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嚇了一跳,冷汗直流。


    你咋知道四個字差點脫口而出。


    他終究是憋住了。


    不斷拍著胸口,佯裝恐慌。


    “林兄,休要開此玩笑,你乃我大哥,往日對我照顧有加,你的娘子便是我大嫂,我豈敢有非分之想。”


    林衝卻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拍了拍陸謙的肩膀。


    “哈哈,我與你開玩笑來著,從你來東京那日,我便知道你是個好人,絕對不是那種豬狗不如、狼心狗肺、忘恩負義、吃裏扒外、喪盡天良、恬不知恥、衣冠禽獸、厚顏無恥、禽獸不如、人麵獸心、水性楊花……”


    林衝一麵掰著手指頭,一麵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成語,一股腦給說了出來。


    “哥,哥……”


    陸謙咽了咽口水。


    好家夥,你這是打算考狀元呐。


    他趕忙握住了林衝的手。


    再給他手指頭掰下去,指不定說到什麽時候呢。


    “這水性楊花,也跟我有關係嗎?”


    陸謙很是委屈的問了起來。


    “哦?那你意思,其他的跟你有關係?”


    林衝反問了一句。


    陸謙趕忙搖頭,雙手連擺。


    “哈哈,我是形容嘛,不是說了,你是個好人呀。”


    林衝大笑了一句。


    陸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心裏很是怨恨。


    媽的,要不是打不過你,早把你宰了。


    兩人行走在大街之上。


    四周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築。


    林衝心想,是不是偷塊瓦片穿越迴現代,也能發財?


    “哥,我看咱也別去我家了,就在這樊樓內胡亂吃一些罷。”


    陸謙指了指邊上的樊樓。


    “不是說好去你家嘛,咋改地址了啊?迴頭喝醉了,我娘子去你家尋我,豈不是給你小子機會了?”


    林衝特意消遣了一句。


    陸謙越聽越慌。


    怎麽感覺,這林衝似乎知曉自己計劃似的?


    “哥,我一單身漢,家裏也沒個下人,我也不會下廚,光有酒沒菜,吃的也沒幾個意思,所以考慮在這樊樓內吃酒,放心,我來結賬,哥想吃啥就點啥。”


    陸謙趕忙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拖拽著林衝的手臂,往樊樓內趕去。


    林衝心中隻是冷笑,不過麵上,卻仍舊半推半就的,隨著陸謙入了樊樓。


    陸謙心下大喜,他喚來小二,要了個閣子,吩咐小二好酒好菜,盡管上來。


    另一邊,高衙內手下富安,得到手下匯報,見到陸謙約了林衝,已出門去了。


    富安大喜,難得大方的掏出幾枚銅錢賞給了手下,這才吹著口哨,得意的朝林衝家趕去。


    他為人機警,自衙內受傷迴府,便一直悶悶不樂,就算養好了傷,也沒了往日的神采。


    當即富安便猜測,高衙內定是心裏想著林娘子。


    他想了一計,先令與林衝交好的陸謙,前去約林衝外出喝酒,等林衝出了門,自己再去通知林娘子,說林衝在陸謙家裏喝酒喝出了事,讓她快去查看。


    等林娘子趕到陸謙家裏,卻隻有高衙內一人。


    孤男寡女的,定能成事。


    此計可謂天衣無縫!


    富安都佩服自己,能想出這麽完美的計劃。


    照鏡子的時候都自己給自己磕頭!


    而隻要高衙內辦成此事,自己自是前途無量。


    他越想越得意,來到林衝家前,卻見大門緊閉。


    富安頓時不斷敲起門來。


    嘴裏也裝出很急的樣子:“林家有人嗎?快些迴我,有緊急事相告!”


    敲了半天的門,皆是無人應答。


    他正自好奇間,林府的門嘎吱一聲給人推開一條縫隙。


    富安抬頭望去,頓時嚇得踉蹌後退了幾步。


    來人不是林娘子,而是個麵色兇狠的大和尚。


    正是魯智深來也。


    林衝出門之際,便是交代錦兒,速去相國寺菜園,請魯智深前來,有魯智深在,便可保林娘子萬無一失!


    林娘子也深信丈夫之話,待在閨房之內寸步不出!


    “你有何事?”


    魯智深當即衝著富安冷冷的問道。


    “我……我是陸謙家鄰居……”


    富安強行鎮定了下來。


    “林教頭在陸謙家喝酒,一口氣沒上來,栽倒了,還請林娘子前去查看!”


    魯智深冷哼了一句。


    “既是與陸謙喝酒,出了事,為何不是陸謙來相告?”


    富安趕忙解釋:“陸謙正在照顧林教頭,脫身不得,特委托小人前來報信。”


    魯智深大手一揮。


    “也罷,你帶我去吧。”


    富安大驚。


    他要的是林娘子。


    可不是眼前這兇狠的大和尚。


    不然去了陸謙家裏,這兇狠的大和尚撞上了自家衙內。


    兩個人誰玩誰啊!


    “還是請林娘子單獨前往吧,畢竟林教頭是她相公!”


    富安趕忙說道。


    “林教頭是我結拜兄弟,我去也一樣,你快帶路。”


    魯智深根本不聽富安解釋。


    “這……”


    富安心下焦急。


    為何與計劃的不一樣?


    他暗自怪罪自己,沒有多方周全考慮。


    怎麽都想不到,這半路會殺出個大和尚來。


    “怎麽?還不帶路?是想吃灑家三拳麽?”


    魯智深提起醋缽大的拳頭,嚇得富安渾身發抖。


    當即轉身,就在前麵帶起路來。


    心裏盤算著,此計劃失敗,待會找個借口,通知高衙內先撤,容後再慢慢計謀林娘子好了。


    魯智深四下張望,見空無一人,舉掌便往富安後腦勺劈了下去。


    富安悶哼了一句,便昏死過去。


    這正是林衝在錦兒耳邊低聲交代的,讓魯智深待會不管誰來林家報信,先打暈拖迴家捆住,待林衝迴府再做處置!


    林衝與陸謙,兩人坐下之後,一連喝了好幾杯酒。


    “好酒,好酒啊……”


    林衝沒想到,這大宋朝的酒,度數簡直比現代的啤酒還低。


    難怪古人都是千杯不醉的。


    就這度數,自己都能做到啊。


    不過,他可不是真來陪陸謙喝酒的。


    “哎呀,喝多了,陸兄稍等,我去撒泡尿來。”


    林衝笑眯眯起身,身子踉踉蹌蹌朝樓下趕去,嘴裏還不停叫喚:“好酒,好酒,哈哈……”


    陸謙心下起疑,他以前也跟林衝喝過酒,他的酒量不至於這麽差吧?


    這才幾杯,就有些喝醉了?


    不過,管他呢,自己隻要負責拖住林衝即可。


    他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想來,高衙內已得手了吧?


    林娘子那嬌俏動人的模樣,想想都令人激動。


    林衝下了樓,走到大街上,瞧見街邊一個賣藥的先生,正在收拾幾貼狗皮膏藥。


    他徑直走到那賣藥先生麵前,就要解開褲腰帶。


    賣藥先生吃了一驚,認得來人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衝,便是趕忙問道:“林教頭,這是幹嘛?”


    “我撒尿啊。”


    林衝打了個嗝,一股酒味衝了上來,心想林衝這人緣不錯嘛,街邊一賣藥先生都認得自己。


    這可太好了。


    賣藥先生露出一絲苦笑:“林教頭,你吃醉了吧,這裏是街邊,茅房在後頭咧,教頭要方便,還請去後頭茅房方便吧。”


    說罷,賣藥先生朝後指了指。


    “好,好,你莫要走,要是你敢騙我,我……我絕不饒你……”


    林衝說了幾句,又歪歪扭扭著身子,朝後方茅房趕去。


    賣藥先生看著林衝背影,不禁搖了搖頭。


    咋能喝的這麽醉,堂堂八十萬禁軍教頭,若是當街解手,豈不是惹人笑掉大牙麽?


    進入茅房後,林衝瞬間清醒,雙眼露出一絲殺意,與剛才醉酒樣子,判若兩人。


    他將茅房門梢插上,縱身一躍,便是輕鬆跳出了茅房。


    直奔陸謙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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