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伊一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豔陽高照了,昨夜的雨不知什麽時候停歇的,就連地麵上也看不見半點雨『露』沾濕的印子。


    不過,她身上的痕跡卻很明顯,紅青的脖子、鎖骨,甚至…算了,陸伊一搖了搖腦袋,她不想去看,看了反而糟心,然而手上的勒痕以及下麵的脹痛,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該又羞恥又憤怒。


    臥室裏沒人,不過床前卻有一張椅子,倒像是有人坐了好一陣子的痕跡。


    他沒在,或者說剛出去了,可顯然,對陸伊一而言,無所謂。


    她動了動腳,掀開被子,腳上的確有玻璃劃傷的地方,不過這會兒莫名其妙的在口子上多了層包紮過後的白紗布,大腿、腳板都已經包紮過了。


    然而,陸伊一並沒有用心看,她立即起身,離開了床,打開衣櫃和行李箱,用了僅僅十分鍾的時間,打包出門了…


    …


    西山地下『射』擊練習場。


    此地之所以稱之為地下,倒並非是什麽違法的俱樂部,隻是這裏隻提供給私人會員。


    此時,梁玉瑱正在漫不經心地拿著一把92式手槍瞄準了把心,來了個正中紅心。


    唔…不錯。


    梁玉瑱十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準備放下手槍,喝一瓶汽水,讚揚一下自己的『射』擊水平,誰知就在這時,一人走到了他的身旁,拿過了手槍,像是發泄似的,連開了五槍,就仿佛是恨不得把對麵的靶子給生吞活剝了一樣,將子彈給落了個幹淨。


    對於對麵靶中的結果,梁玉瑱似乎並沒有很意外,聳了聳肩,看著槍槍命中十環,還不準備罷手的人,笑道:“我就說,你要是不當黑心金融家,當『射』擊運動員的話,肯定能拿金牌。”


    話音一落,申矢轉過身來,手中的槍還沒放下,指著梁玉瑱,就冷氣生硬地問到:“叫我來做什麽?”


    看著黑漆漆的槍口,梁玉瑱終於沒有坐懷不『亂』的情懷了,忙伸出手,將申矢手裏的槍口移開了一點位置,幽幽地抱怨道:


    “『射』擊輔助員沒告訴過你,槍口不能對人嗎?怎麽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跟你家那野貓吵架了?我可先聲明,我從沒對你家野貓動什麽邪念子,我隻是受李陽所托照顧他家嬌嬌,剛巧碰上野貓對我生了疑心。”


    聽到陸伊一,申矢的神『色』越發陰晴不定地灰暗下來,不是吵架了,他把她給強了,該死的,他居然用強的。


    可是昨天的照片和文字還如此清晰的倒影在他記憶中,他怎麽也揮散不去,他敢肯定,他如果今天喝酒,再喝成那樣的話,他還會幹同樣的事。


    昨晚他究竟幹了什麽,他有點斷片了,他隻記得他淋了雨,頭很疼,喝了很多酒,頭很暈,然後迴去後…不過,他清楚一點,陸伊一說她恨他,她好像是這麽說的。


    嗬,真是可悲。他不想去想,一去想今天就什麽也做不了,他需要轉移視線,需要分散注意力,所以梁玉瑱的秘密電話來得剛好,他想也不想的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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