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在外麵等會!”甄染笑著看了眼司徒玦,又看了眼在司徒玦身下的舒夏,關上門,恨意滿胸的走了出去。


    “她眼裏有著對你的渴望。”舒夏從床上坐起來,不僅對司徒玦渴望,還延伸了對她的仇恨。


    “對我渴望的人多了,我隻在意的是我對誰渴望。”


    男人先是洋洋得意的自誇了一句,然後又盯著麵前的女人,用自己火熱風騷的小眼神,告訴舒夏他對舒夏的渴望。


    女人被他眼裏的饑渴看得有些別扭,加上剛剛那個欲罷不能的吻,臉色微紅了一層薄暈。


    將臉扭向別處,舒夏順勢從床上起身,想要下床來,卻被司徒玦一把拉住了胳膊,一個小小的用力,人就被扯迴到了床上。


    “做什麽?你的傷口!”舒夏瞪了眼無賴還不知道自我保護的男人,自動忽略他眼裏的深意。


    “這麽美好的清晨我們就不能解解渴。”司徒玦說的委屈可憐,還透著祈求。


    之前的七年他也覺得沒什麽,別人躁動不安的時候,他一度以為自己荷爾蒙分泌已經停止了,可從再見舒夏開始,他囤積了太久的荷爾蒙就像突然爆發了一樣,春夢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天的夜都變得難熬,尤其是這幾天,夜裏女人在他身邊均勻的唿吸,有時候還會將胳膊搭上他的腰,這種甜蜜的折磨,讓他夜夜隻能靠著幻想而淫蕩的活著。


    就這樣,他一個帝都最讓女人趨之若鶩的鑽石男,被這樣得不到疏解的生活,愣生生的從一個大好青年變成了猥瑣的饑渴男。


    這樣的自毀格調,他容易麽?


    “時候不早了。”女人努力讓自己淡定的下來,她和司徒玦現在還沒到能夠坦然親密的那一步。


    “就算不解渴,是不是也要給我繼續按摩?”司徒玦才不會就這麽輕鬆的鬆手,更何況自從女人給他每天按摩之後,他便秘的症狀好了很多。


    舒夏看了眼司徒玦,想要掙脫的身體才又迴到床上,手自然而然的搭在男人的小腹,順時針的按摩起來。


    “小心些甄染,她比甄露聰明些。”男人突然掉轉了話題,甄染今天來家裏,絕不是什麽安好心的探望。


    “如果她不安好心,我會直接殺了她。”舒夏挑眉,甄染對她的敵意都掩飾不住,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老老實實的!


    “多大點事兒啊,出了事我扛著。”司徒玦笑著說道,心裏卻清楚,隻要甄染不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舒夏就不會殺她。


    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想要隱忍,而是她不屑,怕髒了手。


    女人笑笑,繼續給男人做腸胃活動。


    甄染等到九點,司徒玦還沒從臥室裏出來,隔著一扇門,她似乎可以想象的出來這兩個人在裏麵做些什麽令她討厭的事情。想象永遠比事實可怕,越是想心裏越憤怒!


    司徒銘正好在此時下樓,看見甄染竟然在,眉頭輕蹙,這女人就是沉不住氣,就不明白她在司徒家出現的次數越多,司徒玦和舒夏就會對她越防備。


    “你怎麽來了,以後少出現在這裏。”男人壓低聲音,冷著聲音說道。


    “我再不來,他們孩子都有了!到時候我想要得到他就更難了!”甄染將心裏的不痛快全部發泄到了司徒銘的身上。他們合作已經達成,可這男人遲遲不動手,她有些等不及了!


    “那你可以自己達到你的目的。”司徒銘在女人說完立刻陰寒起來,他不喜歡沉不住氣的合作者,和這樣的人合作,一定會一敗塗地。


    “表哥,我就是被氣急了,你別生氣,我這不也是著急麽?”


    甄染也知道自己說話說的有些不客氣了,立刻朝著司徒銘道歉。如果司徒銘不幫她,靠姑姑,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那個男人。


    司徒銘臉色依然沒有太多好轉,“既然想要合作,就按我說的辦!”


    “表哥,聽你的可以,可你告訴我什麽時候才能動手,我心裏也好有數。”


    甄染知道司徒銘的性子,這男人喜歡隱忍,可她心急,等不起十年八載。


    “再過半個月,司徒玦現在的身體就算我幫你動手了,你也不一定能達到目的。”


    司徒銘冷淡的說道,老三這次傷的不輕,一時半會還沒有支撐的體力。


    “表哥你確定?你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剛剛可能就在做著你覺得完不成的事。”甄染有些惱怒的說著,剛剛推門進入,司徒玦正準備親吻舒夏的場麵太震撼,臉上還帶著明顯的情欲,而且,那個舒夏的嘴唇一看就是剛剛經過一場激情熱吻的。


    “舒夏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司徒銘聽到甄染的話,眼裏多了寒氣,因為那個女人,他看上了。


    “表哥,我信你,所以才和你合作,希望你別讓我失望,我們的協議裏很清楚,是讓我得到司徒玦才生效。”


    甄染現在不敢催促的太過,也等的心急,隻好用協議的事情再催促一邊司徒銘。


    “你放心,股份我要定的。”男人唇邊多了一抹鋒利。


    “既然這樣,我就先迴去等你消息。”甄染也清楚司徒銘的意思,今天她來也就是想催催男人,隻不過看著司徒玦的臥室房門關著,才忍不住敲門推開。


    “沒有我的通知不要在出現在司徒家。”司徒銘連客氣都沒有,直接對著甄染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到。


    甄染被這樣態度的對待,心裏不爽,可現在司徒銘的用途很大,她不能撕破臉。


    “我知道了,表哥。”


    甄染乖巧的說完,女人有些不甘心的出了司徒家的別墅,她一定要盡快得到司徒玦!


    甄染離開,司徒銘才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兩天前歐陽笑和自己的離婚訴訟開庭,他缺席,可昨天法院又發了一張傳票給他,那姓呂的律師打電話通知他,傳票傳喚,無正當理由拒不到庭的,否則法院有權利做出缺席判決。視同不出席一方認同歐陽笑的離婚訴訟,願意放棄辯駁,同意終止夫妻關係,法院有權判處離婚。


    該死的歐陽笑,離婚的心,她還真堅決!


    男人隻好驅車去了法院,歐陽笑已經作為上訴一方到場,她的代理律師呂成在他身邊,看到司徒銘到場,對他禮貌一笑。


    “審判長,夫妻雙方已經出席,本案可以審理。”呂成站起身,恭敬的對著審判席的審判長說到。


    “本庭審判長宣布,關於司徒銘先生和歐陽笑女士的離婚案件現在開庭審理。”


    “司徒銘先生,作為被提起上訴的一方,你可以有自己的律師。”審判長看司徒銘是一個人來的,出於工作職責,友情提示的說了一句。


    “我自己為自己辯護。”司徒銘看著對麵的歐陽笑,唇邊冷笑多了幾分鬼魅和陰森。


    “好,那現在審理正式開始。現在由上訴方對你提出幾個問題,請你誠實迴答。”


    審判長說完,呂成就站了起來。


    “司徒銘先生,我的委托人歐陽笑小姐反應你們婚後並不幸福,提出離婚,可司徒銘先生你卻堅持不協議離婚對嗎?你堅持要維持這種不幸福的生活,是什麽原因?”


    呂成的提問上來並沒有太鋒利,卻清晰的表達了歐陽笑想要離婚的意願。


    “婚後生活不幸福就必須離婚?”司徒銘冷聲問了一句,歐陽笑神色微微一白,呂成也是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司徒銘單獨來法院,他本以為這一場離婚官司不會太難,可這男人一張口,氣勢就絲毫不比專業律師弱。


    “婚姻的生活幸福與否,並不是評判是否是該離婚的唯一標準。但是司徒銘先生,既然是法律約束的關係就有相應的義務。”


    呂成的話剛剛說完,司徒銘就笑著說了一句,“法律要求結了婚就一定要愛嗎?”話裏帶著濃濃的諷刺。


    愛?歐陽笑,還沒那個資格!


    “婚姻法中規定了夫妻雙方應履行自己的責任,請問司徒銘先生,從你們結婚開始到今天,是否履行過夫妻義務,過過正常的夫妻生活?”


    呂成的話開始變得鋒利,男人才問完,司徒銘臉色還沒變,歐陽笑的臉色就變了。


    一開始呂成向她了解情況的時候,問過她這個問題,她雖然尷尬,卻還是誠實的迴答了,可她沒想到呂成竟然這麽在公共場合問了出來。


    這種突然被所有的人注視的感覺讓她覺得很尷尬,很難堪,一個女人結婚之前能不被拆包已經很難,可婚後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還是包裝完好,那就絕對讓人驚訝了,撇開愛不談,男人連自己的身體都沒興趣,女人的自尊心,在這場無性也無愛的婚姻裏,被傷的體無完膚。


    司徒銘沒想到呂成會問出這樣隱私的問題,在對方帶笑的眼神之下,司徒銘搖了搖頭,“沒有!”


    這樣直接的迴答,讓陪審團一陣嘩然,有些陪審官開始竊竊私語。還有人將目光看向歐陽笑,場麵頓時顯得讓她難以唿吸。


    而坐在隱藏門後的蕭封祁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呂方想要贏這場官司,他覺得沒錯,可是讓歐陽笑這樣的難堪,他多少還是有些不爽。


    審判席上的竊竊私語愈演愈烈的時候,審判長敲了一下錘子。“安靜!”


    “雙方繼續!”


    呂成看了眼承認了和歐陽笑婚後一直沒有夫妻生活的男人,唇角泛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司徒銘先生,請問,您和歐陽小姐之所以是無性婚姻,是因為你是gay的原因嗎!”呂成的話就像是打磨的鋒利的刀子,這幾天,司徒銘男同出櫃的新聞從來沒有停下來過,這樣的理由無疑成為他們無性婚姻的最好理由!


    司徒銘被這樣問,心裏怒火頓時飆升,這些假新聞,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最開始他沒在意,以為時間久了,就會過去,可是一則虛假的新聞,竟然持續了這麽長時間,讓男人有了警惕。


    “司徒銘先生,請您迴答!”呂成朝著司徒銘催促的說道。


    “事關我個人隱私,我拒絕迴答!”


    司徒玦用隱私來杜絕迴答,可呂成並不打算放棄。“審判長大人,這件事對案件審理極其重要,如果司徒銘先生真的是性取向有問題,那麽這場婚姻,對我當事人就不是公平對等的婚姻!”


    歐陽笑看著呂成必勝的氣勢,第一次明白律師這個行業的殘酷性,他為了委托人而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知道不是真實的東西,也能理直氣壯的拿出來成為對簿公堂的證據。


    可是,她看著被逼問隱私的司徒銘,看著男人臉上騰起的怒氣,心裏沒有擔憂不舍,反而是淺淺的舒暢!


    愛一個男人久了,痛了,離開的時候,她做不到那麽大方,揮揮手還是朋友,她對司徒玦是有恨的!


    “本庭支持上訴方律師的請求,司徒先生,請您迴答。”審判長思考了一下,朝著司徒銘說道。


    “我性取向沒問題,這一點,我不需要證明!”


    “審判長,我想問上訴人一句話可以麽!”司徒銘朝著審判長說完,就看向歐陽笑。


    “可以!”


    得到允許,司徒銘唇邊重新揚起陰冷的笑容,“歐陽笑,結婚之前,我就不愛你,這一點你知道吧!是你祈求我嫁給我也沒錯對麽!”


    司徒銘的話就像是一個接一個的耳光,抽打在了歐陽笑的臉上。


    “審判長,我的委托人不能迴答這個誘導性的問題!”呂成一邊阻止歐陽笑開口迴答,一邊對著審判長做出拒答深情。


    “上訴人請迴答!”可這一次,審判長將支持給了司徒銘。


    歐陽笑看著對麵朝著她冷笑的男人,她搞不明白,既然不愛自己,為什麽離婚會這麽複雜,她不打算分的他一分一毫,可為什麽就不能放自己離開!


    “是,我知道,也是我求你和我結婚的!”


    歐陽笑沒有撒謊,點了點頭,今天這樣的場麵,這樣的對質,讓她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是那麽傻,一個女人,上天給了她豪門的家境,給了愛她的家人,給了她漂亮的五官,也給了她貴族的傲氣,可她卻自甘墮落的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傲氣變得卑微,用弓著的身子,去乞討別人的愛,以為這樣就能讓對方感動接納,可現在,她終於知道求乞來的愛情,隻會讓自己更加讓人輕視!最後卑微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


    呂成聽到歐陽笑給出的迴答,臉上的喜色漸漸成了凝重,剛剛還完美對他們有利的局麵,瞬間變成了對他們不利。


    司徒銘對於歐陽笑這樣的迴答很滿意。“既然承認是你乞討來的,那麽我再問一個問題,路邊有乞丐向你乞討,你可憐她給了她吃的,結果乞丐吃了食物中毒,就反過來反咬一口,你覺得施惠的人有錯嗎!”


    歐陽笑的身子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臉色也變得蒼白難堪,這男人,將她的自尊碾碎還不夠,還將自己的愛變成了乞丐乞討!


    他,真是殘忍到了極點!


    “審判長,我委托人身體不適,我方請求休庭,擇日再開庭審理!”呂成看見歐陽笑的臉色已經發白,立刻提起了休庭的申請,這一次,他對司徒銘真的刮目相看,這個男人的口才、思維一點都不遜色專業人!


    “同意!”歐陽笑的臉色做不得假,蒼白還搖搖欲墜,好像隨時會受不了刺激而暈過去一樣。審判長看到這樣的狀況,自然是選擇支持休庭申請的。


    “謝謝審判長!”呂成朝著退席的審判長鞠了個躬,人單手扶著歐陽笑。


    司徒銘玦從被告席裏走出來,站到歐陽笑的麵前,眼裏的輕蔑諷刺沒有任何隱藏。


    “歐陽笑,和我離婚,沒那麽容易!”


    男人說完,大步離開法院審判廳,留下呂成和歐陽笑兩人。


    “剛剛將隱私搬出來,對不起,但這是有利證據!”呂成朝著女人說道。


    “沒關係,婚,我要離,不管用什麽手段!”這一次,歐陽笑連最後一點留情麵地心都沒了,她和司徒銘,如果注定要經過一場惡戰才能結束這場本就不該有的婚姻關係,那麽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呂成點了點頭,其實不用歐陽笑說,他也會不擇手段贏的,這是一個合格律師最基本也最真實的要求!


    司徒玦磨蹭到中午的時候,才讓舒夏扶著他去了院子裏做做舒緩的活動,男人撐著院子中的一麵牆,做起了站立式的俯臥撐。


    舒夏看見男人的運動量超出了醫生建議的標準,立刻走過來製止。


    “你還不能做這樣的動作!”說著,女人將男人從撐著的牆麵上拉了起來,雖然傷口已經愈合的很好了,可是傷口的位置,如果抻到還是會有一些影響和疼痛。


    “可我最想做的就是這個動作!”說完男人還一邊做了個俯臥撐的姿勢,胯骨的地方還微微往前頂了頂!


    “流氓!”舒夏臉色微微有些羞惱,以前沒覺得司徒玦這麽流氓,可現在,她覺得這男人就是流氓中的流氓!腦子裏都是黃黃的東西!


    “人不流氓枉少年!”司徒玦笑著說了一句,還是聽話的停止了剛剛的動作,選擇更柔和的舒展了一下身上的各個筋骨。


    女人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這樣的動作,看在別人眼裏就是打情罵俏,司徒銘將車開進院子,車頭速度依舊很快的衝向司徒玦,和上一次嚇唬歐陽笑一樣,往日重現,車子的車頭,離司徒玦的身體隻有一拳的位置,停了下來。


    可司徒玦不是歐陽笑,男人的臉色連一絲的害怕都沒有,人站在那裏,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向車內的司徒銘!


    能讓隱忍的老大做出這麽幼稚的事情,今天應該是發生了什麽讓他很不爽的事情吧!


    “司徒銘,你瘋了!”舒夏拉開車門,一把抓住司徒銘的衣領,男人就順勢從車裏走了出來。


    “瘋?還遠遠沒到,我可以比剛剛瘋狂百倍!”男人沉聲說著,剛剛看見他們兩人打情罵俏大搞曖昧,就已經很不爽,可現在看著司徒玦一臉淡定,仿佛剛剛差點被撞到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樣的站著,讓他更加的不爽!


    又是這種該死的優雅和高貴!


    “再有下一次,我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你!當著所有人的麵!”舒夏冷聲說道,身上的殺氣驟然爆發出來,驚人的氣勢,男人都會自愧不如!


    意大利的事情,她尊重司徒玦,會讓他自己解決,可如果司徒銘再有下一次用車頭考驗別人的定力,她一定毫不猶豫的開槍殺了這個男人!


    “小夏夏,聽說被心靈肮髒的人的血沾染上了,很長時間都會倒黴運的!我可不希望你倒黴運!”司徒玦笑著說完,身體穩穩的向著女人現在的位置移去,走到司徒銘身邊的時候,男人突然笑了。


    “老大,你知道為什麽你一直得不到老頭子的待見麽!”


    “因為,你,不夠強大!”


    如果夠強大,不會讓心裏的齷齪心思作祟,衍生出這麽多卑鄙的手段,如果夠強大,可以直接殺了他,不需要擔心這擔心那!幹脆利落,更像是男人。


    可是他都沒做到!


    “空氣又差了,小夏夏,我們還是迴屋子裏吧!”男人說完,拉著女人的手頭也不迴的朝著臥室走去。


    司徒銘拳頭握緊,細聽之下,還有骨節咯咯的響聲,男人此時的憤怒遠比每一次都要嚴重,因為他最討厭的人,當著他的麵,說他,不夠強大!


    司徒玦,我們走著瞧,好運氣不會一直都在你身上!男人在心裏暗暗發誓,人才跟著進了別墅。


    迴到自己的房間,司徒銘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


    “銘少,您找我什麽事?”對方的聲音很冷,感覺就像是從冰層裏冒出來的一樣。


    “鷹鎏,去給我查網上那段視頻,到底是從誰那裏傳播到網上的!”男人眼角微眯,最近和他作對的人真多,是時候該清理一下了!


    “是,我這就去查!”鷹鎏說完,掛斷了電弧。


    司徒銘站在落地窗麵前,看著外麵明豔晃眼的太陽,臉上布滿了陰鬱的色彩。司徒玦、舒夏,我看你們還能這樣開心多久!


    遠在美國的小包子,在床上翻滾了幾圈,才睜開了萌的可人的眼睛,最近這段日子,越來越無趣的生活,真是糟糕透了!


    也不知道他那個壞人爹地怎麽樣了!要不是笨叔叔一再強調不許再偷跑,讓家人擔心,他是無論如何也得去趟帝都的,還有債權沒有收迴來!


    小不點從床上起來,正準備拉開窗簾,看看外麵的天氣如何,就聽見了隔壁莉莉阿姨家雙胞胎女兒,珍妮和露西的聲音,原本就不太舒展的眉頭,皺的更加深了。


    這兩個天生病原體又出現了。


    “查爾斯,你在做什麽?”珍妮的聲音由遠及近,後麵立刻就跟著露西同樣的問話。


    “查爾斯,你在做什麽?”


    “男孩子起床第一件事當然是尿尿,你們要跟麽!”舒樂一臉不爽的看著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說話還和複讀機一樣的珍妮和露西。


    “跟!”依舊是珍妮先開口,然後露西重複。


    “不是說同卵雙胞胎,反應大多都是同時的麽,露西,為什麽你的反射弧那麽長,每一次都慢半拍!”舒樂指著後麵說話的小女孩問道。


    “她是珍妮!我是露西”被指導的小女孩還沒開口,另一個說話快一拍的小女孩就張口說了出來。


    “她是露西,我是珍妮!”珍妮繼續開啟智能複讀模式。


    這兩姐妹,他總是搞錯,舒樂一臉崩潰,幸好他媽沒有給他生一對雙胞胎妹妹,否則他一定脫離母子關係!


    “查爾斯,你不是尿尿嗎?”露西笑著問道,珍妮跟著同樣發問“查爾斯,你不是尿尿嗎?”


    舒樂憂傷的抹了把額頭“你們隻派一個代表說話行麽?”


    這樣一句話說兩遍的模式,他真的是受夠了!


    “好!”


    “好!”


    依舊是一前一後完全一樣的說話內容,舒樂直接轉身,去尿尿。


    在洗手間裏憋了半個多小時,舒樂才慢慢走出來,結果看見珍妮和露西還在屋子裏站著,腦袋立刻就耷拉了下來。


    “查爾斯,你尿完噓噓了?”珍妮說完,露西再次複讀。


    “你們來找我做什麽?”舒樂一臉抓狂的問道。


    “玩!”


    “玩!”


    兩姐妹說著,臉上都洋溢著一抹近似嬌羞的笑容,長長的睫毛,碧藍的眼睛,還眨啊眨,明明小小的年紀,可那樣子分明就是動春心的樣子,看的舒樂一臉驚悚。


    外國人就是開放!


    “我可能不能給你們玩了!”舒樂抬頭挺胸,臉上還有些故作深沉,畢竟拒絕一個女孩子不太紳士。


    “為什麽?”


    “為什麽?”兩姐妹一臉不解的問道,碧藍色的大眼睛裏,明顯有了受傷的神色。


    “因為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你們知道什麽是心上人麽?心上人就是時時刻刻把她放在自己心上,每天想她,見了她就會開心,見不到她就會有些落寞,思念!”舒樂一本正經的說著,心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就先借用舒大美人一下,充當他的心上人!反正他也是把他媽時刻放在心上,想念啥的。


    “所以,我有了心上人,就不能和你們玩了!”最後,舒樂十分認真篤定的朝著姐妹倆再做了一個簡單明了的闡述,拒絕別人要趁早,男人,絕對不能拖拖拉拉耽誤女孩子的大好青春!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舒樂說完,珍妮和露西滿臉委屈,接著眼眶就紅了,“查爾斯不和我們玩!”


    “查爾斯不和我們玩。”露西跟著說完,姐妹兩個一臉悲戚的轉身跑迴了自己家。


    看著不在的姐妹倆,舒樂這才滿意的笑笑,小孩子,就是好騙!


    “臭小子,又怎麽了,怎麽把可愛的珍妮和露西弄得那麽傷心!”本走進來,對著舒樂質問的說道,住在這一片的人都對隔壁的雙胞胎小美女喜愛有加,兩個小美女隻要一有時間就往臭小子這裏跑,平常也沒這樣過,今天是怎麽了!


    舒樂坐迴床上,單手托腮。


    “笨叔叔,別以為我們是小孩子,就不懂得取舍,愛情的世界裏就應該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不在乎無辜的人倒下多少,隻在乎最後是不是取得了想要的勝利!”


    本看著臭小子那一臉和他爹一樣欠抽的裝蛋樣,一臉無語,什麽樣的爹,真的能生出什麽樣的兒子。


    在鬼靈精、討厭鬼、裝蛋貨這三方麵,舒樂百分百的繼承了司徒玦的優良基因!


    “那你想要取得什麽樣的勝利?”本罵完了司徒玦,才有朝著舒樂問道。


    這樣的問題,讓舒樂迴答起來有些難,他才6歲,才見過幾個女娃,以後還要見到很多很多的,現在讓他迴答想取得什麽樣的勝利會不會太早了!


    可不迴答,笨叔叔一定會笑話他,想到這裏,舒樂站上床,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指天,“我舒樂,以後一定要找世界上最出色的女人當老婆!”這樣才配得上最出色的自己,後半句,舒樂覺得還是不要太自滿,選擇了在心裏做補充。


    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突然一道閃電,那樣的淩厲,好像就要從外麵直接將房子劈開一樣,舒樂見過閃電,還沒見過這樣的閃電,看了眼自己還指著天花板的手,立刻收了迴來。


    他怎麽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都說母子連心,舒夏那邊也是抬頭看了眼上空的天,中午的時候,天氣還是蔚藍無雲的,可短短一兩個小時而已,頭頂上的天空就變得烏雲密布起來,已經入了秋,這場雨如果下了,後麵應該都不會再有了!


    “帝都就是這樣,大雨小雨很多!”司徒玦從女人身後走過來,單手擁住了女人的肩膀。


    “所以我不喜歡這裏!”舒夏沒有迴視男人,盡管她在這座城市生活了近20年,可她還是不喜歡!


    “以後你喜歡哪裏,我們就把家安在哪裏!”


    司徒玦將下巴抵在女人的肩膀鎖骨處,深情款款卻又無比肯定的說道,等帝都的事情解決完,他可以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之後,她喜歡哪裏,他就在那裏給她建造一座別墅,做他們愛的巢穴!


    “好!”女人點了點頭,心裏的想法和司徒玦是相通的,無論帝都多麽不喜歡,可是都要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不然,安了家,心也不會踏實!


    這時,門被敲響了兩聲,舒夏挪開在司徒玦懷裏的身體,男人有些不滿,卻還是喊了句進來。


    張媽站在門口,有些歉意地看了眼玦少,她真不是有意打攪玦少的二人世界的,而是,老爺子讓全家人都去客廳集合,他有事情要宣布!


    “張媽,什麽事?”司徒玦雖然一臉不爽,可對於張媽還是客氣禮貌的。


    “玦少,老爺子讓大家都去客廳,他有事情要當眾宣布!”


    張媽的話說完,司徒玦和舒夏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老爺子這個時候能宣布的事情,多半是和公司的事情有關!


    “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司徒玦迴複了一句,張媽點點頭,重新關好門走了。


    “老頭子決心下得比我想象中的快了很多!”司徒玦笑了笑,可笑容竟然有幾分無奈,他的爸爸就是這樣,覺得棋盤的格局變了,很容易的就會選擇丟掉一個棄子。


    “司徒澤能這麽快讓老爺子下定決心,也不是什麽好對付的角色!”


    舒夏說了一句,平日裏司徒澤看起來就是一個典型富二代,吊兒郎當,感覺玩樂多餘努力,可是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讓司徒正史這麽快做了選擇,如果不是司徒正史太著急亂了陣腳,就是司徒澤,心機頗深!而這兩種,她更相信是後者!


    “別管什麽角色,在我麵前,注定隻能做小角色!”司徒玦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眼角的絕代風華沾染著睨視天下的霸氣,這個男人,桃花麵,卻有一顆帝王傲嬌霸氣的心!


    “先出去看看。”舒夏瞪了眼男人,唇邊卻多了一抹笑容,司徒玦說的沒錯,不管是司徒銘還是司徒澤,最終的結局都隻會有一個,那就是失敗者!


    兩人從房間裏走了出去,一樓大廳裏,已經坐滿了人,臉色最高興的就是四房,那種高興,在上官雲一直善於偽裝的臉上都顯現了一絲端倪。


    甄露和司徒銘坐在上官雲對麵,女人眼裏的憤怒和恨意,仿佛要將上官雲吃了一樣,上一次綁架自己著了這女人的道,這才幾天時間,她居然有本事讓老頭子下了決定!


    真是小看她和司徒澤了!


    龍燕傾和司徒正史坐在沙發上,見司徒玦和舒夏從房間裏走出來,龍燕傾給張媽使了個眼色,張媽就立刻給司徒玦和舒夏拉了兩把椅子。


    兩人坐下之後,人除了已經嫁出去的司徒顏之外,都到齊了,連8歲的司徒蓉都乖巧的守在上官雲身邊。


    “老頭子,人都到齊了,要說什麽,趕緊的吧!”司徒玦笑著開口,語氣依舊沒有個正經,不過這一次,司徒正史沒有像之前那樣的怒容滿麵,更沒有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司徒玦看著,心裏有那麽一瞬間是有些難過的,事情朝著他設計的方向發展,可被自己親生父親放棄的那一刻,還是有些難過!


    “老三,你急什麽,這裏有人比我們都著急!”甄露看了眼司徒玦,依舊是不順眼,可是就算司徒玦接手公司,她心裏也好過被什麽都不如她的四房占了便宜。


    “都住口!這個家什麽時候允許你們這麽放肆了!”司徒正史冷著臉輕吼了一句,精心調養之下,人仿佛又恢複了從前的元氣,聲音裏都透著十足的威嚴。


    甄露心裏氣的很,可是現在她和老大這樣的處境,就算是生氣,也隻能在心裏自己氣。


    下麵的人安靜了,司徒正史才滿意的收迴冷寒的目光。頓了頓,接著開口說道:


    “我決定,將公司的管理權交給老四!最近咱們和市政府的工程進行的很順利,各個部門對老四的能力都很認可,我也很滿意他的工作態度,所以,決定將他的職位由總經理特助,提升為總經理,明天開始,正式任職!老四,希望那你別讓我和公司的同人對你失望!我司徒家的未來,今天可就交到了你的手裏!懂了嗎!”


    司徒正史說完,司徒澤從椅子裏站起身,一臉恭敬的說道“爸,你放心!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和司徒銘相比,還顯得稚嫩的司徒澤,此刻臉上除了恭敬之外,連一點興奮的表情都沒有,這樣的肥肉麵前還能不動聲色,怎麽可能一無是處!


    ------題外話------


    兔子還在桂林旅遊,旅遊碼字苦逼,差點掉江裏喂魚。


    妞們,臣妾懇求你們,萬更不易,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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