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吱吖。”


    “恭喜候爺,賀喜候爺,娘子她生了,是個大胖小子。”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響起,產房的房門終於打開。


    “辛苦你等了。”看著抱著用棉木裏著的孩子來到自己麵前的產婆,林夕伸手接過孩子笑道。


    隻是一低頭,林夕有些傻眼了。


    皮膚皺皺巴巴的,膚色……林夕形容不出來。


    “孩子剛出生時都是這樣的,過一陣子就好。”看著林夕皺起的眉頭,韓琦湊過來看著孩子笑笑說道。


    “真的?”不信地看了韓琦一眼,林夕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抱著的這很是不好看的小家夥真的會是自己的長子。


    “老夫騙你幹什,不信你可以問產婆。”沒好氣地瞪了林夕一眼,韓琦伸出手碰碰孩子的小臉蛋說道:“林小子你看看這小家夥的眉眼是不是挺像你的?”


    無語地撇了撇嘴,林夕真的沒瞧出來這小不點那有一點像自己的。


    “候爺,韓相公,先把小郎君給我吧,還有些事情沒完成呢?”抿著嘴,產婆想笑又不敢笑地說道。


    尤其是看到麵前年青候爺他臉上那一臉嫌棄的樣,產婆更是感覺有些無奈。


    可想想也是,那一個丈夫第一眼看到自己剛出生的骨肉時不是這麽一付表情。


    畢竟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都得需要兩三個月以後才會越長越好看。


    “嗯。”點點頭,林夕小心翼翼地懷中的孩子遞給產婆問道:“月兒產後身體如何?”


    “迴候爺,娘子吃了你喂的藥以後,老身就從沒有見過有那個產後的娘子有她這麽有活力的。”接過孩子,產婆笑著迴答道。


    “行,那你去忙吧,忙完了每人去府中管事那領六十六兩六錢黃金。”擺擺手,林夕很隨意地說道。


    “啊!”


    聽到林夕說出的賞金數目,產婆直接被嚇愣得驚唿了出來。


    六十六兩六錢黃金這要是兌換成銅錢那可就是七百多貫。


    這還是一個人就給這麽多。


    算了算產房中的人數,隻怕這麽一次光自己等人的賞金就要近萬貫了。


    這隻怕是聖人她生產時官家他也不會這麽賞賜的吧!


    “好了,進去吧。”看著產婆目瞪口呆的樣子,林夕笑笑說道:“以後還得你等過來繼續幫忙呢!”


    “是,那老身便先謝謝候爺了。”掃了眼院中挺著肚子的幾個娘子,產婆一喜,連忙謝道。


    一個七百貫,那五個就三千五百貫。


    想著這數字,產婆真的隻想說:候爺就是候爺,不愧是大宋最年青,最有錢的人。


    “哎喲!”聽到產婆的話,知道楊秋月一切都平安了,也在院子內等待的瑪雅心裏一喜,剛才緊崩著的神經才一鬆下來便感覺自己的腹中好疼,好像……


    “雅兒,你怎麽了?”聽到瑪雅的唿聲,林夕一驚,連忙跑了過去問道。


    “林哥哥,妾身好像…好像也要生了!”伸手緊緊地抓住邊上野利韻的胳膊,瑪雅忍著痛說道。


    “什麽?”聽到瑪雅的話,林夕先是一愣,隨後狂喜地吼道:“來人,快準備產房,雅兒要產了。”


    “啊!”


    “啊!”


    “啊!”


    “……”


    聽到林夕的吼聲,院中的諸人一愣。


    產房中的產婆一愣。


    楊秋月也是一愣,隨既開口說道:“你等留下兩人收拾,其他人趕緊去雅兒妹妹那幫忙。”


    …………


    “林小子,孩子的名字你可想好了?”端起酒杯抿了口酒,韓琦看著林夕問道,心裏有些嫉妒。


    一天之內,楊秋月,瑪雅兩女先後都生產了,尤其是瑪雅,竟然還是龍鳳胎。


    想想,韓琦感覺自家三兒媳那怕懷的是雙子還是雙女,可好像也不夠瓜分林夕家的這兩子一女啊!


    “沒想好。”望著眼珠子轉個不停的韓琦,林夕很鬱悶地迴答道。


    自己不是沒有想過,甚至於從得知楊秋月幾女懷有身孕時,自己便已經在考慮要給孩子取個什麽名字,可直到今天卻還是沒有決定下來。


    是的,林夕不想否認自己是個起名困難戶。


    “那要不要老夫幫你想想。”放下酒杯,捋著胡須,韓琦自薦道。


    “等等吧!”搖搖頭,林夕苦笑著說道:“韓老頭,你認為當官家得知此事之後他會不下旨給這孩們賜名賜爵嗎?”


    “這……”


    聽到林夕的話,韓琦沉默了。


    可想想也是,以林夕現在的情況,官家他又那能放過這個收買人心的機會。


    隻是賜爵這事。


    想著林夕曾經訂下的那個規矩,韓琦突然想到了恩蔭二字。


    “賜名也就罷了,賜爵在下一定是不會要的。”撇了韓琦一眼,林夕不用猜也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畢竟自己跟他兩人也相處,相互搭檔了這麽多年,誰又猜不出誰心裏想的是什麽?


    “那如果官家他一定要賜爵呢?”韓琦反問道。


    “他賜爵我不接,要是他沒點眼力勁胡來,連這名他也別想賜。”伸手揉揉鼻尖,林夕很不客氣地說道:“官家對於別人來說也許真的很重要,但對於我來說他也就是個人,有個皇帝的身份罷了。”


    “你小子就繼續張揚吧,終有一天會有受的。”掃了廳中的幾人一眼,韓琦笑罵道。


    “韓老頭,不是俺李老二說你,你嘛也就是擔心你韓氏一族才會想那麽多。”放下手中的筷子,李老二抿了口酒說道:“像我們幾個才不會擔心那麽多,反正就一山野之民出身,生來本就一貧如洗,這爵啊官的官家他愛收迴就收迴,愛削就削,反正隻要跟著這姓林的我們還不是照樣吃好喝好。”


    “就你個二混子能的。”斜眼看了下李老二,韓琦感覺他又喝高了。


    當著林夕的麵叫姓林的,這不是自己跟自己找不快,找揍嗎?


    “其實二混子說的沒錯,這人啊想過得輕鬆些那就別想太多,要不然活得累。”沒好氣地朝李老二扔了個白眼,林夕望著韓琦說道。


    官場嗎本來就是個大染缸,掉進去的人最後又有幾個能把持得主初心的。


    就如那啥聖人的,這不才當上那啥相的,不也就把搶了自己弟子的對頭給幹掉了。


    “行,你們幾個都能,老夫說不過你們行了吧,老夫認輸。”端起酒杯一口喝盡,韓琦很是鬱悶。


    自己也想像他們一樣,活得快意點,活的酒脫點,可是這可能嗎?


    想到自己的家族,韓琦能說些什麽,難道說自己投錯胎進錯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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