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善於偽裝的司徒澤,舒夏心中輕歎,兄弟三人,都有天生做演員的特質,司徒銘沉穩的去偽裝成一個聽話的兒子,司徒澤則偽裝成一個沒有任何攻擊性、存在感的富家公子,至於司徒玦,就更不用多說。


    “這個決定,你們有沒有異議?”司徒正史說完,看了眼眾人,威嚴的問道。


    司徒玦揚了揚嘴角,“您老都說了是決定,誰還異議?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迴去休息!我是病號!”


    男人說完,司徒正史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眼司徒澤,對老三,他是真的不能再抱希望了!


    司徒玦牽起一旁女人的手,迴的卻不是臥室,而是牽著她出了別墅。


    “走,開車去溜溜!”男人將鑰匙扔給女人,舒夏看了司徒玦一眼,沒有多說話,拉開車門,上了車。


    巨大的轟鳴聲,在這樣烏雲密布的午後,顯得格外刺耳,也像是一聲嘲笑,對身後這群已經習慣了虛偽的人們!


    “我們要去哪裏?”舒夏看著靠在椅背上不說話的男人,剛剛明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心裏還是有些難過吧,不是因為失去了權利,而是司徒正史這麽輕易地就放棄了他。


    “去個好玩的地方!”司徒玦突然扭頭對著舒夏眨了眨眼,唇邊的笑容笑得有些神秘。


    舒夏繼續充當司機,而司徒玦則坐在一旁的副駕駛上做起了人工導航!


    “左拐,前麵紅綠燈前麵一點就到了!”車子幾乎開到了臨近郊區,法拉利才在男人的指揮中停了下來。


    女人下車,看著腳下空曠的水泥運動場,周圍卻連個運動器材都沒有,這男人大老遠的帶她來這裏做什麽!


    “你來這裏是想要感受空曠麽!”舒夏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心裏不斷的嘀咕,這男人不會是打算在這個荒郊野嶺哭一場,發泄一下心裏的情緒吧!如果真是那樣,她該怎麽辦,安慰人這種事情,她坐起來總覺得別扭!


    “有沒有男人說過你可愛?”司徒玦湊近女人,感受空曠,這女人竟然也能想出來這麽搞笑的話!


    舒夏想了想,如果小不點算男人的話,應該就有過!


    正想迴答的時候,安靜的周圍突然響起了比法拉利還大的轟鳴噪音,舒夏抬頭,就看見了頭頂上飛過來的直升機,飛行的軌跡明顯是朝著他們來的。


    “我說了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司徒玦釋然的笑笑,家裏的閑事就讓他們自己作去吧!他現在想做的就是盡快的將眼前的女人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


    直升機緩緩降落,上麵的螺旋槳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刮起的風,吹亂了舒夏披在肩後的長發。


    “去哪?”噪聲中,舒夏朝著司徒玦問了一聲。


    “到了你就知道!”男人笑得神秘,直升機打開,裏麵走出一個黑衣人,見到兩人後恭敬的說道。


    “玦少,舒小姐,請上飛機!”


    舒夏被司徒玦拉著跨上了直升機,男人細心的給她係上安全帶。然後才朝著前麵兩個黑衣男人命令的說道。


    “走吧!”


    直升機的機門關閉,舒夏聽著頭頂上螺旋槳轉動聲,還有漿片跟氣流碰撞出的清晰噪音,她以為隻是出來隨便散散心,可怎麽感覺,這是男人早就準備好的行程!


    直升機緩緩上升,因為體型小,質量相對輕,所以顛簸感比大飛機要明顯一些,不過透明的玻璃讓外麵的一切顯得和沒有遮擋一樣,視野很敞亮清晰。


    帝都的烏雲密布,直升機飛到一定的高度之後,就選擇平穩飛行,不用穿越太高的雲層,透過玻璃窗看過去,就仿佛,頭頂上黑壓壓的烏雲隨時可能朝著他們壓下來一樣。


    這樣,很刺激!


    “有沒有覺得在自然製造的壓抑麵前,一切都變得渺小”司徒玦指著窗外的烏雲朝著女人問道。


    女人點點頭,司徒玦發泄的方式的方式真的很特別,可不得不說,真有效!


    直升機的速度開的很快,舒夏看了眼前排的黑衣人,真心覺得在司徒玦身邊做事情不容易,除了隨叫隨到之外,還要掌握各種技能,連開飛機都要會!


    在空中自我釋放了近5個小時,飛機才緩緩降落,茂密的草坪,在瘋狂搖曳的時候有了一種不同於平時的淩亂之美。


    司徒玦從直升機上下來,然後朝著女人伸出手,將舒夏從飛機中接了下來。


    “這裏是?迪拜?”舒夏看著眼前的景象,skidubai的字樣格外醒目。


    “你要滑雪?”


    這裏雖然她沒有來過,但卻也不是一無所知,據說這座約25層樓高、80米寬的室內滑雪場,是當地的土豪用13億美金堆建的世界上最大最豪華的滑雪場。在這裏,客人能享受最完美的滑雪體驗!


    “嗯,突然想到很久沒有會有滑雪了。”


    舒夏有些懷疑男人話裏的真假,想滑雪,國內也有,何必這麽麻煩?


    “帝都就有一個室內滑雪場,隻不過設備有些舊了。跑這麽遠來滑個雪,太奢侈了!”


    “小夏夏,我不喜歡將就,車,開就開最騷包的。女人,愛就愛最完美的,滑雪,同樣也要在最大最好的滑雪場來滑!”司徒玦說完,對著舒夏眨眨眼,幾分任性,還有幾分挑逗。


    舒夏對於男人這樣的挑逗直接裝作看不見,目光再次落在這座最豪華的滑雪場上,迪拜的氣溫至少也有40度左右,可這座室內滑雪場用的都是天然雪,這樣的滑雪場,每一分鍾都是在瘋狂燒錢,想要進入的價格自然也不用多說!


    “先進去看看!”司徒玦說完,拉著舒夏邁步朝著滑雪場走了進去。


    司徒玦帶著女人並沒有走普通來滑雪的運動愛好者的進入通道,而是直接走了貴賓通道,服務的人員見到司徒玦,立刻笑著開口“玦少,好久不見您來了!”


    “最近比較忙。”司徒玦隨意的說了一句,服務員也識趣的不多問。


    “玦少,這位小姐,裏麵請!”


    那人的恭敬態度讓舒夏覺得,司徒玦或許真的已經將刷臉事業進展到了全世界!連一個滑雪場的服務生都記得他。


    跟著司徒玦穿過貴賓通道,兩人到達了滑雪場的場內。立刻一種寒冷刺骨的冷氣就朝著她迎麵而來。


    滑雪對於舒夏並不陌生,隻不過很少參加這樣活動的她,有些生疏。


    “趕緊換衣服,小心感冒了。”因為帝都還是初秋,他們來的時候也沒有告知女人要來這裏,所以穿得並不多,在迪拜穿成這樣,很熱,可是在滑雪場零度以下的溫度下,就顯得冷的厲害。


    換上了厚重的滑雪服,舒夏原本細高的身材,在略顯臃腫的衣服下看起來多了幾分嬌小可人。


    司徒玦的視線始終黏在舒夏身上,他家小夏夏,穿晚禮服很漂亮,穿這種完全不會展現身體曲線線條的服裝,卻有另一種迷人風情。


    “這麽看我做什麽?”司徒玦盯著她的目光讓舒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麽厚的衣服包裹起來像個小熊,不可能會露出什麽來,為什麽這男人還能露出色狼一般的猥褻目光。


    “你穿什麽都美的和女神一樣。”司徒玦一臉諂媚的說著,完全不覺得自己說這句話到底有多惡心人。


    舒夏臉色微微一紅,本能的說了一句“貧嘴。”紅唇輕啟間的兩個字,在不知不覺中多了一抹戀愛女人的風情萬種。


    司徒玦也換上衣服,將男人完美的身材裹的更顯強壯。兩個人站在一起,那種屬於情人之間的感覺很濃烈,以至於經過兩人的路人都會特意看上幾眼,這世間的情侶夫妻,多半會有一個更顯突出,可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相配的令人驚歎,金童玉女也不過如此。


    “你身上的傷口做這些行麽?”盡管司徒玦一再強調自己的身體已經可以做運動,可是滑雪這樣的激烈運動,她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我不會做讓你擔心的事,更不會故意不要這條小命。我很惜命的。”司徒玦向女人再一次保證。


    “我隻滑一段。”


    舒夏見男人讓了步,也隻好點頭全是認同,第一段的坡型看起來很緩和,運動起來也不會太激烈。


    “就隻能第一段。”舒夏重申過後,兩人才坐上了纜車,讓纜車將兩人帶到起滑區。


    “小夏夏,如果你技術不夠,可以請教我。”司徒玦坐在纜車上,兩個人靠的很近,裏麵的空氣這麽冷,一說話就會形成一團白色的霧氣,吹到女人的臉上。


    “不用。”舒夏直接拒絕,大不了就是摔倒,摔幾次,自然就滑好了。


    纜車在頂端的位置停下,司徒玦和舒夏兩人從纜車上下來,腳下已經綁好了滑雪用的單板,大概兩百米的緩下坡,舒夏滑的穩穩當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迴頭看了眼男人。


    結果迴頭的瞬間,整個人微微一愣,司徒玦滑行起來就好像是天生生活在冰雪世界裏的精靈。每一個滑行的動作流暢優美,身體在滑行中呈現出來的弧度,完美的猶如專業滑雪競賽者。


    難怪他能驕傲的說如果有需要請教他,這個男人的自信靠的不是吹噓,而是用真材實料堆積而成的。


    舒夏很少失神這麽久,久到前麵就是一個陡坡都沒有發現,還用平滑的速度和姿勢滑動。


    本來被舒夏這麽著迷的注視,司徒玦覺得感覺完美極了,可見女人都沒看見前麵的陡坡,眼看上就要衝上去摔個狗吃屎,眼裏立刻急了。


    男人臉色的變化讓舒夏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要調整速度和角度,可是陡坡已經近在眼前,而舒夏本身也不是熟練的滑雪者,隻能等待著接下來的摔倒。


    可是,預期的疼痛並沒有發生,她的人摔倒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裏,熟悉的氣息混著天然白雪的氣息,清冽中帶著醉人的淡香。


    “司徒玦,誰讓你接住我的。”舒夏著急的起身,可腳上踩著滑雪單板,越是想站起來就越站不起來,隻能靠身體的轉動滾到一邊,然後緊張的看向男人。


    “司徒玦,有沒有怎麽樣?”剛剛她摔倒的力度不小,萬一傷到傷口,後果她不敢想象。


    “沒事,我是男人,哪那麽脆弱。”司徒玦從雪地上起來,看起來沒什麽大礙,男人走到舒夏麵前,朝女人伸出手。


    “司徒玦,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我就是摔一下而已,誰要你接住我?”一直比較冷淡的女人終於爆發了情緒,經曆了一次生死,她早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經不起一點驚嚇了。


    “摔一下不會很疼,可我依舊舍不得!”男人站在皚皚白雪之中,絕色的容顏因為雪色的映襯,透出如玉一般的潤澤。沒有仙袍加身,也沒有玉簫執於手,可那種猶如謫仙的氣質,卻牢牢的引印在了女人的記憶中。


    舒夏握住男人伸過來的手,這一次,重心有了支撐點,很輕鬆的站了起來,可下一秒,女人突然雙手拖住了男人的頭,在司徒玦驚訝不解的時候,舒夏的唇瓣帶著些暴力分子壓了上來。


    一對壁人,在雪中接吻,還是女人強吻男人的精彩畫麵,原本還在滑雪的眾人都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對難得一見的絕配男女。


    男的外表炙熱,內心卻是沉穩冷酷,而女人外表冰冷,內心卻有一顆火熱的種子,隻待發芽怒放生長。


    司徒玦從剛一開始的被動後,立刻反撲,變為主動,讓一個女人強吻的男人絕不是好男人!接吻這種事情,男人應該盡可能的主動才行!


    在男人漸漸吻得激情四射,打算漸漸加深這個吻的時候,舒夏突然鬆開了男人,在唇瓣離開的瞬間,司徒玦唇角一痛,本能的用手摸了下疼痛的位置,指尖就多了一抹血紅。


    “下次再敢這樣,我咬死你!”舒夏紅著臉惡狠狠地說完,拿起仍在一旁的滑雪杖就朝著下麵滑了出去!


    司徒玦看著女人迅速滑遠的身形,又看了看手指間的耀眼血滴,唇角突然笑了,沒有任何的深意,隻有最開心的最真心的笑容。


    一個女人願意咬死一個男人,是不是代表,她已經在心底認可了這個男人了!


    舒夏剩下的路程滑的很順利,一些比較難度大的地方,也算是完美的滑了過去,而司徒玦則乖巧老實的停在了一段剛剛摔倒的位置,隔了好幾百米遠的距離,雙眼冒泡的看著舒夏。


    心裏其實是希望女人能咬死他的!


    舒夏在滑道下麵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才搭乘纜車迴到了頂端,司徒玦見女人過來,就跟見到主人的小狗一樣,求關注,求愛撫。


    “小夏夏,累不累啊?”


    “小夏夏,胳膊酸不酸啊?”


    “小夏夏,腳會不會不舒服?”


    男人一連串問出了好幾個問題,舒夏有些無語,剛剛她真的是腦子一時衝動了!就那樣的強吻了司徒玦!可那一刻,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用力的吻這個男人。


    在兩個人在迪拜玩的興起的時候,帝都的司徒家又迎來了新的一波衝擊。


    電視裏,歐陽笑聲淚俱下的坐在發布會準備的座椅上,將想要要離婚的心境分享了出來。


    司徒家一直都認為家醜不可外揚,司徒正史更是沒想到歐陽笑竟然將離婚的事情搬到了大眾的麵前。畢竟在豪門圈子裏,就算離婚了也是遮遮掩掩,不會大張旗鼓的公開。


    司徒銘在司徒正史身邊,看著電視裏麵的可憐女人,一雙銳利的眼睛布滿了寒意,歐陽笑,真有你的,竟然想起了用這樣的手段!


    “請問歐陽小姐,聽說你已經在上訴離婚,是這樣的嗎?”


    “歐陽小姐,外界一直都說您很愛司徒銘先生,難道之前的所有報道都是假的?”


    “請問你們離婚和司徒銘出櫃的新聞有沒有直接聯係,司徒銘先生到底是不是gay?”


    一群記者對著座著的女人一陣狂拍,鎂光燈閃個不停,一個個的提問也是應接不暇的透過話筒傳了出來,豪門的離婚官司,向來受到矚目,更何況是一對才結婚不到兩個月,新郎還是疑似同性戀的豪門離婚!


    歐陽笑用紙巾抹了把眼淚,楚楚可憐,她今天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司徒銘逼她的!


    “我和司徒銘先生的婚姻確實正在上訴離婚的階段,在座的不少是女人,都能理解女人的心思,愛上一個人,男人有時候能夠作假,可女人卻是掩飾不住的。我曾經很愛很愛他,甚至為他放棄了自己的所有驕傲,可是他愛的卻不是我!至於司徒銘先生的隱私,我不方便迴答!”


    歐陽笑對著鏡頭,這些話,不需要蕭封祁給她的草稿,她依舊能迴答的很好,因為,她是真的愛了,真的傷了,真的想做迴自己了!


    “你的意思是說司徒銘先生真的是gay?”記者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繼續刨根問底的說道。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請你不要誤解,也不要給他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剛剛說過了,司徒銘先生的隱私,你們可以直接問他!”歐陽笑再次說道,可是她越是這樣說,記者就約會將離婚的原因和出櫃的傳言聯係到一起。


    這一招利用心裏的招數,用的還真毒!


    司徒銘憤怒的看著電視裏的歐陽笑,幾天不見,她就真的翅膀硬了!居然都敢將離婚的事情召開記者會了!


    “看看你給我惹得這一身麻煩!”司徒正史臉色不好的一拍椅子右側的扶手,這才結婚多少天,就鬧著要離婚,要離婚也罷了,悄悄進行,走個保密協議,但一直乖巧聽話的歐陽笑居然這樣做,純粹是在扇司徒家的人的耳光!


    “爸,這個婚我不會離!”司徒銘堅定的說道,歐陽笑召開記者會無非就是想要用大眾的力量逼著他離婚,他還沒傻到上當!


    司徒正史聽完,一巴掌就朝著司徒銘揮了過來,臉色也怒的不行。


    “不離,不離你是打算讓媒體將你和家裏的所有事都揪出來麽?”


    現在司徒家不比之前,失去軍火生意之後的司徒家,就像一個拔掉了半幅牙齒的老虎,雖然還是百獸之王,可是缺了牙齒的百獸之王,威懾力已經大大減少。拜高踩低的事情在豪門圈子裏更是每天都會發生,現在司徒家沒有新聞還好,一旦有新聞,那麽最可能引來的不是其他的,而是一隻隻準備在他們脊梁上猛踩一腳的腳們!


    司徒銘挨了一個耳光,被打的地方微微發紅,男人的眼神危險的眯了眯,眼底隱忍的怒氣好似隨時要爆發出來。


    “爸,這件事我會盡快解決!”男人低沉的聲音壓抑的說完,人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采訪結束,歐陽笑的眼睛已經哭紅了,紅腫的眼睛卻多了抹堅定,她從來沒想過,會和司徒銘鬧到這種地步,可是,這一次她別無選擇。


    女人抬頭看了眼遠處做著的男人,有一刻愣住了。迴想起那天開庭之後,她去都門盛宴找到他,請求他幫忙的場景,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蕭家是娛樂世家,這一點歐陽家比不得,所以,她隻能找蕭封祁,這個讓她越看越看不懂的男人幫忙。


    依舊是那個包廂,男人臉上的神色在暗色調的燈光下,看起來顯得有些迷離,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自己站在他麵前,竟然有著微微的害怕,因為她不知道這一步一旦走下去,她到底會變成什麽樣子!


    “你想報複司徒銘?”蕭封祁淡淡開口,看向自己的眼裏有著似笑非笑的笑意,讓她更加的慌亂,像是被說中了心底齷齪的心思。


    “不是報複,我想要的就隻是自由!”她連忙解釋,不僅僅對男人,心裏也一遍遍的告誡自己,她不是一個為了心中怨恨去不擇手段報複別人的壞女人!


    蕭封祁突然笑了,“歐陽笑,你就這點膽量,你過去的膽子呢!一個對不起你的男人,報複報複有什麽需要隱藏的!”


    歐陽笑被蕭封祁這樣問,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過去的膽子,都愛這場不幸得婚姻中漸漸萎縮了!


    見她不迴答,蕭封祁才又接著開口:“幫你可以,但是我都門盛宴開門做生意,沒有利益,我不會出手!再說對上司徒家,你知道後果遠遠不會是這麽簡單的輸贏問題!”


    蕭封祁收斂了唇角的笑容,說的很商業,儼然,他們從剛剛的交流已經變成了談生意。


    歐陽笑眼神微微閃動,正是因為對方是司徒家,所以她才找不到比蕭封祁更合適的人選。帝都的新貴,目前地位僅次於司徒玦的一個男人,隻有他才能,才敢和司徒家叫板。


    “你想要多少?”歐陽笑思忖著開口,希望蕭封祁不會獅子大開口。


    “我不要錢!錢,我有的是!”蕭封祁笑了,如果真的為了錢,現在還真不是他對司徒家出手的時機,有可能過早的暴露自己,隻會讓計劃收到影響。


    歐陽笑一聽蕭封祁要的不是錢,眼裏的困惑多了,不要錢,他還能要什麽!“那你要什麽?”


    男人將身體靠近身後的沙發靠背,正個人從剛剛的正經談生意的樣子變得,多了一股自由灑脫,還透著些性感慵懶。


    “我要你!”簡單的三個字從男人嘴裏說出來的時候,歐陽笑的身子微微一顫,這樣的要求她真的沒想過!


    “蕭封祁,我隻是來找你幫忙!”歐陽笑心底僅剩的那點驕傲,讓她看起來有些憤怒,蕭封祁將她當什麽人,為了目的,可以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麽!


    “你可以選擇交易,或者不交易,我可以選擇的是幫,或不幫!”男人聲音多了些清冷,整個包廂的氣氛也因為他的這句話變得壓抑。


    他們真的是在進行一場交易。


    歐陽笑站在那裏,覺得自己快要站立不住了,“蕭封祁,我不會用自己的肉體和你交易,那樣,我隻會覺得自己是真的賤!”


    從都門盛宴出來,她的心很疼,傻子一般的愛了,把自己折磨的不堪,想明白想要離開,可竟然還要用肉體和一個男人做交換,才有自由的可能!


    “歐陽小姐,謝謝您這才邀請我們來采訪,我們想後續進行跟蹤報告,可以麽?”一個年輕的男記者跑過來,還顯的有些不夠沉穩的聲音打斷了歐陽笑的迴憶。


    “好!”女人立刻點點頭,目光卻看向蕭封祁的位置,那裏男人正在看著她,那樣深邃的眼神,看不出真正的想法,讓人心驚也讓人害怕!


    男記者得到肯定的答複,臉色露出了喜色,又偷偷看了眼歐陽笑,才不舍得離開。


    會場的人漸漸走的差不多了,最後隻剩下她和蕭封祁兩人。歐陽笑想要趕緊離開越來越低氣壓的會場,可是腳步卻邁不出去。


    最終,還是走到了蕭封祁麵前,“我沒有答應你的交易!”


    她那天從都門盛宴拒絕交易之後,就死了讓蕭封祁幫她的心,可沒想到晚上就接到了蕭封祁的電話,將今天在這裏舉辦記者會的內容說了一遍。


    這樣的突然轉變弄得她有些發懵。


    “你的意思是,我犯賤幫你!”蕭封祁冷酷的眸子掃了眼這個剛剛哭過的女人,那一雙哭到紅腫的眼睛讓他看著很不爽,他安排的內容是讓她做做樣子而已,這女人竟然真哭!


    離開一個男人,就那麽傷心呢!


    想到這裏,蕭封祁臉上多了些怒色。


    歐陽笑本能的將男人臉上的憤怒理解成生自己剛剛那句話的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女人連忙解釋,蕭封祁能幫她,她真的很感謝,前提是不再提那天的交易。


    “那你是什麽意思!”蕭封祁反問了一句,臉上的怒氣明顯少了許多,他的耐心一直很好,現在自然也不例外,能耐心的看著這個女人瘋狂的倒追司徒銘不出手,也能耐心的看著她歡天喜地的嫁給他不出手!自然能耐心的看著這女人怎麽一步步的掉進自己的懷抱!


    “我,我……謝謝你幫我!”歐陽笑找不到合適的詞,最後隻能說了一句謝謝。


    蕭封祁從椅子上站起來,剛剛還低頭看著他的歐陽笑立刻使勁抬頭,才能看到男人的臉。


    “我不是在幫你!”男人冷靜的說完,轉身朝著會場外麵走去,他不是在幫歐陽笑,而是在幫自己!


    滑雪場內,氣氛突然熱烈起來,人群中有人激動的歡唿,舒夏有些不解的看著司徒玦,從他那裏求解。


    “這裏每兩周都會舉行一個競技比賽,難度可以選擇。你要不要參加?”司徒玦笑著問道,今天來的還真是時候。


    “沒興趣!”舒夏搖了搖頭,她滑雪隻是想自己放鬆放鬆,參賽不是本意,而且對於自己的技術,還是有那麽點自知之明的!


    “讓你男人來參加唄!”突然一個聲音從別處插了進來,是當地人,從身上的裝飾來看,一看就是這裏的土豪二代,至少看司徒玦的眼裏有了不屑和自大的狂妄。


    司徒玦看了那土豪二代一眼,明顯的,來人不安善意。而且讓司徒玦頓時不爽的是,是落在舒夏身上的那種貪婪目光。


    “你不會是不敢吧!要是不敢就認輸,這小妞看著不錯!不如讓給我!”土豪二代說著就朝舒夏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女人露在外麵的臉蛋。


    這一次,舒夏還沒出手,司徒玦就出手了,男人一把從側麵抓住了土豪二代的胳膊,一個用力收緊,立刻,就傳來一陣哀嚎。


    “再敢朝她伸胳膊,我廢了它!”男人突然冷到冰底的聲音連舒夏都覺得轉化的太快,至少和剛剛還討好她的男人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一樣。


    土豪二代也被司徒玦渾身突然冒出來的霸氣嚇到了,剛剛遠遠地,他隻看到了這個男人跟個哈巴狗是的圍著女人轉,所以才敢主動過來挑釁,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是人格分裂。


    “你先放了我!”土豪二代求饒的說道。


    司徒玦甩開他,眼裏多了不屑,冷聲說道:“滾!”


    被罵滾,土豪二代也有些怒了,丟了顏麵對於迪拜人是最大的恥辱,他們努力賺錢變土豪就是為了張臉,怎麽能隨隨便便就讓人打了臉,丟了麵子。


    “我和你比一場!如果你輸了,你就跟我道歉!”那土豪也不敢真的拿舒夏做賭約,隻能盡力的找迴自己的顏麵,這裏的比賽他每次都參加,絕對不會輸給一個隻敢滑第一段的男人!


    “如果你輸了呢!”司徒玦挑眉笑道。


    “我輸,不可能!如果輸了,你說什麽我做什麽!”這樣好不理智的許諾,真的要絕對自信的土豪才能說的出來。


    “好,別到時候不認賬!”司徒玦冷笑著說道。


    “司徒玦,你不能參加!”舒夏立刻製止住了身邊要參加比賽的男人,他的傷本來就還在恢複期,不能做劇烈運動,而且剛剛還接住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傷到,這個比賽,他不能參加!


    “小妞,你是怕他輸麽?輸了就隻是道個歉而已!”土豪二代立刻嘲笑的說道。


    舒夏冷眼看了眼那土豪,裏麵突然多出來的凜冽寒氣比滑雪場還要寒冷凍人,那土豪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斂了起來,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有這麽強大的氣場,他好像招惹錯了對象。


    “一個比賽而已,我還真沒放在眼裏!”司徒玦朝著舒夏笑笑,用眼神告訴她,這是一場關乎男人尊嚴榮耀,和能不能保護自己女人的比賽,他必須參加!


    ------題外話------


    今天就要飛迴去啦,我的一周旅程結束鳥。


    迪拜,奢華國度,有錢的妹子可以去,反正我是這輩子不打算去了!因為沒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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