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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嫣微微一笑,


    “雪兒妹妹這話是怎麽意思,難道你出去學了幾天藝,就不是司徒家的人了,連長姐都不認了?”


    司徒雪一聽,立刻柳眉倒立,


    “我司徒雪可沒有你這樣風流放蕩臭名遠揚的長姐,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司徒嫣冷笑,


    “不管我的名聲怎樣,我都姓司徒,想不認我這個姐姐也行,隻要你把姓改了,就跟我扯不上絲毫關係了,否則就沒辦法了,誰讓咱們都是同一個父親生的呢!”


    司徒雪聽除了司徒嫣這是在拐著彎罵她也是野種,但是一時又接不上話,直氣的臉色通紅。


    這時東方靈修給司徒雪使了個眼色,然後自己走到了她的跟前,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道:


    “呦,這大好的晴天,大郡主為何還罩著個麵紗,難不成是臉上生了瘡,不敢見人?”


    她記得司徒嫣可是中了她的百花消的,想來,這臉也應該爛個七七八八了。


    她說著便抬手想要去揭那麵紗,司徒嫣一側身躲過,冷笑道:


    “本郡主是不想被某些蛇蠍心腸的人汙了眼睛,免得還得迴去還得拿清水一遍遍的洗去晦氣,費事。”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的白雪盈冷哼了一聲,


    “我看她是到處給男人投懷送抱,現在事情敗露了,所以沒臉見人了吧!”


    她還納悶呢,父皇為何無緣無故就將鈺哥哥的婚事給廢了,今天才知道,原來是司徒嫣這女人爬上了洛一辰的床了。


    司徒嫣也知道她是因為那件心裏在跟自己賭氣,也不跟她一般見識,隻聲音和緩的道:


    “公主莫聽了別人的挑唆,日後民女定會向公主解釋。”


    “好,本公主就等著你的解釋。”


    白雪盈說完,轉過身,不再看她,要不是剛剛聽到司徒靜的那些話,她也不會說出那番氣話的。


    “要解釋現在就解釋唄,還等日後做什麽?正巧姐妹們都在,順便也讓我們聽聽大郡主的風流韻事,豈不快活?”


    東方靈修邊嘴上不留德的說著,邊趁司徒嫣不注意一下掀開了她的麵紗。


    但是當她看到司徒嫣那張白皙如凝脂的臉時一下就愣住了,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這不可能,那百花消的解藥獨我有,為何你的臉上一塊爛瘡都沒有?”


    司徒嫣嗤笑一聲,


    “很失望是吧,實話告訴你,你那百花消的解藥,本郡主輕鬆就配製出來了,你還真以為你那是絕世無雙的獨門絕技那?”


    “你胡說,那解藥必得用處子之血做藥引才能練成,你早已非完璧之身,如何製得?”


    本來司徒嫣隻想拿話氣氣她,戳戳她的銳氣,沒想到竟得知了那解藥的製法。


    司徒嫣輕笑,


    “剛剛我好像聽郡主說這世上隻有你有解藥,那又是用誰的處子之血練就的呢,難不成是你自己的?”


    東方靈修當時麵色一囧,司徒嫣分明就是說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了!


    當即便氣的有些糊塗了,隨口道:


    “本郡主身邊處子多的是,隨便抓來一個便可練出丹藥,你休要汙蔑本郡主的清白。”


    本來眾人在聽說她煉製毒藥的事就已經大為驚異,現在又聽她這麽一說,立刻都往後推了兩步,仿佛隨時都會被她抓去破處煉藥一般。


    目的已經答道,司徒嫣也無心與她多做糾纏,徑直走到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冰跟前,微笑著道:


    “妹妹可有閑暇,到我院中一敘?”


    司徒冰自那日被司徒嫣在君子堂碰巧捉了奸以後,便每日都處在惶惶之中,生怕那人會不知什麽時候就跑到尚書府把她的醜事給抖落出來。


    現在正心煩著,便想直接拿了司徒嫣當出氣筒,


    “真是笑話,我跟你一個水性楊花的浪貨有什麽話好敘的,俗話說,近墨者黑,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惹一身騷氣!”


    司徒嫣嗤鼻一笑,


    “妹妹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又沒到君子堂去找男寵,怎麽就水性楊花了?”


    聽到她這句話,司徒冰眼睛瞬間驚恐的張大,嘴唇哆嗦著道:


    “難道那天,是……”


    司徒嫣微笑著點點頭,


    “正是。”


    司徒冰剛才的跋扈勁兒當時就沒了,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生怕司徒嫣一生氣說出什麽來,努力的擠出一絲笑,


    “姐姐不是要跟我敘舊嗎,妹妹願意相陪。”


    說著就要隨司徒嫣前去。


    司徒冰轉眼之間的巨大變化,讓大家都覺得很不正常,現在又見她在司徒嫣麵前唯唯諾諾就更加心生疑惑。


    司徒雪向前一步擋在她的身前,


    “二姐,你平日裏是最看不慣她的,怎的今日竟像怕了她似的?”


    司徒冰趕緊遮掩,


    “雪兒讓開,姐妹間敘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哪裏又扯得上怕不怕的,你等且先去怡園觀花,我去去就來。”


    司徒冰說完,繞過她,對司徒嫣恭敬道:


    “姐姐請吧!”


    二人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一起進了墨煙閣,司徒冰始終緊張拘謹的站在那裏,司徒嫣見狀唇角微揚,


    “妹妹坐吧,不必拘謹。”


    司徒冰艱難的擠出一絲笑意,額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不知她今日叫自己來究竟是何用意,小心的道:


    “妹妹站著就好,不知姐姐今日叫妹妹前來有何吩咐?”


    司徒嫣嘴角一勾,笑的那叫一個和藹可親,


    “妹妹可記得那日我曾說過,想要什麽到時候自會告訴你?”


    司徒冰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點點頭,


    “記得。”


    司徒靜深知她為薑彩萍一事恨極了自己的父母,心裏祈禱著別讓自己去殺爹宰娘。


    誰知司徒嫣卻並未讓她去做那等傷天害理之事,當她聽完之後,心裏竟有幾分喜悅。十分痛快的就答應了司徒嫣的要求。


    司徒冰離開以後,她又囑咐了鬆竹幾句,然後就離開了駙馬府。


    當司徒嫣迴到洛王府的時候,洛一辰看上去並不覺得奇怪,仿佛早已料到一般,這讓本就心中忐忑的司徒嫣難免更加的忐忑,所以一直未敢輕舉妄動。


    眼見著皇後給的半月期限已經過了去五天,她還仍然每天陪著洛一辰在王府中吃飯聊天閑溜達,不免心中開始焦急。


    妹妹星兒現在還皇後的手中,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鬱悶之中又想到了白千墨,那個武功奇高,俊逸無雙神秘又薄情的男人,若是他此刻能幫自己一把……


    剛想到這裏,不禁又暗罵自己沒出息,到了此刻竟然還去對那個將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上的男人抱有幻想。


    她告誡自己,一切都要靠自己!


    暗夜,司徒嫣悄悄的摸到洛一辰的門口,點了一束迷香從門縫裏塞了進去,過了大概一刻鍾的功夫,扔了顆石子在窗上,聽到裏麵確實沒有動靜,便從窗戶潛進了他的書房。


    她不知道,此刻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她,那深不見底的幽黑眸子中參雜著極其複雜的情緒。


    “你覺得洛一辰真的會被她迷倒嗎?”


    黑暗中一個女子輕聲問道。


    “不會。”


    男人的聲音平淡如水,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盯著剛剛潛進書房的女人。


    “那你為何不提醒她,還讓她這樣闖進去,要是被洛一辰捉到,可有的是苦頭給她吃。”


    “若是無人將洛一辰引開,我們也難拿到噬魂兵符,一局棋勝,總得有子損傷。”


    “希望你不會後悔。”


    女子看了眼男人一臉擔憂的神色,搖了搖頭,明明心裏在乎,卻非要裝作無所謂!


    司徒嫣在黑暗裏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正當她想要打開最後一個書櫃暗格的時候,書房門忽然被打開,隨之傳來了洛一辰森冷的聲音,


    “找到了嗎?”


    司徒嫣身體一僵,隨後迅速將黑色麵巾蒙上,一個空翻便躍到了窗口,可是洛一辰卻快她一步已經站到了窗邊。


    麵對麵的對勢,司徒嫣知道今日這場硬仗是在所難免了,於是抽出身上的匕首,先發製人的衝了上去。


    洛一辰一個快速的閃身輕易的就躲過了她的襲擊,接著便以更快的速度對她反擊迴來。


    司徒嫣前世也有一定的武功底子,但是那些沒有內力的招式在一個武功高強的人麵前就都是花架子,沒過幾個迴合,她就隻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了。


    司徒嫣看了眼窗台上價格不菲的白玉花瓶,一抬手拿起便扔了出去,他果然舍不得那東西摔碎,趁洛一辰飛身去接花瓶的時候,翻出了窗外,卻不想打鬥聲引來了更多的家丁,司徒嫣心想,完了,看來今日這條命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這邊的打鬥已經將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那邊已經順利得手,兩道黑影從洛一辰的寢室裏無聲無息的閃出躍到了高牆之上。


    看著院中那個被圍困在眾人當中的身影,男人皺了皺眉,將手中的東西交給身旁的女人,


    “你先迴去,我隨後就來。”


    女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好,速戰速決。”


    司徒嫣此時已經被家丁們團團圍住,洛一辰站在外麵聲音帶著得意的腔調,


    “給本王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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