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男人招供了。


    張落,人如其名,他的人生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一落再落,落落落落!


    他不認識張餘歌,也不認識林楠灝,更不認識河圖羽。一切的糾葛,都是那天晚上,張餘歌與崔栩頤起爭執正巧河圖羽又來的時候。張落喝醉了酒,走錯了樓。爛醉如泥般躺在樓道裏,忽然聽到了那段給他足夠腦補空間的爭吵。


    張落以前有老婆,他對他老婆很好。可最終老婆還是因為他愛酗酒,工作不求上進厭煩了他,給他帶上綠帽子,和他離了婚。


    然後,張落就開始墮落。他記恨所有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那一晚,他碰巧聽到了張餘歌與崔栩頤河圖羽的那一幕。他立馬清醒過來,在河圖羽衝進樓道的前一秒快步離開。他也算不準自己為什麽要坐進車裏等在小區門口,因為張餘歌不一定會出來。可當他看到她出來了,就立馬變得瘋狂。


    水性楊花的女人都該死,他動不了自己的前妻,因為太愛了。於是選擇性的將恨撒在別人身上,這個人,就是張餘歌!


    可他沒想到眼瞧著就要懲罰到壞女人了,半路卻衝出來個程咬金。他在車裏等待暈眩感過去,然後立馬倒車逃跑。不知是酒精的刺激還是他本人弱智,以為沒人找的到他。於是大搖大擺開車迴了家,倒在床上唿唿大睡。半夜的時候,身邊的風愈發的涼。他猛的睜眼,發現自己竟然被帶到了樓頂。


    他的身邊,坐著一個男人。他見過這個男人,就是開車撞他阻止他的那輛車的車主。他特地留意過,不會看錯,就是這個男人。


    男人見他醒了,擰笑著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拽起。接著****般的拳頭便撲麵而來,講真的,張落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因為是林楠灝先打的他。於是他趁林楠灝打累了以後,悄無聲息的掏出懷裏的刀,一把插在他的心口上。


    張落看到那個男人難以置信的表情,男人臉上有太多太多的情感。仿佛有太多放不下,太多不甘心,所以抽搐了許久還是在動。地上的血跡一邊凝固一邊加入,張落嫌扭動的男人太過礙眼,拖著他到樓頂上,毫無留念的輕輕一推。男人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接著歸於沉寂。終於不再動彈!


    張落滿意的擦著滿手鮮血,坐在天台上點上一支煙。摸摸口袋,手機居然還在身上。他撥通了前妻的電話,聽著前妻冰涼且不耐煩的喂。他忽然開口,發自內心問道:“你說,我可憐嗎?”


    電話那頭前妻大聲咒罵了一句“有病!”接著掛斷了電話。他將手機也扔下樓去,靜靜的坐在天台上,等著警察來將他逮捕。


    殺人,到底是不是因為衝動?又或者,他是把多年的怨恨發泄在了一個陌上人身上?誰知道動機是什麽呢,原因永遠不同,但如果硬要迴答,那聽到的答案大抵是大同小異的。會有人將你的殺人動機歸類到一種類型去,然後對照著法律條文,判刑,處罰!


    等待著他的是什麽,他可以猜到。但是他仍舊覺得是張餘歌活該,水性楊花的女人都該死,就算他不動手,也會有其他人來替天行道。不會太久,不會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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