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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是說隻有我們走陰派能治鬼,其他的不行,其他派別也有很多非常厲害的人物,我也遇到過,我隻是先講一下下正真的走陰師是個什麽樣子的,勉得大家被一個外行人忽悠說是走陰師,到時候陰事看不好,反倒招來禍端。


    其實我一直懷疑石朝歌並不僅僅是走陰師,因為他的身上從來不帶任何東西。


    他跟我解釋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克,百毒七步內,必有解藥!


    這個意思是說真正厲害的東西,都是隨手拈來的,就好比古時候的武林高手摘葉成刀,如來佛拈花說禪一樣。


    我還沒有達到他的境界,我需要帶很多身外之物來提高自己的“身價”。


    ----我才不會承認自己是一個半吊子走陰女。


    我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妥當,然後輕輕走進了隔壁的停屍房。


    我走進去,裏麵一陣陰氣撲鼻,陰氣裏,還有扶桑花和石蒜的味道。


    我將停屍車上的白布掀起來,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約三十歲左右,我探了探她的鼻子,唿吸很平穩,並沒有死掉。看來秦觀說得沒錯,第一層果然關的全是活生生的人。


    這一間房裏大概有三四個女人,平均每一間房裏都有一個女人來了大姨媽。


    我猜他們是為了方便取女人的經血,所以才這麽排放的。


    這些女人都聞過香魂,昏迷不醒,我現在手裏也沒有解香魂的藥。


    我統計了一下,整個第一層不多不少,剛好共有五十個女人。


    我花了點時間把她們每個人都仔細看了一遍,驚奇地發現,居然沒有跟我一起被騙來的那個小女生。


    難道她已經死了?


    她還那麽小,怎麽就這樣死了呢?


    不行!


    我必須要找到她,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又撥了遍石朝歌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我心想著整個一層都沒有看到石朝歌,他應該是跟著重淵到下麵去了,而且下去了那麽久,底下的一層樓應該已經被掃蕩了一遍,我一個人下去,應該也沒什麽危險。


    以前幫著警方追查兇手的時候,我還可以通過死者的魂魄來引下路,可是在這麽個詭異的地下停屍廠,那些陰魂根本起不到作用。


    這裏的人個個都是跟陰魂打交道慣了的人。


    我來到第二層,我猜測得沒錯,這裏跟上麵一層一樣,三五成群的男人都被鐵鏈子綁了起來,昏睡在那裏。這個時候,我眼尖地看到一堆男人堆裏,有一張蒼白的小臉,可不正是那個小女生嘛!


    她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是逃出來的時候被石朝歌給治服了?


    石朝歌誤以為她也是人fan子一夥的?


    我忙跑過去,探了探她的脈搏,脈象平穩,還好,沒什麽事。我輕輕拍了拍她,她幽幽轉醒,動了動,眼睛還沒睜開呢,就開始張嘴大叫,我嚇了一大跳,忙捂住了她的嘴。


    “噓……別叫,是我。”我對她說。


    她掙紮了一會兒,身子一抖,睜開眼睛看我:“是你?”


    我點頭。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她嚇壞了,眼睛裏全是紅的。


    我最見不得別人哭了,尤其是這麽個我見憂憐的小女生,我伸手拉她起來:“有人來救我們了,別害怕。”我想拉她起來,可是我發現她被鎖在鐵鏈子裏,跟周圍的男人穿在一起。


    我心說石朝歌怎麽下手不分輕重,多可憐的一個女孩子,他就這麽把人家鎖在這裏。


    拉了半天,沒辦法把小女生拉起來,我轉身看了看,地上有個鐵棍子,我把鐵棍子撿起來,想去把鐵鏈子弄斷,可是轉頭一想,如果鐵鏈子斷了,這些大男人要是醒了過來,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啊!但是不弄斷吧,這小女生就出不來,怎麽辦呢?


    我拿著鐵棍子左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麽鏈子,先把男人再捆一遍,再把之前的鏈子弄斷。


    “姐姐,我出來了。”


    正當我低頭尋找鐵鏈子的時候,那個小女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我心裏一驚,“你、你怎麽……”


    小女生衝我甜甜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姐姐,我爸爸是魔術師,不管是什麽繩索都綁不住我。”


    我讚歎:“這麽厲害啊。”


    “嗯……對了姐姐,我叫許般若,你呢?”


    “好有詩意的名字啊,我叫賦小卜。”


    “姐姐的名字也很特別呢。”


    我笑了笑,牽起她的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找到石朝歌再說。”


    許般若乖巧地點點頭,跟在我身邊。


    我從小就希望有個像許般若這樣的妹妹,文靜可愛,溫柔懂事,可惜我媽給我生了個調皮搗蛋的弟弟,今年18歲上高三,玩得一手冷幽默,我見了他就想揍他。


    我帶著許般若慢慢往前走,這個第二層的格局跟第一層一模一樣,都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是停屍房,不同的是,二層的停屍房更加的陰森恐怖,我隨便挑了一間走進去,停屍床靠牆排得整整齊齊的,每一間房至少有二十輛停屍床,床旁邊還有一些小的銅盆子,銅盆子裏有暗紅色的液體,應該是血。


    許般若看見這些血的時候,把我的胳膊抱著緊緊得,嘴巴不停地哆嗦,看樣子被嚇得不輕。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讓她別怕。


    屍體又不會動,傷害不了人的。


    我們繞開血盆子,繼續向裏麵走,這時,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右眼角有痣的女陰魂,她的手裏拿著木板和竹條,麵無表情地看著我。我站在原地不動,想從這個女陰魂嘴裏打聽點關於這個地下停屍廠的事。


    許般若看不見女陰魂,問我怎麽了?是不是人販子追來了?


    許般若的身體顫抖得厲害,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往下滴,我讓她先靠在牆邊等我一下,我邊有點事要處理,她死死捏著我的手不讓我離開,我隻能叮囑她不要出聲,她點頭說好,然後我就隔著一張停屍床,與右眼角有痣的女陰魂對視著,沒過多久,腦子裏就出現了一些畫麵----


    我看到這個右眼角有痣的女陰魂被人綁在停屍床上,在她的周圍,站了六七個長相醜陋的女人。女人們的皮膚都非常地黑,而且都隻穿了一件短褲,沒有穿上衣,她們一起議論著:


    “我不想割她,怎麽辦?”


    “是啊,她好可憐,這已經是第十個了。”


    “可是不割她,主人會割我們的。”


    “別說了,割吧,慢了主人又會打我們了……”


    我心說這都是什麽年代了,還主人?


    眼角有痣的女人很害怕,想喊人來救她,可是她的嘴裏被塞了一團棉布。


    這個時候,房間裏走進來一個手裏拿著竹條和木板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一個貓頭鷹的麵具,從體形來看,跟秦觀很像。


    女人們一見這個麵具男,眼裏露出了驚懼的神色,“主人……”


    主人?


    難道他就是秦觀的爸爸,秦大boss。


    秦大boss走到了停屍床邊,把眼角有痣的女人的雙腿分開,露出羞人的地方,他用一根長長的銀色的針刺進了她的肉裏,她疼得一陣一陣地發抖,可是她卻叫不出聲音來。


    這個時候,旁邊的女人遞給秦大boss一把鋒利的尖刀,秦大boss拿著尖刀,手起刀落,利索地把眼角有痣的女人胸前兩點給切掉了,刀又向下滑去,把下麵正中間的那個小點也給切掉了,剩下還有一點點皮肉,他則縱切下去,將剩餘的部分完全清除。


    溫熱的血液一股一股地湧出來,滴落進停屍床邊的銅盆子裏。


    女人痛得受不了了,眼淚不停地流。


    秦大boss將整個部位都切了下來,並且用手進去反複地觸摸,直到完全沒有了殘留物,他這才用刺槐一樣的針狀物,將兩側縫合起來,隻留下一個小小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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