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救命啊~」


    小女生雙手雙腳像隻樹懶似的牢牢纏在男生的身上,緊到毫無間隙。


    頭則狠狠的埋在男生的胸間,宛若一隻經歷風暴的駝鳥,身形瑟瑟顫抖,嗓音未有一刻歇止。


    「你再繼續吹,我就有反應了。」


    陸景雲拍了拍她的屁股,月亮的叫聲戛然而止。


    雖然她的頭是埋在他的胸間,嘴巴對準的好像是……但是誰給他吹了!


    「陸景雲,你不是人!」


    「哦?」


    男生語調輕揚,隻手抓住她的後領,「那就把你扔下去吧。」


    「啊啊啊!你是你是!」


    月亮登時嚇得抱的更緊了,恨不得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


    「我是你的什麽人?」


    「……」


    小女生從這一句別有意味的問話中,聽出了濃濃的誘哄和威脅味道。


    仿佛她答不對,就要下峽穀喪命遊了。


    「男、男人。」


    她結結巴巴答道。


    陸景雲唇角彎起,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還有呢?」


    「?」


    還有?現在是她最想殺的人!


    可惜她不敢說。


    「你說是什麽人,就是什麽人唄。」


    「爸爸?」


    月亮,「……滾蛋。」


    「嗬~」


    男生清雅的笑聲低醇又悅耳,差點讓月亮忘了他的惡魔本性。


    「陸景雲,你為什麽要這樣?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走吊橋。」


    「我就喜歡強人所難。」


    月亮,「……」不要臉的毫不遮掩。


    小女生纖穠有致的身段緊緊貼著男生堅硬灼熱的身體,然後,漸漸發覺……他的身體起了變化,滾燙的像是要著火了似的,熱量一陣陣朝她身上傳著,腳步也越放越慢。


    真特麽是禽獸,這個時候還想那種事。


    「在心裏罵我?」


    月亮,「……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小沒良心的。」


    陸景雲低頭,輕咬她的耳廓。


    月亮癢的渾身一顫,「我還沒良心?你除了會使用暴力,拳頭硬,還會做什麽!」


    「別的地方也會石更,也會做。」


    說罷,月亮的臉黑了……


    「你真噁心。」


    「確定要在這裏挑釁我?」


    「……當我沒說。」


    不過他確實變態。


    「害怕?」


    「廢話!」


    「有我在,你怕什麽。」


    月亮內牛滿麵,「就是因為有你在才怕。」


    陸景雲唇畔上揚,神情卻偏偏故作陰沉的給壓了下來。


    「我記得你口袋裏有糖。」


    月亮,「怎麽了?」


    「掏出來,餵我一顆。」


    「……」還以為他是要剝開安慰自己。


    「我沒有那閑情逸緻!」


    「……」


    陸景雲默了幾秒,停住了腳步。


    月亮心中一提!


    他又要幹什麽?


    「亮亮,我們過不去了。」


    「什麽?!」


    月亮一驚。


    「橋中間斷了。」


    陸景雲語態平靜而凝重,聽得月亮的身子立即抖的跟篩糠似的。


    「斷、斷了,陸景雲你別嚇我,不好玩,一點兒也不好玩!」


    「自己看。」


    「我不敢……嗚嗚~」


    陸景雲強製捧過了她的小臉,朝腳底望去。


    玻璃吊橋麵上,橫七豎八的猙獰裂紋昭昭展現在眼前,像一隻隻厲鬼的魔爪,嚇得月亮差點暈了過去。


    「我們快迴去啊!快迴去!」


    「後麵也裂了。」


    「怎麽會?!」


    月亮大驚,膽寒的伸過頭去看,果然。


    一時間,小女生嚇得額頭冒汗,身體發冷,雙腿一陣陣的顫著。


    「亮亮,如果我們今天死在這裏,你會記住我嗎?」


    陸景雲移過目光,定定的打在她的臉上,說不出的深邃。


    月亮臉上兩行淚瞬間奪眶而出,「陸景雲,我特麽做鬼也不會忘了你,下輩子你得給我當牛做馬補……唔——」


    月亮被男生壓倒在玻璃板上,狂風暴雨般索吻的時候,她以為他們雙雙掉了下去。


    ……


    清風小築,三號院。


    「嘭!」


    一道巨大的甩門聲,伴隨小女生憤怒到極點的尖銳嗓音傳來。


    「陸景雲!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了!滾!」


    「明天見~」


    男生修長挺拔的身姿倚靠在門框邊,薄唇微漉,吐出三個字,怎麽聽都有種賤嗖嗖的感覺。


    見你大爺!見鬼去吧!


    月亮惡狠狠的一腳踹上門,轉臉間,卻被屋裏身披浴巾、臉敷黑泥麵膜的花枝嚇了一跳。


    「哎呦,媽呀!什麽鬼!」


    花枝眨了眨眼,「是我啊。」


    月亮捂著胸口,長籲一口氣,她早晚要被身邊這些小婊砸給氣死。


    「你怎麽在這裏?」


    「我的麵膜用完了,來借你的抹一抹。」


    「那誰,周蕙呢?」


    「她啊……去給浩瀚上藥了。」


    花枝說這話的時候,若無其事的走開,眼底有一絲躲閃和不似平常的厭惡。


    月亮看著怪怪的她,剛想再問,花枝堵住了她的嘴,「月亮,你現在膽肥了啊,居然還敢吼校草大人?」


    「我吼他?我沒殺了都算我品行高潔、寬容大度!」


    提起某人,月亮一口銀牙快要被咬碎了。


    「你們怎麽了?是不是……」


    「分手了!」


    花枝嘿嘿兩聲,一臉賊兮兮的湊過來,「被我猜對了?你們野—戰了?尺寸不合適?哎呀沒事,這種事需要磨合……」


    月亮嘴角跳了跳,「去你丫的。」


    「還不承認,瞧瞧的你的嘴,腫的快比上恨天高了!」


    「不會是……」


    花枝眼珠子驚恐的瞪了瞪,第一次就用嘴,校草大人這麽會玩?


    「那是被狗啃的!」


    花枝,「……別這樣,你這樣等於在罵自己。」


    「怎麽就罵自己了?」


    「狗、狗男女。」


    **


    正午時分,南潯區警局分局接到一起關於『仙山施暴事件』的報警,女警掛斷電話後,向隊長李承澤通報。


    彼時,李承澤正在辦公室內和趙炳幹敘舊,二人談笑風生,身邊還坐著一個小家碧玉的清秀女人,時不時撩動一下齊肩秀髮,露出一個溫婉的笑。


    這場敘舊,說是多年不見、甚是想念,實則是藉機將自己的寶貝妹妹——李盡歡,介紹給趙炳幹認識。


    李承澤和趙炳幹是警校四年的大學同學,更是同一個宿舍的上下鋪,關係雖然說不上多鐵,但也是彼此欣賞的類型。


    趙炳幹家世平平,但人生的剛毅俊朗,實力也不容小覷,大學四年全額包攬獎學金,分配到工作崗位後,雷淩風行的做派,更是令破案效率高到讓人瞋目,年紀輕輕就被上麵破格提拔上了蕭山區的隊長。


    不像他,全是靠家裏的關係。


    上次,他和妹妹一起到蕭山老家探望姥姥,碰巧趙炳幹在隔壁破獲一起入室搶劫案,犯人手持兇器,紅著雙眼,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周圍幾個隊員都不敢靠近,偏偏被他幾招製服。


    當時李盡歡臉上出現的驚艷表情,是他這個哥哥二十多年來沒有過的殊榮。


    那時,顧及趙炳幹有公務在身,不便和他敘舊,他也沒多說什麽,可接下來,妹妹就犯了相思病,一個勁的催他把趙炳幹約出來。


    要說這趙炳幹要模樣有模樣,要實力有實力,偏偏大學四年,他就沒見他談過一次戀愛,和哪個女孩子走得近些,不過這在李盡歡眼中就是潔身自好,不像他四處沾花惹草。


    其實他也就是盡力試一試,成不成,還要看他們之間的眼緣。


    趙炳幹自進了辦公室,看到乖巧坐在一側的長裙子女人,朝他靦腆一笑,心裏隱約就明白了些什麽,再加上李承澤說話直腸子,從來不會拐彎抹角,沒說兩句就刻意的朝李盡歡身上繞,他怎麽會不明白。


    「隊長。」


    女警推開隊長辦公室,俯在李承澤耳邊說了一通。


    趙炳幹見勢,像是找到了脫身的機會,起身準備向他辭行。


    哪想,李承澤怎會輕易讓他走。


    「今個兒這案子稀奇了,兩個到保護區違法打獵的村民,居然敢報警,這不是賊喊捉賊嗎?聽說兩人被打的不能動彈,還在仙山熬了一夜才敢報的警,救護車都找不到他們描述的那地,幸好仙山地界我熟悉,炳幹,要不要跟著一塊去看看?」


    趙炳幹下意識的是想拒絕,但一聽到……仙山?


    稻花香。


    是小凱春遊的地方。


    好像有段時間沒見到他了。


    「好。」


    男人沉聲應道。


    李盡歡聽了,登時心花怒放了起來,拉著哥哥的手臂撒嬌,「哥,這麽稀奇的事,我也要去看看~」


    李承澤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就是為她尋的機會。


    稻花香的景致可不錯,最適合情侶約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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