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流淌著皇家的血液,無論身處何處,他都與這萬丈紅塵斷不開關係....


    他不犯人,人必犯他......


    以後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將護好她與孩子。


    ......


    京都的清風裏,背街的一間雅間裏麵,南宇跟南冶相對而坐。


    兩個人各自拿起麵前的茶杯有一口無一口的抿著,神色都異常的凝重。


    良久,南宇朝南冶狀似無意的掃過一眼,開了口。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的命怎麽就這麽大!明明死到臨頭,偏偏就憑最後一口氣又活過來了!”


    一句話說得十分的憤然與無奈。


    南冶一聽,隱在茶杯之後的嘴抽了抽,茶杯也明顯的一抖。


    眉毛皺得很緊,他捏緊了手中的茶杯,手背因為過度用力,青筋很明顯的凸起。


    那一條條青筋如同彎曲盤錯的藤蔓交織在一起,彰顯著他無處發泄的怒意。


    “母後說過,這種毒藥,是沒有解藥的。”


    “本宮搞不明白的是,他是如何解了身體裏的毒的?”


    “即便夏簡昭醫技了得,可最多也隻能給他多續幾天的命,要製解藥,需要時間找藥材不說,想來在大成境內,一時也很難以找到能製解藥的藥材。”


    南宇心底的不甘,不亞於南冶分毫。


    南冶有多盼望南勳死,他就有多盼望。


    他沉沉吐出一口濁氣。


    “南勳命硬,但終究也不是鐵打的身子,太子哥,咱們再從長計議。”


    嘴上說著這句並不急躁的話,心裏其實恨不能現在就取了南勳的命。


    南冶手中的杯盞“啪”的一聲碎裂。


    他的眼裏充斥著全部的恨意。


    他與南宇兩人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南勳痊愈的消息。


    那個幕王府禁衛森嚴,他們誰都不曾有機會進去探望過情形。


    所以南勳是如何解的毒,一概不知。


    若不是今日早朝父皇在金鑾殿上興高采烈的告訴大家南勳身子痊愈的消息,他們都還不知道他已經解了身體裏的毒,還一心等著他的死訊。


    父皇今日還特意追問周政通案件進展如何,看樣子,是要抓著這件事深究。


    父皇如此重視此事,足見南勳在父皇心中的分量,以成倍的速度增長著。


    還有小道消息說,父皇正思索著賜南勳一座新宅子,幕王府那個巴掌大的地方,對南勳多有虧欠之意....


    想到這裏,南冶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照這樣下去,南勳說不定會突然在某一天,取代了他這太子之位也不一定。


    母後身為一國之母,說被廢就被廢,何況,他還隻是一個人人可以代替的太子而已。


    父皇膝下不缺有勇有謀的皇子,又特別是南勳的苗頭正起時,要讓父皇分分鍾動搖了心,也並不是不能的事....


    現在在父皇的心裏,對於南勳是虧欠與寵愛並存著。


    還有父皇對他母妃,婉妃的內疚與自責,也讓父皇更偏愛了南勳幾分。


    他真擔心,父皇會毫無節製的偏愛下去。


    畢竟,母後被廢,多少也波及了他在父皇心中的印象。


    父皇現在待自己,並不像以前那樣慈愛了...


    他的慈愛,都在一點一點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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