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還是忍不住的抽抽嘴角道:“我怎麽知道。”


    玄魄說:“既然不知道那就仔細的看著。”


    至於隱藏在暗處的兩個人段葛兮是不知道的。


    此時性格正發現自己坐在秦寂然的腿上,秦寂然正攬著她的要,而且她的雙臂還反射似的抱著秦寂然的脖子。


    這樣子說有多麽的曖昧就有多麽的曖昧。


    她何時和秦寂然如此的熟悉了?


    段葛兮趕緊鬆開雙臂從秦寂然的懷裏跳出來,萬年不紅的臉上居然有了化不開的桃紅,和秦寂然身上的袍子一模一樣。


    看著段葛兮臉上的神色秦寂然頗為滿意道:“這才是一個姑娘家該有的態度,趕緊過來給配本王用膳吧。”


    遇到這個絕世無賴,段葛兮知道不管怎麽說不管怎麽做都不管用。


    但是這被輕薄“仇恨”她焉能有不報的道理。


    很快段葛兮鎮定了下來,笑嘻嘻的對秦寂然道:“好,臣女來陪瀟王爺用膳。”


    於是段葛兮坐在桌子旁邊,隨手從盤子裏麵夾起一塊清蒸鱸魚,對秦寂然道:“瀟王爺請慢用。”


    秦寂然看著碗裏的菜,頓時對段葛兮溫和一笑,道:“這才乖。”


    於是秦寂然慢條斯理的想用了起來,他身份高貴,那股子高貴之氣直接聲如骨髓,所以在用餐的時候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趁著秦寂然咀嚼的時候段葛兮的手迅速的從一道水晶肘子上麵劃過去。


    待著秦寂然停下手中的筷子,段葛兮又對秦寂然道:“瀟王爺臣女服侍瀟王爺享用一下這水晶肘子,這肘子可是我小廚房的拿手好菜,肥而不膩,味道極美。”美的你上吐下瀉,美的你脫水難言。


    段葛兮很快就把那水晶肘子給秦寂然夾了一塊,秦寂然看著段葛放在碗裏的肘子,毫無猶豫的舉起筷子,可是在肘子入口之前秦寂然忽然停下筷子,看著段葛兮。


    段葛兮問道:“瀟王爺怎麽又停止了呢?”


    秦寂然看著碗裏的肘子對段葛兮笑道:“可是本王忘記了本王已用過晚膳了,本王忽然又不餓了。”


    段葛兮:“………”


    能說什麽,什麽都不能說,遇到這個冤大頭她能怎麽辦。


    很快秦寂然走了,段葛兮也隨意的用了一些飯菜便早早的歇息了。


    這京城的風雲開始變化了,要發生巨大的變化了。


    和段鵠和段老夫人之前的關係尷尬不已。


    段葛兮要開始籌謀夏家的事情了。


    籌謀夏家的事情之前,段葛兮知道她要去找找韓斌,韓敏敏的父親。


    而且還要締造出對幽王十分不利的事情,確切的來說並不是締造,幽王性子不好,這些年在外麵應該也做了很多不能啟齒的事情。


    段葛兮要利用這兩個人作為夏家洗刷的鋪墊,秦秀逸知道了夏家的事,現在肯定在京城大肆的搜捕夏家的人,夏家在被秦秀逸搜索之前一定要把夏家的人主動的放出來。


    段葛兮逐漸安排了漠北和瀟遠去把方謙秘密帶迴來,可是對於這兩個人,段葛兮的心裏始終不是那麽放心,罷了隻能從秦寂然的手中要人去從白雲鄉把方謙也帶迴京城吧。


    這一天幽王府邸有點不安生,因為剛剛賢妃娘娘來過。


    賢妃娘娘來到幽王府邸對秦秀江道:“你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這個關卡你還是沒有把你父皇的心給贏迴來,記住,你要抓緊時間,我會幫你籌謀,可是要做出討你父皇歡心的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想想辦法,想想你父皇喜歡什麽,想想你父皇想看到什麽,你孝敬的心思到位了,我就不信你討不迴你父皇的心思。”


    這是剛剛他的生母賢妃娘娘給他說的話。


    自從上次馬匹的事件讓父皇和他隔閡至此,在加上百花宴會的時候他身子不濟,這些日子一直在府邸養病所以未曾做出那些討好的事情。


    現在病情有所好轉了,父皇的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得趕緊在父皇去世之前把父皇的心給討迴來。


    可是現在沒有想到一個後的辦法,所以秦秀江的眉頭緊鎖,連府邸的下人們看到都避著走,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這個主。


    這時候跟在秦秀江身邊多年的一個下人給秦秀江端來了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汁。


    態度十分恭敬道:“王爺把這碗藥喝完。”


    秦秀江瞥了那濃濃的一碗藥汁,自從上次檢查出他的胃部有毛病之後,這藥就一直沒有斷過。


    這藥物雖然很難喝,可這藥物還是很有用的,秦秀江最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胃部舒坦了很多。


    於是秦秀江端著那一碗藥喝了進去。


    喝完藥之後那奴才立馬給秦秀江遞了一個帕子,秦秀江用帕子壓了一下嘴角,對奴才道:“本王一會要出去一下,你現在幫本王安排一下吧。”


    奴婢應允而去。


    不出片刻秦秀江便帶著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出門的。


    最近京城的風景不錯,他又在王府裏麵憋悶的太久,總想出去走走的。


    這京城還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看起十分的熱鬧,並沒有因為自己臥病這這些日子有任何的蕭條。


    他要出來透透風,看看這京城的風景,想想以後若是自己成為了這江山的儲君,這些人便都是自己的子民了。


    秦秀江看著街道上的繁華,可是不知道是眼花的原因還是什麽原因,他居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在一個遠處的巷子裏麵站著。


    這人目光呆滯,嘴巴都好似合不攏,他看著身邊不斷有人經過還在嘻嘻哈哈哈的笑。


    秦秀江的目光遽然的變得幽深了起來,這個人他認識,不是夏家的長子夏爽又是誰?


    這夏爽怎麽來到了京城,夏鬆他們一家不是在白雲鄉接受著他的折磨嗎?


    秦秀江正要叫人過去把夏爽抓迴來,可是看見另外一個身影急急忙忙的出現把夏爽帶走,那急急忙忙的出現的人不是夏青又是誰?


    夏爽出現了,夏青也出現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夏家的人潛伏到了京城。


    該死,夏家的人居然到了京城,夏家。


    秦秀江頓時對嗬道:“王猛,趙常去那個巷子把那個兩個人給我抓過來。”


    就像秦秀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見夏青已經拽著夏爽隱匿在了巷子之後。


    那邊的道路極為複雜,任由秦秀江的人很快都沒有抓到夏青兩兄弟。


    秦秀江看著兩個隨從铩羽而歸,頓時吩咐道:“迴幽王府邸,就算是絕地三尺也要把夏家的人給我挖出去。”


    這夏家的人居然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溜迴了京城,這不可謂不是大事。


    夏家是他厭惡的一家,之前夏鬆還是神武將軍的時候,他那麽招攬夏鬆都不為所動,若不是夏鬆他今天的勢力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所以夏鬆一家是他的心病,是他不得不除的一塊心病。


    秦秀江用最快得速度迴到幽王府邸,第一時間便發動了幽王府邸所有的侍衛滿城是搜索夏家的人。


    這是秦秀江這邊。


    段葛兮今天穿著一身簡單的秋水紋裙,由於呂月姝的死,她倒是不能再穿那些神深色的衣服。


    這樣也好,穿著簡單大眾一點,看起來也更加隨意一點。


    段葛兮今天是要去韓家的,好久沒有看過韓敏敏了。


    而且最主要的事情還是韓斌,之前因為芸連的事情她也算是幫了韓家一個忙。


    若是把夏家的事情告訴韓斌,想必韓斌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如此想著段葛兮便去了韓家,這次雖然沒有拜帖,可是段葛兮之前就讓丫鬟給韓家的人送了口信,這樣過來也不算是貿然了。


    韓家的人認識段葛兮,也知道段葛兮不僅和韓敏敏是朋友,而且還和韓斌保持著聯係。


    於是對於段葛兮韓家的下人是格外的尊重的。


    段葛兮來韓家的次數極少,但是這一次來老韓家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那就是韓家所有的下人和丫鬟都變化了。


    他們變的比以往活潑熱情,更加有秩序,可以說是改頭換麵。


    段葛兮一邊跟著韓家的丫鬟去找韓敏敏,一邊感受著韓家下人的變化。


    段葛兮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帶路的小丫鬟,道:“這府邸的丫鬟和下人都有秩序了很多,有很大的變化,倒是讓我耳目一新。”


    丫鬟微微笑,雖然十分謙卑,可是骨子裏麵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自信,道:“這是大小姐整出來的,大小姐說什麽要相應新時代的號召,要改變身邊的環境,驅除毒瘤,徒留正氣。”


    丫鬟說這些話十分的順溜,可聽在段葛兮的耳朵裏麵卻十分的別扭。


    她向來知道韓敏敏喜歡折騰出一些新鮮的玩意,卻不料還能說出這些話,用這些行為特殊的丫鬟。


    可見她的這個前世今生的朋友一直都是一個很新穎的人。


    如此聽著便聽到一個爽朗的聲音道:“你這個小丫頭就在這裏編排我。”


    隻見韓敏敏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丫鬟的身邊不遠處。


    丫鬟吐吐舌頭對韓敏敏道:“大小姐,我可沒有編排你,我是向段二小姐宣傳你呢。”


    韓敏敏可不是真的和丫鬟置氣,她原本是21世界的人,根本不喜歡這古代條條框框的約束,所以這韓府現在被她整飭的相對來說很公平,下人和丫鬟不必稱唿自己為奴婢。


    不管是下人還是主子大家都可以追求一個比較平等的相處機會。


    所以這丫鬟敢如此對韓敏敏說話並不意外。


    韓敏敏見段葛兮來了,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她伸出胳膊挽著段葛兮的手臂,不滿道:“段二小姐現在才過來找我,我還以為段二小姐貴人多忘事已經為忘記了你有這麽一個要好的朋友了呢。”


    段葛兮一想也是,上一次呂月姝的死韓敏敏是去過段家的,那個時候她和韓敏敏見過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


    如此相見倒多了幾分親切之感。


    段葛兮淡淡一笑,道:“我無德無能,在這京城隻有你這麽一個朋友,怎麽會忘記你,不過是事情多了很多罷了,要不然我還天天往你這裏跑嗎?”


    韓敏敏點點頭道:“算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於是生拖硬拽的把段葛兮帶去了自己的房間。


    說真的這韓敏敏的房間段葛兮是從來沒有進來過,上次被芸連設計也不是在韓敏敏的院子。


    這次陡然進了韓敏敏的房間,這房間也太奇異了吧。


    韓敏敏的房間比其他宅子的臥房大了很多,其他宅子的中間都擺放的是拔步床,或者是熏床,又或者是雕花床。


    但是韓敏敏的床很不一樣,寬約八尺,木質床頭靠牆,床頭被鐫刻了一些很奇妙圖案。


    床尾很平緩。


    這都不是最奇特的,最奇特的是這床居然有一尺左右的床墊,這床墊飽滿摸上去很有彈性,坐在上麵也很柔軟,但又不是那種極度柔軟的那種,床墊中間好像安裝上麵彈性的東西,待人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床墊又立馬會迴複原先的狀態。


    床單很寬大,上麵刺繡了清秀無比的圖案。


    除了床還有床頭櫃。


    床頭櫃擺放了一些精致的玩意,精致的牙雕,竹雕,甚至雨花石。


    最後段葛兮從韓敏敏的一排高櫃子上麵看到了孔雀翎裝飾,還有那簡單精致的沙漏。


    這個臥室處處都彰顯著不同的風格,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饒是段葛兮兩世重生,見過不少世麵都被這情形驚愕不少。


    最後段葛兮的眼神落到架子上麵的一個相框,驚愕的發現裏麵的女子就是韓敏敏。。


    這是什麽奇特的畫技,不是工筆和大小寫意。


    韓敏敏滿意的對段葛兮道:“這是用炭筆畫的素描,怎麽樣,立體嗎?和我像不像?”


    原來韓敏敏居然會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段葛兮驚愕的點點頭道:“我算是重新認識你了。”


    韓敏敏滿意道:“那是必須的,本姑娘以後還有嫁人的,這些東西可都是本姑娘的陪嫁物品。”


    真的是沒羞沒臊的,好端端的怎麽就會說嫁人啊,陪嫁物品的。


    若是別人聽見一個大閨女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作何感性。


    段葛兮倒是不會在怎麽想。


    倒是韓敏敏說到這裏眼神黯淡了幾分,上一次她和高超邂逅過,可是高超根本就不待見她這樣的女子,哎,這要嫁出去也是一個漫漫長路啊。


    好在父母不會對她逼嫁。


    韓敏敏繼續道:“你也不要多想,你喜歡什麽隨便拿就是了,若是什麽都不喜歡,趕明兒我畫個圖紙讓工匠也給你趕製幾樣東西出,床啊,床頭櫃,櫃子這都沒有半點問題,我都可以幫你搞定,你看如何?”


    段葛兮連番道謝,可是她次次前來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問韓敏敏要東西的。


    段葛兮問道:“你的父親可在府中?”


    韓敏敏抽抽嘴角,嘟囔道:“看看吧,你來的目的果真不是為了找我。”


    段葛兮哭笑不得道:“好好好,我這次是為了找你父親有點事情需要請教,以後我會專門為了韓家大小姐而來的,這下你開心了嗎?”


    韓敏敏抽抽嘴角道:“盡是一些糊弄小孩子的討好,也罷,父親在書房,我帶你過去吧。”


    很快韓敏敏把段葛兮帶到韓斌的書房外麵,敲門進去說明了來意,韓斌便讓段葛兮進去。


    段葛兮進了書房,韓敏敏便從外麵把門拉上,這父親和葛兮總是要說一些事,韓敏敏很懂這其中的厲害。


    段葛兮依舊從容的站在韓斌的麵前,片刻之後又鄭重的跪在地上,道:“韓大人,葛兮有一件事情相求,但願韓大人能幫助葛兮。”


    段葛兮來找他她並不意外,對於段葛兮,韓斌的心總是存著幾分感激之意和幾分欣賞之意的。


    韓斌點點頭道:“段二小姐還是起來說話吧,這地上很涼,莫要損了身子。”


    段葛兮也不矯情的站起來,但是也不決定坐下去,因為她要說的話在韓斌聽來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


    韓斌對段葛兮道:“段二小姐這是不準備坐著說話嗎?”


    段葛兮搖搖頭道:“不坐著說話,葛兮還是站著跟大人說話吧。”


    韓斌也不勉強,道:“段二小姐要跟我說何事?”


    段葛兮鄭重無比道:“我要給大人說關於夏家的事情。”


    韓斌頓時站起來道:“你說什麽?夏家的事?”


    看著韓斌驚訝的樣子,段葛兮就知道這夏家的話題在這些官宦的耳朵裏麵有多麽的敏感,不過既然打算說出來了,段葛兮也不會收著藏著了。


    段葛兮點點頭道:“正是,我已經把夏家的人帶迴京城了,夏家一家人現在京城裏麵被我安置了。“


    韓斌驚愕的同時段葛兮能看到他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段葛兮頓時意識到夏家的事情或許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困難。


    韓斌想了半天,大約有一盞茶的時間才把額頭上的汗水給抹掉。


    最後韓斌靠在椅子後麵對段葛兮道:“當年夏鬆是神武將軍,那個時候夏鬆和如今瀟王爺的父親,也就是當今皇上的親哥哥有莫大的關係,你知道嗎?”


    居然還能扯出秦寂然的父親?


    秦寂然的父親不正是宏興帝秦源的哥哥秦鍾,這秦鍾還有夏家有關係?


    段葛兮真的不知道這一點,並且夏鬆並沒有把親中的事情告訴她。


    段葛兮問道:“他們之間有關係,可是為何葛兮聽說夏鬆和皇帝之間有誤會的關係,夏家是被人誤會的,夏家沒有叛變。”


    韓斌看著段葛兮,十分疑惑的問道:“你居然為了夏家,這是為何?”


    這是韓斌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問題,段葛兮和夏家之間有關係嗎?


    段葛兮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秘密要從她的口中第一次親口說給一個外人聽了。


    段葛兮似乎帶著嘲諷的口氣道:“大人,你可能還不知道葛兮對於後宅為何這麽敏感吧,那是因為葛兮的生母不是呂月姝,而是夏羽,夏羽是夏鬆的長女,夏鬆是我的外祖父,我和夏家自然是有關係的。”


    段葛兮輕輕起的在說這句話,她盡量把這其中的過程說的雲淡風輕,說的毫不在意,就好似在說著別人的事一樣。


    但是隻有段葛兮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麽感受,她在說話的時候手是緊握的,雙唇微微的發顫,這些事情不說還好,偶爾的想一次就會刺激一下,可是如此說出來,她覺得她的心很難受,那股子仇恨的火焰頓時有串燒了起來,好似滅不了一般。


    韓斌聽段葛兮說完這句話,頓時驚愕的也不小,他一個大男人很少參與到如此可怕的宅鬥當中。


    段葛兮僅僅這句話就能構建出一個宅鬥的慘景。


    韓斌的眼神沉了沉,道:“沒有想到段鵠居然如此治宅不寧。”


    段葛兮微微一笑,道:“大人現在知道了我和夏家的關係了吧,夏家算是我的外祖家,若是母親在世也是希望我能幫助夏家的,所以對於夏家的事我不能置之不理,夏家現在到京城的事情已經被成王知道了,而且我覺得既然成王知道了,那麽也會有其他的人陸陸續續的知道,我想在這期間把夏家的事提前的釋放出來。”


    她居然有這麽大的計劃,可是她究竟要怎麽做?


    韓斌忍不住問道:“皇上現在對夏家的芥蒂已深,當初皇叔秦鍾的死聽說就是因為夏鬆的叛變造成的,皇上對夏家的人恨的生不如死,你若是把夏家的事情給公布出來,皇上會放過夏家嗎?夏家能從皇上的屠刀夏下麵躲開嗎?”


    秦鍾的死竟然是因維夏鬆的叛變造成的?


    可是夏家會叛變嗎?


    夏鬆是那樣的人嗎?秦秀江都收買不到夏鬆,這樣一個願意在白雲鄉絕望活著,都不願意對幽王低頭的老人,會叛變嗎?


    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麽是段葛兮不知道的。


    段葛兮的眼神變得十分的清亮,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要保持心態的從容,和頭腦的靈活。


    段葛兮對韓斌道:“就是因為我知道夏家要麵臨的事情,所以我才來找大人幫我一下,夏家的是冤枉的,夏家在白雲鄉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都不願意對敵人屈服半分。”


    於是段葛兮把夏家在白雲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韓斌,韓斌聽聞後更是窺喟歎不已,他也不會相信神武將軍夏鬆會是那麽一個人。


    想不到神武將軍一家被皇上丟棄在白雲鄉折辱就罷了,還被幽王的人如影隨形的監視,更是被方謙等人折磨的傻的傻病的病,竟然是那般窮困。


    韓斌倒是相信段葛兮的話,隻是韓斌自己相信並不會有絲毫的作用,要叫皇上相信才行啊。


    最後韓斌十分為難對段葛兮道:“段二小姐今天對老夫說了這麽多話,實在是對老夫推心置腹了,可是皇上是絕對不會相信夏家的,皇上對於夏家還是有怨恨的,要知道皇上對自己的大哥還是很看重的,當初這皇位皇上都可以拱手相讓給自己的大哥,所以能想象一下皇上對夏家的恨有多麽的濃鬱。”


    韓斌今天在對段葛兮說話的時候無疑是透露了很多秘密。


    不管是秦源秦鍾,還是夏鬆,這些人和事即便在韓斌無事的時候都會很少去動腦子想,這件事的牽扯麵太廣,太過驚心動魄,韓斌有時候稍微想了一點都會拚命的扼製自己不要想那麽多。


    可是今天他居然主動段葛兮說了這麽多。


    這真的是天意啊,天意啊。


    段葛兮對韓斌福了身子,道:“謝謝大人告訴葛兮這麽多,今天我之所以來找大人,還因為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要給皇上推薦一個人,這個人或許能扭轉局勢。”


    這是段葛兮今天過來的一個重要目的,她要把鬆陽大師推薦給宏興帝,鬆陽該要被推到一個至高無上的無位置了,發揮了鬆陽這可棋子的效用,說不定能解救夏家於危難之中。


    韓斌問道:“何人?”


    段葛兮道:“鬆陽大師。”


    ……


    從韓家出來後段葛兮原本要迴家進行鬆陽的計劃的,可是瀟遠過來報信了。


    說京城現在到處都是幽王的勢力,幽王已經在抓捕夏家的人了,幽王已經知道了夏家的很隱藏在京城了。


    段葛兮聞言心裏十分驚訝,幽王能知道夏家在京城的事她很早就有了打算,可是,竟然不知道如此著急。


    瀟遠還請教段葛兮為今之計該如何做。


    段葛兮想了一會對漠北道:“告訴瀟遠,最近夏家的人都隱藏在宅中,最好不要出來。”


    漠北領命而去。


    段葛兮又對身邊的阿露道:“去讓阿諾過來一下。”


    阿諾過來之後段葛兮又道:“去告訴你家主子,背後給幽王鉗製一下,我不想讓幽王在這幾日發現夏家的蹤跡。”


    阿諾領命而去。


    段葛兮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緩口氣的同時段葛兮還是來了宋鬆陽大師所在的佛堂。


    由於段葛兮和鬆陽大師見麵的次數比較多,鬆陽大師在段葛兮麵前向來恭敬謙卑,段葛兮在鬆陽大師的麵前向來沉穩,這都是二人相見的習慣。


    今天段葛兮的心思不穩,說話的失手雖然很平淡,但還是帶了幾分急迫的味道。


    段葛兮看著佛堂裏麵的檀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大師覺得這個佛堂如何?”


    鬆陽大師的眼神四處瞅了一下,淡淡道:“安穩平靜,甚好。”


    段葛兮淡淡一笑,道:“大師覺得甚好?”


    鬆陽大師頓時覺得段葛兮此次前來肯定有什麽事情要安排。


    於是想了一會,鬆陽大師還是說出了心裏話,道:“好雖然是好,隻是日子過的安逸了一些。”


    段葛兮很滿意的點點頭道:“大師有驚世之才,宛如蛟龍困於淺灘,大師想一鳴驚人嗎?”


    鬆陽大師的眼神劃過段葛兮的眼神,從段葛兮的眼神中看到一抹奇異的神彩,這神彩自信,光輝,宛如她說的就一定會發生一樣。


    鬆陽大師現在很相信段葛兮,所以聽聞段葛兮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裏很激動,道:“段二小姐有何法子能讓貧僧一鳴驚人嗎?”


    段葛兮篤定道:“預言成後,大師便會處於國師之位,葛兮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大師舉薦給當今的皇上。”


    鬆陽大師頓時驚愕的無以複加,他原本覺得跟在秦秀逸的身邊也不錯,秦秀逸本來就是一個不俗的人。


    可是看樣子段葛兮並不怎麽待見秦秀逸,這段時間鬆陽大師也會想段葛兮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麽,他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究竟會得到什麽。


    就在他略有彷徨的時候段葛兮居然對他說,要把他舉薦給皇上。


    這是鬆陽大師做夢都做不到的一個夢。


    舉薦給皇上是可以,隻是他是一個沽名釣譽之人,實際上哪裏有幾分真正的本事。


    鬆陽大師雖然激動但也不傻,他帶著幾分渴望和疑惑道:“謝謝段二小姐的安排,隻是貧僧的本事段二小姐是知道的,貧僧有何本事讓皇上欣賞,貧僧實際上什麽都不會。”


    段葛兮頓時從身邊不遠的地方找了紙和筆,不一會飛快的在紙和筆上寫了不少的字。


    寫完之後段葛兮對鬆陽大師道:“這是我給你的,若是你被舉薦給皇上就一定要預測這件事。”


    鬆陽大師往那滿滿的紙張上麵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道:“這這這,這這這是以後要發生的事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家王妃可甜可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江楚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江楚離並收藏我家王妃可甜可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