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直領著蘇知薇她們在街上慢慢走著。


    蘇知薇跟在旁邊,說道:“夫君,真的要去找那王淑言的麻煩嗎?她可是個潑婦,而且你跟她動手,難免會讓人非議。”


    曹正直笑著說道:“非議就非議,我不在乎,誰也不能欺負你們。”


    聽見這話,蘇知薇心裏是非常寬慰。


    胡海走了過來,對曹正直說道:“大人,那王淑言正在前麵的綢緞鋪。 ”


    曹正直立刻領著人趕了過去,這麽做除了出氣以外,還有另外一層用意。


    此刻王淑言正領著一個丫環在鋪子裏挑選著綢緞。


    突然間她發現一群人走進了鋪子裏,同時也認出了蘇知薇她們。


    “喲,這不是曹家那幾個小賤人嘛!”


    王淑言立刻出言嘲諷起來。


    “老巫婆,嘴這麽臭啊!吃屎了是吧!”


    曹正直立刻懟了起來。


    王淑言厲聲嗬斥起來:“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罵我,大膽。”


    曹正直開口說道:“我就是曹正直,敢罵我女人,一品誥命夫人,你又是什麽東西。”


    王淑言仍然是不屑說道:“我是你娘我是什麽東西, 我可是刑部尚書夫人。”


    曹正直戲謔調侃起來:“一看你這肥頭大耳的樣子,能是尚書夫人?”


    聽見肥頭大耳這形容後,王淑言立刻就破防了,罵道:“王八蛋,你才肥頭大耳,你全家都是肥頭大耳呢!”


    說罷,她還準備衝過來準備動手。


    “夫君小心。”


    蘇知薇連忙喊了起來。


    啪~


    曹正直看著王淑言這老潑婦已經發瘋了,立刻一耳光扇了過去。


    “你敢打我,我不活了。”


    挨了這一耳光後,王淑言立刻開始撒潑起起來,在店裏四處亂砸著。


    “你看看,一點尚書夫人的得體沉穩都沒有,丟人現眼啊!”


    曹正直調侃起來。


    沒過多久,何閩就走了進來,看著王淑言在這撒潑,厲聲嗬斥起來:“幹什麽呢?”


    王淑言連忙說道:“老爺, 他打我,還罵我是肥頭大耳。”


    何閩沉聲說道:“注意你的身份,現在這樣成何體統。”


    王淑言連忙說道:“老爺說得是。”


    何閩望著曹正直說道:“曹大人,你辱罵毆打我夫人,這太無禮了吧!”


    曹正直不慌不忙說道:“何大人,她罵我夫人是小賤人,還想衝過來毆打,我隻是反擊而已。”


    聽見這話,何閩是眉頭一皺,望著王淑言問道:“是這麽迴事嗎?”


    王淑言連忙說道:“老爺,我就是不憤罵了一句而已。”


    何閩沒好氣說道:“你可是尚書夫人,不是市井潑婦,真是有失身份。”


    王淑言也是低下了頭。


    “何大人,我夫人可是一品誥命夫人,她這麽辱罵,怕是不合適吧!”


    曹正直一臉威嚴,誥命夫人豈能是隨便辱罵的。


    “還望曹大人以及夫人見諒,拙荊出言無狀,甚是慚愧。”


    何閩連忙行禮道歉起來,這事他自知理虧。


    曹正直開口說道:“這事我可以不追究,不過她必須得道歉。”


    何閩立刻對王淑言說道:“還不快跟人家道歉,毆打辱罵誥命夫人,那也是重罪。”


    王淑言連忙對蘇知薇說道:“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我在這跟你真誠道歉。”


    蘇知薇感覺非常解氣,臉上的笑容是溢於言表。


    “走吧!”


    曹正直領著她離開了。


    哼~


    何閩恨恨的望了他們一眼,然後拂袖離開了。


    刑部牢房。


    李蕊領著一群人正朝裏麵走去 。


    牢頭江峰恭敬的站在邊上,說道:“公主,這大牢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千金之體,怎麽能來這呢?”


    李蕊開口說道:“畢竟是本宮府上的人,來看看,不行嗎?”


    江峰連忙說道:“當然可以。”


    “本宮也不會讓你為難,很快就走,看賞。”


    李蕊吩咐起來。


    “給。”


    紫霜立刻拿出一錠金子遞了過去。


    江峰接過後連忙說道:“謝公主。”


    紫霜開口說道:“都有份,大家跟上就行。”


    一眾獄卒也是高興不已,紛紛跟了上去。


    李蕊領著他們過去了。


    而人群中一個人影則是悄悄離開了。


    在一間牢房裏,姚四威正躺在鋪子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父親,”


    一個下人打扮的人來到了牢房前,赫然是姚蘭。


    “蘭兒,你怎麽來了?”


    姚四威聽見她的聲音後,也是激動起來。


    姚蘭連忙說道:“現在皇帝是非要你死,不過可以放族人一條活路,隻要你說出朝廷中跟你有勾結的人。”


    姚四威開口說道:“我自知難以活命,能讓族人活著也挺好,你去找一人,他知道我的一切,他在.....”


    姚蘭靜靜聽著,說道:“父親,今日這一麵,怕是最後跟你見麵了。”


    姚四威笑著說道:“父親看得開,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晚的事而已,你自己找個好人家嫁了,過簡單的生活就行,也別想著報仇,沒用。”


    “父親。”


    姚蘭現在也是非常難過。


    “人來了,快走吧!好好活著。”


    姚四威連忙提醒起來。


    姚蘭立刻抹了抹眼淚,起身離開了。


    刑部。


    何閩迴來後,坐在案桌前處理著公文。


    一人走了進來,往茶杯裏添著茶。


    何閩開口問道:“衙門裏有什麽事情發生嗎?”


    那人連忙迴道:“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對聯,就是裏蕊公主去牢裏了。”


    何閩立刻放下了公文,疑惑問道:“她去牢裏幹什麽?”


    那人解釋起來:“她府上有個下人偷了東西,被送進來牢裏來了。”


    “這事啊!”


    何閩也沒有太在意。


    涼州,太守府。


    韓林正在院子裏跟花魁喝著酒,很是高興。


    花魁躺在他的懷裏,說道:“老爺,你什麽時候風光大娶我啊?”


    韓林連忙說道:“隨時都行啊!我馬上可以安排人去操辦婚事。”


    花魁開口說道:“我就是嫁給了你,也是二夫人,而不是主母。”


    韓林連忙哄了起來:“你可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我早就不去她那了,你應該知道吧!”


    花魁嘟了嘟嘴,說道:“我是知道,不過她畢竟站著大夫人這名號,要不你把她休了吧!”


    韓林眉頭一皺,說道:“她家世代忠良,我要是休了她,影響很不好,我已經不去找她了,這還不夠嗎?”


    “不夠,我就要你休了她,不然我不嫁給你。”


    花魁也是發起了脾氣。


    “這事再說,如果有機會,我就休了他,好吧!”


    韓林哄了起來。


    花魁這才作罷。


    正在這時,管家走了過來,說道:“老爺,朝廷的折子送來了。”


    韓林也是不由一喜,之前他把參了曹正直一本,跟姚濱的夫人搞在了一起,應該會有效果,說不定陛下還會嘉獎他一番。


    不過當他看完之後,臉色卻是一沉,陛下不僅沒有嘉獎他,還嚴厲嗬斥了一番,讓他幹好本職工作。


    韓林扔下了奏本,沒想到是白忙活了一場。


    正在這時,徐積走了進來,一臉諂媚的說道:“參見大人。”


    韓林坐了下來,沒好氣說道:“你來做什麽啊?”


    徐積開口說道:“大人,我準備把那孫書宜送進京城,跟姚家的犯人關一起,到時候等待處斬。”


    韓林沉聲說道:“送個屁,陛下為了這事還訓斥了我一番,陛下的原話是曹正直立了這麽大的功,睡了幾個女人又算什麽事。”


    徐積感覺這馬屁是拍到了馬蹄子上,說道:“大人,那這女人該怎麽辦啊?”


    韓林沒好氣說道:“還能怎麽辦,放了唄!”


    “這......”


    徐積一時間也是猶豫起來。


    “怎麽了?”


    韓林看著他這樣子,立刻感覺是有事。


    徐積開口說道:“本來我以為她會被送進京城處死,所以我就把她玩了,如果把她放出去,肯定會亂說的。”


    聽見這話,韓林開口說道:“那曹正直玩過你也想玩是吧!你是缺女人嗎?”


    徐積撓了撓腦袋,說道:“這不是一時沒忍住嘛!”


    韓林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她突然病忙就行了,懂我的意思吧!”


    “懂,明白,我馬上去辦。”


    徐積立刻去忙了。


    “真是蠢笨如豬。”


    韓林忍不住罵了起來。


    管家走了過來,說道:“老爺,司馬將軍來了。”


    韓林連忙迎了上去。


    在大堂,司馬茂正來迴踱著步,神情有些焦急。


    韓林走了出來,笑著說道:“老將軍,你怎麽來了?”


    司馬茂開口說道:“現在軍營裏幾十個士兵生病了,像是瘟疫,我覺得可能會向城裏蔓延,所以來提醒大人及早做好準備。”


    韓林連忙說道:“怎麽會出現瘟疫呢?”


    “不知道,大人你得提前做好安排,如果真的瘟疫爆發,後果很嚴重的。”


    司馬茂提醒起來。


    “老將軍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韓林連忙附和起來。


    司馬茂這才滿意的離開。


    不過等他一走,韓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這幾十萬士兵隻有幾十個士兵生病,這就是瘟疫了, 那瘟疫豈不是太常見了。


    隨即他也是沒有在意,去院子裏陪花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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