抓到了他的腳踝,他有點猝不及防。


    又“啪”地一聲,夏鵠抓著楊央安的腳踝把楊央安整個甩到了地上。然後夏鵠又趁勢坐在楊央安的身上,他的兩隻手也分別按住楊央安的兩個手腕。


    楊央安看著夏鵠得意洋洋的嘴臉,他就氣憤不已地說:“可惡!可惡!”


    夏鵠望著楊央安這張精致的臉,他就心潮澎湃地說:“央安,你果然還活著,我好高興。我就疑惑思儀哪來的勇氣對這麽可愛的你痛下殺手啊!”


    楊央安的兩隻腳使勁地蹬著,但他就是死活不能從夏鵠的束縛裏掙脫出來。他看夏鵠這張醜惡的臉就惡心,便很不爽快地朝夏鵠的臉上呸上一口,臨危不懼地說:“你不要對我有什麽不軌舉動,要不然我姐姐會打你打得落花流水的。”


    夏鵠像個勝利者一樣驕傲地笑著說:“哈哈哈,你到現在還指望你姐姐啊。他們昨天可是一整個下午都找不到你啊!你乖乖被我強暴了,我會考慮留你一具全屍的。”


    “咳咳,你覺得我會熟視無睹嗎?夏先生!”顧遠渾厚的聲音突然從夏鵠的身後傳來。


    “呃!不可能!”夏鵠聽到顧遠的聲音後緊張到瞪大了雙眼,他緩緩地轉過頭去便看到顧遠就站在地窖門旁拿著一把麻醉槍對準他的臉,“你跟蹤我?”


    楊央安看到顧遠時喜出望外地說:“顧遠哥哥。”


    “夏鵠,你該睡個安穩覺了。”顧遠二話不說就扣下扳機,然後從麻醉槍裏射出一隻麻醉鏢射到夏鵠的臉上。


    “你混蛋!”夏鵠馬上把他臉上這根鏢拔出來丟在地上,然後從楊央安的身上站了起來,“找到地窖又如何,憑我輕輕鬆鬆擺平你!”


    突然“啪”地一聲,站在夏鵠身後的楊央安抬起右腳就往夏鵠的襠部踢了上去。他重重地踢了夏鵠的襠部後就很快跟夏鵠保持安全距離。


    “唔——”夏鵠的襠部正中楊央安的致命一擊後,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襠慢慢地轉過身去,他疼得跪在了楊央安的身前兩米處。他火冒三丈地說:“央、央安,虧、虧我這麽愛、愛你,你、你居然……”


    顧遠又拿著麻醉槍對準夏鵠的後背“咻咻”地射出兩個麻醉鏢,然後夏鵠便深深地感覺到困意,這便“啪”地一聲倒在了楊央安的身前唿唿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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