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從選秀F班登上男團C位 作者:黑豬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否會有意義逃亡的旅人啊讓我為你指路吧要拋棄無法相守的秘密要逃離注定預謀的相遇但是你我的朋友你的夢想還在延續也會有人依舊愛你別因為糟糕的迴憶封閉自己再見未名路長青這首歌的基調是低沉而又失落的韻律,但星痕們卻能聽出這首歌裏的希望,如同大海枯竭時又殘留的一水窪。路長青是強大的代名詞,但在這裏,在這束光下,他是脆弱,是蛋殼下跳動的薄膜胚胎。他說即使被傷害,還是想堅持走下去,渴望舞台,渴望愛。最後一場演唱會,在富麗堂皇的月蛟龍裏,路長青穿著普通地上了台,唱了一首簡單的歌,卻沒有一個人喝倒彩。偌大空曠的舞台那束燈光下他鞠躬良久,然後挺直了腰轉身離去,下台。沒等眾人從這股悲傷的餘韻中走出來,錦齊頭戴一條繩帶登台,星痕們鬆了一口氣,錦齊這麽可愛肯定會活躍氣氛。仍是那道光,錦齊站在立麥前,嚴肅的眼神盯著鏡頭,“這首歌是我的第一首原創作品,叫《蚯蚓》。”伴奏一開始是頓感十足的鼓點,不密集也不緊湊,更像是緊張時耳膜的鼓動,而後鼓點擠在一起如同沙土被握在手中反複擠軋磨擦。生來無眼不懂什麽是光明或黑暗頭隻會破開鬆軟不會頂破泥塊坎我改造了土我淨化了金屬我唿吸汙染我執著積攢我生來就是柔軟我也會害怕溫暖哪怕太陽是假的哪怕熾熱是短的麵臨死亡也不會恐懼的清冷的光灑在身上我才知道那是月亮錦齊的風格變化很大,突破了以往活潑的形象,歌的主調也是悲劇中生希望,雖然整首歌還比較稚嫩但給了星痕們巨大的驚喜。她們的小甜豆長大了。錦齊唱完彎腰鞠躬,雙肩在那束白光下顫抖著,他直起身時兩行清淚掛在臉上,轉身離去時,背後的觀眾席所有人都在喊:“錦齊,不要哭!”她們安慰著離場的錦齊,又迎來了代超的上場。代超穿著白色無袖背心,鬆垮的領口露出他結實的上胸肌,他全身塗了美黑的蜜油,在光下他整個人渾身透亮。代超戴著帽子,熒幕上隻能看到他半張下巴,他低著頭,雙手交握在胯前,等待著前奏響起。前奏聲音是刺耳的鬧鍾聲,之後是一個男人打哈欠的聲音。代超隨著鬧鍾的震動晃腰做wave,鬧鍾停下之後仰頭,伸手捂住嘴巴。他的下半張臉忽地露齒一笑,食指勾住他領子慢慢向下拉,展現出大片胸前景色時,他鬆開了手指,布料重新彈了上去,惹得星痕們不滿地歎息,強烈譴責這個故意勾/引他們的男人。星痕們看到代超的扭腰扶胯,外加音樂節奏上血脈僨張的喘息,內心了然,代超時隔兩年再一次挑戰了之前被人詬病的性感風格。帽子裏流下的汗順著他的臉頰聚集在他的下巴處,隨著他的晃動滴落他的胸前,順著胸線滑進他的衣下,白色的襯衫被汗水染成了透明,緊貼在他的肌膚上形成了赤/裸的肉色,露出了肚臍處的輪廓凹痕。星痕們傷心的淚水從嘴角流下,被代超身上燃燒的色/氣吸引短暫地忘卻了悲傷。最後,代超扔掉了帽子,燦爛的金發使他臉上的汗珠更加耀眼,他喘著氣彎腰鞠躬,抬起頭後,雙臂舉起,朝星痕們揮舞著雙手,退場。人已離場,那束白光不變,新的舞台隨著趙沉提著把話筒出場。他站定在白光下,手握話筒,清晰的下顎線繃著咬肌,他注視萬人亮起的應援燈,“非常感謝你們的到來,接下來我所演唱的這首歌是《翻過那頭的大山》,這是我為你們講述的關於我的故事。”趙沉唱得是他的家鄉話,聽起來像是山歌,星痕們抬頭盯著字幕,去了解關於趙沉想表達的內心。他唱一家人生活在山上,他整天像個鄉野的狼玩樂不歸家,他愛這座山,因為山的環繞這裏的人都是平等的貧窮,誰也不會看不起誰。直到阿公病重,阿爹背著阿公困死山中,阿娘陷入瘋魔去尋他們二人,也被這座山吞噬了。他害怕這座山,他畏懼這座山,他不是野狼,而是一隻敗給大山的敗犬。直到他拿起第一支筆,寫下第一個字,他懂得該如何反抗這座山,那就是讀書。他走出了那座噩夢中的高山,可山外仍有山,強權的高山,地位的高山,偏見的高山,他要一座又一座地爬過去。難道這一輩子都要爬山嗎?因為星痕他發現自己黝黑的皮膚也可以是性感的表達,他發現自己不善言辭也可以是沉著穩重的象征,若他願意他可以是一塊默默無聞的石頭。他唱著最後一句不必向山山自來趙沉鞠躬,像塊重石久立然後起身,大家默默相送那身影遠去。星痕中有些人早已哭得泣不成聲,擰著酸澀通紅的鼻子,注視著舞台最後一位成員的登場。周佩商手握傘柄,化傘作拐杖,一席素綠長衣優雅地走到舞台中間,“今天就由我來壓軸表演啦,要為大家跳的是《迎雪》,不要哭啦,好好欣賞吧。”前奏奏樂起,琴弦緩緩撥動,周佩商挑起鞋尖,挽起長衣,執傘立在地麵上。他飄逸的紗衣隨風而舞,他也放手鬆傘,雙臂上下利落一轉,傘還沒倒下就被他重新握迴手裏。風而來,吹起他的碎發,他將傘拋擲空中,單腳站立,另一隻腳心穩起接住了傘頭,他轉腰卸下雙臂的力氣,衣紗隨風飄走就像是一枚薄葉。腳心向上一抬,傘被拋向了高空,他轉圈一揚手,傘落在手中的同時被打開了。傘裏的藏雪落在了周佩商的發頂上,染白少年頭。尾聲之時,周佩商握住傘身對著鏡頭,遮住了自己的臉,他收了傘,那張臉也露了出來,像極了寒冬裏的一隻殘梅。周佩商雙手背過身握住傘,朝觀眾席鞠躬彎腰,然後退場,隻留下觀眾們悵然若失。舞台的那束白光變成了五束白光,背景音樂突然放起了婚禮進行曲。碎星們耳朵上掛著耳麥,身穿西裝登場。路長青站在正中間,單手扶在胸前,朝觀眾席鞠了一躬,他伸出手笑著說:“今晚你們願意娶碎星嗎?”碎星們尖叫聲四起,雙手貼著臉頰大喊著:“願意!”路長青歪頭,裝作疑惑的樣子,“那我怎麽沒有看到你們的戒指?”碎星們突然想起來進場前工作人員發的絲絨方盒,該不會……他們紛紛掏出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放著一枚戒指,上麵刻著碎星的符號。他們拾起盒子裏的戒指,舉起來向路長青示意。碎星也都從上方西服口袋裏掏出和他們一樣的戒指,他們也舉著那枚戒指。五個人低頭在無名指上戴好戒指,星痕們也放下手將戒指戴在手上。這是路長青對他們的約定,為他們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音樂聲停,一件巨大的白色網紗落下,落在了每個人的頭頂,落在每個星痕的頭頂上時,四周的角都會沉下去,看上去就像是獨一無二的頭紗。路長青用手指扣緊耳麥,“今天最後一首歌,獻給我們的婚禮。”五人排開,路長青站在正中心,他扶著額角,唱著夜晚星空如同銀河閃耀著從宇宙劃過那一顆屬於你的星星穿越光年向你靠近路長青在空中劃著心形,從側麵讓位給錦齊,錦齊站在中間定位,做了一個手臂wave,對著鏡頭眨眼,唱著飛船星球已啟航孤單的我們不再流浪黑夜有我的存在你不會再感覺孤單錦齊蹲下身,代超舉臂站到中間,他的雙眼注視著鏡頭,唱著副歌only starfollow your heartbroken heartplease to be all rightweall night!路長青返迴正中心,雙手交叉,半彎著腰迷失的航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