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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我繞身過去,剛要拿起表格,身子就一把被他捉住,擁到了他的懷裏。


    我大驚,遲疑,掙紮,卻又不敢大聲,畢竟是在辦公室。


    他摟著我的腰,可是我眼前浮現的卻是去年,寧在遠逼我辭職的時候,他的手機沒有開機,一連幾天都沒有動靜,我在美國待了一年,連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現在我迴來了,他可能以為我又是來投懷送抱的吧?


    嗬!


    我憑什麽要受他擺布?


    我使勁一下子掙脫了他,說道,“傅總,請您自重,我來南衡是因為南衡的工資高,福利好,我現在沒有積蓄,我出身小門小戶,家裏也沒錢,錢才是我們這種人最看重的。還有,我現在有男朋友了。”


    最後一句話我都沒過腦子,不過我心裏想的是,隻有這樣,才能夠永遠地拒絕傅南衡。


    “拒絕我的借口?”他問了一句。


    我的淚珠掛在睫毛上,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我真有了,上次你不是也實驗了嗎?”


    我說的是哪次,他肯定明白。


    郊區的那一次,他覺得我不緊致了的那一次,我剛剛生完孩子,還沒有恢複。


    果然,他的臉色變了鐵青,他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麵前,緊緊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說了一句,“算我有眼無珠!”


    他說完了這句話,我就走了,我不想和傅南衡有過多的糾葛,所以就落荒而逃了。


    我真的覺得來南衡工作是錯誤的,不過,當時南衡給出的月薪很高,福利也好。


    我決定,先在這裏幹到明年春天再說,冬天了,不去找工作的了。


    一周以後,馬上過春節,玲瓏迴來了。


    我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玲瓏興高采烈,還沉浸在遊玩的快樂當中,這是她平生第一次出國,自然很新奇,還給我買了好多的衣服和化妝品。


    我說傅南衡沒有問你太多吧,他怎麽那麽早就迴來了?


    玲瓏說沒問,就問咱倆是什麽關係,我照咱倆商量好的說的,他去香港轉機的時候,直接迴來的。


    我點了點頭。


    第二天,在傅南衡的辦公室裏,我看見一個許久未見的人——寧在遠。


    我以為我從怡春辭職以後,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可是地球這麽大,人脈圈這這麽小。


    因為前幾天給人事的表我填好了,但是這份表格還得總裁簽字,所以,我是硬著頭皮去的傅南衡的辦公室。


    剛進去,便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裏,竟然是寧副總。


    我畢恭畢敬又略帶驚訝地叫了一聲,“寧副總。”


    寧副總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看到我,他似乎也有幾分驚訝,說了一句,“初小姐出國鍍金了一年,現在愈發有出息了,都混到南衡來了。”


    難道我聽不出來他強烈的諷刺意味嗎?


    可若是以前,寧在遠在傅南衡麵前是絕對不敢這麽和我說話的。


    我剛要反駁,傅南衡就說了一句,“寧副總,初歡好歹是我的人,注意你說話的分寸。”


    寧在遠小心翼翼地偷看了傅南衡一眼,說了句,“知道了,傅總。”


    他的人?我是他的什麽人?在床.上是他的人,還是在公司裏是他的人?


    大概這種模棱兩可,也讓寧在遠不敢造次了。


    寧在遠又對傅南衡說了一句,“葉總說這件事情,要和南衡合作,還請傅總多多支持。”


    奇怪,怡春原來是有一個總經理,不過是姓姚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從來沒見過,不過卻不是姓葉,這一年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傅南衡一下子把寧在遠的資料扔了迴來,嘩嘩啦啦的紙散了一地,“不和她合作!”


    “可是葉小姐說——”


    葉小姐?難道是葉寧馨?


    葉寧馨是怡春的總經理了?


    “到此為止,不要再說!”傅南衡用一個不耐的眼神製止了寧在遠,他走了出去。


    我趕緊把文檔遞到了傅南衡麵前,他看了看,簽字,然後,我下樓。


    這兩天過得特別快,春節來臨,我陷入了兩難,今年我肯定是不能迴家過年的,未婚先孕的事情,總不能讓父母知道吧?所以,我想今年在北京過年,玲瓏說她這個年紀,在老家早就結婚了,所以,她迴去也是父母逼婚,所以,不迴去。


    章澤宇給我打來電話,說過年的時候,他父母要來,讓我帶著孩子去他們家住。


    我詫異師兄的思維。


    “他們天天逼我結婚,天天逼我,好,我現在就和他們說咱倆連孩子都有了,他們就不會催了!”師兄說道。


    我心想,這可真是一個餿主意。


    不過,隻要師兄覺得這個主意好,沒有欺騙他父母的嫌疑就好,我無所謂,我要是搬去師兄的家裏住,還有人幫我帶孩子。


    而且,我不是和傅南衡說了我有了男朋友了嗎,萬一他過年期間,他閑的來看我,師兄也是我的借口。


    應該說這是雙贏的選擇。


    大年二十八,我和玲瓏,正式搬入了師兄的家裏。


    其實,我有一個疑問很久了,不過我一直沒好意思問師兄。


    那天,他坐在沙發上,我也坐在沙發上,我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說就是了。”師兄向來是一個很沉穩的人,以前總是看著我們開心啊,玩笑啊,從不插話。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不喜歡女的?”我問了一句。


    不喜歡女的,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喜歡男的唄,否則哪有男人這樣敗壞自己的名聲,有一對母子來自己家裏住,這不是把所有的女孩子都擋在門外了嗎?也把自己的後路全部堵死了。


    本來師兄說春節讓我在他家裏過的時候,我還挺猶豫的,不過我迴想這麽多年來,師兄一直沒有女朋友,而且也沒有和誰傳過緋聞,現在讓我來做擋箭牌,不讓他父母逼婚,所以,我便猜測,師兄是喜歡男人的。


    章澤宇正拿著一聽啤酒,我看他的大拇指狠狠地壓了一下易拉罐口,接著問道,“怎麽這麽問?”


    我便把自己的懷疑,還有我來其實擋了他找女朋友後路的話說了。


    章澤宇開口,“我以前——喜歡過一個女人。不過她現在和我距離很遠。”


    我瞬間兩眼放光,八卦地問道,“師兄喜歡誰啊,我認識嗎?”


    章澤宇看了看我,臉上是我說不出來的表情,他說了一句,“那個人遠在天邊。”


    遠在天邊?那肯定就是我不認識的人了。


    第二天,師兄的父母就來了,因為前幾天師兄在電話裏和他父母說了這個孩子的事情,所以,我見到他父母的時候,他們並不吃驚。


    三室一廳的房子,住起來正好。


    因為我現在還在哺乳期,所以名正言順地和師兄分房睡,和玲瓏住一間。


    麵對父母的責問,師兄早就想好了對策了,他說,“初歡剛剛工作,就有了孩子,怕影響工作,要是現在就結婚話,單位一定會認為她不久就生孩子,這個孩子來得挺意外的。”


    好在,師兄的父母並不是封建的人,隻是讓我們趕緊把婚結了,還說要什麽給什麽,剩下的,就被眼前這個不足三個月的孩子吸引了。


    “孩子起名了嗎?”章伯父問道。


    我搖了搖頭,因為我未婚,孩子沒法上戶口,所以,沒起名字,隻是叫這個小娃兒“寶寶”。


    “沒起名的話,叫章步雲怎麽樣?”章爸爸問到。


    我在心裏默默地把“章”改成了“初”,初步雲,好聽嗎?


    然後,我又改成了“傅”,不是特別好聽,但是有寓意。


    “叔叔是取步步青雲的意思嗎?”我問道。


    章爸爸哈哈大笑,說道,“是啊!”


    “好啊!”我說。


    章澤宇對於我竟然同意了他父親的賜名,覺得挺奇怪的,不過父母在場,終究沒說什麽。


    章澤宇的父母看兒子是真,不過初三去日本也是真的,他們來北京坐飛機,去日本旅遊,迴來的時候就直接迴老家了。


    不過這一個星期裏,他們看著步雲,那種溺愛的樣子,我挺心痛的。


    畢竟這不是他們的孫子。


    初四的時候,章澤宇接到了傅昭蓉的電話,說初六是她奶奶的生日,邀請他去,章澤宇一句虛與委蛇都沒有,就拒絕了。


    真絕情。


    然後,我的手機又響了,竟然又是傅昭蓉,她還不知道我和章澤宇住在一起,也不知道章澤宇買了房子,她口氣挺委屈的,說章澤宇對她還是和在學校裏一樣,毫不留情,問我她奶奶的生日,我能不能去,也許我去了,他就不會覺得是單獨請的他,也許會去。


    章澤宇的父母剛走,家裏恢複了安靜,寶寶正在睡覺。


    我看了章澤宇一眼,章澤宇對著我擺了擺手,我說我也不去了,我又沒見過你奶奶,也不知道送給她什麽禮物,而且,你們家的人我都不熟悉。


    傅昭蓉反駁,“傅南衡你不熟悉嗎?澤宇不去,你也不去,究竟是什麽意思?太不給我麵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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