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4-18


    話說上迴,花大海花重金請了鏢局,還調集忠心家丁來專門保護這些拍賣品。還專門把大柱請了來,幫忙專門調集人手保護這些東西。這迴可真是銅牆鐵壁,連個蒼蠅也飛不進去。


    可是花大海沒想的是,饒是這樣精心部署,居然還是百密一疏出了紕漏。就在這一日,大柱滿頭是汗,氣喘籲籲地派來找花大海,還未等進書房就大喊道,“大海啊,不好了。你快去商行瞧瞧把,那東西丟了一些啊。”


    大柱這麽急三火四地來找花大海,花大海就已經心裏在打鼓,這會子一聽個“丟”字,連驚帶嚇差點栽倒在地下。


    花大海哪裏還有工夫墨跡,趕忙跟著大柱就向商行急匆匆趕去。大柱邊走邊向花大海介紹了事情緣由。


    原來,放在商行裏的拍賣品有幾件都已經不翼而飛。花大海這迴急的可是汗都出來了,也不管什麽深不深夜,也不敢驚動白氏,隻有讓人去通知花韻兒,而自己和兄弟大柱就急匆匆地趕過去查看。


    花韻兒得知消息可是嚇了一跳,韻兒怎麽也沒想到,在這樣嚴密地不熟之下還能出現紕漏。做愛急速趕往商行的馬車上,花韻兒的腦子飛速地旋轉著。


    到底是誰下的手呢?難道是江湖上的飛天大盜?有這可能,隻是這個小小地霽雲鎮還不至於驚動那些鼎鼎大名地飛天大盜吧?


    難道是那幾個舞姬中的某人?上次看那晴姬想也沒想抽出鞭子就打,而且力道準頭一看就是個練家子,皇帝手下的這些人不單單是用來賞舞的吧,有時還是用來當細作的,那麽會點武功那是很有必要的。


    這個可能不時地盤旋在花韻兒的腦中,揮之不去。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會是誰?是那虞姬還是歡姬?她們是受人指使嗎?還是見財起意?


    等馬車一停在商行門口,花韻兒就一個利落的翻身下車。旁邊的丁香也來不及提醒小姐主意禮儀,也疾步上前緊跟著花韻兒匆匆進了商行。


    花韻兒一進那裝著拍賣品的倉庫,就看到花大海形容憔悴,衣衫淩亂,滿頭大汗地頹廢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極其落寞。花大海一看花韻兒進來,就焦急地站起身,急急地說道,“韻兒啊,這麽晚還把你叫來,爹爹真是沒用啊,沒驚動你娘吧?”


    花韻兒注視著自己爹爹,已經不惑之年,本來還很健朗年輕,可今日這落寞焦急卻已使花大海看起來衰老了許多。花韻兒及其心疼,趕忙上前扶著花大海的胳膊,把他安置到椅子上說道,“爹爹,您放心。不會驚動娘親的。這都是咱家的事,我不幫您扛,誰幫?您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花大海就讓大柱叔叔重新講了一遍事情經過。原來,大柱得知花大海這迴把這麽重大的任務交給他,自己很是重視,還特意從莊子裏帶了兩個很親密的徒弟過來幫忙。鏢局還有家丁互相分工,家丁負責在屋子外麵和裏屋看守,保鏢則負責外圍的看守,大家分工明確還特意設定了暗號。


    而大柱就專門負責人員調配,每班人員晚飯交接時有短暫的間隔時間,這段時間就由大柱和兩個徒弟暫時頂替。可就是這短短的一刻鍾,屋子裏的好幾件物品都不翼而飛。


    大柱很是自責,滿腦門子的汗,堂堂七尺大漢淚如雨下,一直說著對不起花大海的信任。


    花韻兒一下子就懂了,她還在路上冒出了各種想法,原來這是一個監守自盜的典型。花韻兒摸著小下巴,在屋中緩緩地踱著步子,問道,“大柱叔叔,這短暫的一刻鍾,您是寸步不離嗎?”


    大柱擦了擦眼淚,稍冷靜點才開腔說道,“沒有。我那小徒弟劉二強,把我叫出屋子說了點他家的私事。”


    花韻兒微眯著雙眼,很是玩味地問道,“哦?那劉二強他為啥把您叫出屋子說話,有啥事不能在屋子裏說?”


    大柱很是納悶,摸摸腦袋耿直地說道,“他是想避著點我那大徒弟。他和我說他和我那大徒弟陳東一起看上一姑娘,想去提親,可是很苦惱,不想得罪兄弟。和我這師傅訴訴苦。”


    花韻兒冷哼一聲,勾起嘴角說道,“那劉二強平日裏都和什麽交往過密?此時他人在哪裏?”


    “沒看他和殺人交往啊。哦,對了,最近這娃娃不太對勁,總是發呆,還有時白日裏做活無精打采好像晚上睡不好似得。於一日我好像看到他和一瘸腿的人在角落裏聊天。他家就在咱花家村旁邊的劉家村。”


    花韻兒點點頭,轉迴頭對著那鏢局師傅說道,“這肯定就是這劉二強監守自盜,不過手段不高超,心思不夠縝密,他至少有一個同夥,兩人智商一般,沒有嚴密地精心策劃過,那麽這東西肯定還沒來得及出手,咱們抓緊時間去抓捕他。郭師傅,就麻煩您了。”


    那鏢局的郭師傅本來焦頭爛額,也正在為這失鏢而愁雲密布,誰承想這化二小姐一來,三言兩語就找到了真兇,而且還分析的條條是道,甚至把那盜匪的心理活動都分析的透徹。不禁從心裏深深的佩服,趕忙答應著,重新打起精神,帶著兄弟們就出直奔劉家村而去。


    花大海這迴可是有了些笑模樣,不停滴誇讚她閨女聰明,能力挽狂瀾拯救他家於水火。


    花韻兒嗬嗬一笑,也招唿大柱叔叔坐下,父女二人好一頓寬慰大柱。大柱還是想不明白平日裏那麽能幹心善的娃娃咋會幹這種事?


    花韻兒微凝著眉頭說道,“本來也是涉世不深,估計這迴是受人引誘的吧。爹爹,您說這個瘸腿的男人會是誰呢?”


    花大海也很是納悶,想了半天,忽地一個身影一下子就進入了花大海的腦海中。難道是他?不會吧,這麽多年了,難道他還沒忘幾年前的事,他這是要打擊報複,把他們全家往絕路上逼啊?


    花韻兒一直注意著花大海的表情變化,就知道看來她爹八成已經猜到了,這事情可能與誰有關。花韻兒眼珠轉了了轉,說道,“爹爹,您是否想起來了什麽?”


    花大海支支吾吾,眼神飄飄忽忽躲躲閃閃,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花韻兒多麽精明,再前後一想,忽地想起一個人來,難道是他?怪不得花大海又是氣氛又是難以啟齒。


    花韻兒踱著步子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說道,“爹爹,這事可大可小。剛剛的一切還都是我一個人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麽這麽迴子事還有待查證。如果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的假設,那麽咱們全家將會麵臨什麽,您心裏很清楚。”


    花大海一拍大腿,深深歎了口氣說道,“我當然清楚。極有可能咱們商行會倒閉,名譽掃地,而且還有可能吃牢飯。可是,我也沒有真憑實據啊。怎麽能去冤枉一個極有可能無辜的人?再說了,那終歸到底也是親戚一場啊。”


    花韻兒勾勾嘴角,說道,“那也沒辦法,咱們可以暗中調查一下,如果真是他武老二,那我們也沒辦法,不求其他隻要把東西要迴來,再給他個教訓就行。咱們可以不報官。”


    花大海此時張大了嘴巴,自己在這裏糾結,哪裏會想到閨女已經知曉自己所想,不禁有些汗顏。不過聽見閨女如此說說還是照顧到了親戚關係,不像以前那樣鋒芒畢露,不禁也感歎自己閨女長大了,學會為他人著想。


    旁邊大柱一下子恍然而醒,大驚失色道,“韻兒這麽一說,俺才想起來,那人可真是挺像那武老二的。事不宜遲,他很有可能是為當年之事懷恨在心,才慫恿劉二強,做出如此之事來。”


    花大海也有一下子站了起來,趕忙說道,“不管咋說,趕緊把東西找迴來要緊。大柱你帶著幾人去趟武家村,先側麵打聽一下,先別驚動武老爹。”


    大柱趕緊出去直奔武家村。花大海和花韻兒幹等也沒用,就在商行裏先湊合一宿了。


    等到天剛剛破曉,蒙蒙亮的時候,花記商行忽地被一聲聲哭泣聲和打罵聲打破了那安靜。


    花韻兒匆忙忙地趕到了大廳,躲在屏風後偷偷滴看著大廳中的情景。隻見花大海正怒氣衝衝的坐在上座。而大廳中間跪著一個瘦弱的十五六歲的少年,此時正在癱軟在地,痛哭流涕,一直在求饒。


    大柱本來還有些幻想不是這孩子所為,可誰承想?氣的是上去就移交把他踹到在地,“本來可憐你沒爹沒娘,一直把你帶在身邊,細心調教。可你竟然做出這中監守自盜,不逆不道之事來。你快點把來龍去脈交代清楚,否則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那劉二強這迴可是嚇壞了,一直求饒三言兩語就把事情交代了。原來,那武老二一直對花大海家懷恨在心,這些年來,都沒有放棄過報複。


    可是花家現在今非昔比,他隻好另辟蹊徑了。一次偶然機會他結實了在賭場賭錢的劉二強,於是就哄騙著劉二強沉迷於賭博,並且使計策讓他欠了一身債,最後哄騙他心起歹念,一直伺機而動,於是才出了今日這場差點斷送了花記商行的大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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