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之所以是底牌,正是因為隻有她知道,而別人不知道。


    祁軒是底牌,這麽快就show.hand了對陳春燕是很不利的。


    她更傾向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對方用強硬的手段強搶,再請祁軒去陰對方。


    如果隻是想打秋風,抽幹股,她倒是無所謂,給就給了,如果遇上了麻煩,早對方處理也好說話。


    祁軒要做的事情太大了,他成功了還好說,如果失敗了,整個三井村,那麽多人,就得跟著完蛋。


    所以明麵上,大家還是不要扯上太深的關係為好。


    別人猜到了是一迴事,可主動承認又是另一迴事了。


    這些考量都基於她知道祁軒的打算,這話除了祁軒,她誰都不能說,連父母都不能說,更別說閔大人了。


    不過閔大人開始擔心起這件事情了,就證明或許真有人開始打三井村的主意了。


    閔大人被他前妻連累得連續三個任期都是平調,但如果不是他對官場的敏銳,或許連平調都做不到了。


    迴京述職,還得侯缺,吏部那邊隨便卡一卡,就能卡得他再也補不了缺。


    可看他的年齡和履曆,他三次侯缺,都是沒侯太久的,這就是本事了。


    要應對這麽一個人,才是真的難。


    陳春燕覺得無論她找什麽借口,都很有可能被閔大人看穿。


    她左思右想,也沒覺得自己能對付閔大人這種老狐狸,索性兩眼一閉,把事情推到祁軒身上。


    “我知道閔大人的意思,但這不合適,世子爺正是想做出一番事業給家裏人看,才擺脫了家裏人出來獨闖的,如果搬出國公府的旗號,這些產業不又歸入國公府名下了麽,世子爺能被氣死。


    “你就這麽去迴閔大人的話,就說這事兒不成,如果有人找三井村的麻煩,我到時候看情況解決。”


    盛小冬卻覺得很精彩。


    被賣到三井村的孩子,哪裏沒有經曆過家裏人打擂台啊。


    隻是別人家的擂台沒有國公府的擂台精彩罷了。


    國公府世子爺,說不靠著家裏,就能立刻出來另起爐灶。


    噫!


    他現在覺得三井村已經是很大一筆財產了。


    但那純屬沒有見識。


    國公府賬麵上能動用的銀子少於十萬兩,他們都要說一句家裏沒有錢,要周轉不開了。


    更別說國公府的田莊鋪子了,那才真是遍及天下。


    就三井村,嗬,陳春燕再奮鬥幾十年,也趕不上國公府啊!


    望江謝家倒是有可能,畢竟在犯私鹽。


    盛小冬顛顛地跑到縣衙去了,這樣那樣地把陳春燕的意思說了。


    閔大人就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這事兒不對。


    就算是世家大族,也不是不允許子孫在外麵置辦私產的,又不是女子!


    而且就算是女子,成婚後,也是能置辦私產的。


    這根本就不能成為理由。


    他隱隱覺得陳春燕肯定知道些什麽,卻故意瞞著他。


    看來他跟世子爺還差了一層,世子爺不夠信任他啊。


    看來他還得努把力,把三井村給照顧好了。


    正這麽想著,就有衙役來報,說鐵匠被帶了過來。


    來得正好,就用你來掙表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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