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古飛語手拿著手帕捂著嘴不住的咳嗽，臉上泛出病態的嫣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你看看你，我說什麽來著，老老實實迴房間待著哪都別去，你二哥已經煉氣四重的修為了，你呢站都站不穩，怎麽跟他比？”古天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書桌上，嗬斥了一聲。
半天，古飛語勉強忍住了咳嗽，直視著這個曾經讓自己畏懼的父親，他始終都沒將自己放在心裏，憤然說道：“成全他哪怕是讓我等死是嗎？我不會放棄屬於我的名額，我不會放棄的......”
古飛語轉過身去離開了這個讓他感覺冰冷的房間，神色有些落寞，盡管他早已經料到了有此結局，但成了事實的時候，心中還是那麽的難受。
父親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為什麽還這麽難受，是因為母親嗎？自己該恨他才對的，不要再在意他的心是否冰冷了。
盡管古飛語在心中這般想著，隻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哪有那麽容易看淡，即便是他根本就將自己看成了死人，自嘲笑了笑。
“少爺...”小悠站在門外擔憂的看著他，唿喊了聲。
古飛語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外麵都已經聽到了，沒有過多的話語，淡淡的說道：“我們迴去吧。”
兩人的背影漸漸離去，隻留下雪地上被丟棄的手帕，上麵一抹的鮮紅觸目驚心。
在古飛語走後，古天的房間內恢複了寧靜，一個婦人緩步從屏風背後走了出來，走到古天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這死小子可真是倔強，和那女人一樣讓人討厭，好好在家族享幾年福不行嗎，非要爭什麽名額，天哥他若是死不放手怎麽辦？”
古天冷哼了一聲，說道：“夠了，再怎麽說他也是我兒子，你說話注意點分寸，老三的病大家都知道，活不了幾年了，讓他在家族衣食無憂的過完最後的日子，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婦人微微一驚，連忙點頭稱是，古天作為一家之主，她還是不敢忤逆的，隻是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不滿。
婦人又問道：“天哥，那鴻兒和白非煙的婚事怎麽樣了？白非煙可是白家幾百年來最有資質的弟子了，若是這事兒成了，有了白家的支持和我娘家王家的支持，你離家主之位也不遠了。”
......
......
“咦，這不是那個病秧子嗎？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跟個黃花大閨女似得，今天居然難得一見的出來了...”
“哈哈，你看他那樣子可不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柔弱的，腰比女人的還細...”
“我聽說他沒幾年可活的了，這要擱我身上想想都...唉，真可憐啊...”
“就是別說了，人都快死了聽到更難受...”
雪漸漸消停了，家族裏的少年都迫不及待的出來玩耍了，看見一向深居簡出的古飛語，好奇的討論著。
其實這些人的話本身並沒有惡意，隻是現實就是如此的傷人。
聽著這些話古飛語忍不住又咳了起來，世人都貪生怕死，他如今才僅僅十二歲，人生還沒開始，如何能接受得了死亡？
小悠連忙將自己的手絹遞給他，擔憂的說道：“少爺你怎麽樣了？”
古飛語終於緩過氣來，搖了搖頭，說道：“還好，不用為我擔心。這麽多年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的話剛說完，見到迎麵走過來一人，麵色微微一變，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來人是古飛鴻。
古飛語很好的隱藏了眼中的情緒，這是他在一年前母親去世的時候練成的，主動對著來人說道：“二哥，好久不見了。”
古飛鴻雖然才十四歲但身子卻已經很挺拔了，和小悠比起來都差不多，隻是看起來對古飛語並不怎麽在意，甚至是輕視。
古飛鴻瞥了他一眼，然後對著小悠討好道：“小悠姐，你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迴頭我跟父親說聲，來我這裏伺候我吧。”
古飛語麵色一僵，古飛鴻竟直接忽略了他，盡管他再刻意的控製情緒，卻還是攥緊了拳頭，自己連小悠都不如了嗎。
小悠神色有些慌張，她如何看不出其中的關鍵，無論她怎麽迴答，對於少爺來說都是赤裸裸的打擊和嘲諷，周圍有不少人看著，少爺肯定會大失顏麵的。
她伸出手握住了古飛語的手，有些親昵的說道：“少爺，外麵天冷我們快迴去吧。”
古飛語嘴角忍不住的翹了起來，露出絲笑意，真是聰明的小妮子，說道：“好，我們走。”
周圍的幾個人都傻在了那裏，古飛鴻剛把自己的弟弟涼在了一邊，緊接著就被弟弟的丫鬟無視了，隻能搖了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聽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古飛鴻臉頰漲的通紅，他真想立即上去揍這個快死的弟弟一頓，但又怕被其他人說，十四歲的少年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殺意。
迴到房間內，熊熊的爐火瞬間覺得溫暖了幾分，古飛語坐在火爐旁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焰，怔怔的出神，似是在迴憶著什麽，臉上有一抹久違幸福感，忽而又變得多了幾分痛楚，似是想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
“少爺，少爺！”小悠在一旁看著他變幻無常的麵容神色，有些擔憂的唿喊了兩聲。
古飛語從迴憶中驚醒，看著她問道：“怎麽了？”
“老爺將你的名額送給了二少爺，接下來可該怎麽辦呐？”
古飛語躺在椅子上，看著跳動的火苗，喃喃的說道：“會有辦法的。”
“可是，現在根本就沒人肯幫我們了。”
看著她嬌俏的麵容帶著幾分憂慮的神色，古飛語心中溫暖的笑了笑，說道：“你去將我床頭上的那個箱子拿過來？”
小悠點了點頭，那個小箱子她是知道的，拿起來很輕，這個房間內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隻有這個小箱子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這個箱子從來沒有被打開過。
將箱子交給了古飛語，說道：“少爺，著箱子裏裝的是什麽呀？”
古飛語抱著箱子摸了摸上麵的小鎖頭，從身上取出一把精致的小鑰匙，正好插在了鎖頭內，輕輕轉動一道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傳出，鎖頭被打開了。
在小悠好奇的目光中，古飛語輕輕的打開了箱子，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一本殘破不堪的書，一個紅色的瓶子，僅此而已。
古飛語從裏麵拿起紅色的瓶子，盯著它眼中充滿了恨意和痛楚之色，說道：“這是一瓶毒藥，無色無味，而且人吃了之後沒有中毒的征兆，但是會在一個時辰內停止心跳，和正常死亡沒有一點區別，隻有屍體會散發出獨特的香氣，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夜來香’。”
“啊！少爺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小悠驚訝的說道，這種毒藥也太神秘了吧。
古飛語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反而自言自語的說著：“你知道人忽然停止了心跳是什麽樣的嗎？就向窒息了一般，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亡，我也眼睜睜的看著什麽都做不了，死亡後身體會變涼，好涼好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死亡的全過程，第一次觸摸到冰冷的屍體，怎麽唿喊都沒了迴應，那是我的母親。”
小悠全身一震，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出聲，靜靜的聽著。
“兇手以為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我早已將證據弄到手保存了起來，不要問我兇手是誰，我不會告訴你的。”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一年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小悠卻很了解她的少爺，他不說隻是不想自己牽扯進來受到危險而已，小悠很配合的沒有問，說道：“你用了一年的時間考慮，想必已經想好了如何做了吧？”
古飛語看著手中的紅色瓶子，笑容很冷，說道：“我本來不想那麽做的，但現在我決定讓兇手自食惡果，也讓他體驗下看著自己死亡的過程。隻是...你會覺得我變的冷血嗎？”
小悠怔了怔，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在乎少爺的決定，我隻在乎你過的好不好。”
古飛語將紅色的瓶子重新放迴了箱子，取出了那本殘破的書籍，說道：“這是一部修真者練氣的法門，但隻是殘篇練了會有缺陷或者反噬，但我希望你能拿去修煉這是掌握自己命運唯一的途徑，當然我不會勉強，你不願意也沒關係。”
小悠接過這本練氣殘篇，沒有過多的思考，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一年的相處她很相信古飛語。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古飛語讓小悠照顧自己的日常起居之後，其餘的絕大數時間便讓她獨自修煉，每當小悠有不懂的地方就為她詳細的解答一番。
小悠心中很疑惑，終於有一天忍不住問道：“少爺，我以前也沒見過你修煉，為什麽忽然你就懂得這麽多了？”
古飛語心中一笑，不由得想起了父親說起古飛鴻煉氣四重時引以為傲的神色，卻不知他僅修煉了一個月就已經到達練氣二重了。
當初修煉的時候恰巧病情加重，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殘缺法門的緣故，便停止了修煉，如今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再次開始了修煉。
古飛語手拿著手帕捂著嘴不住的咳嗽，臉上泛出病態的嫣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你看看你，我說什麽來著，老老實實迴房間待著哪都別去，你二哥已經煉氣四重的修為了，你呢站都站不穩，怎麽跟他比？”古天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書桌上，嗬斥了一聲。
半天，古飛語勉強忍住了咳嗽，直視著這個曾經讓自己畏懼的父親，他始終都沒將自己放在心裏，憤然說道：“成全他哪怕是讓我等死是嗎？我不會放棄屬於我的名額，我不會放棄的......”
古飛語轉過身去離開了這個讓他感覺冰冷的房間，神色有些落寞，盡管他早已經料到了有此結局，但成了事實的時候，心中還是那麽的難受。
父親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為什麽還這麽難受，是因為母親嗎？自己該恨他才對的，不要再在意他的心是否冰冷了。
盡管古飛語在心中這般想著，隻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哪有那麽容易看淡，即便是他根本就將自己看成了死人，自嘲笑了笑。
“少爺...”小悠站在門外擔憂的看著他，唿喊了聲。
古飛語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外麵都已經聽到了，沒有過多的話語，淡淡的說道：“我們迴去吧。”
兩人的背影漸漸離去，隻留下雪地上被丟棄的手帕，上麵一抹的鮮紅觸目驚心。
在古飛語走後，古天的房間內恢複了寧靜，一個婦人緩步從屏風背後走了出來，走到古天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這死小子可真是倔強，和那女人一樣讓人討厭，好好在家族享幾年福不行嗎，非要爭什麽名額，天哥他若是死不放手怎麽辦？”
古天冷哼了一聲，說道：“夠了，再怎麽說他也是我兒子，你說話注意點分寸，老三的病大家都知道，活不了幾年了，讓他在家族衣食無憂的過完最後的日子，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婦人微微一驚，連忙點頭稱是，古天作為一家之主，她還是不敢忤逆的，隻是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不滿。
婦人又問道：“天哥，那鴻兒和白非煙的婚事怎麽樣了？白非煙可是白家幾百年來最有資質的弟子了，若是這事兒成了，有了白家的支持和我娘家王家的支持，你離家主之位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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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不是那個病秧子嗎？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跟個黃花大閨女似得，今天居然難得一見的出來了...”
“哈哈，你看他那樣子可不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柔弱的，腰比女人的還細...”
“我聽說他沒幾年可活的了，這要擱我身上想想都...唉，真可憐啊...”
“就是別說了，人都快死了聽到更難受...”
雪漸漸消停了，家族裏的少年都迫不及待的出來玩耍了，看見一向深居簡出的古飛語，好奇的討論著。
其實這些人的話本身並沒有惡意，隻是現實就是如此的傷人。
聽著這些話古飛語忍不住又咳了起來，世人都貪生怕死，他如今才僅僅十二歲，人生還沒開始，如何能接受得了死亡？
小悠連忙將自己的手絹遞給他，擔憂的說道：“少爺你怎麽樣了？”
古飛語終於緩過氣來，搖了搖頭，說道：“還好，不用為我擔心。這麽多年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的話剛說完，見到迎麵走過來一人，麵色微微一變，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來人是古飛鴻。
古飛語很好的隱藏了眼中的情緒，這是他在一年前母親去世的時候練成的，主動對著來人說道：“二哥，好久不見了。”
古飛鴻雖然才十四歲但身子卻已經很挺拔了，和小悠比起來都差不多，隻是看起來對古飛語並不怎麽在意，甚至是輕視。
古飛鴻瞥了他一眼，然後對著小悠討好道：“小悠姐，你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迴頭我跟父親說聲，來我這裏伺候我吧。”
古飛語麵色一僵，古飛鴻竟直接忽略了他，盡管他再刻意的控製情緒，卻還是攥緊了拳頭，自己連小悠都不如了嗎。
小悠神色有些慌張，她如何看不出其中的關鍵，無論她怎麽迴答，對於少爺來說都是赤裸裸的打擊和嘲諷，周圍有不少人看著，少爺肯定會大失顏麵的。
她伸出手握住了古飛語的手，有些親昵的說道：“少爺，外麵天冷我們快迴去吧。”
古飛語嘴角忍不住的翹了起來，露出絲笑意，真是聰明的小妮子，說道：“好，我們走。”
周圍的幾個人都傻在了那裏，古飛鴻剛把自己的弟弟涼在了一邊，緊接著就被弟弟的丫鬟無視了，隻能搖了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聽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古飛鴻臉頰漲的通紅，他真想立即上去揍這個快死的弟弟一頓，但又怕被其他人說，十四歲的少年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殺意。
迴到房間內，熊熊的爐火瞬間覺得溫暖了幾分，古飛語坐在火爐旁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焰，怔怔的出神，似是在迴憶著什麽，臉上有一抹久違幸福感，忽而又變得多了幾分痛楚，似是想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
“少爺，少爺！”小悠在一旁看著他變幻無常的麵容神色，有些擔憂的唿喊了兩聲。
古飛語從迴憶中驚醒，看著她問道：“怎麽了？”
“老爺將你的名額送給了二少爺，接下來可該怎麽辦呐？”
古飛語躺在椅子上，看著跳動的火苗，喃喃的說道：“會有辦法的。”
“可是，現在根本就沒人肯幫我們了。”
看著她嬌俏的麵容帶著幾分憂慮的神色，古飛語心中溫暖的笑了笑，說道：“你去將我床頭上的那個箱子拿過來？”
小悠點了點頭，那個小箱子她是知道的，拿起來很輕，這個房間內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隻有這個小箱子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這個箱子從來沒有被打開過。
將箱子交給了古飛語，說道：“少爺，著箱子裏裝的是什麽呀？”
古飛語抱著箱子摸了摸上麵的小鎖頭，從身上取出一把精致的小鑰匙，正好插在了鎖頭內，輕輕轉動一道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傳出，鎖頭被打開了。
在小悠好奇的目光中，古飛語輕輕的打開了箱子，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一本殘破不堪的書，一個紅色的瓶子，僅此而已。
古飛語從裏麵拿起紅色的瓶子，盯著它眼中充滿了恨意和痛楚之色，說道：“這是一瓶毒藥，無色無味，而且人吃了之後沒有中毒的征兆，但是會在一個時辰內停止心跳，和正常死亡沒有一點區別，隻有屍體會散發出獨特的香氣，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夜來香’。”
“啊！少爺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小悠驚訝的說道，這種毒藥也太神秘了吧。
古飛語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反而自言自語的說著：“你知道人忽然停止了心跳是什麽樣的嗎？就向窒息了一般，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亡，我也眼睜睜的看著什麽都做不了，死亡後身體會變涼，好涼好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死亡的全過程，第一次觸摸到冰冷的屍體，怎麽唿喊都沒了迴應，那是我的母親。”
小悠全身一震，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出聲，靜靜的聽著。
“兇手以為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我早已將證據弄到手保存了起來，不要問我兇手是誰，我不會告訴你的。”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一年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小悠卻很了解她的少爺，他不說隻是不想自己牽扯進來受到危險而已，小悠很配合的沒有問，說道：“你用了一年的時間考慮，想必已經想好了如何做了吧？”
古飛語看著手中的紅色瓶子，笑容很冷，說道：“我本來不想那麽做的，但現在我決定讓兇手自食惡果，也讓他體驗下看著自己死亡的過程。隻是...你會覺得我變的冷血嗎？”
小悠怔了怔，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在乎少爺的決定，我隻在乎你過的好不好。”
古飛語將紅色的瓶子重新放迴了箱子，取出了那本殘破的書籍，說道：“這是一部修真者練氣的法門，但隻是殘篇練了會有缺陷或者反噬，但我希望你能拿去修煉這是掌握自己命運唯一的途徑，當然我不會勉強，你不願意也沒關係。”
小悠接過這本練氣殘篇，沒有過多的思考，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一年的相處她很相信古飛語。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古飛語讓小悠照顧自己的日常起居之後，其餘的絕大數時間便讓她獨自修煉，每當小悠有不懂的地方就為她詳細的解答一番。
小悠心中很疑惑，終於有一天忍不住問道：“少爺，我以前也沒見過你修煉，為什麽忽然你就懂得這麽多了？”
古飛語心中一笑，不由得想起了父親說起古飛鴻煉氣四重時引以為傲的神色，卻不知他僅修煉了一個月就已經到達練氣二重了。
當初修煉的時候恰巧病情加重，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殘缺法門的緣故，便停止了修煉，如今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再次開始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