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臥室裏一片溫馨,讓魏景陽在安九的門口神誌迴籠,止住腳步。


    他眼神糾結的看著安九,最終,沒有進門。


    “我迴屋了,你早點睡,晚安。”魏景陽語氣裏有不舍,卻還是轉身走了。


    安九眼看就要成功,臨時功虧一簣,感歎魏大叔耐力的同時,也在後悔。


    早知道剛才就去他臥室!


    安九氣的跺腳,走到床邊坐下來,唿哧唿哧喘氣。


    看來還是她的藥量不夠,距離大叔投降還有段日子,她要堅持住,抽空的時候,給他來一劑猛藥!


    ……


    這一晚,兩個心中彼此牽掛的男女都沒有睡好覺。


    安九第二天起來,明顯的精神不濟。


    魏景陽起來的也晚了,在門口和安九碰見,安九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突然上來抱住她,抱的很緊。


    “小九……”他欲言又止。


    安九攥住他的西裝沒動,他半晌問道:“你是不是真的生我氣?一直都不讓我跟你親密,我很擔心,時間久了我們的感情會變淡。”


    “你知道就好。”安九撒嬌似的抱怨說:“我在想什麽你不知道?非要我把你按那強上你才願意是吧?”


    “讓我想一想,好不好?”他溫柔的說。


    安九跺腳:“這種事有什麽想的?想做就做,男歡女愛很正常,大叔,難道你還想著會和我分手嗎?怕分手了以後我後悔?”


    她才不要分手呢!


    她抬起頭正視男人,灼灼的杏眸含著一汪水波:“是誰說讓我對他有信心的?是誰說男人會對他的承諾負責?說隻要我不提分手,就不會先離開?”


    魏景陽輕觸她的臉頰,急聲安撫:“好,這些我都記著,我也沒有擔心我們會分手,我是真的覺得你還小,我比你年長12歲,我都小學畢業了,你才剛剛學走,在我的心裏,隻想把最好的給你,因為你需要我的嗬護。”


    “我不要嗬護不要嗬護。”安九重新把臉埋進他心口,頭搖成了撥浪鼓說:“大叔,你盡情的蹂躪我吧!我喜歡你占有我,把我變成你真正的女人,痛我也不怕,真的,我隻要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魏景陽覺得鼻腔很熱,也很癢。


    當他想用手擦一擦的時候,安九突然一聲低唿:“大叔,你又流鼻血了,哎呀,你別動!”


    安九忙從茶幾上拿來紙巾,魏景陽捏住鼻子,接過紙巾擦流到手上的血。


    一邊無奈,都怪他的女朋友,一大早就說對他說這麽勁爆的話,什麽蹂躪不蹂躪的,早上的男人本就神經敏感,加上昨晚憋了一宿,熱血上頭之下,他能不流鼻血嗎?


    “大叔,你沒事吧?你最近怎麽總是流鼻血?是不是生病了?實在不行就去醫院檢查一下好不好?我陪你去。”安九滿眼都是擔憂。


    魏景陽摸摸她的後腦勺,鼻血很快止住,他把紙扔掉。


    “你先下去吧,我迴去洗個臉。”


    “哦。”安九戀戀不舍的下樓,擔心是不是自己的藥給的太猛,把大叔給刺激壞了。


    ……


    安九來到樓下,柳先好正好在沙發上坐著,恍惚中聽見他們倆在樓上咋咋唿唿說什麽醫院,老人家不禁擔心:“誰病了?一大早就要去醫院?醫生都還沒上班呢。”


    “呃……”心虛之下,安九連忙找借口:“哦,外婆,沒什麽,是大叔身體有點不舒服。”


    她一說完,柳先好就不擔心了,反正隻要不是她外孫女生病就行。


    “不舒服就對了!我昨天聽見他多晚才迴來?肯定又喝酒了,整天又是抽煙又是酒的,什麽樣的身體能經住這麽造啊?這還年紀輕輕的就這樣了,將來要是成了家,為了照顧他,還不得把人折騰死?”


    安九:“……”


    臉皮有點燙燙的。


    外婆她老人家說這種話已經不是第一迴,安九已經可以當做沒聽見。


    看了眼從樓梯上下來的男人,重新洗過臉後看起來精神奕奕,哪裏像有病的樣兒?


    柳先好看見也說:“這不是好好的嗎?還整的多誇張,要去醫院!”


    魏景陽瞥了安九一眼,隻說:“沒什麽,最近上火,早上起來流鼻血,可能嚇到小九了。”


    安九心虛低頭。


    聽見柳先好又說道:“上火了?那就少吃點好吃的!外麵做的東西都放辣椒,還有你們男人願意吃那些什麽燒烤,豬腰子,少吃一點。”


    魏景陽難得從柳先好口中聽到關心,“恩”了一聲,對她解釋道:“年底了,公司應酬有點多,以後我會盡量注意,不去碰這些。”


    柳先好別別扭扭的“哼”道:“你自己的身體,跟我保證沒用,自己多注意就行了!”


    “好,我會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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