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繼續深情投入的時候,房頂上方忽然發出一陣響動,咚咚咚的,像是木質椅子搖晃撞擊木質地板的聲音。


    “什麽聲音?”我驚得想要抬頭向上看去,屋子裏太黑,居然什麽都沒看見。


    小碗伸出玉臂攔住我的脖子,香榭小舍一點點舔著我的唇,“公子,別管那些了。”


    我被她弄得實在難受,也顧不得許多,低頭就要繼續親她,同時一隻手不安分的退掉她的衣物,片刻,她就被我脫的一絲不掛。


    “公子……”小碗氣息紊亂的叫了我一聲,我更加按耐不住,隻覺得身體緊繃,一股無冥之火竄遍全身,正等著找個地方宣泄一下。


    奇怪的是,我越發難受,小碗的情致越發高漲,頭頂上的響動就越大,連續不斷的撞擊聲擾的我心煩意亂,根本不能專心下來做眼前的事。


    我忽的坐起來,指著頭上喊道:“誰呀,能不能小聲點。”


    我有些生氣的問小碗:“樓上是什麽人?”


    小碗溫柔的爬上我的身體:“那是我的姐姐。”


    小碗的姐姐?我心裏嘿嘿一笑,這個小騷娘們果然厲害,引來了男人居然絲毫不知避諱,就不能小聲一些麽?


    奇怪,我和小碗停下來後,頭上的聲音也沒有了。


    這一頓折騰,將剛才的情致消了個煙消雲散,好容易調動起的感覺都被破壞了,我打算重新開始,反正一夜時間那麽長。


    小碗躺在床上,沒有蓋著任何東西,隻是黑著燈我什麽也看不見,隻能憑空在腦子裏幻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嗔美女的樣子。


    她的頭發真長,又順滑又柔軟,發絲從我身體上掠過,搞得我心神蕩漾,發香四溢。


    我們簡單聊了一會兒,小碗的聲音無比清甜,我發現她並不是那種妖媚放蕩的女人,她還有一點靦腆,許是第一次?我這樣想著,暗暗的怪自己淨想美事了。


    “公子,你叫什麽名字?”小碗忽然問我。


    “我叫何沉。”我並不想隱瞞她。


    “何沉?”小碗叫了我一聲,慢慢將腦袋躺到我懷裏,聞著她的發香,我實在受不了了,反身將她按到了床上。


    我看不見她的容貌,但是撫摸她的身材,我斷定她一定是個大美女,我按著她的肩膀說道:“小碗,你介意我重新開始嗎?”


    她微微笑出聲,迴答:“不介意。”


    得到了許可,我再也不管不顧的想要立下戰場,豈料還沒開始,頭上的聲音又響起來。


    我一陣惱火,這他媽的是成心跟我作對嗎?你們玩的爽,也別打擾老子啊!


    我越是生氣,那聲音越大,從起初的咚咚咚,變成了後來的哐哐哐,震得簡直要將整個房子拆的四分五裂。


    我驚得坐起來:“小碗,不會是地震了吧?”


    這情況確實不好啊,再厲害的女人,也不至於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吧?小碗卻拉住我說,姐姐都是如此,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你等等,我上樓去看看,叫姐姐小聲點。”見影響的我兩次不能正常進行,小碗終於轉身下床,胡亂扯了一件輕紗披在身上,向臥室外走去。


    我坐在黑漆漆的屋子裏等著,大概有三分鍾的時間,小碗走迴來,這次,她拿著一根白色的蠟燭。


    燭火並不明亮,隱約隻能看見一個大概,隻見眼前站著一個玉人,身材纖細修長,頭發黑如瀑布,從肩上一直垂下,直達腰際。


    她身上披著一層輕紗,雖然看不見,但是我知道輕紗之下她什麽也沒穿。


    “好了,我告訴姐姐了。”小碗走到床前,微弱的燭光打在她的臉上,我隻看到她的膚色有一些蒼白,卻並不能真切的看見她的容貌。


    “公子此後,還會再來嗎?”小碗坐到了床上問我。


    我實在知道她的好處,她就像是一束罌粟,叫人上癮。我還沒來得及迴答,小碗的聲音忽然變得哀哀戚戚:“雖然,這裏的姑娘不需要負責,可是,小碗還是希望公子能來,畢竟,公子是小碗遇到的第一個男人。”


    我去!真被我猜對了!


    我心裏一陣激動,這丫頭果然是個處啊,我心裏想著,表麵卻不敢表現的太顯眼,不然人家姑娘會怎麽想我?


    我說:“小碗姑娘如果需要,我會迴來的。”


    “真的?”小碗出現喜悅之情,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裏。


    我原以為接下來我們會毫無打擾的雲山霧裏,我會在這個美好夜晚拿下她的初/夜,豈知接下來我居然完全失憶了,是的,我失憶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當我再次迴歸記憶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睡在一片草坪上,晨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叫著,飛過我頭頂,還在我的臉上拉了一泡屎。


    我猛地坐起來,神魂都沒有迴歸呢,大概三秒鍾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居然睡在村外。


    這是怎麽迴事?我不是和小碗在一起嗎,怎麽一個人跑到村外來了?


    我仔細迴憶了昨天晚上的事,居然想不起之後發生的了,連和小碗有沒有那個啥我都不知道。


    草,我狠狠的罵了自己一聲,太特麽廢物了吧,何沉啊何沉,你不會是夢遊了吧?


    那麽美妙的事情居然忘了個一幹二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悻悻的走迴村子裏,許是時間太早,家家戶戶都沒起床,我隻能找了個涼亭先坐著。


    坐了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拍了我一下,我迴頭一看是寧波。


    這小子昨天晚上定沒少舒服,你看他神采飛揚的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提起褲子,唾沫星子滿天飛,我想他昨天晚上肯定折騰了一夜,你看他黑眼圈都出來了。


    “怎麽樣?夠刺激吧?”寧波看著我說。


    我真不知如何開口,說自己給忘了?他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麽嘲笑我呢,我嘿嘿笑著,隨便附和了句:“還行。”


    “還行?你小子要求真高,我玩了那麽多,還從沒見過這麽好的女人呢!”寧波說完,朝我一番白眼,丟給我一句,裝逼。


    我一直迴頭看著村子,村裏有很多房屋,都是那種複古的建築,一座一座的,好像紫禁城那樣,整個村子不小,卻看不見人。


    難道是時間還早,都沒有起床嗎?


    寧波點著一根煙吸了幾口,問我要不要,我搖了搖頭,我心裏記掛著小碗,就想臨走前見見她,寧波卻一揚手,對我說道:“行了吧,人家姑娘不樂意,這種事最好誰都不認識誰,免得以後說不清楚。”


    我說:“我認識那個屋子,我就去看一眼,不叫她知道。”


    “喲,何沉,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癡情種?”寧波開始笑話我,不知怎麽,我就是很想見一見小碗。


    寧波卻忽然湊到我麵前,壓低聲音道:“別去了,這個村子裏有禁忌,咱不能破了規矩。”


    “什麽禁忌?”


    “雙方不能有任何牽扯,最好不要見麵,要不為啥做那事的時候都要關燈呢,就是怕以後有牽扯不清的麻煩事。”


    我看寧波的神色詭異,事情絕對不是這麽簡單的,他肯定有事瞞著我,我這個人好奇心特別重,有事別叫我知道,如果讓我知道了,一定得給我說清楚。


    在我不斷的央求下,寧波終於告訴我了真相。


    他說,昨天的事情太巧了,他昨天遇見的女子,就是白天我們看見的那個夏彤,寧波早就對那女人有了興趣,沒想到夢想成真了。


    昨天一進屋子,聽見女人的聲音,寧波就問是不是夏彤,夏彤起初不敢承認,耐不住寧波臉皮厚,軟磨硬泡,終於逼得夏彤說實話了。


    夏彤央求他,不要告訴別人他們認識。


    寧波很好奇,問她怎麽了,夏彤說,村子裏有禁忌,男女雙方不能認識,私下也不能聯係,否則就會受到族長的懲罰。


    寧波問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禁忌?夏彤才說,很久以前村子裏有一個女人,長得十分好看,她和一個男人漸漸好人了,於是每晚必定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其他女人產生了嫉妒,就夜裏以那個女人的名義,約那個男人去了後山。


    後來,被人發現後,那個男人和約他的女人都死了,是一起死後山的,身上什麽也沒穿,好像是……做那事太過火,做死了。


    暈,我實在聽不慣寧波的話,他說話一向愛誇張,寧波看我不信,信誓旦旦的指著遠處一棵樹說道:“那個漂亮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那啥後,心灰意冷,就在前頭那棵樹上吊死了。此後,她的鬼魂一直詛咒著進村的男人們。”


    我大腦裏不自覺的出現一幅畫麵,樹上吊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舌頭伸長,眼睛突出,十分怨念的看著整個村子。


    我渾身一冷,給自己嚇了一跳。


    見我嚇到,寧波拍了拍我,說道:“瞧你那膽子。”


    “你不怕嗎?”


    “怕什麽?誰知道是不是夏彤那小妮子編造出來唬我的。”


    我聽寧波講完那件事,心裏總覺得毛毛的,我喊寧波快點離開這裏吧,詛咒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寧波眼睛轉了轉,道:“走什麽,我還有事沒和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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