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沒事的!我和那個人鬥了好多年了,我都還好好的活著的!這次你們也放心!如果我死了,你帶他去找少林寺弘音方丈,他能救活他!”鈴姑說完,就轉身出去了,因為那個人的笑聲越來越近了。


    夏芸看到暗室一下子就關上了,黑暗中她有些擔心,她慢慢的察看著這裏,這裏還是很幹淨的,有一個小床,還有幹淨的被褥,估計那個鈴姑很愛幹淨,哪怕是臨時避難的地方,她也會弄得很幹淨。


    隻是夏芸好像看到在暗室的一側有些光線傳出,她走了過去,她輕輕的往那裏看去,那裏是一個窺視孔,可以看到外麵的屋子的狀況。夏芸看到那個鈴姑正在那裏收拾著,她將熊倜和夏芸來過的痕跡都收拾好了,夏芸心裏暗暗有些佩服鈴姑的細心,這個女子,這臨近危險的時候還能不慌不忙,真的是很了不起!


    這時,那個笑聲越來越近了,這時鈴姑已經恢複了自己剛看到時的樣子,她坐在那個搖籃前,慢慢的搖著,嘴裏在哼著歌!


    “小寶寶,睡覺覺,娘來疼,爹來愛!”她的聲音婉轉好聽,隻是如此淒楚,夏芸心裏有些難過,不知道出了啥樣的事情,讓她的孩子沒有了。


    這時,門口已經出現了一個人,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夏芸吃了一驚,那個人是一身的道人的衣服,原來也是一個道姑。她的手裏拿著一把拂塵,隻見她在那裏輕輕一揮,拂塵散開,她的臉在那裏狂笑著。


    “小玲子,你原來在這裏,你讓我好找啊!”道姑說道。


    “陳妙嬋,你都已經出家了,還記掛著塵俗之事,你如何對得起太上老君啊,這些年,我雖然沒有出家,可是整日的念佛吃齋,我覺得的心比你的安靜得多!”鈴姑譏諷的說到。


    “哈哈,小玲子,你好,你當然可以安靜了,你當年搶走了我的男人,你讓我欲求不滿,我當然沒法安靜了,因為我想男人,你呢,你當年不缺男人,你夜夜承歡,可是還是瘋了,那個男人也拋下你去找別的女人去了!你也是有報應啊!哈哈哈,哈哈哈!”那個陳妙嬋在那裏狂笑道。


    “陳妙嬋,你屢次暗算我,當年先帝把你打入冷宮,真的是對你恩典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吧,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是命,你迴去吧,找個地方好好的修行,求個來生吧!”鈴姑說道。


    “假惺惺,你這時恨不得一刀把我殺死,不然你手裏藏著那把刀做啥?那是先帝最喜歡的短劍,沒想到他會給你了,我真的很嫉妒了,你讓先帝把我打入冷宮,以為我會死在那裏,沒想到我會在那裏修煉成了絕世的武功,相反你整日夜夜承歡,所有的力氣都是伺候皇帝去了,你反而功夫落後了,連個孩子都看不住,隻有瘋了!哈哈哈,哈哈哈!”那個 陳妙嬋在那裏狂笑著。


    夏芸好像基本明白了,這兩個人以前都是皇宮裏的娘娘,隻是兩個人後來爭寵,好像那個陳妙嬋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就被打入了冷宮,後來這個鈴姑的孩子失蹤了,她的精神就異常,皇帝可能就移情別人了。隻是皇帝移情的人是誰呢,是那個她一看到熊倜就喊出來的那個熊娘娘嗎?


    夏芸想著,她在靜觀其變。夏芸一邊看找外麵,一邊想到熊倜,這時,熊倜的體內還是稍微有些正常,氣息也正常,夏芸想,這和鈴姑給他服下的那些藥丸還是有關係,雖然她說需要靈芝草才能複原,但是鈴姑的藥暫時維持一些時間是沒有問題的。


    夏芸把熊倜放在了小床上,暗道很狹窄,夏芸可以一邊單手掌抵住熊倜,給他梳理真氣,一邊往外看。夏芸想,其實自己的功夫如果調理好了也許能幫助鈴姑對付這個人,但是和那些高手對攻後現在全身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還是先調理下吧。


    “我的孩子在哪裏,你告訴我,其實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送給上門來了!”鈴姑這時冷冷的說道。


    “孩子,孩子不關我的事,你自己桃花命苦,被人害了,不要來找我!”陳妙嬋聽到鈴姑突然說起孩子,當時她一怔,可是突然就開始狡辯著。


    夏芸這時心裏雪亮,孩子一定和她有關,隻是夏芸想到這個鈴姑也不笨,她一定是故意試探她的。


    果然,鈴姑在那裏冷冷笑道,“陳妙嬋,我心裏很清楚,你那樣恨我,孩子一定是你抱走了,隻是我當時不能給先帝說,因為先帝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的,我念在我們是同門師姐妹,我放過你了,你還要如何,隻是我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樣多的其他事!”


    “是呀,孩子丟了,你失魂落魄,先帝也不喜歡了,喜歡上了熊英,熊英很快就生出了一個伶俐乖巧的兒子,你更加失落了,因為孩子你已經不能再生出來了,你和我一樣的,不在冷宮似在冷宮!哈哈,隻是你當初背信棄義,搶走我的男人,害我一輩子受苦,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說吧,你準備如何個死法?”陳妙嬋這時突然變臉說道,她也不再笑了,夏芸知道,廢話說完,就該決鬥了。


    “往事已經如此了,現在,我們都是經曆那樣多,生死都不重要,來吧,我們就此了斷!”鈴姑說道,這時,她也不是一個憂傷的母親,也不是那個專注的神醫,好像也不是陳妙嬋口中的宮裏的娘娘,她這時已經像是一個江湖女子,準備和仇家決鬥的江湖女子。


    夏芸在暗室裏歎息一聲,她看著自己和熊倜的劍。她在想,自己是不是需要出手。正在這是,那個陳妙嬋衝了過來,她的佛塵一抖動,無數的銀絲好像就對著鈴姑襲擊而來。


    鈴姑一動不動,等到那些佛塵襲擊到了她的麵前,她突然揮出自己一直低垂著的右手,右手裏那把寶劍揮出,那些佛塵很多馬上被削飛了。陳妙嬋大驚,她沒想到那把寶劍竟然如此的厲害,她大喊一聲,佛塵又在變化,對著鈴姑的喉嚨而來。


    鈴姑的劍不斷的揮舞,好像把自己包圍在這個寒光裏。夏芸都看呆了。那寒光閃閃中,佛塵的那些尾巴不斷的掉了下來。陳妙嬋有些心疼,這個兵器可是她花了好多錢,請了厲害的匠人打造了,這樣被削落,真的是可惜了!她大叫一聲,左手出掌對著鈴姑而來。


    鈴姑也大喊一聲,她的左手也對著那個陳妙嬋出掌而去,可是一掌之中,突然,鈴姑大喊一聲,她急忙後退,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你好卑鄙,你的手裏居然藏著毒針!”鈴姑說道。這個時候,她的臉開始蒼白,她的手掌開始冒血。


    “哈哈,兵不厭咋啊,小玲子,你學著點啊!”那個陳妙嬋在那裏得意的大笑了。


    鈴姑這時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她麵朝天,眼神無力的看著頂上,短劍還握在手裏,隻是多半已經無法使出招數了。那個陳妙嬋又哈哈大笑著,隻是她這時的笑已經笑得很寂寞!


    “小玲子,你死了嗎,你死了我會多寂寞啊,你是我師妹,我進宮之後,原本是叫你來陪我,因為宮裏很寂寞,除了皇上來的時候。我隻是想叫你來和我說話,一起練功,可是先帝卻在我這裏看到你了,他一下子就迷上你了,我從此就受到了冷落,你說我會不恨你嗎?後來那些事,是我做的,你身上發生的事,都是我做的!包括你的孩子,都是我弄走的!哈哈哈哈!”那個陳妙嬋在那裏大笑著。


    隻是這時,她的腰間已經刺上了一把劍,這是那個鈴姑刺出的。她充滿仇恨的在那裏刺出了這一劍。隻是好像陳妙常沒啥變化,血也沒有出來。


    “哈哈,你以為我會死嗎?小玲子,你別做夢了,我有一件刀槍不入的寶甲,你是不會知道的,這件寶甲就是你的孩子換的,哈哈哈哈!”那個陳妙嬋在那裏又是狂笑。


    “這女人瘋了!”夏芸想到。


    隻是那個鈴姑這時看著她,“師姐,不錯,是你帶我進宮玩的,可是我也沒想到遇到先帝,你說,他是皇帝,他抱住了我,說喜歡我,我能拒絕嗎?普天下的女人都是皇帝的,皇帝可以隨意把大臣的女人叫進宮來,想如何玩就如何玩,他們可以閑的發慌了可以去郊外打獵,然後跑到那些大戶人家把大戶人家的妻妾女兒都叫出來選年輕貌美的玩,那些人家還覺得承恩,以此為榮耀,我一個小女子,我能如何辦?


    你說先帝喜歡我,冷落了你,我如何知道,那些日子,他哪裏都不許我去,隻讓我在寢宮等著他,就差讓我每次不穿衣服等他了,他不是昏君,可是他也是個普通人,他麵對女人也不過是他的本性,可是你為何要恨我?你不斷的害我,後來好了,我的孩子丟了,先帝也不喜歡我了,他喜歡別人了!你還要如何?他自己也死了,你為何還要緊逼我?我這些年,一直知道是你抱走了孩子,我一生的悲劇也是你造成的,隻是我已經在盡力克製自己,你為何不能克製自己,非要來拚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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