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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這事兒,如果傅南衡真的沒有和淩無雙怎麽樣的話,那她的東西究竟是怎麽拿到的?


    這麽私密?


    傅南衡洗完澡,關燈,上床,零落的吻落在我的臉上,我說了一句,“你說她是怎麽得到這樣東西的,不是應該屬於我麽?”


    “嗯!最近不屬於你。”他每次在我耳邊說話的時候,我的聲音都低了八度,本能地意亂情迷。


    最近?


    的確不屬於我。


    因為最近我們太頻繁,因為步雲和步寧迴家了,家裏就剩下我們倆個,要老三的話,這麽頻繁了,對孩子是不好的,所以,他每次都戴套的,然後,把套打結,扔到垃圾桶。


    第二天,我會把垃圾提出去。


    忽然間眼前一亮,難道——難道淩無雙是從垃圾桶找到的?


    怪不得,前幾天傅南衡總是站在臥室窗前,看著大門外,想必他也是盯著垃圾桶。


    她這是私底下做了多少工夫,查看了我和傅南衡多少次,才得出了這種結論,然後孤注一擲,從某次比較多的一次中,撿走了,然後抹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你不能忍一忍嗎?要孩子的話,天天做不好的,嗯?”我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質量不好!”


    “忍不了!孩子可以晚些時候要!”他口中的熱氣在我耳邊噴灑,讓我癢癢的。


    三十如狼,我也沒有辦法呀!


    第二天,警察來了我們家,和傅南衡道歉,說這件事情他們經過詳細查驗,發現上麵液體不是噴濺上去的,而是有人蓄意抹在上麵的,至於這個蓄意的人是誰,那就需要公安局繼續調查了,還和傅南衡道歉,說把這樣的罪名扣在傅南衡的身上,很過意不去。


    我把我心裏的懷疑和警察說了,警察很鄭重地點了點頭,記下了我的話,說迴去會詳查這件事情。


    說實話,我和傅南衡的私密事兒,我是一萬個不願意說,不過,為了他的名聲,沒辦法啊。


    傅南衡沒說話,一臉冷冰冰的樣子。


    如果換做是我,把這種作風不檢點的名頭扣到我身上,我也同樣不會給警察好臉色看。


    不過好在,祝恆的文章已經說了傅南衡和淩無雙的事情,說的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強?奸”這兩個字的存在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淩無雙的一廂情願而已。


    傅南衡趁這個機會開了淩無雙。


    開人的事情,他從來不主動說,都是讓別人來說,這事兒,他是讓陳婧說的,陳婧的措辭我不知道什麽樣,不過,大概和誹謗總裁有關吧。


    他身邊少了一顆定時炸彈,我心裏安靜了不少,不過我知道,淩無雙不過是傅南衡身邊一顆無足輕重的棋子而已,最重要的那個人還在她的身後——莫語妮。


    因為我給警察提供了線索,加上警察還算得上給力,所以,很快就結案了,淩無雙除了被南衡開除,因為誹謗,被判了一個“監外執行”一年的刑罰,這事兒很快結案。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麽,我倒是想做來著。


    那天,我去了淩無雙的住處,我想去問問她究竟是怎麽想的。


    很顯然,監外執行的話,她夜總會的工作也不能幹了,而且,又丟了南衡地產的活兒,所以,她經濟情況肯定潦倒。


    我是去落井下石的,可沒想著要幫她的忙。


    在一座偏陋又逼仄的巷子裏,她的家在五層,是一室一廳的房子,她的家,我是打聽的蘇真真,蘇真真上次給她的頭兒送過禮,想必知道她的住處也是小菜一碟。


    蘇真真最近情緒不高,迴得微信也帶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味道,就寫了哪條街,幾號。


    我進去的時候,淩無雙正在家裏倒水,好像要吃藥,看到我來,好像挺吃驚的。


    不過這種吃驚沒有表現出來。


    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怎麽來了?”


    我對淩無雙特別痛恨,這種痛恨,不僅僅是因為傅南衡,還因為她處的位置——秘書。


    秘書是一個讓人引起遐想的位置。


    而且,她三番兩次地勸傅南衡,參加拍賣會之類的,傅南衡對她言聽計從,當然也可以說是將計就計,可我就是看不上這個女人,在外麵左右傅南衡的思想。


    而且,這個女人的長相,就讓我有一種想劃花了她臉的衝動。


    我吃醋,我嫉妒。


    更何況,她還偷了傅南衡的東西。


    我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


    “怎麽?你傷害了我丈夫,我來看看你是一副什麽德行都不行?”我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的闊腿褲,上麵帶著背帶,上身是一件五分袖的白襯衫,我個子高,站在那裏,幾乎可以俯視她的家了。


    “胭脂姑娘,今天晚上還要接客嗎?不過監外執行,好像是不允許的哦!”我抱著雙臂,站在他的客廳裏,看似很安靜,其實很得意,“你觀察了我和南衡多久?怎麽撿到的那些東西?沒錯,我和南衡的確天天做,不過,他就是不上你,即使你使出渾身的解數,他也不稀罕!還有——”我本來想讓她告訴莫語妮,以後老實點兒的,想想算了,打草驚蛇,讓莫語妮知道了我已經知道她們的關係就不好了。


    胭脂是淩無雙在夜總會裏的名字,還挺勾人。


    她臉色蒼白,好像要把杯子扔到我麵前,不過我眼疾手快,她就算扔也扔不到我麵前。


    “傅太太,您丈夫風度翩翩,儀表堂堂,是個女人就想上,就算被他強.奸了也快.感十足,所以,我不會是你的第一個情敵,也終究不會是最後一個,小心著點兒吧。”淩無雙說道。


    這話還用他說?


    很久之前我就領教過了。


    迴到家,我沒和傅南衡說我去哪兒了,放下包,很熱,我要把後麵的蕉葉扇拿過來。


    蕉葉扇在沙發椅背上放著,正好,他坐在椅背的下麵。


    我伸手去夠,他一下握住了我的腰。


    我腿一軟,就跪坐在了他的麵前。


    “要幹嗎?”我問了一句。


    “傅太太這次不吃醋嗎?”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吃啊!”


    “怎麽這次沒看出來,我很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撅著嘴,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一樣,看不到,我還很鬱悶!吃一個,我看看。”他揚著頭看我,不過因為我跪坐著,和他坐著,高度差不多了多少,所以,他的頭也就三十度仰著。


    “我吃了氫氧化鋁,中和了,所以看不出來!”


    “哦,”他忽然就笑開了,“吃了多少,才把醋勁兒給壓下去?”


    “一大缸!”


    他笑得竟然出聲音了,很動聽的笑聲。


    看到他笑,我也笑了。


    過了一會兒,蘇真真來了我家了,她說有件事兒要和我商量,還特意對著傅南衡說了句,“傅總不許上樓!”


    大概前兩次,傅總在她麵前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她以為傅南衡隻要看見她來,就會上樓去的錯覺吧。


    我問蘇真真到底怎麽了,她說自己想買一套房子,就在傅南衡新開發的五環的那套“月半彎”,問傅南衡能不能給她點兒折扣。


    我挺驚訝的,按理說,蘇真真現在應該還沉浸在被dick強了的悲痛中,為何現在突然要買房子了?


    我把我心中的疑問說出來,蘇真真說,她也老大不小了,不能總住在單位的宿舍,而且,房價越來越貴,她是不指望將來男人有房子的,她沒有安全感,必須要自己買房心裏才踏實。


    “你想要什麽折扣?”傅南衡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


    “九折可以的,傅總。”蘇真真一副眉開眼笑的諂媚勁兒。


    “八折吧,看在初歡的麵子上!”傅南衡又說了一句。


    所以,他這是在不知不覺地賣給我一個人情嗎?


    “錢夠嗎?如果不夠我這裏有。”我又問了一句。


    “不用,我在海南攢了不少錢了。首付是完全可以的。”蘇真真好像很高興,不過我一直在探究地看著她,希望她不是因為某些原因才買房的,比如——想要獨自撫養孩子,不想結婚了之類。


    正好dick來了,看到我和蘇真真麵前攤開著的房子的宣傳冊,說了一句,“誰要買房?”


    蘇真真沒答話,眼睛瞥向別處。


    dick自來熟地拿起桌上的圖冊,說道,“要買房?是要結婚嗎?和我?”


    蘇真真聽了這話,一下子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啪”地一耳光打在了dick的臉上。


    好像很氣憤的樣子,臉也皺到扭曲。


    這一幕太過突然,我還沒想好怎麽應對,就讓我一個哆嗦。


    朝著旁邊的傅南衡看去,才看到他手扶額,無語地向著旁邊看去。


    大概終dick此生,從未挨過打吧,所以很震驚。


    傅南衡替他害臊,也替他疼。


    dick愣愣地看著蘇真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良久,說了一句,“你在打誰?在打誰?”


    “打的就是你!”蘇真真似乎也來氣了,又好像本來氣就在那裏,不過dick一來,就把先前的氣勾出來了一樣,眼淚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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