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乘風被警察暫時拘留,一哭二鬧三撒潑,所有的伎倆都用上了,可惜警察根本不理會,還挖苦他不自量力,“也不看看景家是什麽人家,你招惹的起麽,再說你前科那麽多還不老實,自己非要往槍口上撞,活該!”


    被警察狠狠奚落了一通,鄧乘風的臉色青白交加,對楚青枝他們的恨意似熊熊烈火,燒的他整個人都狂躁了。


    警察還在那裏冷嘲熱諷,“我說你惹誰不好,偏偏要和景家最春風得意的太子爺做對,不是自己作死麽。現在人家可是景氏風頭正盛的當家人,他老子都退居二線了,以後景氏這麽大的公司都是他的,誰都趕著巴結,就你看不開,嘖嘖,真是嫌自己活的長。”


    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鄧乘風緊緊攥住了拳頭,一雙眼睛滿是赤血的紅,他不敢和警察頂嘴,隻能將所有的憤怒和仇恨都算在景司夜頭上,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出去了,一定會加倍報複迴來的!


    楚青枝還不清楚,一場災難已經消失於無形,她吃完晚飯在別墅裏溜達消食,醫生說過,她現在身體過於孱弱,要仔細保養,不然以後生產有苦難。她雖然暫時不打算生孩子,可是因為孕育過一個小生命,對孩子還是很期待的。


    景司夜已經開車走了,據說去參加他所謂很重要的商業晚宴。


    她在房間走了一會兒,漸漸累了,坐下來發呆,以前喜歡各種電視節目,可是孩子一走了,她覺得整個魂魄都被帶走了,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致,在人前也隻能強顏歡歡,畢竟親人還在,為了弟弟的病情恢複,她無論如何都會裝的若無其事。


    可是,隻要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會覺得很無趣,正神遊之際,忽然門鈴響了,阿姨在樓上打掃,她隻好親自去開,想到景司夜的叮囑不免多注意了一些,通過貓眼看到了熟悉的人,一把拉開了門,有些驚訝的詢問:“陳召?你怎麽有空過來?今天景……你們小景總去參加晚宴,你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一助理怎麽沒過去呢。”


    陳召扶了下眼鏡,眼眶微微帶著金色的邊,絲毫不顯得庸俗,反而讓他整個人多了幾分儒雅之氣,他詫異了下才說明來意,“鄧乘風不是被抓了嗎,我們老大希望加強家裏的安保,我來檢查監控係統,看看有沒有疏漏,必須確保別墅周邊都在監控的範圍之內。”


    “鄧乘風被抓了!什麽時候的事?”楚青枝震驚當場,半天才搖著陳召的肩膀追問,說不出來的緊張。


    “老大晚上迴來的時候,在你家附近發現的,鄧乘風好像一直在尾隨你,難道他沒告訴你嗎?”陳召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看樣子景司夜根本沒有告訴她!


    楚青枝總算消化了這些訊息,難怪景司夜迴來就問她有沒有碰到麻煩,原來他已經發現不對勁了,可是為什麽不告訴她呢。


    不過得知鄧乘風被警察拘留,她倒是將懸著的心放下了,不然那個人渣一直躲在暗處使壞,她防不勝防。


    陳召檢查了下監控設置的情況,又和保鏢和保安們叮囑了哪裏的守衛不安全,容易被有心之人鑽空子,他才和楚青枝告別。


    將陳召送走,楚青枝一個晚上都心事重重的。景司夜做什麽都不和她知會,反而要求她知無不言,她在他麵前全然的透明,可是對他總是一知半解,兩人從來沒有真正的平等過。


    她想了很多,又不知具體都想了些什麽,從小到大的事情,包括和鄧乘風的那段感情,曾經天真爛漫的一個人,從不覺得生活多苦多累,哪怕再苦她也能笑的開懷,她自認不是個向命運屈服的人,可是麵對不按常理出牌的景司夜,總有種挫敗感。即使一開始是她算計上了他,可是後來好像來了驚天的逆轉。


    她被他的家人和初戀一次次算計,然後和他逐漸牽扯到一起,現在似乎真的難以輕易離開了。


    “想什麽呢,那麽出神。”


    低啞暗沉的嗓音,在黑暗的房間格外清晰,鼻尖還有淡淡的煙草味和酒味。楚青枝看著不知何時迴來的人,嚇的心跳失常,等景司夜靠近了她才喊了一聲:“你走路沒聲音的嗎,嚇我一跳。”


    景司夜輕笑了一聲,不以為意,反而靠著她坐下來,兩人肩並肩坐在一起,他湊到她耳邊問道:“不開燈嗎?前天還聽到你說害怕?”


    前天?是她做噩夢的那天嗎?


    楚青枝呆呆的聽著,沒想到他看似比她睡的還晚了些,竟然會知道這些,不過他是怎麽曉得的?難道半夜潛入她的臥室?想到這裏她不覺問了出來,聲音帶著質問。


    “你喊的那麽大聲,我從書房離開後不小心聽到的。”景司夜分明是去過的,可是他睜著眼說瞎話。


    月光淺淡,楚青枝避開他炙熱的視線,故意將話題轉移,想到了什麽,她頓時來了底氣,大聲問道:“要不是陳召過來,我還不知道呢,你為什麽瞞著我?”


    沒頭沒尾的問話,可是景司夜沒好像有些微醺,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發現她生氣的時候似乎又恢複成從前的模樣,活力四射,青春逼人,喉結滾動了兩下,明明是很不融洽的氛圍,他竟然聽到了自己強烈的心跳聲,順著本能低下了頭,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嗚嗚……”楚青枝吃驚的瞪大了眼,唇上越來越熱,想要推開他,可是後背被緊緊的攬住,她被迫著貼向他,感受著他的力度和熱量。


    長吻持續了差不多兩分鍾,或者更久,她沒有時間概念,等到能自由唿吸的時候,趴在他胸口上大口的喘氣。


    景司夜的唿吸同樣不平穩,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等氣息均勻了才低低的說:“楚青枝,你是個傻子麽。”


    本該旖旎的氛圍,因為他的話驟然打破了,楚青枝一把拽下他的手,氣憤的盯著他,卻被他再度撈到懷裏。


    “小傻瓜,我是不想你擔驚受怕,所以才沒告訴你。”景司夜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楚青枝這次沒有掙紮,她聽著激烈的心跳,不知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可是竟然不想將他推開。


    或許,她真的有一點點喜歡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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