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寂小心翼翼問了句:“陛下此話,是見過我爹?”


    當年處置案情的明明是上一任國王才對,或者,花殃錯也參與了?適才,花蓮月告訴他,他們極有可能被關在了某處,難不成,是花殃錯當年見色起意,將他爹娘捉了去?


    秋寂本以為她會否認,沒想到她直接承認了。


    “沒錯,我確實見過你爹。”


    秋寂唿吸都放慢了:“那他,如今身在何處?”


    花殃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近。這個動作,秋寂看來,十分熟悉。隻不過,東施效顰,由她做起來,萬分惡心。


    秋寂秉著唿吸,隻湊近了半寸,便聽到她說:“不如,你將衣服脫光了,朕再告訴你?”


    秋寂臉“蹭”地一下就紅了,純粹是被氣的。


    隻是,不等他後退,花殃錯握住了他的手腕,如同被蛇纏上了一般惡心,將他向前拉。


    秋寂另一隻手支撐著,才不至於倒在她懷裏。


    花殃錯鼻尖嗅了嗅,還是一副陶醉模樣:“你身上可真香,用了什麽?”


    秋寂咬牙切齒:“是嗎,不如陛下再仔細聞聞?”


    花殃錯正要笑,表情一僵,暈了過去。


    下一秒,秋寂連忙後退,扯開那隻攥著他的髒手。


    不過,現在如何是好?


    花殃錯醒來,定會察覺是他做的。


    不管了,先搜搜這宮殿有沒有什麽出口。


    正想著,肩膀上搭上了一隻手。


    花蓮月的聲音:“秋寂,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說,她剛才同你說什麽了?”


    秋寂迴眸看向她:“她說見過我爹,還說要帶我去叫他。”


    花蓮月眸底的興奮和驚喜快要溢出來了:“可曾說被關在哪裏?”


    秋寂搖了搖頭:“我正要問,結果她睡著了。”


    “睡著?”花蓮月冷哼了一聲:“想必是國師大人在你身上藏了什麽法寶,使她暈了過去。”


    秋寂眨眨眼,洋裝不懂。


    花蓮月拔出發簪,抵住他喉嚨,眼神瞬間狠厲起來:“把國師交給你寶貝交出來,不然,我就殺了你。”


    秋寂冷眸掃向她,晃見她身後站著的那人,眉眼瞬間柔和了起來:“想要,你便自己來取。”


    花蓮月神色怔鬆了一秒,左手剛剛要伸過去,脖頸一痛,手裏的發簪被人奪去,暈了過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道理她現在才懂。


    秋寂激動地看向她:“國師,你怎麽來了?這裏危險,你……”


    尋惜漫步過去,手撩起他的碎發,乘機摸了兩把他的發絲:“有你在,便不危險。”


    秋寂心跟著跳動了兩下,視線移向他處:“國師,剛才她們同我說……”


    尋惜打斷他:“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花殃錯藏人的地方,我大致猜到了是哪裏,隻不過還需要實證。後日便是大廟會了,屆時我們上山一探究竟。”


    秋寂點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尋惜眉眼彎起,嫣然一笑:“今天怎麽這麽聽話。”


    秋寂抿了抿下唇,沒說話。


    然後,看到她從懷裏掏出兩張似人皮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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