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兒?”我打眼看著寧波,他嘿嘿一笑,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開公司的事兒嗎?”


    “嗯,記得!”我點了點頭。


    寧波附在我耳邊耳語一陣,我當即驚道:“什麽?你這是拉皮條啊,這怎麽行?”


    寧波笑我大驚小怪,說道:“這個村子這麽隱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麽好的資源怎麽能浪費了,況且就咱倆人,也消受不了啊。”


    寧波的話也不錯,這個村子很大,姑娘也挺多,自打我們進村後,真沒見過有別的男人,按道理這麽好的地方,應該蜂擁而至才對啊,那麽原因就隻有一個,就是這個地方真的沒有幾個人知道。


    寧波見我不說話,繼續勸道:“你放心,我也不會像開發旅遊資源那樣,用大汽車往裏拉,頂多出的起價錢的,咱就給帶進來,當然,進來是有條件的,要用黑布蒙著眼睛,這條路線才不能泄露出去,否則豈不是先斷了情緣,又斷了財源?”


    損招方麵我一向沒有寧波腦子好使,而且我心裏也有一個底線,總覺得這麽做缺德,再說,如果那些男人觸犯了村子裏的禁忌,真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兒。


    但是又一想到畢業這麽久沒找到工作,好容易寧波說聘用我,這個掙錢的機會我還真不想錯失,我看著寧波,有點不情願的迴道:“你做主吧。”


    “行,那咱們先不迴去,留下來考察幾天,然後計劃計劃再行事。”


    按照寧波的計劃,我們在村子裏留了下來。


    這個村子十分隱蔽,四麵環山,汽車根本進不來,所以,我們將汽車停在山外挺遠的地方,翻山爬坡的好一陣折騰,才發現了這個村子。


    進來之後就又是一番美麗景象,按照寧波的說法,這說不定就是陶淵明口中的世外桃源呢!


    我踢他一腳,罵道:“少胡說,陶淵明也沒說裏麵全是女人啊。”


    “嘿嘿,他的故事有隱晦,你沒看出來嗎?桃園,為什麽是桃園,不是杏園梨園呢?”


    “為什麽?”


    “人們把遇到女人稱作桃花運,就是這個道理,嗯,陶淵明一定是想表達這個,但是又不能明說,否則就成了禁書了。”寧波一邊在村子外麵搭帳篷,一邊和我解釋。


    我啐他一口:“你少胡說八道了。”


    村子有村子的規定,除非夜間,否則外人是不允許留在村裏的,我和寧波要留下來,隻能選擇在外麵搭帳篷。


    日上三竿,村裏的女人都起床來,我和寧波坐在遠處的帳篷裏,遠遠的可以看見三五個女人結伴來井邊打水。


    這口井就在村口,是整個村子唯一的一口井,所以但凡要打水必須到這裏,這就給我和寧波創造了一個好機會。


    寧波伸長脖子眼巴巴的看著那些女人站在井邊,彎腰,蹲下,他一邊看,一邊罵,話裏話外全是髒話。


    我聽不過去,索性躺在帳篷裏看書,雖然我也很想看,但是隻能看不能碰,會叫人更加難受。


    忽然,我聽寧波罵了一句:“草,你說這些女人為什麽都蒙著臉啊?”


    我一愣,起身朝村中看去,果然,那些女人一個個都在臉上罩著麵紗,根本看不清容貌,而且她們的衣服也都大體相似,壓根分不清誰是誰。


    “這村子真有意思,晚上接客不許開燈,白天又帶著麵紗不許人看,這些姑娘臉上有啥,咋就不能讓人看了呢?”寧波自言自語的念道著。


    這時候,忽然一陣鼓聲傳來,很沉悶,一聲一聲,鏗鏘有力,井邊的姑娘聽到鼓聲連水桶都不要了,扔下水桶就朝村子裏跑。


    寧波驚道:“咋了,出什麽事兒了?”


    一會兒功夫,我和寧波再也看不見一個女子,村口空空蕩蕩,我們這才站起身,朝村裏走了幾步。


    走過去之後還是看不見人,整個村子仿佛一下子成了空村。


    鼓聲還在繼續,好像是從一個方向傳來的,寧波迴頭叫了我一聲,說道:“何沉,走,咱倆去看看。”


    “不是白天不許外人進村嗎?”我有點猶豫。


    “你咋那麽聽話呢,他是你爹啊?”寧波笑了我一聲,迴道,“既然咱要開發這裏的生意,就得破了她們的規矩,不叫進村?那咋行呢,收了客人的錢,就得叫人家玩爽,聽我的,準沒錯。”


    寧波說完領著我朝村子裏走去,我們順著鼓聲走了很久,終於在房屋後麵的一塊空地上找到了她們。


    原來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裏。


    我和寧波偷偷藏在一塊岩石後麵,伸著腦袋往裏瞧。隻見這塊空地真夠大的,空地中央有一高台,所有女人都圍在高台下麵,仰著頭,站的整整齊齊。


    “何沉,她們這是在幹啥?”寧波問我。


    “是不是在搞什麽祭祀活動?”我看見高台上有一些祭品,有香爐,還插著一麵白色小旗子,三十幾歲的女人一身華服的站在上麵,低著頭嘴裏念念有詞。


    這女人身上透出一股成熟的韻味,像是成熟的桃子,恨不得咬上一口,滿嘴甜汁往外冒,她的身材不胖不瘦,個子不高不矮,總之怎麽看都是滿分。


    隻可惜她的臉上也罩著一層白紗,看不見長相。


    寧波流著口水說道:“草,我這輩子還沒玩過這麽有女人味的女人呢,不行,今晚我要嚐嚐,你不許和我搶。”


    我白了寧波一眼,現在我關心的不是那個,而是這群女人聚集在一起做什麽,她們一個個都蒙著麵紗,低著頭,一動不動,讓人感覺不到她們的存在。


    鼓聲一聲接著一聲越來越大,我的頭開始痛,我扭頭看了一眼寧波,他表情十分痛苦,忽然轉身就往外跑去。


    我忙追上去,當跑到村口的時候寧波才停下來,我問他什麽了,他說不知為什麽,聽著那鼓聲,下身就一陣脹痛,好像要爆炸似的。


    寧波問我有什麽這種感覺,我搖了搖頭,說,我隻是頭痛,並沒有覺得那裏有什麽不對勁。


    寧波歎氣道:“算了,誰知道她們搞什麽祭祀呢,神神叨叨的,我看咱們還是別去了,要是被發現,說不定就把咱倆當祭品了。”


    我倆迴到帳篷,就這麽一直等到深夜,卻再也沒有看見有女人出來,莫非這一整天她們都在搞祭祀?


    天黑的差不多了,家家戶戶的門前亮起一盞燈,桌上擺上酒菜,又到了濃情時刻,寧波摩拳擦掌的對我說道:“何沉,我今天要去那個祭祀女人家裏,老子要嚐嚐那女人味道。”


    我問他:“你怎麽知道她家在哪間?”


    “你真笨,看那女人的樣子,肯定是個頭頭,這裏最大的豪華的地方,準就是她的住處。”寧波信心滿滿的說道。


    我倆又走進村子,寧波就朝那間宮殿似的房屋走去,我徘徊在街道上卻不知要去哪家。


    昨天的小碗確實給了我很多感覺,可惜關鍵時刻我卻失憶了,我連和她有沒有發生什麽都不記得,想了想,我決定去找小碗問個清楚,昨天晚上究竟怎麽迴事。


    來到小碗的房前,我低頭一看,屋前的桌子上什麽都沒有擺放,難道小碗病了?今天不方便嗎?


    我抬頭朝屋裏瞧了一眼,黑著燈,情況和昨天一樣。


    說實話,我很想敲門問問她是不是生病了,但又害怕壞了規矩,這個村子總是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規矩,這樣冒昧的前去,肯定會惹小碗不高興的。


    想了想,我還是扭頭走開了,打算等她好了,我在去看她。


    我在一戶小門小戶前停了下來,這家門前擺了一個破舊的酒壺,居然什麽菜都沒有,我覺得挺奇怪,心說著一定是一戶窮人家。


    一般來說,富足戶養出的女兒白嫩水靈,身體摸上去十分有彈性,如果是窮人家的女兒,怕是會掉一個檔次,如果是常年幹活的話,手指粗糙也說不定。


    連寧波都知道要找最大房屋的去,我卻站在這小門小戶前遲遲沒有離去,我鬼使神差的就拿起那壺酒喝了下去,心說何沉啊何沉,你真是不懂享受,沒見過世麵。


    我伸手將那木門推開,走進了院子裏。


    院子裏也是漆黑一片,連個燈都沒有,我剛走了幾步就被什麽東西絆了一跤,動靜太大,驚動了屋裏的主人。


    屋裏的燈亮著,窗欞上映出一個絕美的女人的側臉,她低著頭,長發披在肩膀,身上貌似沒有穿多少衣服。


    聽見聲音,女人怯生生的問:“誰?”


    “姑娘,我,我可以進來嗎?”我隔著窗子說道,心裏卻緊張的要死。


    女人仿佛沒聽清楚,又問了我一遍:“你是找我的嗎?”


    “對!”


    我說完後好久,屋裏便沒了動靜,那女人的影子依然打在窗戶上,我看見她的雙手握成拳頭,緊張的放在胸口,似乎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


    過了一會兒,那女人才開口:“你等一下,我把燈關了。”


    她起身,走到一旁將燈關掉,屋裏頓時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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