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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讓她替他更衣?


    司徒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咧著嘴幹笑了下,


    “王爺,民女人笨手拙,怕做不好,而且這好像應該是您未來的王妃該做的事吧!”


    洛一辰挑眉一笑,


    “沒錯,所以你現在不妨先熟悉一下,將來自然就熟絡了。”


    他的話讓司徒嫣頓時滿腦門子黑線加問號,表情訝異又疑惑的道:


    “民女,不解王爺是何意?”


    洛一辰一把摟過她的纖腰,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


    “意思就是本王看上你了,想納你為妃,現在可解了?”


    司徒嫣嘴角抽動了兩下,抬手抵在他的胸前,點頭道:


    “解了。”


    “那還愣著幹什麽?”


    洛一辰邊說便拿眼睛朝搭在屏風上的衣服示意了一下。


    “哦,民女這就替王爺更衣。”


    司徒嫣說著便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拿過來朝他的身上套套,邊套邊腹誹著,自己有手有腳的幹嘛非要我給你穿衣服,可惜我現在身上沒有藥粉,否則一定全部灑在你的衣服上,讓你癢上七七四十九日,看你還擺王爺的譜嗎?


    “你放心,本王說過,三日之內一定會將你的妹妹找到,就絕不會食言!”


    洛一辰抓住她正在為他扣扣子的小手,一本正經的說道,


    “所以,不要整日蹙著眉頭憂心。”


    司徒嫣表情一僵,抽出小手繼續幫他係扣子,笑著道:


    “民女當然相信王爺。”


    吃過早飯後,洛一辰就出去了,而司徒嫣也趁機迴駙馬府將鬆竹接了出來,然後兩人又一起去了新買的院子,想看看霍柯還在不在了。


    霍柯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但還老實的呆在那裏,而且還多了幾個陌生的麵孔,便是霍柯之前說的討投奔司徒嫣的一些兄弟,那些人基本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個個年輕力壯,一看就是又武藝在身,絕非泛泛之輩。


    見到司徒嫣,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霍柯向那些人做了介紹之後,大家的臉上立刻都現出了一片恭敬之色,這點讓司徒嫣很受用。


    一下多了這麽些幫手,司徒嫣心裏有了幾許安定,現在她終於有自己的一份力量了,雖然還不算雄厚,但總好過她孤軍奮戰要強,而且她堅信,在不遠的將來,她定有能力將這股力量變得強大無比。


    光看外表不行,必須要先試試那些人的真本事,於是將一疊銀票交到霍柯的手裏,


    “你們的第一個任務,查出我妹妹司徒星的下落,然後將她給我帶迴來。”


    司徒嫣說著將一張司徒星的畫像遞到了霍柯的手上。


    霍柯看了那畫像一眼,然後站直了身體,道:


    “主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司徒嫣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那我就等你們的消息了。”


    出了院子,她又來到了自己的鋪子,告訴夥計,三日之內,將店裏所有的古董珠寶全部當了,不要金條現銀,隻要銀票。


    鬆竹見狀,不解的問道:


    “郡主,您這是要離開京城嗎?”


    司徒嫣淡淡一笑,


    “我不走,是送你和星兒離開。”


    這次找到司徒星,司徒嫣決定將她和鬆竹送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因為她不想再讓別人拿司徒星來要挾她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而她則要留在這裏,等著看司徒玄淩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不,郡主,我不走,我要守在郡主的身邊。”


    鬆竹一聽司徒嫣要將她鬆竹,立即滿臉堅定的說道。


    司徒嫣看著她真誠的目光,嘴角扯出一絲微笑,


    “我也想將你留在身邊,但是星兒身邊必須得有個信得過的人照顧,除了你,我已經找不到更合適的人了。”


    聽她這麽說,鬆竹知道一切已成定局,便也不再強求,隻對司徒嫣說:


    “駙馬府裏的丫鬟杜鵑,是與女婢一起進府的,她品性純良,郡主可用之。”


    司徒嫣點點頭,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司徒嫣知道鬆竹不願離開的原因,便問到:


    “到時候用不用將宋清言一起帶上。”


    鬆竹苦笑著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了,他若不喜歡我這張臉,整日裏相對還別扭,若他真的喜歡了我這張臉,那他也就不是我愛的那個宋清言了。”


    司徒嫣安慰她,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得到了一些東西,就注定要失去一些東西,相信我,將來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人。”


    鬆竹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主仆二人,各自分開。


    朱蘭依帶著君子堂關門歇業的消息,急忙來見白千墨,一進門卻見他一張臉臭的嚇人,心中哀歎了一聲,坐到了他對麵的椅子上,


    “又出什麽事了?”


    白千墨兩道眉毛簡直擰到了一起,


    “洛一辰要納她為妃。”


    “什麽?”


    朱蘭依秀眉一挑,轉而笑道:


    “這不是更好,你的棋子直接深入到敵人的內部了。”


    白千墨眸色一冷,口氣生硬的道:


    “你有事沒事,沒事出去。”


    朱蘭依撇撇嘴,


    “有本事找那丫頭兇去呀,拿我撒氣算什麽本事!”


    “朱,蘭,依!”


    聽白千墨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朱蘭依立刻投降,


    “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左使那邊傳來消息了,說君子堂剛剛走水了,所有的賓客頃刻之間都跑了,你看……”


    “是暮雪幹的?”


    白千墨忽然打斷她的話,皺眉看著她。


    那君子堂現在可是司徒嫣的,她要是知道是自己的手下故意放火燒了那兒,萬一火勢控製不好再傷著司徒星,還不得跟他拚命啊!


    心裏暗罵,一群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添亂!


    朱蘭依看著一臉惱怒的表情,撇了撇嘴,道:


    “別擔心啦,就是製造了點煙霧,沒把你心上人的鋪子燒光。”


    白千墨這才冷哼一聲,


    “我擔什麽心?走。現在過去看看。”


    朱蘭依看著他稍縱即逝的身影,怒道:


    “有那麽著急嗎?就不能讓人喘口氣呀?”


    白千墨來到君子堂,左使暮雪正在君子堂後門外等著他,


    “主子,我這兩天我已經摸清楚了,司徒星就被關在舞台下麵的密室裏。”


    白鈺點點頭,


    “其他人呢?”


    “屬下剛剛趁亂往火堆裏撒了點迷香,現在都睡著呢!”


    “好,帶路。”


    二人話語不多,直接走了進去。


    穆雪輕車熟路的帶著白鈺來到了一口的舞台中央,扭動機關,舞台四周的地板慢慢移動,正中間露出了一個四方入口。


    “你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


    白鈺說完走了進去,但是很快,他就出來了,麵色陰沉的看著暮雪,


    “人不再裏麵。”


    穆雪聽了急忙太近入口,結果,也很快就走了出來,臉上帶著頹敗畏懼的神情,


    “堂主,是我辦事不利,不知道人什麽時候被轉移了。”


    白千墨薄唇微抿,皺著眉看了看她,


    “若再有下一次,堂規處置!”


    白千墨說完拂袖而去。


    穆雪看著已經消失在眼前的身影,狠狠的咬了咬牙,讓她這個堂堂天惜堂的左使來做這樣的小事,她已經覺得很委屈了,現在為了那個丫頭竟然還兇她。


    白千墨待下屬一向寬厚,且出手闊綽,所以才會有那麽多的人願意跟著他替他賣命,但是一旦要是有人搞砸了他交代下的重要任務,他便會毫不留情的加以處罰,但是堂規處置這種事,除非是背叛了他的人才會有的下場。


    可是她是永遠不會背叛他的,默默的在他身邊跟隨了六年,他現在竟然因為那個女人的妹妹對她做出了那樣的警告。


    穆雪緊咬銀牙,卻隻能將一肚子委屈和那份執著憋在心裏,隨後神情黯然的離開。


    這時躲在不遠處馬車之內的白黎睿朝坐在麵前的一位銀眉華發的老者拱了拱手,


    “道長果然神機妙算,看來這小丫頭確實有些用處。”


    老者抬手縷了一下銀白的胡須,笑著道:


    “王爺謬攢了,老道定會盡全力助王爺登上大寶,以報王爺知遇之恩!”


    白黎睿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那本王就仰仗道長你了,若真有君臨天下之日,到時候道長就是我天黎國的大國師。”


    “那老道就先謝過王爺天恩了!”


    白千墨走了一趟君子堂一無所獲,心裏又為洛一辰要納司徒嫣為妃的事情煩躁著,所以便想到簇花坊找夜錦瀾的那個禍害一起喝兩杯。


    誰知夜錦瀾今日心情也不爽著呢!原因就是他老爹竟然讓他去他後母的之女為妻,那個女人整天琢磨著幫自己的兒子搶老頭子的家產還不夠,現在竟然還把娘家侄女也找來當幫手,而他那個糊塗的老爹竟然答應了。


    “喂,你這隻笑麵虎什麽時候變成門神了,橫眉立目的這是誰惹到你了?”


    白千墨坐下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夜錦瀾臭著一張臉看了看他,


    “本少爺這兩日煩著呢!沒事少惹我。”


    “呦!你夜大少爺除了琢磨每天怎麽花錢,還能有讓你煩心的事,真新鮮,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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