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等會承受不住想招的話就點頭,當然,我並不保證自己一定能看得見,如果你能承受住我一整晚的審訊而不死,我同樣也可以饒了你。”譚金鍾深唿了口氣,強行按捺下有些著急的心情,冷冷的說道。


    乞丐還是一臉冷漠,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嘲笑,不過冷靜下來後的譚金鍾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有些佩服的說道:“很好,我喜歡不怕死的人,不過立場不同,隻能得罪了。”說著,譚金鍾又將對方腳上的襪子扯了下來,揉成一團,死死地塞進了對方嘴裏。


    “最後問你一句……唉,算了,想必你也不會迴答,再問也是對你意誌的侮辱,咱們就正式開始吧,希望你能如願熬過今晚。”譚金鍾慢慢將對方的褲管擼了上來,手握著軍刀開始比劃起來,嘴裏不禁念念有詞:“聽說十指連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怕,還是算了吧,要不我們就來玩剝皮遊戲吧,嗯,就從這膝蓋開始。”


    聽著譚金鍾在那裏不停的碎碎念,乞丐不由得臉色微變,但還是沒有動,接著又聽到譚金鍾的聲音繼續傳來:“先圍繞膝蓋環切一圈,盡量別太深,隻要切開表皮就行,然後再往下麵用力扯,可能有點痛,不過我相信你絕對能挺得住的,現在距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足夠讓我將你全身的皮都剝下來了,先腳,後手,再軀體,最後到頭,哈哈……到時候你應該變得很性感吧。”


    譚金鍾的語氣雖然很淡漠,但是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森冷寒意,頓時讓乞丐不寒而栗起來,眼神也不由變得恐慌起來,殺人不過頭點地,也就一個碗口大的疤而已,可這種剝皮的手段絕對是禁忌,就算滿清十大酷刑也沒這麽恐怖吧。


    一想到剝了皮後那慘不忍睹的畫麵,乞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這一切還並沒有完,譚金鍾那淡淡而又透著死神的冰寒聲音繼續響起:“咦,這裏怎麽還有螞蟻窩啊,嗯,不錯,等剝完皮後讓他們也沾沾光,開開葷,畢竟占了人家的地盤辦事,不給點好處的話實在說不過去。”


    “你混蛋,你這個惡魔,有種就給我個痛快吧。”乞丐驚慌的大喊道,可惜聲音被臭襪子堵在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瞥了一眼開始有點崩潰的乞丐,譚金鍾卻仿若熟視無睹一般,繼續揮動軍刀在對方的膝蓋處開始比劃起來,冰寒的刀刃入肉,發出嘶嘶的聲響,乞丐痛的立時一抽,仿佛看到了血淋淋的自己,內心大駭,最後一絲防線也被摧毀了,開始拚命的點頭。


    譚金鍾眼角的餘光發現了乞丐的點頭,可為了徹底震懾住對方,卻假裝沒有看到,手上繼續用力切割對方的皮肉,乞丐吃痛難擋,驚慌的扭動起身體來,眼睛裏寫滿了恐怖,對譚金鍾先前的話也不由得深信不疑起來,仿佛看到了惡魔一般。


    感覺到差不多後,譚金鍾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不過還是繼續摧毀乞丐的最後心理防線:“沒關係,這才沒過多久啊,咱們還有的是是時間,你可不能這麽快就招了啊。”


    “我招,我招。”乞丐大聲喊道,可惜一個聲音都聽不清楚,隻聽見滿嘴的嗚咽,和滿眼的驚恐。


    “終於想招了嗎?”譚金鍾淡淡的問道,見對方拚命點頭,又一臉無趣的說道:“太掃興了,我還以為你能繼續堅持下去,做好了放你一馬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你這就招了,那我豈不是沒得玩了?算了,希望你不要再讓我生出玩的興趣。”說著,又將乞丐口中的臭襪子扯了出來,不過森寒的軍刀卻又橫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魔鬼,撒旦,你不是人。”終於能說話,乞丐不由驚慌大喊道,平日的訓練有素也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答錯,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譚金鍾冷冷的說道,手上的軍刀也隨之用力,入肉三分,一抹血光順著刀刃留了下來。


    “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一句話還未說完,乞丐立時全身一陣抽搐,片刻之後就完全失去了生機,不過眼神裏卻有著幾分解脫的欣慰。


    “馬勒戈壁!”看著氣絕身亡的乞丐,譚金鍾趕緊撬開對方嘴巴一看,發現其嘴裏一顆假牙已被咬碎,不由得暗怪自己大意,情急之下,自己竟然忘了對方的身份,腦海裏又不禁想起吳雙曾經給自己說過的話:大一點的組織中負責盯梢放風的人都不簡單,一般都會準備毒牙,一旦發覺在逃無望,就用來終結自己,進行了斷。


    現在乞丐被自己嘴裏的毒牙殺死,好不容易獲得的一點線索又中斷了,譚金鍾有些惱怒,暗怪自己隻想著逼對方怎麽就範了,根本沒想對方還能自殺,不過事已至此,譚金鍾隻能強迫自己冷靜。


    對方嘴裏有毒牙,說明他的身份定然不簡單,隻是他又與自己來這裏有什麽關係呢?譚金鍾可不相信乞丐出現在這裏隻是一個巧合,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麽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而且遠遠超出了原本的想象。月色下,譚金鍾冷冷的看著小鎮的方向,眼神也漸漸變得堅決起來,不管這件事後還牽扯到誰,總之來一個自己就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就是,大不了殺個血流成河,再不濟自己被他們殺死,隻要能救出岑祥麗等人,就算是死,譚金鍾也認了。一想到這,譚金鍾雙目中迸發出一抹絕然,大踏步朝小鎮方向走去。


    燈光閃爍的小鎮在月色下顯得深沉而詭異,仿佛掩蓋了無數的血性和肮髒,譚金鍾目光堅定的看著遠方,自懷中摸出了西格p2,行走中,兩個備用彈夾也裝滿了子彈,身上殺氣一路飆升,衝天而去,似乎要撕碎這肮髒的夜幕。


    夜幕下的北青小鎮漸漸安靜了下來,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街道兩邊的商鋪也大多已經關門,然而,小鎮上最高檔的夜場此時卻是一片燈火輝煌,大廳門口的人流量也是不減反增。


    譚金鍾隱蔽在街道一個黑暗的角落,冷靜的看著夜場門口,森冷的目光在月色下更顯堅定和冷靜,宛如隨時準備收割他人性命的幽靈。


    夜場門口此時負責安全的人員也是多了不少,過來的車輛也多了不知多少,隨意的停靠在周圍,甚至連路邊都停了不少,從車上下來的人形形色色,但看上去都是本地人打扮,負責安保的人很認真,每個人都要檢查一遍,想要混進去很難。


    譚金鍾觀察了一會兒,距離太遠,無法看清檢查的具體方式,想再靠近點觀察,又害怕暴露。忽然,譚金鍾靈機一動,向著先前審訊乞丐的地方狂奔而去,到達鎮郊後,將乞丐身上的衣服全部剝了下來自己套上,不經意間又發現對方戴的是假發,心中一喜,立時取下來自己戴上,假發有點長,而且很髒,一縷一縷的披散開來,既能一定程度的遮擋麵容,還能起到很好的偽裝效果。


    換好裝扮後,譚金鍾將自己背包裏的重要物品全部隨身攜帶,僅剩一套衣服在包裏,隨便藏到了附近的灌木叢中,看看全身上下,沒有什麽大問題後,又用手打濕,沾上些泥土抹在臉上,最後撿起乞丐的破碗,心滿意足的朝小鎮再次走去。


    十分鍾後,譚金鍾再次來到小鎮最大的夜場附近,搖搖晃晃的坐到先前乞丐坐過的地方,這種冒名頂替的辦法效果不錯,距離夜場大門口近了,保安也僅僅隻是看了幾眼,並沒有上來驅趕,估計是把譚金鍾當成了去而複返的乞丐。


    譚金鍾頭微低,用頭上的假發將大部分臉遮擋起來,眼角餘光卻偷偷觀察著夜場大門口,發現進去的人都有一張卡,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做成,不過保安也隻認卡不認人,那卡也應該是會員卡之類的東西。譚金當即眼睛一亮,有了想法。


    這個夜場是小鎮最高檔的場所,其背後的武裝勢力應該也是小鎮上最強的才對,綁匪既然約見在這個小鎮,應該和這夜場後麵的武裝勢力脫不開幹係,明天就是約定的最後期限了,留給自己的時間已不多,如果今晚還沒什麽進展的話,明天無疑會變得非常被動,如果能混進夜場,說不定還有機會找到知情人打探到一定的線索,不管怎樣,譚金鍾都準備博一下了。


    機會是等待出來的,半個小時後,譚金鍾敏銳的發現一輛豪車開了過來,開車的是個年輕人,不用說也知道是來找樂子的,這種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由於出入夜場的車輛太多,年輕人一時竟然找不到停車位,不過很快,年輕人就發現譚金鍾附近還有空地方,當即猛踩了一腳油門,小車唿嘯而來,一個漂亮的漂移擺尾,小車穩穩的停在路邊,年輕人熄火準備下車。


    機會難得,譚金鍾見附近沒人注意到自己,當即快速起身衝了過去,將碗伸向年輕人,嘴裏也開始念念有詞,一副乞討的樣子。年輕人本是出來找樂子的,可還沒下車,就看到如此肮髒的一個乞丐,不由得大怒,厭惡的推開車門後,順勢一個暴踢直蹬譚金鍾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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