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上的傷口已經被好好地包紮過了,隻是包紮的手法看起來不太嫻熟,繃帶纏得亂七八糟的,顯然是某位業餘人士的傑作,甚至還在他手背上極其多餘地紮了一個蝴蝶結。


    秦晏黑了臉,剛想開口說點兒什麽,剛剛還在桌邊的阮晚便笑著湊了過來,一手直接把那碗粥塞進了他的手裏,順手還給他塞了個勺,一麵直起腰,站在床邊笑吟吟地看著他。


    她笑起來時眉眼極豔,那一顆小痣像一個柔軟的窩,嵌在她的眼角,無端消解了一點兒冷意。


    粥不燙,大概是在外頭放了有一會兒了,溫度剛好可以入嘴。


    阮晚隨手捋了一下頰邊的頭發,見他半天都不動,抬眸瞪他一眼,“趕緊喝,為了你這碗粥我五點半就起床了,不收你的錢是我大度,敢不喝我就捏著你鼻子灌下去。”


    係統忍不住插嘴:“晚晚,你說得跟這粥是你自己做的似的……你不就是五點半起床,然後點了個外賣,倒頭又睡了嗎?”


    阮晚挑眉:“我又沒說是我做的,要怎麽理解是你的個人自由。”


    係統讓她一噎,想了想又叨逼逼:“那您昨天給自己包紮的時候,嫻熟得全程用時三秒,今天給秦晏包紮的時候花了十分鍾,請問親親是在用腳包紮嗎?”


    阮晚:“住嘴!像我這麽漂亮的總裁,就應該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包紮了,創口貼都最好不會用好嗎?”


    係統:“……”


    秦晏拿著粥碗的手緊了緊,卻沒有如她所說的喝,而是警惕地抬起頭,目光探究地看向阮晚,“你到底想玩什麽把戲?”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從來不信沒有理由的好意。


    阮晚她究竟想幹什麽?


    她撇撇嘴沒說話,一隻手輕輕擦過自己脖子上的繃帶。


    那裏和秦晏同款的繃帶蝴蝶結晃了晃,像是一種無聲的附和,又像一種控訴。


    秦晏有點啞火,到了嘴邊的質問沒能說得出來。


    他薄唇微抿,到底放緩了一點兒語氣,皺眉問,“你昨晚為什麽在那兒?”


    為什麽那麽剛好的找到他,又那麽剛好的帶走他?


    他是不是十萬個為什麽?


    阮晚,“哪兒有那麽多為什麽?我自己家的酒店我還不能去了?”


    理由正直得無可指摘。


    秦晏勾唇一笑,冷冷道:“你,當然哪裏都能去。”


    來了。


    阮晚眯了眯眼,臉上的笑容又重了些。


    可算讓她給等到了。


    她隨手給自己拖過來一張凳子,施施然坐下,盯著秦晏看了一會兒,陡然開口,“秦晏,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再見到你的時候,你會是現在這麽個落魄的樣子。”


    她抿唇一笑,輕飄飄接上下半句,“真難看啊。”


    秦晏的目光頓時變得冷銳,刀一樣的劃向她的臉。


    阮晚不閃不避,筆直地迎上他的目光,輕笑著,“怎麽,怕我說啊?是怕我說你失敗,還是怕我說你連自己的失敗都不敢麵對?”


    【男主秦晏,好感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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