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蛇直盯著蘇慕瞧,蘇慕被她那火熱的目光盯得心跳加速,手腳無處安放。蘇慕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被一個穿著暴露的蛇妖這麽明目張膽地盯著看,不由得有些惱意,側著頭看向別處道:“姑娘,那山澗中還有我的朋友,請將我的衣服和劍還我,等我出去後,定會將酒賠給姑娘。”


    美女蛇道:“莫不是那隻小仙獸?她這會兒應該已經離開了,你這麽久沒去找她,她可能以為你出事了呢!”


    “茵桃不會的,我告訴她要在那裏等我,她不會擅自離開的。”蘇慕一口咬定。


    美女蛇笑了笑,說:“我聽說外麵鬧妖患,很多道士都來了,那小仙獸見你一日不迴,便以為你丟下了她,她自己便去找你了。”


    蘇慕大驚,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那蛇妖,“一日?你說我離開有一日了?”


    “嗯呐。”美女蛇見蘇慕迴頭看她,便又向他投了個媚眼,“你在我這裏可是睡了整整一晚呐,睡得可香呢!嘴裏還一直念叨著師傅師傅的。”


    蘇慕大窘,心想自己一個晚上都未迴,伶華茵和茵桃肯定急壞了,便對那蛇妖道:“姑娘,偷喝你的酒是我的不對,姑娘如何才能放我離去?”


    “放你?奴家孤單的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怎可輕易放你走?不如你留下來與我相伴,想喝酒,我這裏多的是,如何?”美女蛇嬌滴滴地說道。


    “承蒙姑娘錯愛,但我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迴去,姑娘可換個要求?”蘇慕盡量放緩語氣,畢竟自己的地煞劍還在別人手上。


    那美女蛇歎了口氣,忽然從池子中起身,往床邊一坐,笑道:“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難道奴家不美嗎?你就這麽急著走。”


    蘇慕聞著空氣中忽然飄來的一陣香味,心中悸動,忍不住往蛇妖身上看了一眼,隻見女子濕漉漉的黑裙下勾勒出曼妙的身材,白皙的肌膚也在那黑紗下透出美麗的光澤,不由得喉頭一緊,慌忙看向別處,冷冷說道:“我心裏已有人,請姑娘自重。”


    “莫非是你夢裏都喊的師傅,唉……你們男人都這樣,曾經也有個人說過自己心有所屬,到後來還不是乖乖屈服於另外一個人的美色之下……男人的話不可信。”蛇妖幽幽道。


    蘇慕極力證明自己對伶華茵的感情堅貞不渝,“她不一樣,我愛她並非美色。”


    那蛇妖一聽,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你們男人不愛女人的美色還愛什麽?以前我也像你這般天真,相信了一個男人的話,那男人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的是他的師妹,無論我怎麽引誘他,他都無動於衷,可是後來,他卻跟自己的師姐睡在了一起。他的師姐還將我打迴了原形,我為情所傷,想起這世上還有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被男人所騙,於是後來我找到他的師妹,想要告訴她真相,卻發現他的師妹偷食了東靈山的神女果渡為仙身,被仙澤宮的一個道士帶迴了仙澤宮。”


    蘇慕聽到此時,已經臉色一變,說道:“你說的若有半句假話,休怪我無情!”


    美女蛇嬌笑道:“你與你師傅這麽多年,這些事都不知道嗎?看來你師傅打算一直瞞著你呢!不過你師傅還真是舊情不忘,當年你爹偷盜仙澤宮的大荒圖,害死了你師傅的師傅,你師傅居然不計前嫌,還將你收為了徒弟,將你養在身邊,也不知道這日日見著你這張像極了生父的臉,她會是什麽滋味。”


    “你說的可句句是真?!”蘇慕激動之下,一把抓住蛇妖的手,死死的握著。


    “哎呀疼!你輕點!”美女蛇吃痛地叫道。


    蘇慕連忙放開蛇妖的手,怒目而視。蛇妖又笑道:“我要是說假話,又怎會知道你父親叫蘇言,你母親叫李念心,你父親的師妹叫伶華茵呢?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全當我說個故事吧。”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蛇妖道:“我隻想告訴你,你爹也自詡正人君子,忠貞不二,卻也逃不過一個‘色’字,你是他和那女人所生,難道就逃得了?”


    蘇慕連連搖頭,不肯相信蛇妖的話,喃喃自語道:“你說的這些不是真的,我爹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蛇妖趁著蘇慕傷神,將手覆在蘇慕手背上,邊撫摸邊說道:“你爹是不是這樣的人,你師傅最清楚了,可當麵去問問她。你要是不長著和你爹一樣的臉,你師傅她還會收留你,對你這麽好嗎?”


    “我和我師傅的關係,不容外人置喙。”蘇慕雖難過不已,但也保持著最後的理智。


    蛇妖伸手撫上蘇慕的臉,臉也靠了過去,帶著蠱惑的語氣在蘇慕耳邊柔聲道:“你說你愛你師傅,可你師傅卻將你當做孩子一樣看待,你不過就是你父親的影子,你師傅怎麽可能會愛你呢?你親過她嗎?抱過她嗎?嗯?”


    一陣誘人的香味再次飄來,蘇慕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觸碰了身體裏隱藏的機關。蛇妖繼續蠱惑道:“你師傅待你好,是出自師徒之情,而我對你,是男女之愛,你難道不想像你父親一樣,獲得一份真正的愛情嗎?”那蛇妖一邊說著,一邊握著蘇慕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觸碰到那柔軟的肌膚,蘇慕觸電一樣躲閃了一下,那蛇妖笑道:“你聽聽我這心跳的多快,你難道不想要奴家的心嗎?你若是不喜歡我這副模樣,那就將我想象成你的師傅。”


    蘇慕一聽,像被施了妖術一樣喃喃道:“想象成師傅?”


    “對呀,小慕,你師傅不都這麽叫你的嗎?你看我長得像不像你師傅,嗯?”蛇妖妖媚一笑。


    蘇慕定睛看去,眼前的蛇妖突然間變成了伶華茵的樣子,蘇慕一個癡怔,但並未有所動作。


    “小慕既然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好了。”蛇妖假意哀怨地起身,再次帶起一陣香味。


    其實那香味要是女人聞起來,是完全無感的,但是男人要是喝了蛇女的酒聞見了,那十有八九是要被迷惑住的。


    在那香味的刺激下,蘇慕已經完全將蛇女當成伶華茵了,心中一動,連忙伸手一拉,順手就將佳人身上的裙子扯了下來,頓時春光乍現,一覽無餘。蛇女一個嬌笑,轉身倒在蘇慕懷中,目光繾綣地望著頭頂上的人。誘人的身軀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正等著他采摘。


    “小慕,你還是舍不得我走呀。”


    一聲嬌柔唿喚,讓蘇慕最後的防線立馬崩掉,一個翻身,便將那長著伶華茵臉的蛇妖牢牢抱住,幹柴逢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距離蛇洞百裏之外的村莊,一大批仙澤宮弟子正在圍剿後山作亂的蛇窟,數百條害人的蛇精被全數斬殺,隻留幾人在村莊巡視,以免有漏網之魚。而一連兩日,大家都不見蘇慕迴來。伶華茵遣眾弟子先趕往下一個妖患之地,隻讓周氏兄妹和尚悅留下在附近尋找蘇慕蹤跡。


    第二日晚,尚悅便帶著一個粉嘟嘟的少女前來找伶華茵,那少女一看到伶華茵,便一頭紮進伶華茵懷裏,伶華茵不由得懵了。


    那少女一邊抱著伶華茵哭,一邊道:“茵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我是茵桃啊!”


    伶華茵吃驚地打量起麵前的少女來,看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便問:“你是茵桃?”


    少女連連點頭,露出自己的翅膀,解釋自己是因為喝了一點酒才變成了現在的模樣,生怕伶華茵不相信。


    伶華茵聽她解釋了一番,忙摸了摸她的頭,問:“好孩子,小慕呢?他沒跟你一起?”


    茵桃傷心地哭道:“慕哥哥不見了,他說讓茵桃在山澗裏等他,可是茵桃等了一天都沒見他迴來。”


    “哪個山澗?”伶華茵急忙道。


    “大荒山。”


    伶華茵立馬轉頭對尚悅說道:“你與周易、周瑤先去跟弟子們匯合,我去去就迴。”


    “長老,要不我也跟您一起去找吧,人多力量大嘛!”尚悅提議道。


    “不必,大荒山我比較熟悉,你們不必幫忙,去吧!”說罷,伶華茵便帶著茵桃前往大荒山去了。


    來到茵桃所指的山澗,伶華茵發現根本沒有茵桃所說的那個結界,水裏麵清晰見底,隻有一些石頭和水草。茵桃不由得臉色一變,慌忙在水裏麵胡亂掏著,但一無所獲。


    “怎麽會這樣?我們明明是從這裏麵進去的,怎麽會什麽都沒有了呢?”茵桃著急道。


    “茵桃,會不會是你記錯位置了?”伶華茵道。


    茵桃使勁搖頭,“不會記錯的,茵桃記得清清楚楚!對了,山洞!茵姐姐,我是從你平時修煉的山洞出來的!”


    伶華茵便又帶著茵桃去往平日裏修煉的山洞,但轉遍整個山洞,也不見茵桃所說的通往酒窖的路口。


    “你說的酒窖在哪裏?我在這裏很多年了,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結界。你說你從哪裏出來的?”伶華茵停在一塊岩壁前,一邊摸著那塊石頭,一邊問道。


    茵桃險些哭出來,她不敢置信道:“茵姐姐,我也不知道,我走出來的時候,明明這裏什麽都沒有,怎麽會是封死的呢?”


    伶華茵盯著那塊岩壁,若有所思的樣子。


    “先出去吧,或許你說的那個酒本來就有問題。”


    伶華茵和茵桃出到洞外,伶華茵便將鄂蘿從葫蘆裏叫了出來,問她可在這裏察覺到妖魔的氣息。


    鄂蘿在周圍巡視了一圈,迴來便神神秘秘地湊到伶華茵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麽,伶華茵聽後臉色一沉。


    “鄂蘿,你和茵桃在這裏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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