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隻能從長計議了。”


    “父皇命周政通查辦南徐被刺一事,在事情還沒平息之際,很難再對他動手。”


    “若動手,無疑就暴露了自己,現在,隻有按兵不動......”


    南宇讚同的點了點頭。


    抿了一口茶下肚,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抬頭看向南冶。


    “父皇給周政通施壓讓他務必抓到刺客,周政通現在一定火燒眉毛,而周子舒日日麵對她父親焦頭爛額之狀,你說,她會不會不繃不住,對周政通全盤托出了?”


    “若全盤托出,事情會不會變得棘手?”


    聞言,南冶隻是輕輕的勾唇一笑,那笑,帶著毫不在意的意味。


    南冶說的事,對他來說都不是事。


    他看了一眼桌上被他捏碎的那隻茶杯碎片,然後重新拿過一隻杯子倒了一杯茶。


    “周子舒繃不住全盤托出,最多也隻能是將太子妃是指使人供出來,本宮在此事上並未出麵,與本宮扯不上關係。”


    “但即便將太子妃供出來,周政通的膽子再大,再想盡快結案然後在父皇麵前邀功,量他也不敢動太子妃。”


    “與太子妃作對,也就如同與本宮作對,他平日子上趕著討好本宮,怎麽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況且,他還想著要將周子舒嫁給本宮,好讓周家光宗耀祖。”


    “再者,事情是太子妃指使,但是是由周子舒去做的,事情一鬧開,周家也就玩完。”


    “周政通會知道怎樣權衡利害,他在大理寺並非一日兩日,如何處理此事,我想,不需要你我操心。”


    “本宮現在巴不得周子舒盡早將事情告知周政通,好讓此事盡快結案,免得夜長夢多。”


    聽了南冶的話,南宇讚同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根本沒必要擔心什麽。


    這件事,他是最不會受牽連的人...


    他不過是提醒了南冶,皇後手中有蝕骨寒毒的解藥而已,之後的任何一個部分,都沒有參與其中。


    這是他覺得,有生以來最智慧的一次,事情成功,那他也就坐享漁翁之利,事情失敗,橫豎跟他沒什麽關係,他還是那個宇寧王南宇。


    這一次,顯然失敗了,有些失望,但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


    他可以高枕無憂的等著下一次下手的機會。


    現在他更南冶已成為盟友,南勳的存在,威脅最大的還是身為太子的南冶,南冶一定會比他還要著急想要除掉南勳。


    有南冶衝在前頭,他隻需要在後麵扇扇風點點火,再搖旗助助威,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南宇拿起茶杯放到唇邊,眼眸裏閃過一抹陰險的冷笑......


    ......


    東宮。


    坐立在湖心的涼亭,亭尖是火紅的朱紅色,呈六角形,六個角上是用琉璃瓦左成的朱雀,每一隻朱雀都栩栩如生,四周的亭簷用白色的琉璃瓦而製,亭住是深沉的紅色彩石柱,襯托得灰白的石桌石椅都帶著幾分暗紅。


    亭子旁邊綠樹相映,湖麵碧波粼粼,清風拂過,夾雜陣陣花香,風景美不勝收。


    夏清心坐在涼亭裏撫琴。


    麵上帶著淺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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