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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簡單!你是我孩子的媽。”


    這個理由真是冠冕堂皇啊。


    我從小到大,和顧清輝談過一次不鹹不淡的戀愛,心裏麵隻有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我心裏明白得很,可是,他明白嗎。


    “那你說!”我說了一句。


    “第一,不許和別的男人保持曖昧,如果要保持曖昧,情非得已,要和我匯報;第二,下次章澤宇找你,無論什麽時候,什麽事情,都要無條件地向我匯報!記住了,如果記不住,你休想再把孩子接過去住一天!”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咬牙切齒的。


    “咱們倆個隔得這麽遠,你也不一定知道我的消息。”我有些逞強的意思,不過是為了駁迴自己的麵子。


    他又笑了笑,“我覺得傅太太還是太幼稚了,你該不會以為李悅兒隻是你一個人的臥底吧?你聽過“雙重臥底”這個說法嗎?”


    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竟然又說出了“傅太太”這三個字,這三個字,真是久違了。


    我愣了一下,狠狠地攥了攥掌心,我說上次傅景深去我工作室鬧的事情,他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呢?竟然是李悅兒直接跟他說的,還有相親的事情,也根本不是傅東林告訴她的,即使傅東林再閑,也不能他哥的什麽事情,他都知道吧?


    是我麻痹大意,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我的臉色漸漸蒼白,在一個四周都是敵人的環境中,我的處境實在是尷尬,而且,我些許的風吹草動,他都會知道啊!


    天哪!


    “那我如果違反了怎麽辦?”


    “違反?”他唇角的笑容驟然消失,“如果你還想發生上次在我辦公室裏的事情,那就試試!另外,孩子,一天也不再給你,我現在是孩子的法定監護人。”


    我又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我還有顧慮,我即使能夠保證,可是我控製不了章澤宇來找我啊。


    我百般無奈地點了點頭,我這一輩子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我也害怕我從此見不到孩子,畢竟,現在孩子跟著我,是我給他趕跑了丁瑜,才換來的,我不想多生是非,所以就答應了。


    這條件提的,就差不和陌生人說話了。


    而且,這次他對我的要求,已經和我上次自己寫的“烈女傳”有著異曲同工之處了。


    我說我去睡覺。


    “可以!今天在家裏睡,反正現在我身邊兩個中年婦女,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他說。


    嗬,他也知道他對我做的事情是禽獸不如嗎!


    我在他家裏睡了一夜,是和步雲還有我媽一起睡的。


    第二天,我就去找李悅兒算賬了,我心裏想著,應該小心翼翼地措辭,免得打草驚蛇,讓李悅兒有所提防。


    李悅兒終於來了工作室了,想不到,她笑嘻嘻地說道,“初歡,我已經知道你想說什麽了,傅總已經告訴我了,他說你今天肯定會問我的,不過,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沒什麽,他說已經警告過你了,我又可以起到震懾你的作用,以前是暗地裏的,現在是明目張膽的震懾!行事就方便多了!”


    啊?反守為攻?


    我不知道怎麽應對了,因為以前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


    於是,開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我今天一直在忙,也忘了今天是周五的事情,所以,沒有收到那個人發來的師兄下麵的視頻,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晚上的時候,想了想,難道寇東姝找到解決辦法了?別人給她錢了?誰啊?


    收到傅南衡的微信的時候,我正在畫圖。


    傅南衡的微信隻有寥寥幾個字:把星通的這個項目,暖通設計寫上南衡地產。


    我皺了皺眉頭,問了句:為什麽?


    不是我不相信傅南衡,他不是沽名釣譽之徒,沒有必要和我們一個小小的工作室,計較太多,可是,為什麽呢?


    他隻寫了兩個字:聽話!另外,這個項目速戰速決。


    我覺得挺奇怪的。


    正在我覺得奇怪的時候,進來了一個人,竟然是葉寧馨。


    她照例的高傲,目空一切,環顧了一下,我空蕩蕩的辦公室,說道,“看起來初小姐這孤家寡人做得還不錯麽!”


    我心想,傅南衡讓南衡的工程師來幫我做這個項目的事情,她不知道,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多說,再說了,這個項目又是傅南衡從她的手上撬來的,我怕說了會打草驚蛇。


    葉寧馨瞅了一眼,我手上正在畫的圖,什麽也沒說。


    她的雙手平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於是,我看到了她左手上那枚亮閃閃的卡地亞的戒指。


    因為我和傅南衡結婚的時候,他給我買的就是卡地亞的結婚戒指,所以,對這個品牌戒指的標識,我是認識的。


    心裏竟然莫名驚了一下。


    是他送給她的嗎?這麽快?


    葉寧馨顯然看到我眼光的所在了,說了句,“初小姐好好設計,我先走了!”


    莫名其妙!


    這次來竟然沒有帶著什麽目的嗎?


    或許就是來秀她的戒指的。


    我心裏又對她和傅南衡的事情信了幾分,若是旁人送給她的,她沒有在我麵前秀的必要。


    不去計較了。


    畫圖。


    又過了一個星期。


    這個項目的初稿基本上就要出來了,雖然是廣州的地標項目,可是,暖通設計不過是普通的空調而已,很簡單的。


    我媽還在傅南衡家裏住,玲瓏迴家了,說是要去準備嫁妝,而且,可能結婚以後,就要準備生小孩了,以後可能就不來了,即使來也來得少了,她老公雖然戶口是北京的,但其實家是我們老家,兩個人可能婚後在老家開一個飯館,也可能在北京,不過,既然她老公是北京戶口的話,那可能兩個人繼續在北京發展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特別舍不得玲瓏,不是因為她給我看孩子,而是因為,我從她的身上,看到了一個勤勤懇懇,本本分分姑娘美好的未來,她的老公我也見過,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讓人很有安全感。


    這才是努力過日子的人。


    我抱著玲瓏大哭了一場,說她結婚,我會迴去看她的。


    玲瓏也哭著答應了。


    玲瓏走了以後,家裏就剩下我一個人。


    那天我加班晚了,迴家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出了電梯,走到了樓梯門口,我如往常一樣咳嗽了一下,可是走廊裏的燈沒有亮,傅南衡這套房子的戶型是一個樓層隻有一戶的那種,所以,我連個對門都沒有,有時候挺害怕的。


    以前玲瓏和步雲在的時候,並不覺得什麽,因為一進樓層,就能夠聽到房間內步雲的聲音。


    可是現在,漆黑一片,沒有一丁點兒動靜,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摸鑰匙摸了好久,開門的時候,手在哆嗦著,特別害怕,以前雖然一個人也住過,可是畢竟那是小房子,對麵也有鄰居的,最關鍵,我沒有遭遇過樓燈壞的情況。


    進了房間以後,我就給物業打電話,說自己的樓燈壞了,讓他們來修。


    物業答應了。


    卻不知道物業怎麽迴事,一來二去地還沒有修好。


    所以那天下午,我媽打電話讓我去傅南衡家裏吃飯的時候,我同意了。


    我媽和蘇阿姨又給我做了一大桌子我喜歡吃的菜,不過,我一直提不起興致來,玲瓏走了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所以,也沒有人問我。


    吃完了飯,蘇阿姨刷碗,我媽帶著步雲上樓去玩了。


    因為一直在想別的,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吃飯的時候也是一筷子一筷子吃得很少,奇怪的是,傅南衡也一直坐在飯桌旁。


    “你要和她結婚啊?”我莫名其妙問了這句話。


    “誰?我嗎?和誰?”他也問了一句。


    “還能和誰啊?她戒指都戴上了。”


    “葉寧馨?”他似乎才意會過來,接著他放下了手裏的碗,雙臂平放在了桌子上,“我和誰結婚,初小姐很關心嗎?”


    “也——也不是關心啊,就是覺得,畢竟你曾經是和我有關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關係到孩子——”我心情特別不好,說了一句。


    他顯然不想繼續繼續這個話題,“上次我讓你做的事情,做妥了?”


    我點了點頭,“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經過前番幾次的事情,我相信他在商界的靈敏度,還有對事物的判斷,所以,對他,有一種盲目的信任,這種信任挺沒來由的,可是,我覺得,隻有他下的命令,我還是覺得挺信任的。


    第二天,李悅兒風風火火地跑來告訴我一個消息:“你知道咱們工作室辭職的人都去哪兒了嗎?”


    “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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