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陽這天去上班,安九關心他的身體,趁著白天特意打電話問了問。


    “你今天還有應酬嗎?”


    魏景陽過了一會才給她迴複:“有一場飯局,不過不是外人,你放心,我會注意分寸。”


    “不喝不行嗎?”


    魏景陽歎一聲,同眾多男人一樣,無論是兄弟朋友還有必須要維護的人脈,酒這個東西,它能起到非同尋常的調節氣氛的作用。


    女人不接觸這些,就不會懂。


    “盡量吧。”他隻能這樣說。


    “那就是得喝唄?”安九頓時語氣不好了。


    魏景陽明知她不高興,也沒法兒。


    全天下的夫妻之間都存在這個問題,他和他的女朋友,也是常人,避免不了。


    “我不喝多。”他繼續做沒用的保證。


    “那你就喝吧!”安九啪的一下結束通話,把手機撂一邊。


    溝通失敗,魏景陽莞爾,也把手機放下。


    陸家豪這會正在他的辦公室,見嘴上從不吃虧的男人被女朋友懟,心裏大爽。


    “嗬嗬”的笑起來:“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老魏,你就得找個安九這樣的才能收拾住你!”


    魏景陽抬眸瞪他一眼,要不是不讓這家夥難做,他也犯不著惹她女朋友不高興!


    “你就等著吧,不用高興太久,早晚也有人治你。有句話怎麽說?出來混,早晚要還的。我還比較慶幸我沒有那麽些個一二三四五任的前女友,不像某人,早晚得遭現世報!”


    “呸呸呸!大過年的你別咒我行不行,說什麽現世報?你是羨慕還差不多!你看就沒人敢管哥們的自由,誰管一下試試?”


    魏景陽似笑非笑,表情裏的意思就是“你自己心裏清楚不需要別人把話說太明白”的意思。


    ……


    安九這一天都不太爽,王遠交給她的刀法書籍和學校裏老師教的有衝突。


    她把王家刀法作為主要學習任務,課堂上被老師提醒了幾次,沒有改正,最後直接被拎到講台上,問她為什麽非要那麽剪?


    安九能說實話嗎?


    不管是大叔還是外婆都教過她在外麵得低調,她一說自己有獨門刀法,懷璧其罪,萬一學校和老師用道德綁架逼她不準藏私呢?


    安九隻好和老師認了錯,虛心接受教誨,決定在課堂上按照老師的方法來做,迴到家再用王家刀法練習。


    晚上放學,安九趁著上鋼琴課的時間沒到,又練了會王家刀法。


    因為頻繁使用剪刀,她的手心和指關節被磨起了水泡和繭子,疼的厲害。


    老師教她彈琴的時候發現了這點,想著安九對這一門課程的天賦,她做了一個決定。


    給安九上完這節課,她坐下來和她進行了一次談心,把話說的很委婉。


    安九聽得出來老師的意思,眨眨眼,有點尷尬。


    人家大概就是說她音樂方麵天賦太差,繼續學下去沒什麽意義,反而浪費時間,不如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更能發揮價值。


    安九心說上不上這課也不是她說了算啊!


    跟老師學了這麽久,到現在能拿的出台麵的曲子就一首,老實說,她自己都沒有信心,要通過外婆口中的幾級幾級,她估計自己得學一輩子。


    “我會和外婆溝通的。”


    “好,您和柳女士好好講一講,她那麽疼您,應該會答應的。”


    送走鋼琴老師,安九到柳先好的臥室去敲門。


    被允許進入後,安九在老人家的床邊坐下來。


    “外婆……”她打算用更委婉的辦法來跟外婆提這個請求。


    “小九,鋼琴課上完了?哎呀,你的手怎麽成了這樣?”柳先好在她伸出手時看見外孫女手上的水泡,因為挑開了,又上了紅藥水,看著挺嚴重的。


    安九可憐兮兮的說:“為了練刀法,外婆,我是真的想把設計學好,以後設計出屬於我自己的作品,您也說過,我接管娜美之後要往服裝行業開拓領域,可是我現在真的太忙了,時間有限,隻能抓住任何空閑時間去練。”


    “哎呦我的小九?”老太太心疼的摸摸她的頭,“你辛苦了,外婆知道你學習不容易,可是你都傷成了這樣,剛才是不是還彈了琴?”


    安九點頭,似有淚花冒出來:“恩。”


    “這可怎麽辦啊?明天是不是還要繼續練這刀法?”


    “恩。”安九再次點頭,和她商量道:“我能不能跟鋼琴老師請一段時間假期,等我把這刀法練熟了,再跟她學習,因為隻有彈琴會痛,別的課程都沒有影響。”


    柳先好當即拍板做了決定:“那就暫時把鋼琴課停下,專心練你的刀法吧,實在疼就戴上點手套,都成了這樣子,看著我都心疼。”


    “我知道,謝謝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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