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再見。”


    “再見。”


    直到時櫟安乘坐的車消失在雨幕中傅景澤才舍得往迴走。


    事實證明傅景澤是正確的,他送的傘避免了時櫟安到家時變成落湯雞。


    今晚崔子軒難得一次的按時下了班。


    時櫟安到家時崔梓軒還在客廳裏坐著。


    打了個招唿時櫟安就迴了房間。


    f:你到家了嗎?


    歲歲安:已經到家了。你呢


    f:快到了,你早點睡。


    歲歲安:好的,你也是。


    某位說自己快要到家的傅總此時還在和路放他們幾個一起喝酒,完全沒有準備迴家的樣子。


    第25章 二進宮


    第二天王剛果然就把衣服送來了,並且他要親自監督時櫟安把那衣服穿上。


    那衣服看起來比今晚的酒局還要不正經。


    一件超級透明的淺粉色襯衫,外加一條穿起來跟沒穿一樣的漏風短褲,還配上了一個貝雷帽。


    時櫟安穿完之後對著鏡子看了一下,那衣服透得都能看裏麵的兩個小紅點了,那褲子胯骨那塊還破了兩洞。


    這一身除了帽子正常之外全是夜店小王子風。


    時櫟安無力吐槽,最後在衣服裏加了件打底,還換了一條差不多的褲子。


    上身之後的效果還不錯,看起來更加稚嫩了,像還沒出社會的高中生,清純!


    但是一想起今晚那場不正經的酒局,這套衣服穿起來就像在玩什麽奇怪的y。


    “時櫟安你要好了沒有,時間快到了。”


    “催催催,催什麽催,煩得要死。”


    王剛一看到時櫟安的打扮眼前一亮,漂亮,實在是太漂亮了。


    這樣的時櫟安一定合那些老總的胃口,看來公司的投資有希望了。


    “你怎麽還在裏麵加了一件打底,這件衣服就是要透一點才好看。”


    “你喜歡怎麽不自己穿。”


    再說了時櫟安覺得自己那樣穿一出門就得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


    有錢人的癖好還怪變態的。


    王剛自己開車來的,一路狂飆著往“夜色”開,深怕時櫟安半路跳車跑了。


    一到地方時櫟安就被王剛拽著往包間走,


    以至於他沒看到了進了隔壁包間是傅景澤和路放。


    路放很有做賊的潛力,大概是電視劇看多了,一路上鬼鬼祟祟的,甚至還貓著腰四處張望。


    傅景澤丟不起這個臉,直接就進了包間裏。


    這家會所的奢靡已經驚得時櫟安下巴都快掉了。


    大廳那裏掛著個超大號的水晶燈,前台那裏甚至還鑲金,地板大概也是鑲金的。又吐土又奢靡。


    這家會所算是唯一一家還做那種生意的,表麵上這是一些陪酒,不做皮肉生意,實際上隻要看對眼了出門左拐就有家酒店,那家也是這家會所的產業。


    要不怎麽說黑心的資本家最會賺錢呢,這不物盡其用了。


    王剛在進門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你今晚一定要伺候好張總,其他就先不要管了,這裏麵張總最重要,知道了嗎”


    時櫟安有氣無力的迴答:“知道了。”


    等會的酒瓶就全往他頭上招唿。


    違約金500萬和醫藥費5萬他還是分得清的。


    一進門時櫟安就被安排在了一個油膩的老男人身邊。


    一包間的人裏,還有幾個是陪酒的少爺小姐,時櫟安覺得現在自己和他們差不多。


    張總色眯眯的看著時櫟安坐在他身邊。


    “張總,這就是我們小時,怎麽樣,是不是比電視上的好看的多了。”


    “小時這張臉還真嫩啊,想當年我也是這樣的,隻是歲月不饒人啊。”


    說著他還把手搭在了時櫟安裸露在外麵的大腿上,不停的摩挲。


    那種黏膩惡心的感覺讓時櫟安覺得自己就像是吃了一斤屎一樣,難受的想吐,還想把那隻惡心的鹹豬手剁掉。


    張總話音一落包間裏的人就開始花式想拍馬屁。


    “那是,想當年我們張總也是英俊瀟灑得很啊。”


    “對啊,不過現在張總也是不減當年啊。”


    時櫟安實在想不通這群人眼睛都是瞎的嗎怎麽對著這麽個豬頭吹的下去的。


    時櫟安忍著惡心,把搭在自己大腿上的那隻鹹豬手給拍了下去。


    聲音不小,正好包間裏的人都能聽到。


    張總臉色一變:“小時這脾氣有點烈啊。”


    王剛也急了,生怕時櫟安惹得這些金主們不高興。


    “張總息怒,小時年紀小不懂事,小時,還不給張總敬酒。”


    時櫟安看著桌上的那瓶酒,是剛開封的,應該沒什麽問題,就是不知道度數高不高。


    為了報複時櫟安的那一巴掌,張總讓他右邊的小男孩給時櫟安倒了滿滿一杯。


    一杯酒下肚時櫟安隻覺得肚子火辣辣的,燒的厲害。


    不會吧,這玻璃胃不至於這麽脆弱吧。


    時櫟安連著被灌了三杯酒,張總才讓人停下。


    這酒的後勁大,他可不想等會玩個死人。


    張總的手又一次伸到時櫟安的大腿上,這一次他篤定了時櫟安不敢再反抗,好得寸進尺的伸進了他的褲子裏。


    時櫟安覺得那酒勁上來了,明明他已經盡量忽視那惡心的感覺,但是還是沒忍住。


    胃裏翻江倒海的。


    時櫟安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有點想吐,先失陪一下。”


    說著根本不管其他人的反應,直接就往外衝。


    王剛急忙出來打圓場:“請張總見諒,這孩子酒量不好,喝多了。”


    張總猥瑣的看著時櫟安離開的方向,“怎麽會呢,小時這麽可愛我怎麽會怪罪他呢,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時櫟安在廁所隔間裏吐了個天昏地暗。


    眼前全是黑斑,緩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胃疼得厲害,來的時候他還沒吃飯,他毫不猶豫的懷疑要是再吐的話估吐的估計就是血了。


    他可是有前科的。


    恍惚間他聽到了門外有腳步聲,就停在隔間的門口,明明有那麽多空的,卻偏偏要停在他的門口。


    時櫟安握緊拳頭,要是門外的人不懷好心的話他就先給那個人一拳,在給他一腳。


    事實證明,想象很美好,但現實很骨感。


    時櫟安的那一拳實在太過綿軟無力,打到張軍臉上的時候一點威力都沒有,甚至還算得上是給他助興。


    張軍更興奮了,扭著肥胖的身軀就往裏擠。


    時櫟安被推得往後踉蹌了一步。


    一定不能讓他進來,這要是門一關,他不是自願的也變成“自願”的了。


    時櫟安發了狠的往張軍的肚子上一踹,把人踹了出去,時櫟安自己也因為後坐力往後退了幾步。


    時櫟安瞅準時機拔腿就跑,隻不過他終究是跑不過張軍的,直到那一拳落在肚子上他都想不明白這人看著肥頭大耳的怎麽就這麽靈活。


    時櫟安疼的眼前一黑,撐著洗手台才不至於倒下去。


    “呸,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


    時櫟安覺得喉嚨腥甜。


    在麵對危機時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時櫟安的手碰到了洗手台上的洗手液,抄起來就往張軍頭上砸,可能是覺得時櫟安不是自己的對手,張軍沒防備的就被時櫟安得了手。


    時櫟安不要命的往張軍頭上砸,連嘴裏什麽時候吐血了都不知道。


    不是張軍不反抗,而是他不敢,他是愛玩,但也不想玩出人命啊,看著時櫟安一遍揮舞著洗手液瓶子一遍噗噗吐血的樣子,張軍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那血還噴到他臉上了。


    傅景澤看到這一幕時心髒抽痛。


    他明明從時櫟安一出來就守在通道外,就低頭接了個電話就讓時櫟安受到了傷害,在商場上遊刃有餘的傅總第一次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後悔。


    傅景澤跑過去拉住了時櫟安顫抖的手。


    “時櫟安是我,我是傅景澤,別怕,別怕。”


    傅景澤隻手握著時櫟安拿著洗手液瓶子的手,一隻手掐著時櫟安的下巴,企圖喚迴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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