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舒看著她,突然笑了笑。夏天歌覺得自己又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絲人氣。


    “你就當……報複吧。”姬舒臉上的笑意,漸漸收了起來。


    夏天歌看著他,心裏那絲躁動,也逐漸歸於平靜。


    她看著他,臉上沒什麽笑容:“什麽意思?”


    她問。


    姬舒看著她,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當初在那條巷子裏,你為什麽親我?”


    巷子……


    親他?


    那次是因為她被夏天姝算計,被毀了靈氣聚集之地,一身修為全廢……她趕著去參加學院統考的報名,她需要靈力……正好那時候,係統有個任務,跟姬舒有關……


    隻有親了姬舒,就可以脫困。


    夏天歌承認,那一次是個利用了姬舒,欠了姬舒的。隻是後來,他們再見麵,姬舒沒有問,她也沒有提……他們就像是忘了那件事一樣……


    再後來,她似乎也真忘了。


    可現在姬舒告訴她,他沒有忘。


    “……”夏天歌。


    現在姬舒問起,她又怎麽可能把真正的理由告訴對方?


    “你當時不是說,是我覬覦你的美貌很久了……那就當作是,那個原因吧。”夏天歌仔細迴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形,發現五年前的姬舒,竟然也有這麽,嗯,可愛?自戀?也有這麽一麵。


    想來,這樣的迴答後,他也不會再追著這個問題。


    因為夏天歌並不覺得那個問題,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當然,可能也有點重要吧。


    ……


    “是這樣嗎?惡作劇?”


    姬舒衝著她,微微挑眉。在她開口之前,又道,“如果當初是惡作劇的話,那你也當那個吻,是一次惡作劇吧。”


    “……惡作劇?”夏天歌微微皺眉,臉色不快地瞪著他。


    “難道你以為,還有別的原因?”姬舒靜靜地看著她,問。


    周圍,安靜下來。


    夏天歌看著他。腦海裏原本的雜念,也都沒了。


    她這時候才發現,姬舒的眼神很認真,也很冷漠,就像是沒有溫度。她在那雙眼睛裏,有些找不到曾經那個熟悉的人了。


    她發現,他是在認真地否定她腦海裏的那個猜想。


    “不,沒有。我想,沒有。”夏天歌扯了扯嘴角,朝他笑了笑。


    半響後,她抓起手邊的酒杯,仰頭一口將酒杯裏的酒飲盡。


    “這真的是……真的是有點尷尬!哈哈哈……”她說了,笑了兩聲,“你不會介意吧?或者誤會什麽?”


    姬舒看著她。


    “好吧,我知道我又說胡話了,有什麽值得你誤會的?”夏天歌抬起手,有些煩躁的抓了抓後腦勺。說完,按著桌子站起來,腳下踉蹌了幾步,隨後又很快站穩。


    “咦?我好像有點醉了。”


    說著,又抬起頭,朝窗外看去,“啊?已經這麽晚了啊。其他人呢?都迴去了嗎?這樣的話,我們也散了吧。今天喝得夠多的了……我要迴去睡覺了……不陪你坐了。”


    夏天歌朝姬舒揮了揮手,搖搖晃晃地朝旁邊的樓梯走去。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姬舒依舊坐在那裏,沒有任何挽留。


    夏天歌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腦袋,搖搖晃晃地朝樓下走去。


    看來真的喝醉了,盡說些胡話……太尷尬了……


    以後還是不要再碰酒了。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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