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妙妙狠下心來,開始給自己鼓勁。


    “大局為重,而且上次的事…自己又沒有錯,該心虛的是他才對。”


    妙妙下定決心後,心中竟然有些期待。她有些不自在的咬了咬嘴唇,本想快些去找顧念淵。不過現在已經不早了想了想妙妙還是決定,明天再去找他。


    既然如此,罌粟花的事,等明天再和顧念淵在商量。妙妙一閑下來就心情不好,她幹脆研究起來工坊,具體該怎麽建造來。


    也不知什麽時候,能把水泥弄出來。想到蓋房子,妙妙有些發愁。房子不僅技術短缺,原料也是一大問題。


    京城這人生地不熟的,不像清風縣那樣。妙妙有些發愁,原料該去哪裏采買。阿福雖然是個對外麵比較了解的,但是這檔事情,不管是她還是她養母,都沒有接觸過,所以阿福對此也不甚清楚。


    雖然毛熙寧可能知道,但是經過上次的事。妙妙嘴上不說,實際上心裏卻還是對毛欣寧有了些芥蒂。


    不過毛熙寧歸根結底,對自己沒有做什麽壞事。妙妙也沒做些什麽。


    但是她不是那種心裏明明討厭對方,還想讓對方幫自己辦事的那種人。所以妙妙隻想和對方沒什麽關係,所以根本沒有考慮毛熙寧。


    有了!可以去問一下,之前的那個牙婆。牙婆接觸人中,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她肯定消息比較靈通,而且讓她辦事,都是明碼標價的,也不用擔心太怎麽欠人情。


    雖然牙婆因為阿福養母的關係。可能會更加用心。但是妙妙覺得阿福挺好的,投桃報李對阿福更好些也不會不妥。


    雖然慧慧也會設計這種,但是因為她現在正忙鋪子的事。妙妙不願意她太辛苦,所以在閑魚係統上找了找。剛好有做古建築的仿古建築的設計師,妙妙諮詢了好幾家。


    雖然廢了些波折,但所幸還是找到一家可以,完全用仿古材料來設計工坊的賣家。最後妙妙拿了100的定金,讓對方負責這個了。


    明日就是國子監開學的日子了,也不至於顧念淵準備的怎麽樣了。妙妙伸了個懶腰,突然想到了這事


    說起這事,妙妙還有些不願意。本來之前吃飯的時候,妙妙有說自己要去送顧念淵去那邊上學。但是卻被顧念淵毫不留情(並沒有)的拒絕了。


    妙妙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雖然理智上妙妙知道顧念淵不讓自己去,是為了了自己好。自己一個未婚姑娘,這麽大搖大擺的去國子監門口屬實,不太妥當。


    但是情感上妙妙還是覺得有些遺憾,也不知道那傳說中的國子監究竟是何模樣。妙妙更想看到的是。穿上國子監生服的顧念淵是何等風采。


    帶著這種遺憾,妙妙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正是國子監的開學日,這天顧念淵穿上國子監的生服,早早就出發了。顧念淵本就相貌出眾,加上他一身神秘又沉穩的氣質,更是讓他在人群中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國子監監生中,也不乏英俊瀟灑之輩。可是和顧念淵比起來,卻還是差了一些。所以顧念淵出現時,許多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圍著他轉。


    見到這一幕,另一個人卻是暗自咬牙恨的不行。


    “一群膚淺的人!真是枉讀聖賢書了!虧得還是國子監的學生,看來不管從古至今,人都隻知道看臉。”


    說話的這人正是章華,就是獲得科舉逆襲係統那個穿越者。按理說章華的排名,是絕對不可能到國子監讀書的。


    但是他硬是靠著,抵押自己的生命力,搭上了一位國子監的博士。他又抄襲了一首名詩,當作是自己的通過函,以這種不光彩方式也進了國子監。


    章華說起來今日也是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章華本以為自己身為穿越者,自帶的龍霸之氣,肯定會吸引無數人的注視和追捧。


    可沒想到現實並非如此,章華相貌平平的容貌讓他不怎麽被人注意。反而因為他隱隱透露出的狂妄之色,更是讓注視到他的人,對他觀感特別不好。有的人看著他,甚至帶著些厭惡。


    章華本就不滿周圍人對自己的態度,這下看到顧念淵這樣被萬眾矚目的樣子,心中更加不甘心起來。


    “係統,這個土著真是太礙眼了。我一定會讓徹底打敗他,讓他跪在我腳下求饒。”


    不提章華對顧念淵深深的惡意,這會許多學子也在議論顧念淵。


    “這位同窗是誰,怎麽從未見過?”


    “看他這身氣質,定不是普通人家的。不過京城的貴公子們,在下也算認識的差不多。想必他一定,是哪個隱士家族的子弟吧?”


    “正是如此,對了,你聽說了嗎?這次國子監新來了,一個博士。聽說是赫赫有名的易大家呢!”


    “易大家?這是何人?”


    “你怎麽這般孤陋寡聞,連易大家都不知道。易大家正是易居安先生。聽說他才華橫溢,陛下都對他多加推崇。不過易大家命運多舛,之前因為些事情被貶多年,最近才迴來。“


    “聽說他書畫雙絕。不管是作詩作詞,都是當世大才。咱們若是能得他指點一二,定會收獲不淺。


    隻是不知道今日易大家有沒有授課?”


    這位易居安的小粉絲肯定會失望了,易居安不僅沒有授課,他今日連來都沒有來。


    易居安本就不是狂妄之人,經曆這麽多波折更是不會如此肆意妄為。他今日本想和顧念淵一同來著,隻是易居安昨天傍晚時分,突然得了景明帝的召見。


    兩人談論到深夜,景明帝才放他離開。原本景明帝是要留易居安在宮中住一晚的,但是被易居安拒絕了。


    景明帝見他堅持,也明白原因,就直接隨他去了。不過景明帝怕易居安吃不消,特許他不必去國子監點卯,也不用正經授課。隻偶爾有空時,去那裏給學生指點一二也就是了。


    幸虧妙妙不知道這事,不然她肯定會吐槽。景明帝這一通操作,怎麽這麽像妃嬪晚上伺候皇上太累,第二天被特許不用去請安呢。


    吐槽歸吐槽,景明帝此舉一出,大家都看出了他對易居安是極為看重。易居安更是因此水高船漲,風頭正盛。許多人都想和易居安攀上關係,紛紛上門拜訪送禮。


    易居安煩不勝煩,心裏實在不願理會那些人。尤其是易夫人因為接待客人,不知是累還是氣又一次生病了。


    雖然不重,大夫說很快就好了。但卻讓易居安徹底下定了決心,易居安直接仗著景明麗的話,說自己身體不太好所以要專心養病。


    放出風頭,易居安就閉門閉戶,誰也不見了。


    易居安雖然特別生氣,卻也並沒有打算一直這樣下去。易居安很清楚,自己也不能一直躲避下去。就算為了妙妙,和顧念淵他也不能這樣。


    易居安打算,過一段時日,看陛下對自己的態度,能否穩定下來。如果確定下來陛下不會再對自己如何,就把妙妙和顧念淵正式介紹給別人,說是自己的嫡傳弟子。


    易居安是覺得自己,也算有些名頭 妙妙和顧念淵兩人實際上處境都不算太好。一個雖然生在豪門大家。卻因為種種原因,並不受父母待見。


    而且因為妙妙的經曆,她的婚事肯定也很困難。易居安隻是不願理會,實際上他這樣聰明的人哪裏會不懂人情世故呢。


    易居安想,有自己的嫡傳弟子這個名頭,妙妙的婚事也能更上一層樓。易居安這個事還沒來得及和妻子說,隻是自己心裏定了下來。


    易居安還覺得,淵哥兒也是他畢竟是鄉下來的,也沒什麽根基背景。國子監大多是世家子弟,或者權貴公子,對寒門弟子天生就有芥蒂。


    易居安想著,看在自已的麵子上,也不好讓那些人不要欺負兩個孩子。


    易居安不知道無論是妙妙,還是顧念淵,都不是任人欺負的。尤其是顧念淵,他重生歸來後,已經是鈕祜祿.淵哥兒(不是)了。


    總之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顧念淵哪會讓別人欺負自己,更不會讓人欺負妙妙了。


    “國子監是今日開學?”就在此刻,二皇子正好經過國子監這條街。二皇子心情明顯不太好,他身邊的伴讀連大聲唿氣都不敢。


    這會兒二皇子聽到喧鬧聲,隨意的掀開簾子就看著國子監門口,密密麻麻的穿著學子服的學子,還有送他們來的長輩和下人。不知為何,二皇子突然問了一句。


    他的伴讀恭敬的迴道:“迴殿下,國子監確實是今日開學。殿下可是覺得吵鬧,咱們繞道過去?”


    “不必了,也沒有多遠了。”二皇子搖了搖頭,又道:“顧家子是不是也到國子監求學了。”


    伴讀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微臣愚昧。不知殿下說的是哪個顧家?”


    二皇子忍不住皺起了眉,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就是陸家大小姐之前,報錯的那戶人家。”


    “哦。”陸家大小姐伴讀還是知道的,殿下剛剛派人調查過。伴讀仔細迴憶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迴道。


    “應當是吧,據說那個顧家子成績非常不錯,兩次科考都是當地的頭名。按照國子監的規定,每個地方的案首。確實是能獲得國子監監生的名額的。”


    伴讀想了想,又試探著問道。


    “殿下可是要是見顧家子?”


    “ 暫時不必了,走吧。”二皇子輕斂雙眸,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而另一邊妙妙直到吃過早飯,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昨天忘了什麽。


    顧念淵今日開學的話,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找他商量啊!他下學時間不早了,自己也是不太方便出去。想到此處,妙妙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我這個腦袋呀,真的是。”


    而且顧念淵十日一休沐,雖然罌粟花的事。暫時不會有什麽差錯。但是妙妙覺得這種事,還是越快解決越好。


    顧念淵暫時好像不太方便,那麽該找誰來幫忙比較好呢。


    蔡夫人,薛夫人李茶茶,明珠這些人在妙妙腦海中一一閃過,不過這種大事,妙妙其實好像誰都不太放心。


    李茶茶看起來對自己特別親近,但她的小心思妙妙,其實也有注意到。


    但是因為李茶茶目前,沒有做什麽對自己有害的事情,反而都是在幫助自己適應這裏,所以妙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人與人之間,很少不存在任何利用的關係。妙妙並不是那種堅持非黑即白的性格。李茶茶的行為,妙妙其實也還算能理解。


    隻是理解歸理解,妙妙對她們還是不能徹底交付信任。而且妙妙不知道他們,和王家會不會有關係。罌粟花一事,茲事體大。妙妙不願意,冒任何險。


    難道要直接進宮,麵見景明帝?妙妙一張手心,手機就出現了一張令牌。正是景明帝之前。給妙妙的那張通行令


    妙妙覺得這通行令,還是比較重要的,所以一直放在空間裏。這會兒妙妙拿著通行令,手裏不斷的摩挲著。她心裏也是仔細思考著,直接去找景明帝的利弊。


    直接見景明帝,優點是中間不會有人和王家有關係,知道消息反過來對付自己。


    壞處則是在景明帝眼中,自己一個小女子說話有沒有可信度。


    到底該怎麽辦啊?妙妙這邊愁的不行。


    另一邊在皇宮中,景明帝正在聽著吳青竹的匯報。


    沒錯如今,吳青竹已經是錦衣衛統領了,可以直接麵見陛下。而吳青竹的父親,這會兒已經快馬加鞭,退休去陪老婆了。


    隻留下吳青竹一個人,兢兢業業的搞事業。也不知該說吳青竹倒黴還是幸運。


    他父親一走,吳青竹就發現了一個,看上去很大的案子。吳青竹一發現苗頭,就覺得背後隱藏頗深,趕緊就來找景明帝匯報了。


    “陛下,微臣查出這幾位新查處的貪官,都患了同一種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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