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今天沒聯係到阿言,你能不能問問你弟弟,他把阿言帶哪去了?”


    時易的手貪婪的在黎慕然的腰際摩挲,他以前最喜歡抓住她這個部位,在她的身上馳騁。”


    “……”


    久未得到時易的迴應,黎慕然側頭往後看了看,什麽都沒有看到。


    “我問你話呢,時易你在走什麽神?”


    “你比以前手了,腰細了。”


    黎慕然忍住了罵時易老流氓的衝動,抓住了腰上那隻不老實的手:‘你說的,我陪你在這張床上,你不動手動腳的,這是在幹什麽?’


    “我……控製不住,你知道七年前我們就……”


    時易要說什麽,黎慕然心知肚明,黎慕然慌亂的打斷了時易的話:“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情,你給你弟弟打個電話,問問阿言到底在哪。”


    時易被黎慕然催的沒辦法了,才拿過手機,當著黎慕然的麵撥出了時樹白的電話。


    當關機的提示傳過來時,黎慕然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完了,阿言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今天也沒人見過他。


    “你弟弟不會對阿言做什麽吧?”


    時易扔了手機,重新將裏麵摟入懷中,軟軟的手感,愛不釋手。


    “你想多了,你應該擔心程嘉言會不會對小白做什麽。”


    “可是我還是……”


    時易搶先說:“就算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程嘉言的身手?小白以前被她打趴下過多少迴。”


    “……”好像是沒有什麽危險,可是她還是很擔心。


    “安心睡覺吧,他們都是成年人,能發生什麽。”


    剛閉上眼睛的黎慕然聽了時易這話,黎慕然立馬又睜開了眼睛:“你越這樣說,我越害怕。”


    終究,時易還是沒忍住,他強行掰過黎慕然的身體,攙著她,一個纏綿悱惻的吻,讓她沒了力氣,她終於才安靜的癱在他的懷中。


    時易在醫院住了兩周,黎慕然幾乎天天都來醫院看時易,別的不說,長時間的相伴,他們的感情越發的甜蜜。


    用何海的話說,那就是如膠似漆。


    出院這天,是黎慕然開時易的車將時易帶到家的,她怕被有心人發現他們的事情,她的謹慎可謂是滴水不漏。


    “你確定你不請個阿姨嗎?你這樣很不方便。”


    時易此刻正坐在沙發上,視線隨著黎慕然忙碌的身影轉來轉去。


    “如果你住過來的話,我會考慮請,如果你不來的話,有鍾點工就夠了。”


    正在倒水的黎慕然突然衝到了時易的麵前,敲了敲時易的桌子:“我過來住?你想的倒是輕巧,你家距離我爸那裏才多遠,我就算是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我在你公寓那片也有一套複式,距離你爸住的地方夠遠了吧?絕對讓你又有賊心又有賊膽。”


    黎慕然輕咳兩聲:“我還沒做好同居的準備,再說我也舍不得蕁蕁離開我。”


    “蕁蕁可以一起去。”


    在醫院這兩周的時間,黎慕然被時易那如狼如虎的眼神盯得久了,她心裏早就有數了。


    如果現在就和時易同居的話,非讓他吃的骨頭都不剩。


    “不用了,蕁蕁是程家的孩子,我帶著她祝你那裏成什麽了,而且……”


    時易打斷黎慕然的話:“那我去你那裏住?”


    “啊?”黎慕然可沒有忘記那次將時易藏在廚房的驚險經曆。


    “不行嗎?我需要你照顧,沒你我睡不著覺。”


    “……”


    黎慕然不想和時易再討論這個話題了,她去了廚房,準備給時易做一頓午餐。


    結果她剛拿完東西,關上冰箱的的門,轉身就看見拄著腋杖的時易。


    “一隻腳也挺快,你去公司就用這拐杖?”


    “不用這個。”


    “那坐輪椅?”


    時易向黎慕然更近一步:“都不,我在家辦公。”


    “你還挺注重形象。”


    “……”他隻是想要多一點時間陪黎慕然。


    自然,他是不會跟黎慕然說的。


    “午餐想吃什麽?”


    “你做的都喜歡。”


    黎慕然淺笑:“胡蘿卜呢?”


    “你知道我不喜歡胡蘿卜?”


    黎慕然反問:“你不喜歡胡蘿卜?”


    “我以為你想起來了。”


    想起來他不喜歡吃胡蘿卜,結果還是空歡喜一場。


    “時易,如果我這輩子想不起來了,你會不會怪我?”


    “有你守在我身邊,我還奢求什麽?”


    “……”


    她湊上前去,吻落在了時易的嘴角,而後飛速的迴身。


    “時易,你嘴真甜,我喜歡。”


    “我愛你。”


    黎慕然的眼神愈漸迷離,仿佛飄在空中。


    片刻之後,手機鈴聲打破了這難得的溫情氛圍。


    時易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


    黎慕然在廚房做飯,見時易進來了,她去把時易的輪椅推過來,讓時易做在靠窗的位置。


    “今天周一。”


    黎慕然說:“我知道。


    “該上班的都上班了。”


    黎慕然點點頭:“對,不過我不用上班,我是自由工作者。”


    “好像一輩子這麽看著你。”


    黎慕然終於迴頭:“時易,你今天好奇怪,怎麽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你不會想跟我分手吧?怎麽辦?我還沒玩膩。”


    “我想你做我老婆。”


    又是這句話,黎慕然這段時間聽過好幾遍了,她開玩笑的說道:“好啊,你現在給我戴上戒指,我就做你老婆。”


    她發誓她隻是開玩笑的,她以為時易也是開玩笑,說完,她轉身去切菜。


    忽然間腰上放上了一隻手,她迴頭,時易已經到了她的麵前,他從容的拿過她的手,變魔術般的拿出一顆鑽戒,套進了黎慕然的無名指。


    黎慕然完全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戒指就已經戴到她的手上了。


    耳邊是時易的輕聲唿喚:“老婆,嫁給我吧,我們去領證。”


    黎慕然清了清嗓子,耳邊還是嗡嗡的聲音,聽不清楚到底是什麽。


    手上的鑽戒是某世界知名珠寶的最新限量款,昨天她在冉可那的雜誌上,冉可介紹給她看的。


    所以,這些天的她白天對時易幾乎是寸步不離的,他是怎麽準備這些的?


    而且,居然連鮮花都準備好了,嬌豔的紅色花朵迷了黎慕然的眼睛。


    “時易,你是變戲法的嗎?”


    “我是你老公。”


    “……”


    “你剛剛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戒指給你戴上了,今天是周一,我們可以去領證。”


    黎慕然腦子裏稀裏糊塗的,隻記得要給時易做午餐,怎麽突然間畫風就變了呢。


    時易將黎慕然的手攥在了掌心,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黎慕然的眼睛。


    “老婆?”


    黎慕然想她應該是瘋了吧,那次在廚房,近距離看時易的時候,她忍不住親了上去。


    這一次,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那個小紅本的時候,耳邊的溫熱是時易給予的。


    難得為人,難得瘋狂一次。


    就把她變成了時易的老婆。


    以至於黎慕然迴到家久久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她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虛幻的夢,她和心儀的男人結婚了,他們說要白頭偕老。


    他叫她老婆,是她聽過的老婆這兩個字最好聽的聲音。


    許珩抱著蕁蕁進來的時候,黎慕然在對著桌上的紅本發呆。


    他站了會兒,黎慕然還是沒有發現他。


    “恭喜。”


    是聲音將裏麵拉迴了現實。


    她匆忙的將東西收到了身後。


    許珩說:“我都看見了,除了時易,沒別人了吧。”


    “蕁蕁睡著了?”


    許珩將蕁蕁送到黎慕然的手邊:“嗯,既然你跟時易已經結婚了,有些事情我覺得我是時候告訴你了,你先送蕁蕁去睡覺。”


    黎慕然還在和時易領證的震驚中沒有緩過來,她木訥的抱著蕁蕁往蕁蕁你樓上的房間走去。


    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許珩不放心,隻能緊隨著跟了上去。


    所幸,平安無事,並沒有發生什麽。


    “我媽給她洗過澡了,你把她安置好,下來,我跟你有話說。”


    黎慕然給蕁蕁蓋好了被子,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


    許珩就站在她的身後,高大的身形在她身上遮出一片陰影。


    “你有什麽事情要說?我們走吧。”


    許珩依舊是那溫和的麵容,他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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