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玨隻是笑笑不說話。


    行吧。


    鶴魘已經知道會是什麽狗血了。


    肯定是想要看她的反應之類的。


    算了。


    能解開就行。


    至於其他的,翻頁。


    “不吃?那算了。”鶴魘才不會去喂他!不會!


    她有些嫌棄的別開腦袋,吃著最愛的甜點。


    啊,還是好餓。


    這毛病看起來是越來越嚴重了。


    越吃越餓,但是胃卻不支撐她接著吃。


    畢竟是有個度的,吃著吃著,胃給吃炸了怎麽辦?


    這還挺恐怖的。


    那是完全不知道撐是什麽滋味,一個勁的吃吃吃。


    嘖嘖。


    鶴魘想了想自己吃撐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吃藕。


    想到此,她看著手中的甜點,猶豫著要不要放下。


    幾秒後,還是一口吃了。


    反正吃都吃了,不吃就要浪費掉了。


    不能浪費。


    她是個好人。


    這話說給誰誰都不信。


    初玨托腮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唇邊的笑意就沒有減過。


    他想了想,迴道:“可以,但是……”


    鶴魘不想聽但是,她隻聽到了可以,於是就拿起解藥徑直走到他的旁邊,捏住他的下顎給強行塞進嘴裏。


    初玨並沒有抗拒,默默看著她。


    不過他是含著,不下咽。


    鶴魘:“……”


    真拿伺候。


    真想轉身留給他一個她生氣的背影。


    但是,很無奈。


    她歎了口氣,微微俯下身覆了過去。


    初玨頓時眉梢眼角都是柔和的笑意,賊特麽像得逞的小狐狸。


    良久,鶴魘才起身。


    她卷了卷有些發麻的舌頭,搖了下頭,撚起一塊綠豆糕吃了起來。


    初玨走了過來,將她手中的綠豆糕拿起,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鶴魘乜了他一眼,給個眼神自己體會。


    搶她食物,這次就算了,要是還有下一次……她也不能把他怎麽樣啊。


    馬達,看來是徹底栽了。


    呸。


    鶴魘實名唾棄自己。


    初玨吃完,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他握著她的手抬起,輕輕掠了下指腹。


    鶴魘瞬間被那種電流竄過的感覺呆了下。


    她立馬收迴手,往衣服上擦了擦。


    突然這麽做,肯定是沒安好心。


    鶴魘才不會被誘惑。


    她微微頷首:“我走了。”


    初玨一把就撈住了她:“去哪?”


    “吃。”


    “……還餓嗎?”


    鶴魘:“嗯。”


    不然呢。


    她不餓她吃什麽?


    她又不是吃貨。


    真是。


    初玨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眼神微微凝起,不過很快就斂了下去,沒有讓鶴魘發現。


    鶴魘這次吃的挺歡。


    終於不再是甜點了。


    酸甜苦辣,一樣都不能少。


    飯飽是不可能飽的,不過她估計自己應該是飽了,於是起身出去散步。


    其實皇宮也沒有什麽好玩的,明天出去溜溜好了。


    她跟初玨說了聲,初玨也沒有拒絕,不過加上了一點:“帶上我。”


    鶴魘想起自己之前說的話,點頭。


    行。


    帶上就帶上。


    雖然麻煩了點,不過他應該是有身手的,到時候不至於讓她去救。


    鶴魘似乎忘記了第一次見麵,某人那狼狽的模樣是怎麽來的。


    初玨的實力的確是不低,甚至可以說是很高,但是,被壓製了。


    算算時間,還有三四天才能恢複。


    一切都隻是因為無聊而已。


    是的,他無聊,於是開始作死。


    自己做自己的死,壓製住自己的實力,各種做,但是就是不死。


    比起皮,其實初玨更勝一籌。


    他是覺得一切都沒有意思,直到——她的出現。


    周圍都有了色彩。


    皇宮裏之所以沒有,一個原因是他散的,還有一個,就是那些人很懼怕他。


    那陰晴不定的性子,暴虐的手法,簡直就是噩夢般的存在。


    不過鶴魘並不覺得。


    估計也隻有她覺得他很甜了吧。


    晚上。


    鶴魘這幾天都在初玨的寢殿。


    這是她的人,一起又有什麽?


    而且初玨很安分……不,他隻是在克製。


    但也有個限度。


    “鶴,我今晚去別的地方……”


    鶴魘是毫不猶豫的迴道:“嗯,去吧。”


    她一點都不關心他要去哪兒,說不定說去煙花之地,鶴魘都不抬下眸子的。


    初玨其實很沒有安全感。


    鶴魘給他的感覺就是飄渺不定的,沒有聽到她的真心話,他會一直這麽不安全下去。


    鶴魘翻了個身,背對著初玨。


    初玨咬了咬唇,莫名有些委屈。


    難受的很。


    可能是因為解藥讓壓製鬆動了,感官就此被放大。


    他也就比平時還要難受。


    作為一個正常人,怎麽可能會一點欲都沒有。


    但是,她還沒有到。


    還要多久……


    初玨委屈巴巴。


    就在他將手搭在門沿邊上的時候,腰間突然一緊,整個人就騰空了,隨後被甩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有些繾綣的吻落了下來,順著他的脖頸……


    初玨不自覺的屏住唿吸。


    鶴魘撫了撫他的眉眼,指尖下滑一挑。


    初玨立馬就抓住了:“可是你……”


    鶴魘無奈的迴道:“騙你的。”


    她隻是看起來很小,但實際上已經到了可以的年齡。


    “不對啊宿主!這裏明明顯示的是14!”


    鶴魘迴:“仔細看。”


    係統仔細瞅了瞅,什麽14,明明就是18。


    係統:“……”


    是它記錯了,還是宿主故意的?就為了能夠吃上?


    鶴魘是不想解釋的,不過還是說了:“你掃描的正確不了,因為精神力。”


    那個時候應該是剛融進這具身體,所以很不穩定,而係統掃描,自然就會有差誤。


    “哦這樣啊。”果然還是它太弱了。


    唉。


    要努力變強啊。


    “不可以。”初玨突然翻身。


    他低低的喘著氣,雙眼朦朧。


    鶴魘感覺到什麽,淡淡的哦了聲。


    能忍的住那就忍吧。


    她就先睡覺了。


    初玨努力平穩住唿吸,抱著鶴魘久久無法入眠。


    即使是到了,但是他怕她會承受不了。


    這具身體還是太虛了。


    要多補補。


    再忍幾個月就行了。


    初玨這麽想著,卻更加無法入眠。


    他一夜沒睡,身邊的人卻是精神很好,倆人就此形成鮮明的對比。


    鶴魘伸了個懶腰,順便還打了哈欠。


    “去哪玩?”


    “久城。”


    那裏有很多好吃的。


    初玨勢必要將鶴魘養得白白胖胖。


    鶴魘聞言,眼睛一亮:“這個地方好。”


    那個大太監是今天迴來吧?


    還是先放到一邊,等她迴來再處理。


    倆人的消失並沒有人察覺到。


    坐馬車還不如騎馬。


    於是百姓們就看到了倆個肆意的少年,張揚的比試著,引得人頻頻側目。


    實在是顏值和氣質都高的一批。


    來到久城,倆人就放慢了速度。


    倆匹馬兒倒是溫和。


    能不溫和嘛,背上的倆位太能唬人了,嚇得它倆不得不臣服。


    鶴魘的黑馬偏頭看旁邊的棕馬:“兄弟,我覺得我的這位主人要比你的那位更厲害。”


    棕馬不屑的噴了口氣:“我的這位可是當今皇上,怎麽會比這小小太監弱!”


    “這你就不懂了吧,皇帝絕對是被壓的那個。”


    棕馬:“???”


    為何它有點跟不上黑兄的思維?


    為什麽皇帝是下?不是萬人之上嗎?


    “對啊,一人之下嘛。”


    粽馬這麽想,覺得很有道理。


    “黑兄,是我輸了。”


    黑馬仰起脖子,一副“那是那是”的模樣。


    係統:媽耶,這倆匹馬成精了!


    世界之大,沒有什麽的不可能的。


    鶴魘和初玨玩了一天,準備在一家客棧歇息下來。


    就在將馬牽到馬廄的時候,旁邊就走過了幾個渾身黑的家夥。


    渾身黑是沒有什麽稀奇的,引人注目的,是這些人身上淡淡的殺氣。


    殺手嗎?


    鶴魘摸了下馬頭,轉過身,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


    對於周圍是非常敏銳的幾人,瞬間就察覺到了她的視線。


    不過他們並沒有在意。


    因為這道視線沒有好奇,更沒有探究。


    走到客棧裏,幾人才反應了過來。


    不可能會這麽的平靜!


    剛才的那道視線絕對不是普通人。


    他們出去的時候,卻已經不見半個人影。


    “算了,還是任務要緊。”


    “嗯。”


    這邊鶴魘和初玨已經選好了房間進入。


    玩了一天,還是先泡個澡。


    小二很快的就上來了。


    鶴魘將門打開。


    她的隔壁是初玨。


    嗯,倆個少年住一間房,總有些奇怪。


    因為看起來就不像是缺錢的,這樣未免就會想到是不是斷袖上麵去。


    鶴魘舒舒服服的泡完了後就躺在了床上。


    她在想明天該吃哪些,漸漸的,夜深了。


    大概是醜時的時候,下方有開門聲響起,伴隨著的還有刻意壓低的腳步聲。


    而後,沒多久鶴魘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想來應該是那些殺手動手了。


    她以為他們殺完人就應該走了,誰知,卻往她的這個房間走了過來。


    “是這間?”


    “嗯,問過了,確實是。”


    門被緩緩弄開。


    鶴魘起身,睜著眼睛看著他們是怎麽將門栓一點點移開的。


    她開啟了精神力,所以不方。


    至於精神力流失的問題,不想去想,現在能用一時就用一時,而且也不需要多少。


    “人不在!難不成我們被發現了?!”


    “聲音小點,蠢貨。”


    “看窗戶也是緊閉著,而門我們才剛剛費了些力氣給弄開,完全封閉,怎麽可能會沒有人,除非是變成小蟲子逃出去了。”


    “哈哈哈……搜吧,肯定是躲在哪裏。”


    他們想要滅口。


    因為那視線實在是令人不舒服。


    鶴魘就靜靜看著他們各種找。


    有趴著的,也有蹲著、跳起來等等。


    找了個半天,是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看到。


    幾人突然感覺脊背竄上一股寒意。


    有人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莫不是什麽髒東西?”


    “胡說八道什麽!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麽髒東西!”


    “是是是!”


    但是心裏是更害怕了怎麽辦?


    幾人靠在一起,有些頂不住了,準備離開。


    都已經摸上了門邊已經打開了一點,門卻被什麽給壓的關上了。


    幾人頓時一驚。


    “你你你是何人?!”


    鶴魘撐著門不說話。


    說話不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嘛。


    她戲謔的笑了笑。


    很快的就有殺豬叫響起,幸好鶴魘將聲音給屏蔽了,否則整個客棧的人不都要被吵醒。


    她雙手環起,看著被綁起來的幾人。


    “大、大哥,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幾人開始給自己找理由,但是想了半晌,隻能憋出這麽一句。


    這樣壓根就沒有效果的啊。


    怎麽辦?


    鶴魘在他們思考著怎麽辦之時,忽然蹲了下來和他們平時:“殺手?”


    幾人老實的點頭。


    想到什麽,又瘋狂的搖了搖頭。


    “不老實?”鶴魘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刀,直直的紮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幾人點頭如搗蒜。


    不開口是怕丟臉。


    聲音顫的不行。


    “我問,你們答。”


    幾人點頭。


    鶴魘問了些問題,都是關於他們身份的。


    殺手閣。


    她摸了摸下巴。


    “頭是誰?”鶴魘最後問了個問題。


    “是、是丞相。”


    哦?


    鶴魘微微挑了下眉。


    丞相啊。


    她點了點下巴。


    丞相將殺手閣開在久城作甚呢?


    她沒有再問什麽,起身。


    “大、大哥,能不能放開我們?”


    鶴魘偏頭揚唇:“不能。”


    幾人頓時安靜如雞。


    他們那麽大叫到現在都還沒有來人,那麽就說明,眼前的這個少年非常的厲害。


    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鶴魘不想明天去殺手閣,她看了下路線就準備徑直去,不過想了下,還是帶了幾人。


    “大哥,您想怎麽做?”


    鶴魘思忖。


    怎麽做……


    搗毀了去唄。


    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


    幾人對視了一眼,點頭。


    如果真的被這個少年搗毀了,那麽他們也就自由了。


    於是一秒變心,站在了鶴魘這邊。


    鶴魘就跟著他們去了殺手閣。


    還別說,殺手閣的規模挺大的。


    “有多少人?”


    “一千人以上。”


    鶴魘嗬了聲。


    這一千人,她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幾人感覺有冷風吹來,不禁瑟瑟發抖。


    殺手閣就叫殺手閣,當地的也不會去管,畢竟是丞相哎,可以說是比那廢物皇帝還要厲害的。


    鶴魘最不喜歡聽到別人稱唿廢物皇帝廢物皇帝了。


    她的人,什麽時候輪到他們來評頭論足。


    幾人感覺好像是更冷了,默默的就遠離鶴魘幾步。


    鶴魘冷冷的笑了聲,更加的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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