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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他也有反應的,為何就是這麽鐵石心腸地拒絕我?


    我抬起頭來,尋找著他的眼睛,嬌滴滴地問道,“為什麽不行啊,老公?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以為你不行了的!”


    他竟然笑了一下子,“我不行?希望你不要後悔自己說的這句話。”


    不後悔就不後悔,自己不行還不許別人說啊?


    睡覺!


    那天,一家人正圍著飯桌吃飯呢,步雲忽然說了一句,“媽媽你是狐狸精!”


    我一聽就來氣了,“狐狸精”是一個罵人的詞,他怎麽能這麽說?不過隨即想到,小孩子嘛,可能不懂得詞語本來的意思,聽風就是雨,可能隨口說說也正常。


    我放下筷子,問了一句,“步雲為什麽說媽媽是狐狸精?”


    “自從媽媽迴來,把爸爸的魂都勾走了,以前爸爸對我最好,現在呢,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對我都關心的少了!”步雲還說了一句,“和我從電視裏看到的狐狸精可像可像了!”


    原來是這樣,我偷眼看了傅南衡一眼,他正默不作聲地吃飯,說了一句,“步雲吃飯!”


    接著給步雲夾了一筷子菜。


    第二天,物業的人來找我,說是這個案子已經移交給警察局了,警察局看了視頻,最終確定是這是一起單獨的,騙錢的犯罪行為,因為對方拿了物業的授權書和一些文件來的,我上了當,所以,今年的物業費不用再交了。


    “那他總共騙了多少錢?”我本能地問道。


    因為這種行騙的手法,應該會騙好多的業主,畢竟為了我們一家,做出和物業一樣的授權書,還有工作證,成本太大。


    “是這樣,傅太太,我們排查了所有的小區,查看了視頻,好像他隻對你一家有過行動,其他的,都沒有!”物業人員說了一句。


    就是這句話,讓我後背直冒冷汗,頓時一個機靈。


    心裏一直在想著:是誰要和我們做對,因為之前有太多的人一直在盯著我和傅南衡,不過,可能經曆的戰鬥夠多了,所以,我反而不是那麽在意了,隻是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震驚了一下。


    傅南衡迴來,我就和他說了這件事情了,那時候,他剛從公司迴來,腳步正在樓梯上,先前物業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以為這是物業的失誤,所以一直也沒和傅南衡說。


    “警察局找到那個收物業費的人沒有?”他問了一句。


    “沒有!因為那個人收完物業費以後,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好像是隻收了咱們的物業費,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又說了一句。


    傅南衡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了句,“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見過了,不用放在心上!”


    我撇了一下嘴,嗬,見多了麽?果真是傅總啊,見多識廣。


    在家裏畫圖的話,孩子老是吵我,所以,我往往在家裏呆半日,就去他公司了。


    他在辦公桌前工作,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畫圖。


    因為茶幾太矮,沙發略高,畫圖不得勁,所以,我就蹲在下麵,背靠著後麵的沙發畫,還是不舒服,他的辦公室裏並沒有適合我坐著畫圖的地方。


    我正排除萬難畫圖呢,就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讓他的秘書來辦公室一趟。


    沒想到和我有關,所以,我繼續畫圖。


    一會兒,他的秘書進來以後,他說了一句,“你去給她買一套畫圖的桌椅,就放在沙發這個位置,沙發挪到那邊!”


    “好的,總裁!”秘書說了一句。


    我慢半拍地抬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尖問了一句,“給我買的?”


    “對!以後不想在家裏畫圖了,就來我辦公室畫。”


    “謝謝老公!”我笑了一下。


    他抬起頭來,背靠在了椅子上,好像很累的樣子,我趕緊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後,替他揉著太陽穴。


    “不錯麽,越來越有眼力見了!”他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當然了,你調教的好!”


    我也說了一句。


    他抬起手來,拍了拍我的。


    今天,他的辦公室門前一直吵吵嚷嚷,我想要出去看的,可是他不讓,說可能是公司的員工在搬東西,我出去了反而添亂,讓我在辦公室裏好好地待著。


    我也沒多想。


    下午,我畫完了圖,準備迴家。


    “你開車的時候,不準備戴副眼鏡?技術本來就不好,還近視,不戴眼鏡你開車的時候我不放心!”他說了一句。


    想起許久以前,我在他的辦公室裏看圖,我不過眯了一下雙眼,就被他記到了現在,心裏頓時暖暖。


    夫妻關係,大概就是體現在這些日常中,相互關心吧,我低頭說了句,“知道了!”


    他們公司附近有家底商,我去配了副眼鏡,一百度的,而且,這是副可以變色的眼鏡,有陽光時候是墨鏡,沒有陽光的時候就是近視鏡了,非常時髦。


    我正開車呢,收到了一個電話,我打開了車的藍牙,裏麵一個驚悚怪異的聲音傳來:“越來越時髦了,開車都戴上墨鏡了!”


    我猛地刹車,車發出了巨大的“擦”的聲音,差點撞到了旁邊的馬路牙子。


    我朝四周看去,沒有人啊?誰啊,是誰在一直跟蹤我?


    心怦怦直跳,似乎要跳出來。


    我當時就打電話給傅南衡了,傅南衡的聲音沉了一下子,說了句,“他在暗處,說明他不敢怎麽樣,趕快迴家,這事兒我會處理!”


    我答應了。


    晚上傅南衡迴了家,對我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就是很淡然地問了問今天發生的事情,說讓我以後開車小心點兒。


    上.床的事兒,隻字未提。


    我心裏特別著急,我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你如果再不要我,我要出去找人嘍!”


    “敢找?”他冷聲沉吟,“不怕我打斷他的腿你就找!”


    “人家就是那麽說說!”我走了過去,攀住了他的脖子,撒嬌說道,聲音很著急,“你到底怎麽了嗎?”


    因為我看到他的喉結發緊,所以,不可能是對我沒有想法的,可是這——


    “乖!”他親了我一下,就抱著我上床睡覺了。


    以前我自己住的時候,忙,身邊也沒男人,所以,也不想這事兒,可是,現在他日日都睡在我身邊,還是這樣,我就有點兒急火攻心了,心情不大好。


    第二天,我坐在飯桌旁邊吃飯呢,心情懨懨的。


    他下樓了,我也不搭理他。


    “生氣了?”他說了一句。


    “嗯,即使你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摘下來我也不一定開心!”我手撕開麵包,說了一句。


    “真的?”他尋找著的我的眼睛。


    “當然!”


    如果前幾天我還覺得他是欲擒故縱的話,我現在真的有些懷疑他的能力了。


    “今兒周末,陪你去逛街,怎麽樣?”他說了一句。


    反正我也好久沒有逛街了,去就去。


    我今兒裏麵穿了一身呢子百褶裙,黑色的,裏麵沒穿打底褲,直接下麵套了一雙長筒靴,外麵穿上了大衣。


    我出去的時候,傅南衡已經把車開出來了,在等著我,因為我外麵穿著外套,所以,他沒有看出來我裏麵穿的是什麽。


    到了超市,他推車,我脫了外套,把外套放進了購物車裏。


    他皺眉看了我一眼,“就穿這樣?”


    好像對我的穿著百般不滿,上次也穿成這樣,就說過一次了啊!


    反正他對我也不感興趣,我就一個人自顧自地走,正好前麵有一瓶易拉罐滾到了我的腳底下,我彎腰去撿。


    前麵那個小朋友的爸爸走了過來,說了一句,“謝謝你!”


    “沒關係。”我說了一句。


    傅南衡一直在我身後沒說話。


    不是不要我麽?


    他不覺得我好,世界上覺得我好的人多了!


    總之,逛超市的過程中,他全程黑臉。


    出超市的時候,他結賬,我從無購物出口出來了,從旁邊買了一杯奶茶,在等他。


    他出來了,看到我手捧奶茶,又黑臉,“不是要生三胎?還喝奶茶?”


    我“撲哧”一下,奶茶就吐了出來,“你要生三胎?”


    “如果你嫌痛,就算了,如果不嫌,確實想!”他說了一句。


    “生三胎有一個前提啊,就是必須要懷啊,我都沒懷——”畢竟是超市,大庭廣眾的,所以剩下的話,我也沒有說出來。


    “你再忍忍。”他說了一句。


    好吧,我忍,可是我都不明白我要忍什麽!


    出了超市的門口,正好看見師兄,和我走了個滿懷。


    這個人,我已經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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