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已經到了這樣一個地步了,你覺得現在還有機會對付我們麽?恐怕沒有了吧,現在臨安頂多還有幾萬人,他們是大元對手麽?”


    “不是吧,南宋已經沒有任何機會與我等對來了,哪怕他們的人全部集體出動也是無可奈何,這就是差距!”


    啊骨也覺得是這樣,一個賈似道而已,可有可無。


    “大汗,那關於這群宋人將士,我等是否可以趁機將這些人給捉拿了?萬一他們重新跑迴臨安,恐怕....”


    忽必烈搖頭,滿不在乎,“此事不用了,朕相信這群人離去之後再也不會迴到臨安,你看此事已經如此嚴重了,除非他們都是傻子!”


    ”還有,就算有人要迴去,也是極少,對我大元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完全不用在意。”


    “知道了大汗。”


    忽必烈這才帶著人打算返迴丁家洲,現在的他完全有實力


    “怎麽了?”謝太後以後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知道完蛋了,一切都已經完蛋了,後果十分嚴重,有可能是已經兵敗蘇州了啊!


    “曹公公,你直接告訴哀家,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也不必隱瞞了,此事已經這樣了,南宋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麽好隱瞞的?”


    曹公公嗯了一聲,心裏麵壓力十分大,此事不管對誰而言都不是一個好消息,他的心情十分複雜,內心壓力一大片。


    “.迴....關於賈似道...他所帶的十幾萬大軍去到丁家洲,已經全部敗了,將士們四處逃散,賈似道與親信乘坐獨木舟已經逃跑!”


    “什麽?”謝太後猛地站起身子,緊接著身子搖搖晃晃,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


    雖說早已經料到了,但是親耳聽見,卻還是令的她心裏承受不了,無比憤怒。


    良久之後,她終於蘇醒了,已經躺在了床榻上,曹公公以及許多丫鬟跪在一旁,心裏很有壓力,完全不知道此事該是怎麽辦。


    謝太後睜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斷搖頭歎息,內心很有壓力。


    “...哀家真是看走了眼啊,賈似道這個東西,賈似道這個畜牲,哀家究竟那裏對他不起了?他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要害我南宋?”


    下方眾人不敢說話,心想這一切的一切已經遲了,南宋有如此多的清官都已經被殺害了,這可怎麽辦啊。


    謝太後早幹什麽去了?尤其是宋慈父子,如果他們還在朝廷為官,尤其是宋慈如果不死,那麽.....那麽南宋會不會是另外一個局麵?


    曹公公道:“太後,你老人家也不要傷心了,此事不怪你,而是賈似道,而是朝廷的文武百官們,要不是他們...要不是他們,忽必烈豈能攻打過來?”


    “同時太後,此事與你完全無關,要追責任,其實理宗皇帝度宗皇帝誰都跑不了,但是恰恰與你太後沒有關係啊。


    謝太後道:“雖說與我無關,但是事情卻是因我而起,南宋也是亡在我手裏啊,曹公公,哀家問你,你說我該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好好一個南宋,如此美麗的江山,就這麽毀在哀家手裏,你說心疼不?”


    曹公公不語,他知道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南宋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就看忽必烈如何攻打過來。


    “曹公公,現在哀家命令你,立即多帶一些人到皇宮城樓底下,賈似道指定還得迴來上早朝,隻要一出現,將立即抓捕!””是太後,奴才記住了。


    “嗯,他賈似道既然敢做出這等歹事,哀家怎能饒了他?哪怕他曾經立下再大的功勞,哀家也不會放過他,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同時,哀家還要揪出他的同夥,我不管是誰,反正既然已經這樣了,朝廷怎能放過一個人?”


    賈似道這邊,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注意了,心裏頭啥事也沒有,同時他也已經想好了,隻要謝太後問,就說忽必烈已經答應了義和,反正糊弄一天是一天。


    他們不斷往臨安行走,今日的忽必烈已經不如當初了,已經一點囂張不起來,十分愧疚。


    他們沿途都是非常老實,也不敢惹事,半路沒有食物時,都是在路邊挖野菜,同時還下河捕魚,日子隨苦,但是不至於餓死。


    宋清這邊,消息傳播的非常塊,他們都已經得知丁家洲被攻破了,但是也懶得去管,再說也管不了,隻得在此地過著田園生活。


    此地已經有越來越多的百姓聚攏了過來,他們什麽也不管了,隻在此地過著寧靜而祥和的生活。


    原本不大的村子,此刻居然已經聚攏了上千人,每日到了傍晚時,都有許多人聚攏在村子中間聊天說地。


    他們什麽都談,但是就是拒絕討論國家大事,拒絕討論關於南宋的任何一事。


    已經拿下j家洲的忽必烈,此刻是徹底的已經占領了此地,老百姓與當地將領已經宣布投降。


    此刻的他,已經在整頓軍營,準備數日之後開始繼續攻打下一座城池,非常囂張。


    “啊打啊骨,統計一下軍營傷亡情況如何,十日之後,我等繼續北上開始攻打。”


    ”是大汗,我等已經記住了。”


    “同時大汗,這一次進攻丁家洲,屬下早已經統計了下來,我等完全沒有遭到任何的幹擾,傷亡情況一個也沒有,大汗,這可是一個好消息啊!”


    忽必烈這一點還是比較滿意,這應該是史上最偉大一次攻城了吧,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丁家洲,如何被南宋知道了,還不被氣傻?


    “啊骨啊打,目前通知夥夫,給將士們的夥食,弄好一點,我等就要開始攻打下一個城池了,將士們一定要大魚大肉。”


    “是大汗,屬下知道了。”


    “嗯,這個賈似道已經逃離出去了,朕就要看看他究竟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嘿嘿,與我大元鬥,他們也是對手?”


    “一個小小的賈似道,一個小小的南宋,難道他還能在我手中玩出什麽花樣來?你說是不是?”


    “還有,這一次隻要擊敗了南宋,我等要坐擁臨安皇宮,朕也要試試坐一坐他們皇帝的位子,同時,我還要他們皇帝的墓地徹底的毀了。


    “是大汗屬下知道了。”


    “嗯,關於南宋,關於謝道清,嘿嘿還有這個奸賊賈似道,隻要被朕逮到了,他們一定得不到一個好,朕就是如此如此的實在。”


    “昂啊打,傳朕的命令,我將士們全部整頓待命,一旦十幾成熟,我等繼續進攻南宋,這一次,我要他們臨安皇宮選德殿,一個人夜別想逃離出去。”


    “是大汗,不過屬下已經聽說了,臨安居然已經封城,裏麵的百姓,以及官史,居然一個也不能出現,估計是南宋急了,擔心此地成為一個死城吧,你說是不是?”


    忽必烈也有這個意思,事情還真是這麽迴事,此刻他的擔憂已經沒有了,這還擔心這什麽?


    賈似道這邊,他們一路行走,經過十餘日的奔波,終於趕到了臨安,看著這一座城池已經彈穿百孔,賈似道心都涼了,這可怎麽辦啊?事情已經這樣了,難道眼巴巴的望著他而毫無辦法?


    賈似道自己付有一定責任,甚至是很大的責任,完蛋了,南宋不久之後就會被忽必烈攻下,沒有人可以承受。


    苗副將道:“賈爺我等直接去到選德殿麽?今日剛好是上早朝的日子,我等現在除了找謝太後之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啊。


    賈似道知道現在隻能這樣,南宋已經沒有兵力了,南宋也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唯有臨安皇宮或許還有一部分人。


    “走吧苗副將,隨賈爺我去到皇宮外,也好把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記住了,一旦去到選德殿,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不許說。


    “知道了賈爺,屬下已經緊急。


    於是他們在臨安街道行走,有守住城門的將士怒罵,“傻子吧?都已經什麽時候了,不往外跑,居然還在往臨安而來,這是不怕死的行為?”


    當然賈似道聽不見這些聲音,就算是他聽見了,此刻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完全鬥不過。


    不斷往前方行走,有文武百官已經聚攏了過來,他們在等待太監的命令,有人見到有幾個身穿布衣的人走來,他們發現了乃是賈似道,此刻勃然大怒。


    “狗賊,賣國賊,你個賈似道,你居然還有臉前來參加早朝?”這一次,已經有人不怕賈似道了。


    隨著一人的帶頭,緊接著有更多的人選擇了怒罵,謝太後都已經下令抓人了,誰海害怕這個狗東西啊?


    賈似道完全不知道事情已經發展到了什麽地步,立即迴道:“爾等真是大膽,你可知道賈爺我是誰?我可是當今宰相,你可知道得罪了我是什麽下場?”


    很快,曹公公帶著一群下人跑了過來,緊接著一聲厲喝,”賈似道,你個狗官,你居然還有臉過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犯下了什麽罪?”


    有了曹公公的撐腰,文武百官們底氣更足了,非常動怒。賈似道震驚,這些人好大的膽子,他們居然敢對自己如此說話,都不想活命了吧。


    “大膽,居然敢對賈爺我如此說話,我問你,當今宰相是誰?你們是已經忘記了?還是假裝不知道?本相問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曹公公道:“賈似道啊賈似道,今日不同往昔了,你覺得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有人會怕你?你覺得到了這個時候,我等還會在乎你的宰相身份?”


    賈似道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心裏頭有一萬個問號在想起,他想逃離出去,可....可是周邊都已經被包圍了,完全走不出去。


    於是隻得壯著膽子道:“曹公公,你也是皇宮的老人了,這些文武百官不懂事也就罷了,莫非你連也敢不給本相麵子?你信不信本相現在就可以處決了你?”


    曹公公道:“賈似道,你不要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是宰相不錯,但是,從即日起,你不再是宰相,而且死囚,模仿這些年你做了什麽,你都忘了?又或者是人老了,記不住了?”


    後者心裏不好的預感直線上升,有了許多許多的不好的苗頭,心裏開始翻滾了。


    這究竟是怎麽了?這些人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謝太後身旁的紅人?他們敢如此的對待自己,活膩了吧。


    苗副將跳了出去,當時大喝,“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認識賈宰相,我問你,你可知罪?你可知道事情已經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有將士立即將其狠狠按到在地,包括另外幾人,他們已經逃不出去了,作惡多端,報應終於來了。


    曹公公道:”賈似道,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是選擇束手就擒,還是打算被我等直接押進去呀?賈似道啊賈似道,現在的局勢,莫非你還要我一告訴你不可?”


    賈似道還不甘心,還打算繼續辯解,“曹公公,你可要知道,本相乃是太後的紅人,本相可是替南宋做過許多事,你今日敢這樣,你信不信,本相到了選德殿,一定敢奏你一本?”


    曹公公勃然大怒,抬起一腳就踢了過去,賈似道躲閃不急,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緊接著有一雙大腳又踩到了他的臉上。“賈似道啊賈似道,你把太後坑的這麽苦,把南宋害的這麽慘,你居然也有臉提到太後?我問你,你的臉呢?難道就這麽大?”


    “今日莫說謝太後了,就是我也能將你一刀砍了信不信?不過太後有令,要將你押到選德殿,今日就讓你暫且多活一會兒。


    無數唾沫吐在了賈似道臉上,曾經有多風光,就代表現在有多麽落敗,賈似道心都涼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誰也拯救不了。


    賈似道知道,一定有人說了自己的壞話,否則不可能會是這個樣子,否則不可能這些人敢有如此大的膽子。


    這些人就在文武百官之中,最可怕的是,謝太後居然已經相信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但是他也有信心,那就是要把自己的罪名給強行開脫,還有這些冤枉自己,愛說閑話的人,他們一定得不到一個好。


    終於又過了一會兒,眾人終於進入到了選德殿,賈似道與手下們統統跪在了地上,一臉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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